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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保]難道他們真的是純愛?

又名:保科宗一郎四次聽說弟弟在和野男人交往,一次他終於坐不住了

玩一下宗一郎,很想看阿弦大戰哥哥所以只好自己寫

(不知道算不算有一句話男女主cp,在意的讀者請避雷)


01

第三部隊副隊長保科宗四郎和第一部隊隊長鳴海弦過從甚密的消息,是保科宗一郎在休息區隊員們的八卦閒聊中偶然聽來的。

儘管所有人都在發現他之後快速噤了聲,他還是從中提取到幾個關鍵的訊息:第一,他那讓人頭痛的弟弟最近時常出沒在第一部隊的隊長寢室;第二,兩人總是通宵打遊戲,起衝突時甚至會動手,弄的樓下隊員難以入眠;第三,兩人在訓練場上雖然總是針鋒相對,下了訓之後卻像連體嬰一樣黏在一起,走到哪都不停拌嘴,害得所有一、三部隊的人都要避著兩人走。

宗一郎暗自冷笑,他當然聽聞過鳴海隊長的大名,在各項戰鬥數值和違紀次數都創造了紀錄的男人,性格囂張又脾氣火爆,被自己那調皮的弟弟當成猴耍確實是可以想見的結果。

他掏出手機,找到Line上置頂的和弟弟的聊天室,兩人上次對話還是過年的時候,他問宗四郎回不回家,對方已讀不回。

他想起有孩子的隊員們總和他說,和叛逆期小孩聊天要尋找共同話題,於是他找到一篇論壇上吐槽鳴海弦是自戀狂的文章傳了過去:【宗四郎看過這個嗎?】

三個星期後,他的訊息對方依然不讀不回,他上網搜尋發現自己可能已經被封鎖了。


02

保科宗四郎和鳴海弦的關係,似乎變得有些曖昧。

這個消息是從四之宮琪歌露那裡傳出來的,作為第三部隊成員和鳴海弦實際上的徒弟,她的判斷不得不說確有幾分參考價值。

「保科副隊長好像會借鳴海隊長錢,連包裹都直接寄到鳴海隊長宿舍呢!」

「琪歌露還說她常幫鳴海隊長去買蛋糕給保科副隊長吃,都買到變成會員了。」

餐廳裡,熱衷八卦的女隊員七嘴八舌竊竊私語,聲音雖不大卻逃不過柱子後面宗一郎的耳朵。

「不過保科副隊長很溫柔,所以可能只是照顧朋友吧?沒有琪歌露說的那麼誇張。」

「對啊,我上次大會和副隊長聊過兩句,很幽默又隨和的樣子。」

「倒是鳴海隊長是很冷漠的人吧?」

「關愛邊緣人嗎?哈哈哈——」

確實,他弟弟雖然有時任性頑皮,但對身邊的人都很細心貼心,照顧一下人緣很差的鳴海隊長也算情理之中。

還是個好孩子嘛,宗一郎想著,預定了一個東京最有名蛋糕店的季節限定款寄到宗四郎的宿舍,上面的小卡片是他親筆寫的字跡「獎勵宗四郎還是個好孩子喔」。

被拒收的蛋糕過了快一週被退回到宗一郎自己的家,奶油融化水果發黑,已經完全不能吃了。


03

保科宗四郎和鳴海弦大概也許是在交往中。

這次的消息來源是怪獸八號日比野卡夫卡,同樣隸屬第三部隊的他說的煞有介事、顯得十分可信。

起因是有人去詢問了八號關於亞白和宗四郎的關係,據說原話是:「副隊長在隊長身邊這麼久,是不是有私人的原因?」

提問者是宗四郎的愛慕者,因此對於日比野滿口「亞白隊長童年經歷成長歷程與行為邏輯大解析」完全沒有興趣,只提煉出了「你的競爭對手應該是鳴海隊長」這句話。

心碎的女孩把這個消息分享給了每個見到的人,哀歎聲也傳到了宗一郎耳裡。

說實在的,防衛隊本就女少男多,宗四郎又整天忙著訓練和關愛隊友,單身至今以至於有了這樣的傳言雖意料之外卻也情理之中。

