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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你去很多地方」,想回頭回應聲音的主人,卻只有黑暗。
“難道,離開了嗎?⋯⋯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有自己應盡的義務與目標,即使我⋯⋯。”
所以別過頭想走回正路,就發現了一團數個還不停噴著血分不清是何器官組織的屍塊,有些厭惡的走過去觀察,“難道又是安息教嗎?” ⋯⋯心臟好像要噴出來一樣,屍塊有著眼熟的刺青,卻唯獨沒有之前看過的三角圖騰,我似乎發了瘋地不停翻攪那團浴血屍塊,只希望不要驗證自己的猜想。“不能這樣、我不想要這樣、你跟誰在一起都好,可是我再也不想看到我在意的人不見了,不要再從我身邊消失了!不能、不可以!”
就像回應我的急迫,震耳欲聾的聲音忽從四面八方衝來:
「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科研的工具,組織的狗?」「就像之前那樣,像個有生命的死人也足夠了,做好你該做的事。」「別再奢望逃離組織,你連想都沒資格。」「雪泥的死你逃不了責任,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組織的期待來贖罪,連這種事情都不能理解嗎?」
看著「我」似乎在跪地顫抖又抱頭尖叫,我轉頭看著那團屍塊,“死亡真的是解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