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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裝》

  望月夏美站在全身鏡前,視線在鏡子與自己身上來回游移,不熟悉的涼感讓她忍不住一直拉低過短的裙子:
  「再怎麼樣這個也太超過了吧?」
  宛如御幸一也球服配色般的運動上衣,交叉在胸前的布料上印有圖案,別說有多赤裸,下方整個挖空露出白皙的腹部,裙子更是只有達到遮蔽效果,要是隨便一動可能都會春光外洩。
  手腕雖然依照包裝上的穿法戴上了護腕,但顯然無法改變裝扮本身設計裸露的問題。望月夏美低頭看看從大腿往下就一路沒有遮擋的肌膚,或許穿著不符合此刻裝扮的過膝襪也不錯。
  她立刻搖了搖頭甩掉這個想法,現在的服裝才不是特地為了御幸一也穿的,只是偶爾也會想要增加兩個人之間的情趣——
  羞恥過頭腦袋幾乎要無法思考,望月夏美吞了口津液,再過不久御幸一也就會回來,他看見自己的裝扮會有什麼反應呢?
  至於她為什麼會突然穿成啦啦隊女孩的模樣、刻意挑選與男朋友隊服相同配色的服裝,都要回溯到早上開始說起——
 
  「我出門囉——」
  今天望月夏美與大學時期的朋友有約,早早就步出家門,雖然前一天晚上已經和御幸一也說過,但還是知會了剛跑步回來的他一聲。
  他用毛巾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即使想碰觸打扮好的女朋友,看自己全身是汗還是作罷,他可不想弄糟她的精心打扮。御幸一也朝她揮了揮手:
  「路上小心。」
  今天兩個人到下午為止都各自有約,估計望月夏美會在外面吃過晚餐。現在御幸一也走進屋子做出門的準備,不管接下來的目的地是哪,他都必須先去沖個澡。
  與許久不見的老友見面自然是讓人興奮的事情,她們約在車站附近的咖啡廳,之前碰面約在那幾次,後來只要有約便會在那碰頭彷彿已經是不成文的約定。
  假日鄰近中午的時刻,商店街上擠滿人潮,不論家庭還是情侶,都在尋找能夠好好享用午餐的店家。望月夏美走在街上四處看看,平日工作繁忙有經過商店街也是走得很匆忙。
  「嗯?」
  她注意到在咖啡廳不遠處的招牌上寫了:『特殊服裝限量販售中』儘管好奇所謂特殊服裝的定義,她還是沒有多想,看到熟悉的店面裝飾,她推開了咖啡廳的玻璃門。
  「歡迎光臨——!」
  服務生親切地帶領座位,約好的幾位好友已經坐定在位置上,聽到有人來的聲響,不約而同地把視線從菜單移到入座的望月夏美上。
  幾位好友互相寒暄幾句,距離前一次碰面過了幾個季度,身上的服裝也從長袖換成了短袖。
  在餐點送上來的期間,她們各自分享自己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當然感情上的事情也不例外,望月夏美只是靜靜聽著她們談述與男朋友相處的過程。
  「話說回來……」
  忽然有個人壓低了聲音,像是抓準餐點完全送上來的時機,她把身體朝她們靠近幾分,猶豫不決地開口又闔上,彷彿要說出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你們有看到外面那間特殊的服飾店嗎?其實我跟男朋友去逛過……」
  話語乍聽之下沒有什麼問題,要說可疑的地方,那就是她臉上浮現一層淺紅,她的視線不敢和在場的任何人對上,只是盯著面前的食物玩弄手指:
  「如果想增加點兩人之間情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原本還一知半解的眾人恍然大悟,光是聽她提起的事情,所有人像是想起與另一半相處的過程,別開了對上的目光。
  原本還只是對那間店處於好奇階段,望月夏美喝了口奶昔,盡量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詢問:
  「……接下來沒有行程的話,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比起一個人漫無目的挑選,有人陪自己挑或許能比較有頭緒——抱持這樣的心情,或多或少也包含不想自己一個人踏進店裡的私心,望月夏美切了口鬆餅送入口中。
  吸飽蜂蜜的鬆餅香氣滿溢而出,琥珀色的淋醬和御幸一也的眼睛很相似,再加上先前的話題,望月夏美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起他的臉龐。
  早上出門前她看見他的衣服被汗水浸濕,白色衣服一旦濕了之後就會變得很透明,布料貼在他的胸膛上,胸肌、腹肌他好看的肉體若有若現。