如果真的耽誤到終身大事就不好了啊,宗一郎想著就打了通電話給母親,與她商量為宗四郎安排相親的事宜。

母親聽完他的陳詞後安靜了半晌,然後悠然說道:「一郎,如果媽媽也被四郎封鎖的話,我們以後就真的聯繫不上他了唷。」

只能作罷了嗎?宗一郎不乏遺憾地想,轉念又認為憑藉弟弟的魅力,大概就算是和鳴海弦有什麼奇怪傳言也不會被斷掉所有桃花的,所以還是有救啦!他將媒人準備好、裝有世家小姐們照片的資料夾丟進垃圾桶。


04

保科宗四郎和鳴海弦接吻照片流出,在網路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說實話,宗一郎也看過那張照片,在討伐結束一片狼藉的戰場中、一片漆黑下的兩個人,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

兩人在照片中的距離看起來確實很近,但要說是借位也無不可能,甚至宗四郎的大半個身子和臉都被鳴海弦擋了個徹徹底底,只能依稀看見十號戰衣的尾巴搭在身後的地上。

宗一郎十分無語,要不是第一部隊的長谷川副隊長大動作地開啟危機公關程序,這種捕風捉影的照片應該兩三天就會被淹沒在網路成千上萬的垃圾訊息中。要他說,讓這件事甚囂塵上的正是第一部隊官方帳號的那句「隊員私生活無可奉告」。

真把自己當大明星了嗎?宗一郎冷哼,又收藏了幾篇吐槽鳴海弦和第一部隊管理鬆散的文章。

就如同所有網路熱門話題,關於這張照片的討論在一、兩星期後逐漸平息,其中有對防衛隊新cp堅定不移已經開始嗑的瘋狂粉絲,也有如宗一郎一般認為有諸如借位、合成、錯認等一系列可能的理性人群。

宗一郎花了幾天訓練自己社群媒體的演算法,以保證在搜尋自家弟弟新聞時不會出現一些編恐怖故事的人群。


05

保科宗四郎在東京置辦了宅邸,一半產權卻歸屬一位鳴海先生。

宗一郎謝過盡責的家族會計師,放下電話後疲憊的扶住了額頭。

收留無家可歸的朋友?同居?總不可能是結婚吧?宗一郎看著會計寄來的房屋介紹圖,拿著平板電腦的手不自覺地顫抖。

宗四郎買的那棟小別墅非常高級,不僅有三個房間還有前後院和兩個車位。難道說是錢不夠需要合資?不對,他聽說過那位鳴海隊長的財務狀況非常糟糕,房子也似乎是宗四郎全資。

倒⋯⋯倒貼?

保科宗一郎突然覺得頭痛欲裂,他需要去見一見這個和自己弟弟糾纏不清的鳴海弦。


06

鳴海弦得知保科宗一郎透過長谷川聯繫自己時,其實沒有太過驚訝。

保科家的兩兄弟在外人看來關係非常冷淡,但他長時間觀察下來已經意識到,這份疏離百分百是蘑菇頭那位造成,辮子頭那位對弟弟的一切都十分關切。

不知道幫蘑菇頭退回過多少大哥寄來的信件和禮物,以及拒接過多少電話,或許對方忍到現在才決心聯繫自己才是更奇怪的事。

因此出於好奇,以及一種「怕了就是認輸」的心理,他答應了保科宗一郎會面的邀請。


07

保科家的大少爺將會面地點定在一間非常高級的懷石料理店,而他在快喝完一壺清酒時,鳴海弦才姍姍來遲。

「鳴海隊長,恭候多時了。請坐。」宗一郎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語氣爽朗的絲毫沒有展現出對於對方遲到和衣衫不整的不滿。頂著亂糟糟的髮型、身穿褪色的T恤和拖鞋出門,至少可以證明這傢伙出門時絕對沒有被宗四郎發覺。

