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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對XX表錯情


吃對肉棒表錯情





  事情是從新調來的郵差開始的。

  話說原本的郵差是個老好人,那種送信送了一輩子,真的把交寄郵件當成人生志業的那種模範郵差……然而這麼模範的郵差養出了更模範的兒子,孝順又爭氣地在國外成了律師,還決定把自己的老爸接到美國生活。

  老郵差榮退了,鎮上自然要補一名新的郵差。新的郵差也很快就交了班,乍看之下一切都沒問題,然而沒過幾日,A就驚覺問題很大。

  說起來也好笑,因為A跟B住的這區是最後的一區,所以往往郵差送完他們這一戶就差不多該下班了。老郵差人很好,也很明白尊重隱私,因此往往送了信後頂多跟他們揮揮手就絕塵而去。

  新的郵差就不是這樣了,這個在地出身、年紀還比B小幾歲的菜鳥很有熱忱,想把郵差發展成蜘蛛人那種您永遠的好鄰居,不只是送信時熱情開朗,在送到A這一戶時,也因為是最後一戶,因此往往會莫名其妙的多聊幾句天。

  本來收發信都是B在處理,A根本不太管這件事。但自從上個月有一次因為A沉溺性事導致B跌跌撞撞只穿一件襯衫去收信後,A就被迫負責了收信這個任務。

  「我下半身只有內褲。」B如此沉重的控訴,「你知道那個郵差怎樣嗎?他勃起了!」她很憤恨不平的說道:「都是因為你硬要多做一發,才導致我被外人意淫!這樣以後我怎麼面對那郵差!」

  當然,B的抗議是抗議,但真正掌握生殺大權的人一向是A……不過他心中的小小佔有慾確實因為那郵差對B的慾望而小小膨脹,因此他願意降貴紆尊的每天下午等郵差的野狼出現在巷口。

  郵差確實話多,但A也不是沒見過世面,回應幾句倒還是可以的。「我覺得他蠻正常的啊。」在某次晚上的激情中,A在射完精的聖人模式時說,「妳真這麼怕,明天躲起來聽我跟他聊啥,我覺得他應該沒對妳有啥意思吧。」

  「我不要。」忙著把保險套打結丟垃圾桶的B扁著眼說,「收個信很難是不是?」

  「行,妳以後貨到付款的包裹自己付錢。」A聳肩,「我是沒差。」

  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至於為什麼演變成A裸著下身站在圍牆前跟郵差聊天、而B則坐在牆下瞪著A的肉棒,大概是因為B覺得只有自己穿著內褲被看不公平,因此刻意在郵差來時將A的內褲給拉下來的原因。

  白癡,她暗暗罵自己。A可以把下半身躲在圍牆下,但她可不能站起來跟郵差說嗨吧?結果就是她要一邊聽他們聊天一邊跟這根作惡多端的肉棒你看我我看你,十足煩躁。

  「啊你女朋友都沒買新的面膜喔?」話題不知何時被扯倒了自己身上,B決定不理會這根肉棒,專心從郵差的言語中找出他抑鬱對自己施加魔手的蛛絲馬跡。「我之前看她訂很多欸。」

  「女朋友?不是啦。」雖然兩人早已套過招,但從A口中聽見否認,B還是心底有點不爽。「那個是我表妹啦,什麼女朋友……」

  表妹?我看是婊妹吧!B瞇細眼,頭腦一熱就張嘴含住A原本沒什麼活力的肉棒吞吐起來。要婊來婊,看看是誰在陌生人面前出糗!抱持這個這樣的心態,B對於口中那逐漸堅挺的凶器可以說是竭盡全力,不只是吸吮,舌頭還不斷在龜頭各處打轉舔拭。

  A不愧是A,只是在B口中的肉棒跳了一下,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異樣的跟郵差話家常。「蛤?你們沒交往喔!」郵差鍥而不捨地問道,「我想說你們很登對欸!」