  當時趕著出門沒有想太多,一閃而過的畫面此刻卻在腦海呼之不去,就連口中化開的蜂蜜鬆餅都不及昨晚親吻甜蜜。
  「夏美、夏美!」
  身旁的人伸手搖了搖她的肩膀,回過神的望月夏美眨動眼睛,才發覺大家都看著自己。
  「怎麼了嗎?」
  她尷尬地詢問,旁邊的友人指向她的叉子,又瞥了眼叉子下方的鬆餅,噗哧地發出笑聲:
  「你在想什麼這麼亢奮?鬆餅都快被你插成蜂窩了。」
  「沒有!沒什麼事!」
  望月夏美一邊推開不斷湊上來詢問的朋友,一邊把鬆餅分解大口吃下肚,明明是剛送入口中的東西卻品嚐不太到它的味道,比起麵粉的香氣,更多的是殘留在口中的甜味。
  一行人離開咖啡廳,走到那間服飾店前方。透明玻璃櫃展示夏季流行的新款衣服,外觀和其他服飾店沒有太大區別。
  店內的氛圍倒是很符合少女們的幻想,四個樓層分別以春夏秋冬為主題,地板材質也依照季節做出區別,分別有草地、沙灘、楓葉鋪滿的地面以及雪地,而在以春為重點的一樓有明顯的隔間。
  她們先是在店內到處晃晃,單純論擺設可以說是相當用心,用來造景的植物很符合當季季節,如果只是來買平時穿的衣服也很合適。
  互相看了一眼,她們走到櫃檯小姐面前,其中一個人指了指那道明顯不對勁的門,明白眾人意思的小姐推開門邀請她們進入。
  地面從鮮綠色的草地轉為木質地板,沒有了多彩多樣的擺飾,有的只是陳列在架上以及牆壁上的裸露服飾,宛如褪去了四季色彩的模樣。
  與剛才看到的景象差了十萬八千里,更甚至她們想過這裡的場景會比外頭還要誇張:例如艷紅有如火在燃燒的地板、無法用文字形容的過激壁貼。
  她們無法反應過來的腦袋被櫃檯小姐打斷:
  「為了讓客戶有良好的購物體驗,如果您們挑選好了再按下旁邊的服務鈴便會有專人進來為您服務。這邊的衣服都能試穿,期待為您帶來良好的改變。」
  語畢她便九十度鞠躬,退到門外。這個空間完全阻隔外頭的聲音,說是有情侶在這幹過分的事情也會有人相信,然而唯一一張與壁上衣服格格不入的紙條清楚地寫明購物須知,其中也包含上述提到的問題。
  望月夏美將視線落在寫有運動服區的架子,裡面有校園泳裝、比基尼、運動服以及啦啦隊服。原本打算拿隔壁架的護士服,她忽然被闖入眼中的啦啦隊服吸引住,有套服裝與御幸一也隊服的配色極為相似。
  「……」
  翠綠色的眼睛左右查看,確認朋友都認真在挑選衣服,她逃也似地進入試衣間,抱持只是試穿看看也沒關係的想法,望月夏美落入店家的陷阱中。
 
  時間回到現在,待望月夏美回過神,她已經拿著那套啦啦隊服結帳了。
  喀嚓,她聽見了門鎖的聲響——拿起放置在沙發上的彩球,擺出啦啦隊女孩的姿勢。
  就在與御幸一也對上雙眼的瞬間,望月夏美緊閉著眼睛揮動左手的彩球大喊:
  「歡、歡迎回來!」
  喀噹一聲,御幸一也立刻把門關上,他不希望任何一個經過的人看見自己女朋友這麼可愛的模樣。望月夏美用彩球遮擋自己已經紅透的臉,在心中不斷吶喊,要是自己沒穿這麼羞恥的衣服就好了、只要自己主動一點大概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很好看。」
  御幸一也在適合與好看之間猶豫不決,要是說望月夏美適合這套衣服,對她來說或許是很失禮的誇讚。諸多疑問浮現於腦中,例如她為什麼穿成這樣、即使是待在空調室內這麼穿會不會太冷等等疑問,他率先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興許是這個體貼的動作勾斷望月夏美最後的理智線,她耐住想立刻逃跑的心情,整個人貼上御幸一也。在極近距離之下,她捕捉到了躲在鏡片後的目光燃起幾絲情慾。
  她抓住御幸一也胸前的衣服,堵住他還想說些什麼的嘴唇,匆忙不急回應的嘴唇被她硬生生地撬開,興許是他沒有反抗的意思,結實的手臂摟住她纖細腰肢。
  望月夏美用舌頭在御幸一也的舌頭上滑過,他們緊貼、分開,隨後又交纏在一起,激烈動作發出的水聲刺激兩人的情慾,沒有距離的身體感受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一個親吻後她退後了幾步,拿掉掛在手上的彩球,她羞澀地看向位於旁邊的房間門扉:
  「我們去床上吧?」
  御幸一也一把抱起望月夏美,她像隻小動物蜷縮在他的懷裡,拒絕他迫不及待要貼上來的唇瓣。手指抵在他的唇上,輕輕一推讓他整個人躺在床上,望月夏美跨坐於御幸一也的腰間。
  像隻小鳥在他的頸脖間輕啄,她的手輕輕撫摸他的唇瓣,是和她相同的柔軟,完全解開的衣扣的襯衫沒有了遮蔽功能,他的肉體一覽無遺。
  再一次的唇瓣相貼,她的手不停在他身上游移,彷彿不希望有任何一處是她不知曉的。望月夏美貪婪地吸吮他口中的空氣,掠奪、再掠奪,猶如將他整個人拆吃入腹。
