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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周那驟然被澆熄了情火,狀態眨眼間有股頓悟似的入道平靜之感。 神不愧是神,所作所為都讓人非常……他也不曉得怎麼說才好,父親究竟在想些什麼啊?!為何要這麼、這麼……唉。 阿周那快速替宮女簡易披上了衣物,「抱歉了,妳先回去吧。」 侍女顯見也驚得不輕,慌慌張張地屈膝彎身回了句好,卻又擔憂踟躕地詢問,「阿周那大人這樣中斷……不要緊嗎?」 「放肆!衣衫不整還不趕緊退下,在神的跟前眉來眼去,不想好好活大可直說,別髒了神的眼。」眾神之王斜過來的眸色滿載冰冷無溫的無機質神性,赤裸裸的殺意毫不遮掩。 區區宮女也敢越過神,當著神的面關心阿周那?!這是誰給的膽子,要是活膩了神還挺樂意隨手送她靈魂回歸天地。 「退下!」因陀羅指尖凌空輕點,侍女便被掃出了門外跌落於地。 神所喝斥的音質已是全然冷冽,殿門又一次受到神的靈力牽引而狠狠闔上。 這一連串突發狀況快得讓人沒機會反應過來,天授英雄全程都有些聽憑本能在做事,他會讓侍女第一時間離去也是潛意識中察覺到了險惡危機,儘管他根本不能理解神的行徑,也不能領會危險究竟從哪來。 其實他的本能也早就岌岌可危了。情潮激盪之時卻強行阻斷中止的野蠻行為,會給身體帶來極大的負擔和欲望反撲,阿周那幾乎快要喪失思考能力。 他單手壓著眉間,身軀微微晃了晃,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問道,「父親、找我有事?」 因陀羅放下酒杯起身,語意淡薄,「方才都讓你別停下了,你以為神找你能有何事。」 天授英雄兀自苦笑,神都在這種時刻大搖大擺現身了,怎麼可能是沒事的樣子啊。 「父親明知我的情況,又把人斥退,現在又說我不需要停下……真是的,神要不要聽聽看自己究竟想表達哪種意思?」 眾神之王倏地銳利地看向自己兒子,「你以質問的語氣在責怪神?」 「唉。」阿周那彆彆扭扭地揀拾起散亂於床面的衣衫,開始背對父親穿衣,他盡量避開了神宛如舔舐般的灼燒視線,然而如影隨形的神王之瞳(千眼)令他避無可避,約莫到哪裡都不可能逃開眾神之王。 「我不是那個意思,神不要故意曲解……我目前理性不太行,父親應當幫我個小忙,再將那名宮女帶回來?」 這話純粹是作死,天授英雄的思維彷彿割裂成了毫不相干的兩部分,一端是即將湮沒的真實自我,另一端是滿含欲望及毀滅的瘋狂無度;他顯然很了解什麼樣的言論能夠惹怒自己父親,卻偏偏這般說了。 啊,興許是,他也很想見識見識失控的神吧。 為何只有他一人如此被動,還要在如今這等難堪場面對上神的無理適意呀?不講理的明明就是父親,父親卻還端著高高在上的神靈架子,距離他萬分遙遠……哼。 他討厭這個。他討厭這樣! 因陀羅簡直氣笑了。阿周那這孩子確實很懂如何招惹神的怒意。 「你是刻意想要惹惱神?欸,這大抵有些可愛過頭了。」神王的確在笑,笑聲卻淬了霜雪,無比嚴寒。 神不過是邁了一步便閃身來到崽子前方,一掌扣住了後者肩頭,流淌著怒氣的靈力裂解了阿周那才勘勘穿上的外衣,磅礡氣勢盤踞於整個房內,完全壓制了阿周那的存在,儘管阿周那才是房間主人,然而神宮之內,盡皆屬於神。 雷霆,煙硝,戰火,鮮血……這些交織而成的盛烈氣息混合著無可企及的高等神性,獨一無二的眾神之王縱然是在A屬性中也堪稱一騎絕塵的特色與強大,險些讓覆蓋其中的阿周那徹底泯滅認知。 他根本無法抗衡自己父親的侵略似火。 天授英雄窘迫地掙扎喘息,就快要滅頂了,體內未曾得到適量緩解的情欲被徹底引燃,他不願意這麼狼狽地在父親眼前顯露這番樣貌,可是身不由己。 因陀羅無視了崽子承載情潮的痛苦喘氣,意念一動便轉移到浴池,將人毫不留情地扔進了水中。 「身上沾染了閒雜人等的骯髒氣味,卻還敢讓神嗅聞,你這孩子何時無禮至此了,阿周那!」 迎面潑頭的涼水令阿周那略微清醒,他抿著嘴角,嗓音終於帶上了難得對著神展現的氣怒與怨懟,「……我也沒邀請父親隨意過來,分明是神阻擾了我!」 