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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寫手退化錄
都是JOJO居多~_~
1月無
2月
  承太郎一路強忍睡意和前座的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支撐一陣後終於抵擋不住開始點起頭,他於是示意承太郎靠著自己肩膀小睡一會。然而兩人的身高差距實在太大,承太郎的頭光要靠到花京院的肩膀就得花上不少力氣,那尷尬的姿勢實在也稱不上舒服。
  「……不介意的話,要躺上來嗎?」
  花京院拂去自己褲子上的灰塵(雖然他只要一住在飯店就會好好刷洗衣服,但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讓承太郎有任何沾到灰塵的可能),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3月無
4月
  空条博士不抽菸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所以當波魯納雷夫在吸菸區撞見一身白衣的高大青年時著實嚇了一跳。他吸進肺裡的菸險些嗆著了自己,藍眼睛瞪得大大的,「哇承太郎!?」
  吸啜著菸草的承太郎轉過頭,淡淡瞟了法國人一眼。「怎麼了?」
  「我記得你說從埃及回來就戒菸了啊。」
  兩種不同的菸草味在空氣中交織。波魯納雷夫嗅到了一點薄荷的涼爽氣息,是再熟悉不過的味道──十年前的埃及旅行,承太郎不時抽的也是這牌子的菸。
  承太郎還真是個念舊的人。不過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和花京院到現在還黏黏膩膩的生活在一塊了吧。波魯納雷夫搔了搔自己的後腦,今天他的髮膠用光了來不及買,所以今早是紮著馬尾過來財團上班的,有點熱。
  「……就是想抽了,去樓下買了一包。」承太郎吸完最後一口,把菸蒂收進隨身菸灰缸裡。那裡躺了不少個短短的殘骸,看來承太郎已經在這待了不短的時間。「還有,你的馬尾歪了。」
5月
  早就知道會這樣。
  放下電話,花京院望向天藍色錶面的時鐘,嘆息沉重的像是從靈魂深處發出。輕輕按著自己腹部的傷口,那裡經年累月早就癒合,不過總是在不湊巧的時間發疼──就這樣跟那名譽的傷疤一起輾轉共生,十年過去,現在三個月一次的例診倒也沒檢查出什麼毛病,承太郎卻始終對這件事過度敏感。在樣樣正常偏低的數據前雖然無話可說,但還是每次都得把診斷報告翻得起了毛邊才肯罷休。
  兩人為了這件事沒少起過爭執。今早承太郎也是找到了他刻意藏起來的報告才──唉,花京院典明,你可真是個傻子。就這樣等到了深夜一點,戀人尚未歸來。喝完一杯水的花京院正猶豫著要繼續等門還是乾脆去睡覺,玄關處就傳來鑰匙磕碰著大門的聲響。
6月
  獨自一人留下來,對這個人而言是很殘酷的吧。
  徐倫曾經參加過他們在美國舉辦的小小典禮,花京院那時候央求承太郎穿上婚紗而被狠狠拒絕,最後兩人好像都穿了西裝──他們穿著西裝接受所有人的擁抱和敬酒,喝了很多很多,趁著酒興肉麻地勾著手答應彼此,生死相依。
  她只記得典禮上,大家都笑得非常開心,連承太郎都少見的笑了,兩人在眾人慫恿下還接了吻、交換戒指,時間彷彿被停留在那一刻。
  然後呢?沒有然後了。
  承太郎病了、承太郎住進了醫院,消毒水的氣味和透明的管子包圍住他,接著在寂寥的春天離開這個世界。他無名指上的銀色戒子被取下,現在孤零零的掛在花京院蒼白瘦弱的胸前,被淚水反覆浸濕了又風乾。
7月
  花京院自忖,自己或許能說是變化得最大、也能說是毫無長進的那個人。
  打從遠遠的他看見空条承太郎的身影起心臟就不受克制的高鳴起來,即使不想回想、腦內也不斷浮現對方少年時代的樣貌。
  他喜歡空条承太郎。
  即使十年歲月徹底把花京院改造成另一副模樣,他心口那份拙劣的感情,歷久彌堅。
8月
  「香菸,」承太郎頓了頓才開口,「我正在戒。」
  仗助知道他擁有家庭、還有一個六歲的女兒,小徐倫很像承太郎,非常可愛。也知道承太郎其實嘴上不說卻處處為旁人考慮,溫柔展露的不著痕跡。
  「現在只是偶爾會抽而已……」才剛說完承太郎就又掏出菸盒,慢條斯理點了一根,厚唇含住海綿濾嘴,緩慢的呼吸。「……當我,不得不去回想起一些事情的時候。」
  ──那是東方仗助所不知道的、空条承太郎埋在心裡,花上一生都無法忘懷的事。
9月
  沒給伊凡繼續追問的機會,隱月緊緊摟住他,密著無間,還能聽見彼此心臟的跳動聲。雖然看不見伊凡的表情,想必那張過分的年輕臉龐,現在應該還是爬滿困惑和擔憂吧。
  他總是這麼溫柔而堅強。儘管長相、形體和性格都跟普力特截然不同,隱月還是無法克制自己,不斷地從伊凡身上看見普力特的影子──但不同的是,伊凡還很弱。但少年深知自己的弱小和愚蠢,他拼命追趕、扛起一切的樣子實在太過惹人憐愛,太過耀眼了,讓隱月第一眼瞧見,心頭就萌起了一些不尋常的情感。
  ──君はわたしの、天使だ。
10~12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