  「唔嗯……啾……啾……」
  望月夏美與御幸一也的唇瓣分離,她親吻他的下巴、脖子、胸膛,在各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結實的肉體上出現來自女朋友的獨佔證明。特別是腹部的地方周旋了一會兒,手指滑過胸、腹,直至碰到還沒有褪去的褲子。
  兩腿之間高高挺起一個帳篷,望月夏美雙手拉下他的褲子,接近完全勃起的性器從衣物解放出現在她眼前。她完全褪去御幸一也的褲子,把垂落到前方妨礙行動的紺色髮絲勾到耳後。
  望月夏美伸出舌頭舔舐濕濡的頂端,鹹味伴隨男性的氣味竄入感官,她不討厭奉侍他的過程,如同御幸一也想讓自己歡愉一樣,她也希望他能夠在性事中獲得快感。
  舌頭還沒有碰觸到的地方先用手指套住滑動,舌尖沿著冠狀舔了一圈,接著慢慢往下,浮現青筋的柱身彷彿要抵擋不住快感那般爆發,望月夏美舌頭向下移動的同時,視線朝御幸一也的方向看。
  兩個人的視線果不其然地對上了,雙方都沒有逃避,御幸一也享受著眼前的視覺饗宴,自己喜歡的人正在想盡辦法讓自己快樂,沒什麼比這更加刺激的事情了。
  望月夏美的雙頰面帶潮紅,她聽著御幸一也的喘息聲更加賣力。手中套弄脹大的性器、舔弄他的肉莖,空下來的手也沒有閒著,指尖若有似無地刮搔陰囊,一股難以言喻的搔癢感雙重撫弄御幸一也的神經。
  「夏美……」
  他已經想要進入她的體內,想讓兩個人共同感受這份性事的歡愉。極短的啦啦隊裙底下沒有穿著內褲,怪不得剛才就覺得有什麼沾濕了自己的小腿。
  御幸一也抱起望月夏美將她整個人圈入懷中,不論是什麼姿勢,他只希望能夠將她此刻羞澀的表情永遠記在腦海中。他如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唇瓣上留下一吻,其中飽含了他此刻所有的情感,她願意為自己這麼穿著的感謝;自己女友太過可愛而不知所措;想珍惜她所有的一切。
  「今天是要由我主動,所以一也……」
  望月夏美單手抓住御幸一也的肩膀,另外一手抓住他的性器,對準自己濕透的穴口插入,由自己來做這件事情不是易事,酸爽從脊椎直竄腦袋,傳達至每一條神經。
  巨大異物突然侵入撐開她的花徑,一時沒有控制好力道的望月夏美整個人坐在御幸一也身上,肉莖幾乎碰觸到她身體內最深處的地方。
  有股壓力吸吮自己的龜頭,猶如她對他整個人的渴求,濕滑的肉壁纏上御幸一也的性器,望月夏美沒忍住的嬌吟從喉嚨溢出來:
  「嗯……嗯嗯……啊嗯……」
  御幸一也愛憐地擁住望月夏美,她扭動腰肢配合御幸一也的動作,不知何時主導權漸漸回到他手上,她腦袋整片空白已經無暇去思考這件事。
  「……我以後該、怎麼,唔……面對隊上的啦……嗯……啦啦隊……」
  他的嘴角勾起苦笑,琥珀色的視線落在她誘人的穿著打扮上,一眼就能明白望月夏美特地挑選了與自己隊服配色相同的情趣啦啦隊服。
  「嗯嗯……這樣看見她、她們的時候,就……就會……啊啊……想起我了、不是嗎……啾……」
  望月夏美吻住御幸一也,原本沒有構想到這件事對未來的影響,若是看見啦啦隊女孩就浮現此時的畫面,不也是個不錯的結果嗎?
  不、不對,讓望月夏美這副羞恥的模樣一直留在御幸一也的腦海中可能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日後拿出來逗弄她的事件又變多了。
  「夏美……你好可愛——」
  御幸一也的性器在體內更加脹大,貼合在一起的肌膚明確感受到對方的溫度,還有運動服材質的啦啦隊服在肉體上磨蹭的觸感,恐怕是一生都不會忘記。
  在兩人達到巔峰的同時,御幸一也抽出性器碰巧射在望月夏美的啦啦隊服上,胸口躁動的衝動使得他突然這麼做。在衣服上緩慢滑落白濁液體造成了不小的視覺衝擊,望月夏美瞥了眼御幸一也,她用手指拾起一部分精液,張開嘴舔入口中、下嚥。
  「……今天也發生太多讓人感到衝擊的事情了吧。」
  哭笑不得的語氣,兩個人四目相接便一起噗哧笑了出來。御幸一也替望月夏美簡單的清理過後,拿自己的襯衫替她套上,換下了被他弄髒的情趣啦啦隊服。
  「休息一下再去洗澡吧。」
  望月夏美點了點頭,羞恥心現在才有如解放般一湧而上,她幾乎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御幸一也。今天他的反應是很少見的,尤其是自己幫他口的時候,隱忍而滿臉通紅的表情。
  以結果來說是很不錯的收穫,更讓她期待的是未來他看見自己隊上的啦啦隊會有什麼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