神王半瞇起眸子,阿周那居然用這等無禮態度直面神,有些新鮮太過了,讓神心底的惡念和佔有欲半分也控制不了。 「哼,姿態乖張至此,你還有理了?」因陀羅嗤笑,「既然為了下等侍女反抗神,那後續也得有承擔的肩膀和力量才行,等會兒神就將那女人的屍體放回你床邊。」 阿周那心中驀然一驚,父親極少在他跟前顯現殘酷冷血的一面,今天…… 天授英雄遭到欲色浸潤導致分外躁動且激進、相較平時截然不同的偏差心緒總算回復了平穩常態,「父親別這樣!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不要對無辜之人動手。」 「無辜?」眾神之王笑容明快地在池邊坐下,也不在意池水弄濕了身體,「哪裡無辜,眼下你不是還極力維護嘛。」 說不通,發怒的神沒有留給人解釋的餘裕啊。阿周那頭痛地閉了閉眼。 「我不懂,父親沒必要在意的。叫我選用侍女的也是神,神哪來的道理生氣……」 「因為你沒換人!你選擇了她,阿周那!神很清晰地告誡過你了,不要讓人靠你太近,這就是你聽進去的結果?呵,那就殺掉好了,你惹神不悅了,不聽話的崽子。」 天授英雄錯愕地愣住。 ……神是因為這緣故才怒火滔天?可是…… 「……唉,根本不是、父親所想的……」他難以啟齒,難以自清。 神王極有耐心,也無所謂兒子說與不說。 事已至此,崽子都叛逆不肯聽話了,神也不是非要阿周那講個明白,說多了大概也全是越描越黑的理由罷了,直接讓崽子動搖的源頭消失便等於解決了事情。 神從來是這麼幹的,也在遇到種種燙手山芋時選擇殺掉衍生出所有糟心麻煩的傢伙,數萬年來未嘗更改。 深知父親平息怒意不過是因為確認了神之裁斷,後續發展自然而然會無疾而終的阿周那,雙掌掩著面容,低聲凌亂地說,「我沒有喜歡那名宮女,當然也不是討厭,總之、不是那種喜歡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說完哪,你這老是藏著話不說完的毛病,除了神,還有誰會耐著性子等你。」神王挑起崽子下顎,俯首望入阿周那眸底,喝令,「說下去。」 阿周那面色緋紅綿延,既有欲求無法滿足的因素,也有陷入窘境後退無路的艱難,他放空視野不與神對視,「……那個侍女的手、雖然有些粗糙長繭,但是養護得很細心,已經是那樣的身分下能做到的最好情況了……我喜歡這種打理自己連細節也沒有遺漏的態度。」 因陀羅蹙眉,理由乍聽之下還滿莫名其妙,但是神知曉,阿周那這孩子對待許多事項都是有自己的緣由和堅持的,一定不只這個原因。 「神要聽你完整的實話,阿周那,別隱瞞。」 阿周那不想再講,不想說出口。他捱著身體中始終不肯熄滅的欲望,愣是以如此糟糕劣勢扛住了眾神之王的勢氣。 換作平日,神王必定會很心疼崽子的隱忍與難受;可惜神王這回沒有心情。 因陀羅的氣味正蠶食掉天授英雄的心防及一切推拒,無可阻止的神性摻雜著雷電傾覆了阿周那的體表和世界── 真正為他所擁有的,原本也就只有父親一人而已,要是沒有神,他在天界就連呼吸都失去意義。 阿周那終於被神王的強橫所擊潰,哽著嗓喑咽,「……我很喜歡父親的手,喜歡神的全部,那名宮女光是那樣的優點和乾淨就讓我願意選用了,我是刻意不換對象的……」 換了就會令他提不起欲求了。誰也不可能取代/替代神,這是無須多言的,他也不可能作任何假想上的褻瀆父親……他就只是,欣賞那個侍女的認真而已,絲毫不具備其他多餘意思。 神王要說愕然,或許有,但是實際也不算多。 崽子本來就是個思考細膩,容易想得太多的個性,若是這般因由而造成了神的誤會,好像並不太教人意外。 「哎,有什麼好哭的。」因陀羅以指腹擦拭了阿周那眼眶的水液,那溫度如同要一路灼燒至神的心湖,讓神也無從自持。 「父親都做出有夠過分的以大欺小行徑了,還管我是不是受委屈,哼。」天授英雄賭氣抬手擦乾了眼睛。 縱然是以勢欺人的惡劣舉止,想要為此而讓神內疚或道歉,也是不可能的。 