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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開始隱隱作痛的小腹,伊得抬手向狐狸示意後便急匆匆提著腳邊的行李袋進了別墅,在三樓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被安排好的房間,一推門便是撲鼻的玫瑰味道。 靠,不會這麼巧吧? 視線轉向另一側安放在窗邊的單人床,明顯是特地多加的床位上坐著正愣愣看著伊得、手裡還拿著一包魔芋爽的熊哥。 「喔?嗨?伊隻松鼠?」吸溜一下把手裡的鋁箔紙真空袋裡的辣汁跟魔芋吃完,熊哥拿濕巾擦了擦手,接過伊得的手提包替他放到了另一側的床邊櫃裡,又坐回去吸了一口珍珠奶茶。 或許是伊得捂住小腹的動作太突兀,熊哥還直起身子瞄了眼他頸後的位置,一片小小的圓形貼片蓋在頸後的腺體上,那是Alpha專用的遮擋貼片。 「你小子咋啦?Alpha不會有生理痛才對啊……吃壞肚子啦?廁所是那邊拐進去那間。」道謝後伊得從袋子裡掏出抑制劑,緩步走到衛生間,過程中熊哥的視線一刻不停地黏在他身上,關上衛生間門前他最終沒忍住,回頭笑著罵了句。 「你別一直盯我屁股看,我不好你這型的!」 「誰盯你屁股??我是直男!!直的!!」熊哥氣得直跳腳,末了還氣撲撲的在公會群裡開始造謠搞事。 (號外,松鼠在我們房間裡穿兔女郎。) (什麼?圖呢?) 伊得靠在洗手池旁,正確時間使用抑制劑的副作用很小,那種冰寒針刺的感覺很快便褪去,針管丟到垃圾箱裡,洗過手後伊得便出了衛生間教訓在群組亂說話的熊哥去了。 打過第一輪的攻防後,晚上的時間由工作完下班的會員接手,幾人分成了四個房間,除了其中兩對情侶以外,就是Beta搭Alpha混住,剛好就只剩下伊得、狐狸跟熊哥三個大Alpha住一間。 「幸好另外兩個Omega家裡走不開,不然真的不知道怎麼分配房間……松鼠你好像對房間分配很有意見的樣子欸?」另一位主要幹部說著又給伊得夾了一塊雞,伊得面前的碗已經被堆得有小山高,他只好用筷子擋住這位男媽媽的熱情。 「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對你一直餵豬似地給我夾菜有意見嗎?好啦好啦你給你老公夾……不不不我真的吃不下啦!!」終於把對方的餵食攻勢停止了下來,一邊消滅碗裡的飯一邊看其他人抬槓拌嘴笑得不亦樂乎。 執筷的手腕被碰了一下,伊得下意識點了下頭道了抱歉,抬眼正好看見狐狸笑瞇瞇地把手裡的小瓷碗往他這邊推了推。 嗯?伊得看看仍然堆得快滿出來的碗,又看看狐狸,試探性地把筷子倒過來,用沒沾過的那一面給狐狸的碗裡添了點肉菜。 夾了幾次之後碗裡的飯菜也消掉不少了,桌上有的人已經吃完在玩手機,就只剩下熊哥跟少數幾個Alpha還在奮鬥。 伊得一邊扒飯,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瞄狐狸本人。 明明吃的速度不慢,用筷子的姿勢也很標準,卻一點也沒狼吞虎咽的感覺……不是這人為什麼連手指都這麼好看啊? 金絲鏡片架在筆挺的鼻樑上,邊框反射著亮光,伊得生平第一次感覺一個男人精緻得可以用「美」來形容。 一舉手一投足都從容、自帶貴氣,明明桌上的全都是一些餐館常見的家常小菜,卻硬生生讓這男人吃出一種高級私房菜的氛圍。 「飯粒都掉桌上了。看來小少爺的家族沒有教授你用餐禮儀吶?」狐狸笑了笑,手中的銀筷敲敲伊得的碗緣,示意他回神。 「還是說……小少爺眼中的我,比眼前的飯菜還要美味?」 「咳、咳咳咳!亂說什麼——我才不是用你來下……」說多錯多,伊得乖乖閉嘴了。 