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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煉獄杏壽郎回到了自家,他快速的脫掉西裝外套並丟給一旁等待的僕人,一邊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一邊比劃著手語,然後朝著二樓走去。 他走在那條每天走過的長廊上,神情不快的砸嘴。 嘖!那些人,居然妄想著⋯⋯ 因為不滿的情緒而加快速度的腳步很快就來到了長廊最底部的房間前面,煉獄右手向後梳理自己的頭髮,深吸一口氣,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之後,才伸手將門推開。 他不想把那些惱人的想法帶進這個房間。他唯一的聖地。 煉獄走進房間內,習慣性的看向床鋪的方向,但床鋪上卻甚麼也沒有。 煉獄呼吸一窒。 怎、怎麼⋯⋯人呢??人跑去哪裡了?被外面的人抓走了? 「炭治郎!!」 煉獄驚慌的大叫著,他衝向空無一物的床鋪,撫摸上凌亂的床單,手掌傳來些許餘留的溫度,顯示著原本躺在床上的人才剛離開沒多久。 難道⋯⋯是自己跑掉的嗎? 煉獄一臉猙獰的抓緊床單,只要有一個負面的想法出現,接著就會有越來越多的接踵而來。 炭治郎、炭治郎、炭治郎⋯⋯我的炭治郎⋯⋯ 煉獄無法制止自己洶湧的思緒,他甚至痛恨起了剛剛的居民,要不是他來搭話,說不定他就能及時阻止炭治郎的逃跑吧⋯⋯ 正當煉獄在思考著要不要去發洩自己的憤怒時,房間內的另一扇門打開了,煉獄抬頭一看,是一個大約十二歲的男孩帶著一身的水氣從裡面走了出來。 男孩一身赤裸的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頭髮,他看到站在床鋪旁的煉獄,開心的喊著:「杏壽郎哥哥!你回來啦!」 煉獄愣愣的看著男孩跑到自己的身旁並抱住了自己,男孩身上帶著清香的肥皂香氣,竄入了煉獄的鼻腔內,刺激著他停止運轉的大腦。 啊啊⋯⋯是炭治郎⋯⋯ 煉獄緊緊的回抱住男孩,男孩柔軟嬌小的身體貼合著煉獄,煉獄的頭埋進男孩還有些濕氣的頭髮,深深的吸著男孩的味道。 「炭治郎⋯⋯炭治郎⋯⋯」 煉獄難得像是撒嬌般的舉動惹的炭治郎咯咯的笑著,「杏壽郎哥哥是怎麼了啊?」 「我以為炭治郎不見了。」 「怎麼會呢?」炭治郎比了比自己腳踝上的腳鍊,「這個還在呢。」 啊,是啊⋯⋯煉獄瞄了一眼炭治郎的腳鍊,覺得自己找回了一些理智,他啄吻著炭治郎,愛憐又充滿控制慾的問: 「炭治郎⋯⋯我的炭治郎⋯⋯你會永遠在我身邊的,對嗎?」 永遠?炭治郎疑惑著,他不知道什麼是永遠,他沒有時間的概念,房間內看不到白晝黑夜,看不到東昇的日出、西落的夕陽,對他來說,這個房間就是全世界。 從他有記憶以來,他就在這個房間裡面了,炭治郎沒有沒穿衣服的羞恥感,對腳上的腳鏈也是習以為常,房間內唯一的窗戶被拉上了厚重的窗簾,而腳鏈的長度恰好讓他摸不到碰不著。 他一切的知識都是煉獄親自教授的,大部分是從煉獄買回來的童書繪本中學習,炭治郎會窩在煉獄的懷中,將繪本攤在炭治郎的腿上,而煉獄用溫柔低沉的嗓音為他敘述著繪本的內容。 他的人生就是圍繞著煉獄杏壽郎而活著。跟煉獄的親密性愛就像是日常作息一樣,每天必不可少,當然偶爾炭治郎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煉獄也不會強迫炭治郎。 炭治郎能感受到煉獄對他的溫柔疼愛,而他也很喜歡煉獄的一切。 雖然不清楚永遠的含意,但炭治郎想,總之就是跟杏壽郎哥哥待在一起的意思吧。 