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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悶熱、訊號延遲、合約會議拖了三小時又突然破局。
Tony坐在實驗室裡,連冰可樂都沒讓他冷靜下來。

他皺著眉、踢了一腳桌角,不重,卻很煩躁。
沉默十秒後,他決定:「我要吃漢堡。」

不是甜甜圈,不是能量棒,是那種一口咬下去會爆出起司的超級罪惡漢堡。他讓FRIDAY 選了熟悉的那家——店員早就知道這組訂單來自誰。

不久後,三個起司漢堡熱騰騰送到。

Tony把漢堡放到桌上,準備一個一個拆封——這是他的儀式。他不會一次全部吃完,但一定會先排開,然後決定「先安撫哪個層面」。

「嗯…最右邊的,看起來像能對抗我剛剛被耍的火氣。」

Tony正要動手拿起第一顆。
「啪!」一道紅影乾脆俐落地把最中間那顆漢堡捲走。

Tony眼睛瞇起來,轉頭看著那條熟悉的魔法毯子慢慢飄遠,把那顆漢堡用極優雅的布角托起,放到不遠處的架子上,像是代為保管。

「我心情已經夠差了,你還來搶我漢堡?」

Tony嘆氣,半是訓話半是無奈。Cloak沒有回應。它就那樣靜靜飄著,沒有把漢堡吃掉(畢竟它也不能),只是遠離Tony一點點卻又不離開視線的像在說:

“這個是緊急時刻的備用慰藉。你還有剩下兩個。”

Tony翻了個白眼,拿了剩餘的其中一個起司漢堡咬了一口。

……還不錯,夠熱,夠重,夠油。他安靜地吃著,皺眉慢慢舒展下來,沒有特別開心,但也起碼沒那麼煩了。

他瞄了一眼架上的那個漢堡,再看了看那條默默待著、始終沒離開太遠的紅布,低聲嘀咕:

「……你不吃,卻總來搶我漢堡,該說你多管閒事,還是管得剛剛好啊?」

Cloak像是聽懂了,輕飄飄地在空中轉了一圈,然後——溫柔地在Tony肩膀上輕點了一下,像是給他一個「當然是剛剛好囉」。

Tony沒再說什麼,只是坐在原地繼續吃著第二口,嘴角悄悄翹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