  當然登對,B想,一個性慾過剩的變態跟……另一個光天化日之下吃著人家肉棒的變態。雖然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齒,但不得不說這種類暴露的玩法確實令她有些興奮,連帶著對著A的重點部位持續進攻。這次她挑上的地方是莖身,她知道A喜歡沿著莖身那條筋深吻,同時用雙手去按摩他沉甸甸的囊袋。

  這次有點效果,隨著她溫柔又細緻的按摩,那碩大的囊袋收縮了下,隨後又開始躁動。B盡可能用舌頭沿著莖身圈了一圈,雖然無法完整繞住,但也讓A有種被吸附套弄的感覺。「你呢?」他不著痕跡的擺腰,弄得B沒好氣地配合他抽插。

  把我的嘴當飛機杯是吧?B雖然不屑的想,卻沒注意到自己多麼認真的配合A的律動。她在每一次A要退出時收緊口腔,雙手當然也不會停下搓揉睪丸的動作。

  「我?我單身啦!」郵差的聲音中有些不好意思,「怎麼有個吃東西的聲音?」他專心地聆聽一會,「真的欸,嘖嘖嘖的!」

  「抽水馬達啦,一直都怪怪的。」A邊說邊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囊袋,B瞪著他滿是自己口水的莖身,很不情願的鬆開嘴。

  還指揮我?她不滿的想,卻順從的將囊袋那入口中輕輕的吸吮。這次她的雙手轉向去套弄肉莖,自馬眼留出的透明液體積累而下,拉出一條銀線後落在她的臉頰上。

  「這次是啵啵聲?」郵差疑惑的問,B緊張的停下剛剛在蜜穴裡轉動的手指,她又怎麼會想到緊得連手指拔出時都會波的一聲?

  「我打嗝啦。」A漫應到,「好啦,時間不早了,你辛苦了欸。」他原本是想趕快打發郵差走,轉身就能將B壓在床上大幹特幹,沒承想郵差不但沒走,還留在原地一臉緊張的望著他。

  「那個,你是真的沒在跟那個美女交往喔?」郵差吞了口口水,同時A的肉棒也出現不尋常的脈動感。「那、那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他要射了!B興奮的想,整個嘴巴緊緊吸吮著A的肉棒。「可、可以。」A一邊抵禦著底下的吸力、一邊盤算著要是郵差問說可不可以約B出去的話他該怎麼反應。B則是一邊期待嘴裡的肉棒射出濃精,一邊不斷的按摩著自己的陰蒂。

  一時間三方各有各的盤算,算得上是心懷鬼胎。當然,B這邊比較辛苦點,她必須忍著不出聲又得努力侍奉A的肉棒,但整體上來說最緊張的卻是郵差。

  「啊,你沒跟她交往的話……」在郵差問出口的同時,A一拳捶在圍牆上,整個下身死死抵住B的喉嚨。B的頭後靠著牆,又不能嗆咳出聲,只能盡全力吞嚥那射進嘴裡的白濁洪流。

  只能說這郵差很是婆媽,連A都已經射得差不多、精液多到從鼻腔溢出的B已經在努力不發出聲音的情況下把尿道裡的殘精給吸出時他才問完:「我可以約你出去嗎?」

  B正嗅著鼻腔裡的濃厚精液味,同時緊閉著眼努力壓抑著高潮的快感,在聽見這句時突然整個人回神。「蛤?」她與A一起叫出口。「約我?」這句則是A問的。

  幸好郵差似乎沒聽見B的疑惑。「對、對啊。」郵差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你不排斥的話……」

  最後怎麼拒絕郵差的A已經忘了,他唯一能記起來的是從鼻孔到人中兩道明顯的印子、舌上滿是精漿卻還是不斷大笑的B的臉。

  當然,他沒讓B囂張太久,B的笑漸漸轉成了呻吟、再後來甚至變成哭泣。

  至於郵差,郵差沒過幾天後就被調走,聽說似乎是個人情感因素而申請的。

  而最難過的大概是B,由於人手缺乏,本來中午就會到的網購,最終變成了傍晚才到。

  做為誤解郵差又間接傷害郵差的代價,這也算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