「⋯⋯只要杏壽郎哥哥願意,我就會在你的身邊,永遠。」 ** 房間內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互相交纏著,煉獄抱著炭治郎,啃咬著炭治郎的嘴唇,攻城掠地的將舌頭入侵進入他的口腔內,毫不留情的奪走炭治郎的空氣。炭治郎還是學不會如何在接吻的時候用鼻子呼吸,因此脹紅著一張臉喘息呻吟著。 「嗯⋯⋯嗯啊⋯⋯」 炭治郎的手攀在煉獄寬厚的肩頭上,他感受到煉獄緊繃的身子,忍不住在煉獄的肩膀及胸膛上來回摩娑著。 彷彿是受到鼓勵一般,煉獄更加兇猛的吻著身下的男孩,在把男孩吻得暈頭轉向之後才肯好好的放過人。 煉獄先是輕吻了一下男孩的鼻頭,接著往下啄吻著,先是男孩精巧的下巴、再來是可愛的還沒有明顯喉結的喉嚨、以及白皙的胸膛和兩個粉嫩的果實。每一個啄吻都能得到男孩甜美的喘息,讓煉獄的男根漸漸的越翹越高。 他的手也沒有閒著,先是揉捏著男孩小而渾圓的臀部,他上下搓揉著,力道大到印出了淡紅色的指痕,接著順著中間的溝上下滑動,來到了那隱密的穴口處。 他扶著炭治郎纖細的腰身,一手在穴口處按壓劃圈,然後直接將兩根手指插進了那濕潤緊緻的小穴中。 「啊⋯⋯」 炭治郎反射性的縮了一下,連帶的讓煉獄的手指有被夾住的感覺,他先淺淺的來回抽插著,試著彎曲轉動著手指,按壓濕潤的內壁。他親吻著炭治郎的額頭及臉頰,試圖讓炭治郎放鬆一些,接著手臂加快速度的上下擴張著小穴。 「啊啊~啊嗯⋯⋯」 炭治郎被刺激的連連呻吟著,他面色潮紅的挺腰扭動,不知道是想要躲過煉獄的觸碰還是渴求著更多,炭治郎有些難耐的在煉獄的腰側旁踢著雙腳,煉獄見狀,抽出了手指,然後將炭治郎翻身俯趴在枕頭上,讓他的臀部高高的翹著。 煉獄輕拍了一下炭治郎的屁股,「乖一點。」他往前靠近,伸出舌頭舔舐著從炭治郎的穴口流出的腸液,發出嘖嘖的淫靡水聲。 煉獄一邊舔弄著炭治郎一邊撫上自己腫脹的陰莖,他握住發燙的性器上下撸動,想像著自己的性器在炭治郎那小巧緊緻的小穴內的滋味。 「啊⋯⋯嗯啊⋯⋯」 由於從手指換成了舌頭,雖然都一樣的舒服,但像是缺少了什麼一樣,炭治郎難受的摸上自己的陰莖,模仿著煉獄撫弄自己時的手勢,但怎麼摸都不如煉獄給予的那種舒服程度,炭治郎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杏壽郎哥哥⋯我、感覺很奇怪⋯⋯」 煉獄一聽,他喘息著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關心的問著炭治郎。 「怎麼了?哪裡奇怪?」 「這、這裡⋯⋯小穴很奇怪⋯」炭治郎摸上自己剛被煉獄玩弄過的穴口,「很⋯⋯很癢。」 不知道空虛這個詞的炭治郎只能挑一個他覺得最接近的意思來形容。 「嗯?很癢?」 「剛剛、杏壽郎哥哥的手指拔出來的時候,就開始覺得很癢⋯⋯」炭治郎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的感受,「想要、杏壽郎哥哥的手指繼續⋯⋯進來。」 煉獄看著眼前令自己血脈噴張的畫面,他的男孩,他自己抱回來的男孩,被他當作心頭肉的男孩,正翹著那白皙渾圓的臀部,露出那粉嫩濕滑的穴口,他將自己可愛又細長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小穴中,忘我的呻吟著。 說起來,也是時候讓炭治郎完整的屬於他了吧。 讓他全身上下都沾染上煉獄杏壽郎的味道。 煉獄這麼想著,下腹的慾望更是熱的發燙起來。 沒錯,就這麼辦吧。這樣的話就沒人能搶走他的炭治郎了,讓那些覬覦炭治郎的愚蠢民眾不能再有一絲的妄想。 