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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酒店小姐才沒興趣咧!從小就看膩了!"
鳳心家的繼承人,原來是外面生的。


後來即便沒有任務要做,月也經常帶他踩點來玩,不點檯,純粹開包廂喝酒抽菸,唱唱歌,搖搖骰子。他人生第一支菸就是被這傢伙慫恿抽的
──你不會抽菸,要怎樣跟那群老頭交際應酬啦?說完就直接把煙塞進自己嘴哩,一把拉過來用嘴裡已經點燃的香菸幫他點上。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嚴正拒絕,未成年人抽什麼菸,但是那傢伙總是有蠱惑他越界的能力。
大概是月太過瘋狂,導致自己只是小小的越軌好像也不是什麼太罪大惡極的事情。


「......我明天要開會耶。」
看著沈學長將面前的杯子都氣倒滿威士忌的時候輝倒抽了一口氣。

「才一杯而已不至於吧。」接著往裡面加冰塊。

「我未成年耶。」

「你跟我坐在酒店裡面一邊抽菸一邊跟我說你未成年?」說完直接把杯子推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來,敬這混帳世界。」

沈學長要他直接稱呼自己月,從今天起他們就是酒友了。接著就是威士忌一杯接一杯的倒。划拳,輸的乾。
雖然輝經常參加大人之間的應酬,但是被灌得醉爛還是第一次。

「我覺得壓力好大...不管怎樣做事情都會一直冒出來。」就跟咒靈一樣。不管怎樣拔除都會滋生出來。
酒過三巡輝終於吐露心聲,「為什麼只把我踢來台灣,連個人都不讓我帶來.......即便我知道我很無用,但這還是太刁難人了。」

「這世界就是這麼靠北啊,所以一定要趁活著的時候盡情享樂。──喂,櫃台嗎?再幫我開兩支約翰走路進來,冰塊多一點。還要毛巾。」

之後他們會在踩點的時候順便開發新的店家,在裡面喝得七葷八素,直到隔天才醒過來。月確實從來不叫小姐,這裡的人也都知道,也不會一直想要推薦他們要點人。

輝一直以為那是月還有點身為鳳心家繼承人的底線,知道不該年紀輕輕就流連花叢。一直到下學期蔡火澄入學後,他才終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