阿周那意圖對著神藏匿心思跟想法本來就是錯的,做錯了行為以至於被神給凶了,那不是很正常的嘛,誰讓崽子不聽話了,還膽敢把心裡所想所思瞞騙過去,神會生氣也是應該的,非常合情合理,任誰聽了也都會贊成神沒有錯。 「神可沒教導你欺騙神,神也沒有准許你隱匿心事將自己藏起來弄出一堆誤解,你做錯那麼多還敢反過來指責神,嘖,看樣子是神平日寵你寵過頭了。」 「……我才沒有,我不是這樣的人……是父親很過分啦。」阿周那感覺被神給輕易安排了罪名,含冤莫白。 這也就算了,關於父親那些蠻橫又不講究根據的栽贓,他可以通通裝作沒聽見沒看見,然而目前局面很尷尬,他…… 天授英雄忍無可忍的長嘆,近乎哀求了,「父親能不能先離開這裡,我……唉。」 他沒辦法遏制生理反應,一心一念全是在血液裡翻滾湧動的暴亂欲念,就快要焚燒化灰了;即使如此,他也謹守最後的一縷清明意志,不樂意令神見到自己這種難捱模樣。 因陀羅不是很懂崽子到底想些什麼,神與人的考量點終究天差地別。 「哦,這有什麼,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是神沒見過的,何必掩藏。」神的唇沿勾勒出了細小弧度。 阿周那絕望至極,又或者受到欲火驅使並不很能掌控自我。 他露出了遭欲焰洗禮,暈染著赤紅的墨黑烏瞳,自暴自棄地說,「既然如此,父親何不幫幫我……」 欸,這很有意思哪。崽子請求神的幫忙而非向神討要其餘能紓解的後宮之人。 眾神之王心境輕快,掌心摩娑著阿周那後頸,手段曖昧,卻是將一段凝鍊著雷霆的神力打入了崽子身體中,跟隨循環流動的雷電因子隨了主人雷厲風行的性子,沿途吞噬滌蕩造成情動的不安要素。 阿周那幾乎在剎那間恢復了日常原狀,那些折騰許久的難耐盡數消逝蒸發。 唉。他也說不清是希望神做得更多,還是維持現狀就足夠,至少父親對他哪怕只是難以意會的、單純的獨佔欲作祟,也好過完全不介懷,甚至壓根沒放置心上的好。 崽子隱隱約約的失落因陀羅感受到了,當然,神沒往別處聯想,只是又一次叮囑。 「神會將那名宮女送至他處,你別指望還能在宮內見到。」神王語意相當散漫。 天授英雄想多說幾句卻又發現說了也許太多餘。 「你明白多說話全是錯就好,敢於神的眼前說擔心,神就會不客氣的弄死她了。」因陀羅不負責任地聳肩。 「唉,別人並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父親別……這段日子也是多虧了她……」 神王摸了摸崽子臉龐,低笑,「知道你守秩序又心軟,神也不會苛待跟過你的侍女,有個同陣營的神靈友人願意收下,之後你就不用多擔心了,此事到此為止,不准再提起。」 「知道了,我不會再多做多說。」阿周那在神的掌下乖順點頭。 眾神之王總算稱心合意了,天曉得崽子這陣子不肯更換對象有多讓神不痛快吶。 阿周那在父親身影消散離去時,小小鬆懈了心神於池中踏出水面。 ……神就是這般如入無人之境,將領域內的枝微末節悉數握於手裡;又專橫又強勢,儼然不給人反抗餘地。 他也不是想抗拒父親,他想要的一直都是更加倚近神罷了。 然而父親忽略或不明白的話,那就會是道阻且長的漫漫時光了,索性,他有一輩子的時長可以嘗試/容錯。 ──待續── 2025.10.26 快四千五就這種進展而已?! 也太難寫~!怎麼可以這麼難寫(扶牆) 父子倆的拉鋸戰和牽扯要不要這麼極限張力&難搞啊?! 結果寫到這種程度了,因爹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居然只是區區用神力驅散了周那的躁動狀態?!欸不是,這時候不是應該順應周那字面意義上的請求,親身上陣嗎?!?!(直接消音) 不得不說偽ABO設定的各種氣息和特質真的有夠苦手&莫名,伊闕根本不會寫,不會這些東西啦謝謝(攤手) 繼續躺平廢柴中,後續也要讓腦細胞重整旗鼓才能好好寫完!奮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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