「下什麼?」狐狸卻不死心一直追問,身體也湊近了些,男人身上的異香飄了過來,伊得沒來由地感覺下腹有點燥動。 頸後貼了貼片的皮膚有點癢,伊得抬手去抓,半路中卻被攔住,一張濕潤的酒精棉片迎了上來,在貼片上停住,塗了銀色指寇的指尖隔著酒精棉片給他搔了搔,伊得舒坦地呼出一口氣,一股淺甜的橘子香味飄揚在兩人之間。 狐狸斂目,伊得為了方便他的動作而朝著桌面微微俯了身,此時他的視角便是那比一般皮膚還要白晢的脖頸,頸後微微隆起的弧度昭示著眼前這人的第二性別︰Alpha。 他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拍了拍伊得的背示意好了,夾著酒精棉片的手自然地揣進了衣兜裡,收回身上刻意散發的信息素,端起桌上的茶盞壓下了乾燥發緊的喉嚨。 吃飽喝足之後大家各回各家,熊哥在席上喝了點酒,把接下來凌晨的輪值表發到群裡便拿被子蒙過頭呼呼大睡了。 伊得刷了一會兒臉書、又看了一下影片,把手機高舉著懸在臉上看別人的攻略心得分享,他打算公會戰後去打一下裝備,準備暑假的天梯比賽。 看了一小會兒後發現根本看不進去,把手機拎得離臉近一點,借著大屏幕的掩飾轉動著目光偷偷摸摸地朝狐狸的床鋪處望去。 他有點想不明白,明明房裡這兩位一個是別墅明面上的主人、一個是真正的主人,可為什麼兩個人都跟他一同睡客房呢? 伊得分配到的這間客房比其他人住的稍微高檔一點,其他人都睡在一樓的四人間,只有他們三個在二樓。這間房裡應當是只有兩張單人床的,熊哥正睡著的那張明顯是後來搬過來加床的產物,每回他翻身或動來動去蹬腿的時候都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幸好我不認床也不怕室友打呼嚕,楊樹比他吵多了……伊得假借著轉身調整姿勢的動作把身體轉向了狐狸那邊,兩張床之間只隔了一個矮小的床頭櫃,幾乎是一伸手便可以撫上那張美得不似凡人的臉的距離。 狐狸臉朝著他的方向,呼吸平穩,看起來已經睡著了。黑暗的房間裡只有從窗簾旁透出的一丁點月光,視野中只有模糊的輪廓,伊得的腦袋卻自動將今天觀察到的狐狸神態都給補了上去。 遊戲裡的狐狸眼睛是一金一紫的,今天沒敢仔細瞧……不知道現實的他是金眼還是紫眼。 他鼻子又高又直,聽說鼻子好看的人那邊都——咳嗯,亂想什麼呢。 胡思亂想了一堆,突然對床上的人動了動,伊得本能反射地把手機的屏幕摁滅了,光一下子消失使他的視野突然變得全黑,因此他也沒看見對床那人的嘴角往上揚了一點。 空氣中又飄蕩著似有若無的花香,伊得皺了皺鼻子抬手揉了一下,只當是熊哥那邊的窗沒關嚴,花園的玫瑰味兒飄了進來所致。 作為一個擁有高位血統的Alpha,伊得的日常就是充斥著各種溢散出來的信息素氣味的世界,只要你擁有腺體,不論是A還是O都會有信息素溢出的自然反應;一般自然情況下溢散的氣味很微弱,不足以讓他人嗅到產生生理反應,Omega貼上抑制貼後連這些溢出也可以阻隔住,一般人只會以為是你身上噴的香水味道而已。 只有高位血統的AO能從日常生活中雜亂的氣味中分辨出這是信息素溢散的味道,不過高位血統的自制力都相當驚人,一般也是嗅到提醒一下對方而已,對他們的身體沒有影響。 因此伊得壓根就沒想到過,鼻端這股引得他下腹燥動的香氣,其實就是眼前這位睡美人故意散發出來挑動他的。 黑暗中的視覺逐漸回復,伊得把手機塞到枕下,扯起本來只蓋到肚臍下的空調被蓋到肩膀,被褥下的腿悄悄夾緊了又放開,雙腿之間的物事緩緩起了反應。 黑暗中的伊得臉色微紅,抿著唇一點一點地把牛仔褲的拉鍊往下移動,他不敢一下子拉開,一方面的今天穿的內褲是三角褲怕萬一卡到布料在黑暗中不好解開,另一方面……這房間太安靜了。 