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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夏】君の脈で踊りたかった







「——嘔。」
伴隨唾液不斷由口腔湧出的，是一朵朵如血鮮紅的花朵。
仔細看彷彿是許多小花聚集成而成的迷你花束，他對植物沒有過多研究，頂多路邊經過會給野花施捨些許眼神，是後來翻閱圖鑑才知道原來讓他看起來如此狼狽的花叫做天竺葵。
憑空吐出花朵還是第一次見，原以為自身咒術出了什麼問題，結果卻被告知了從沒聽說過的稀有症狀，而且他似乎從家入硝子那萬年沒睡飽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憐憫。

——花吐病。
因心意無法傳達而積鬱成疾產生的症狀。

五条悟無言的笑了。
他知道硝子為何憐憫，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無可救藥。

■

即使外表看不出改變，他也經常感到空虛。生命中最重要的部份被硬生生撕裂，就連他都無法忍受。
曾經他認為自己無法承受彼此分離，事實上他們卻背道而馳整整十年。然而等到對方存在真正從生命裡消失，五条悟真真切切感到內心有某部份是這輩子再也無法療癒的傷。

「一個人真的太寂寞了，傑。」

五条悟把這份空虛深深地藏在心底，從不讓任何人發現，然而似乎是藏得太用力了。
「嘔……」
今天也是鮮紅如血的花朵，像在嘲笑自己。

■

「真狼狽啊，悟。」
「是啊，都是因為誰呢？」
五条悟維持著蜷縮在床上的姿勢，接著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他一點都不想探究這是現實亦或夢境。
夏油節從背後抱著他，好像他們高專時期那樣。

「為什麼你在這裡？」
「我一直都在這裡。」
「那為什麼我一直覺得空虛？」
「誰知道。」
五条悟貪戀地用力呼吸，想把夏油節的味道刻進肺部那般懇切。
「你真的很過份。」
「彼此彼此吧。」

五条悟轉過身，跟夏油節變成面對面擁抱的姿勢，他用力地抱著對方，像是要把這些年沒有見面的份都抱回來一樣。
夏油節也只是任由他這樣抱著自己。
「我想你。」
「嗯。」
「我想回到那個沖繩海邊。」
「我也是。」
「辦不到了對吧。」
「你不是很清楚嗎？」

「悟。」
夏油節輕輕的叫了他的名字，在五条悟看向他的瞬間，他給了他一個吻，他們從來沒有這麼輕柔的接吻。
「我該走了。」
「你真的很過份。」
五条悟控訴第二次，夏油節瞇起細長上勾的雙眼笑了。

■

五条悟醒來的時候，床上都是粉紅色的花瓣，偶有幾朵跟先前一樣的花，但也都是粉色，一瞬間還以為自己是迪●尼公主。
「哈哈，還真是場美夢呢。」

君の脈で踊りたかった
今はできない
情けないけど抱きしめてよ
側にい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