「昨天上了新遊戲就忘記看時間,」鳴海一屁股坐下,坐姿既不端正也不美觀:「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連道歉也沒有,是野人嗎?宗一郎又抿了一口酒,努力壓下內心想要吐槽發火的衝動,笑道:「還沒有正式向您做過自我介紹。我是保科宗一郎,宗四郎的哥哥。」

哪知對於自己盡力保持的禮貌,對方卻露出了一副看見傻子的表情,沒有回話而是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辮子頭比蘑菇頭還要難看。」

宗四郎看上這傢伙?瘋了吧?但是看這傻樣也不像是能騙到自己弟弟的。

「長得都好奇怪看起來好難吃。」在宗一郎陷入沈思時,鳴海已經翻完菜單並說出了更多無禮的話:「還這麼貴。你會付錢吧?」

那人透過長瀏海看向自己的眼神讓宗一郎嘴角無法控制的抽搐,他捏緊酒杯,努力阻止想把杯中物潑到對面男人臉上的衝動。


08

保科宗一郎,那個瞇瞇眼辮子頭,確實如蘑菇頭所說,是個討人厭的、煩人的神經病。

明明就想問蘑菇頭的事情還拐彎抹角地一下問公事一下問他一些無關緊要的私事,鳴海弦被他煩得要死,面前擺放的還都是一些小不拉機又沒什麼味道的所謂「高級料理」,主菜都沒上來他已經想走了。回家路上一定要去買泡麵吃。

「你有屁快放,如果只是要講廢話的話我要走了。」暴躁的拿筷子戳破一坨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白色膠狀物,鳴海看了對面酒已經喝到第三壺的男人一眼,兩兄弟都一樣喝酒不會臉紅,除了瞇瞇眼之外果然還是有相似的地方。

「你!和宗四郎!」酒量不如自己弟弟好啊,聽見宗一郎已經口齒不清的開始叫喚,鳴海默默記下這點。

他靜靜的沒回話,對方卻好像被堵住了呼吸一樣漲紅了臉說不出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嗎?總覺得把這個保科惹怒比挑釁蘑菇頭更容易。

「在交往。」他好心的幫已經半醉的人把話接下去:「怎樣?」

他正想問對方是不是不同意,然後追加一句沒人在意他的想法,不想對方卻像破罐破摔一樣的大聲說:「所以他到底喜歡你哪裡?」

「長得帥、實力強、性生活很合。」鳴海沒有思考太久就說出了他認為最直觀的三個方向。

保科宗一郎不說話了。


09

回家路上,鳴海在便利商店接到長谷川的訊息,說蘑菇頭已經知道了他和辮子頭見面的事。

【生氣了嗎?】他問自己的副官。

【好像沒有,他說你會把保科隊長氣瘋,說的時候看起來蠻開心的】

一家怪人。

鳴海從貨架上挑選了第二碗泡麵,想著也許從小吃那種沒有味道長相怪異又填不飽肚子的東西,人真的會瘋掉也說不定,於是去冰櫃又拿了一盒蒙布朗。


10

回到家,果不其然保科宗四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從書頁中抬頭迎接他的時候臉上帶笑:「歡迎你渡劫歸來。」

重重摔進戀人旁的軟墊上,鳴海長舒一口氣,抬眼示意自己想要親吻,保科玩味一笑,低頭敷衍地吻了一下後迫不及待似的問:「怎麼樣?」

「瘋子一個。」是實話也是對方想聽的答案,保科臉上的笑容加深,想必非常滿意,正當鳴海抬起下巴又打算討個正經的吻,卻見他已經轉頭看見被隨意丟到一旁的便利商店袋子,放肆地笑了出來。

他單腿跨過鳴海身子將塑膠袋撈起,翻著裡面的東西:「你沒吃飽?大哥帶你去吃懷石料理嗎?他很愛請那家,份量小又貴,每次去都是喝酒喝飽的吧⋯⋯哇有蒙布朗!」笑得露出小虎牙的人興沖沖地就要拆包裝,手腕卻被扣住。

「喂,」鳴海從下往上看他,表情不悅:「先好好親我,不然不許吃。」

「好、好。」保科手上捧著蛋糕,笑著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