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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後續&馮索視角↓


子燎那之後將自己住所的擺設改動,把對方鎖上腳鍊及手銬並栓在只能到洗手間的範圍,挪開其餘幫助脫逃的物品,整個過程不肯再直視對方一眼。

馮索則故作反抗,自始至終目光都在觀察眼前那人。

他當初已認定子燎會在崩潰下殺了自己,在對方收手時便令他意外,對於這種不可預期的結果導向會罕見地有點煩躁。

對馮索而言子燎的狀況非常怪異,縱使前面是故意釣著自己,仍能感受到對方本質是個脆弱的人,心理承受程度沒外在那般自適,卻莫名有股韌勁壓抑著他的舉動。

他整個過程都在引導對方斬除生存的支柱,想見到對方甘願死去的模樣,卻到頭來發現這韌性的源頭在自己身上。

被他人恨意依附,使他在人生中少數時刻被挑起了興致,他想讓子燎親手殺掉自己,再迷失活著的方向,進而自我了斷。

本人不必親眼見到這個終局,只想成為那個導因。





子燎依舊在外掩得緊緊實實,回到家時積累起的痛苦都在馮索的言語引導與刺激下宣洩,情感逐漸依附,朝對方施暴成了唯一的情緒出口,手段日漸劇烈,有時也會被帶到性的層面上。

似是把對方搞得殘破,就能遮掩自己的不堪;看似限制了對方自由,實際上他才是被禁錮而無法逃離的人。

而馮索則毫不在乎,那些痛感不及想達成目標的執著,依舊引導他朝自己下狠手,子燎卻總在最後一刻靜默與休止,朝對方輕述只有自身能聽到的「抱歉」。

兩人關係維持著微妙拉扯,總在撕裂前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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