他們連看到他的頭髮都沒有那個資格。 炭治郎只能是煉獄杏壽郎的。 支配佔有的慾望開始膨脹起來,煉獄先是拉開炭治郎的手,接著扶著自己的男根堵在洞口前,他低沉的警示了炭治郎一句:「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耐一點。」 在炭治郎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煉獄就將自己的慾望插了進去,瞬間巨大的撕裂感疼痛的讓炭治郎尖叫哭喊起來。 「啊啊!好、好痛⋯⋯」 煉獄也被緊緻的穴口絞得難以前進,酥麻的快感直衝腦門,讓煉獄想狠狠的把自己整個撞進去,但他終究還是心疼身下的男孩。 煉獄俯下身親吻著炭治郎的背脊,試圖讓炭治郎放鬆身體,炭治郎抽噎著,但在煉獄的安撫下還是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煉獄就這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前進,直到整根陰莖都埋進了小穴裡面,煉獄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男孩柔軟緊緻的內壁緊緊的絞著自己的慾望。 炭治郎完整的屬於他的了。 這個想法讓煉獄愉快的笑了出來,他扶好炭治郎,腰部開始前後律動起來。 「啊嗯!杏、哥哥!痛⋯⋯!」 煉獄安慰著炭治郎「再忍一下下⋯⋯很快就不痛了⋯⋯」一邊大力的抽插著,終於完整的得到男孩的快樂讓他停不下來,煉獄心底如同野獸般的地盤意識使他只想大力的操翻這個男孩。 在抽插了幾十下之後,炭治郎的穴口流出了一絲猩紅的液體,混合著透明的腸液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暈染出一圈圈淡紅色的痕跡。 男孩還未長開的身體因為承受了過於巨大的性器,加上本身就不是用來性愛的器官,讓男孩的穴口處因為被太過激烈的撐開而造成了一點撕裂傷。 煉獄喘息著,他對著炭治郎呢喃:「對不起、炭治郎,對不起⋯⋯」但身上猛烈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下來。 他的男根因為體液的增加而更加順暢的進出,每一下都整根退出、再整根沒入,每一次的抽插都大力的彷彿要將囊袋也撞進去。 很快的,身下的男孩也從啜泣哭喊轉變為喘息呻吟,從沒經歷過的激烈性事讓炭治郎被幹的無法思考,除了破碎的呻吟之外,偶爾也會無意識的叫著那進出自己的男人的名字。 「嗯嗯⋯⋯啊!杏、壽郎⋯⋯哥⋯⋯啊嗯~」 兩人宛如動物般的激烈性交讓大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他們放縱的沉淪著,享受著激情的歡愉。 炭治郎已經被操射了兩次,他泛淚的雙眼和淫靡卻仍帶著孩童的無辜的神情彷彿是煉獄的催情藥,讓他在炭治郎體內的性器又脹了一圈。 「呼⋯⋯炭治郎!我的炭治郎⋯⋯」 煉獄有些失控的加速了抽插,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衝上來,讓煉獄感覺自己快要達到了高潮。 在達到頂峰的剎那,煉獄重重的撞擊著炭治郎的臀部,將自己的種子射進炭治郎的體內,他緩慢的抽插著享受高潮的餘韻,在最後的射精後停留在裡面,煉獄小聲的喘息著,將自己拔了出來。 大量濃厚的濁白液體因為煉獄的退出而從炭治郎的穴口流了出來,炭治郎側倒在床鋪上喘著氣,手腳痠軟的顫抖著,任由那些混在一起的液體流在床單上。 