睡在窗邊的熊哥離他們的床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眼前這人的臉跟他自己就隔了十五公分的一條小空隙而已!! 誰家設計的床頭櫃這麼窄啦!房間安靜得幾乎能聽見狐狸的呼吸打到枕頭上的聲音,伊得一點點解開褲子的拉鍊,把三角褲往下扯,小伊得已經硬得不像話,逼不及待地彈跳出來撞到他的手心裡。 呼吸亂了幾拍,伊得叼著被子又往上遮了遮,手握上自己的陰莖時還悄悄抬眼確認眼前的性幻想對象確實還在夢鄉之中,手無聲地動作起來。 在黑暗中偷偷手淫這事不是第一次,但性幻想對象就在眼前這事兒是第一次。 第一步踏出去之後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伊得重重地把手擼到根部,緩慢地往上移動,手心被自己分泌出的液體沾濕、滑溜溜的,好幾次往上套弄的時候都差點滑過去,只能再收緊攏成圈的掌,這樣帶給自己的刺激更大了…… 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拖延得綿長,深深吸一口氣再呼出的時候快感也在不斷累積,伊得也不知道自己抽什麼瘋,為什麼會對一個現實中只見過兩次面的網友起了慾念,對方甚至也是個Alpha! 可是狐狸真的,完全長在他的好球帶上面——唔! 狐狸的臉忽然間動了,伊得瞬間僵住,生怕對方突然就睜開眼、識破他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幸好對方只是用臉蹭蹭枕套,又把臉埋到了被子之中繼續酣睡,長而濃密的睫毛完美地掩去了對方那半睜開一道縫的瞳眸,伊得又等了幾十秒,才緩慢地放鬆下來。 伊得還絕望地發現手裡的性器變得更熱、更興奮了。 我都不知道原來我有這樣的癖好.jpg。 為免時間拖得太長生出意外,伊得只得空出一隻手探入衣服之中撥弄自己的乳頭增加快感好讓自己趕快射精結束這場荒唐的意淫。 衛衣的布料較厚重不太好動作,他又瞄了眼對方的位置,確認沒有動靜後便掀起了衣服下擺咬在齒間,眉毛緊皺著對自身上下其手地加快進程。 一邊套弄揉按自己的兩處敏感點,伊得恍惚間感覺空氣中的玫瑰香又再濃了點,每次施打抑制劑後總是隱隱作痛的小腹深處熱了起來,水蜜桃般飽滿的臀肉之間隱藏著的小穴有點瘙癢,他只能用力地夾緊雙臀、夾著腿磨蹭,那處卻愈發空虛。 抽不出手再多撫慰一個點的他只能緊咬著牙關用力地捏揉自己的乳尖,腦袋裡開始幻想一些助興的畫面,在窗前被壓著親吻、趴在衛浴的鏡子前被對方用手指押玩、在書桌之下給對方口交……諸如此類的各種Play充斥著他興奮模糊的腦袋,完全沉迷其中的伊得也沒注意到自己開始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喘息、也沒有發現睡在對床的男人已經明晃晃地睜開眼欣賞著他躲在被窩裡手淫的痴態。 即將登頂極樂的時候伊得仰著頭,衛衣的下擺都被他咬得變了形,熊哥的手機鬧鈴適時響起,掩去了他高潮時無法抑壓住的低喘,藏在被子下的手掌上濺滿了射出的白濁,伊得感覺床單被子上應該也沾了點,他在被窩裡探出還算乾淨的手想去拿床頭櫃上的濕巾擦擦,卻正好碰上了狐狸笑瞇瞇遞過來的手。 「拿著吧,不然滿手腥臊也不好起床值班,我說得對嗎?淫亂的小少爺。」伊得整個人石化了,懸在半空中的手僵直、無法收回地發著抖。 他看到了……也猜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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