煉獄親吻著炭治郎,表情帶著明顯的饜足,「辛苦你了,炭治郎。」 炭治郎「唔⋯⋯」了一聲,陷入了昏睡當中。 ** 炭治郎慢慢的轉醒,他迷濛的睜開雙眼,察覺到自己被一個溫暖的胸膛懷抱著,他渾身痠痛,但卻沒有任何的黏膩感,看來是被人仔細的請洗過了。 「你醒了?身體還好嗎?」 「唔⋯⋯杏壽郎哥哥⋯⋯沒什麼,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炭治郎可愛的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睛,他自然的靠在煉獄的胸膛上,看著攤在他面前的一張畫著許多圓圈和各種扭曲的線的圖,身後粗壯的手臂正一手環抱著他、一手拿著那個奇怪的圖仔細觀看著。「這是什麼?」 「唔⋯⋯地圖。」煉獄分心的回答炭治郎,他親了親炭治郎的太陽穴,問:「我們可能要離開了。」 「離開?去哪裡?」 「南方的一個島,」煉獄指著圖上一個小小的不規則的圓圈,炭治郎看了看,仍舊看不懂這是什麼東西,「炭治郎期待嗎?」 炭治郎不太懂,反正煉獄在哪裡他就在哪裡,「嗯,期待!」 「乖孩子!」煉獄故意在炭治郎的臉上啵出一個大大的親吻聲,讓炭治郎開心的笑了出來。 ** 煉獄走回馬車旁,來到坐在馬車裡面的炭治郎身旁,擔憂的看著炭治郎一臉難受的模樣,關心的問著:「炭治郎,還好嗎?」 「啊、沒事的,就是有點⋯⋯不舒服。」 炭治郎現在身上穿著一身厚重的西洋的洋裝,頭上戴著一頂帶著面紗的帽子。已經習慣赤裸的炭治郎被套上這麼厚重的衣服,布料貼合在肌膚上的觸感讓他很是不習慣。沒有了腳鍊的腳踝雖然輕鬆,但鞋子卻讓他更加難以忍受,炭治郎覺得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幸好從房間出來到馬車上的這段路都是煉獄抱著他走的,否則炭治郎覺得自己可能會跌得四腳朝天。 煉獄拿出手帕擦了擦炭治郎額頭的汗水,安慰著說:「再忍耐一下,等等就要出發了。」 「我沒問題的,」炭治郎搖搖頭,對著煉獄露出安撫的笑容,「對了,杏壽郎哥哥,剛剛我聽到旁邊的人在講丈夫、妻子之類的⋯⋯那些是什麼?」 煉獄愣了愣,他垂眸思考了一陣,不知道該如何對炭治郎解釋,「唔⋯⋯丈夫跟妻子就是⋯⋯兩個永遠在一起的人。」 「這樣啊⋯⋯」炭治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杏壽郎哥哥就是我的丈夫囉。」 煉獄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話,他先愣了幾秒,接著內心彷彿放了上萬個煙火般五彩繽紛、絢爛奪目,他激動的緊緊抱住炭治郎,將內心的激動化為行動,將炭治郎抱起來轉起了圈圈。 「哈哈!是啊!我是你的丈夫啊!」 炭治郎雖然嚇了一跳,但鮮少看見如此激動喜悅的煉獄,讓他也忍不住跟著笑了出來。 兩人和樂喜悅的氣氛惹得周圍的人們也跟著會心一笑。 而在不遠處,一個少女遠遠的看著兩人,臉上露出羨慕期待的神色。 「禰豆子,要走囉。」少女的母親叫喚著她。 「啊!來了媽媽!」少女小跑步著來到了母親的身旁,她牽起母親的手,兩人閒聊著。 「你剛剛在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 「唔⋯⋯沒什麼,就是看到了一對很恩愛的夫妻而已。非常的令人羨慕呢。」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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