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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enerate And Scars 016 【發現聰明】


　　「這個孩子……真的不知道遺傳到誰。才過三個月，怎麼就這麼聰明啊？老爸老媽都說我小時候都不會這樣子……不愧是我的好兒子。」

　　孩子一天一天的在成長，相處時間也在跟著變長，身為母親的 Sally 和自己的孩子 Stais 一同相處了三個月。

　　逐漸地，Sally 發現還是小孩的 Stais 有一些特別特質。


　　某週一，Sally 打掃完家裡，準備躺到沙發上休息時，聽見臥室裡面傳來一陣稚嫩的大哭聲，聽到這股大哭聲的 Sally 先輕聲說道：

　　「這次怎麼了？在這種時候……！」

　　說完後馬上用極快的速度衝到臥室裡面，查看 Stais 發生了什麼狀況。


　　「Stais——怎麼了啊？嗯？」

　　「唔！唔啊，阿阿哈——」

　　Sally 正準備伸手撫摸 Stais，Stais 的哭聲和張大的嘴巴馬上閉了起來，用著那濕潤的雙眼看著 Sally，用著短小的手比劃什麼東西，還張開嘴巴想要發出什麼聲音。


　　Sally 沒有反應過來，眨了眨眼，她在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

　　「這……這是要換尿布？」

　　Stais 的手指著尿布，然後張大嘴巴地看著 Sally。看見此情境的 Sally 把臉貼過去尿布那聞了聞，一聞就聞到臭味。

　　「尿布要換……！」

　　Sally 立刻幫 Stais 換尿布。連續實作三個月後，她的手法練到爐火純青，馬上就換好尿布，換完之後的 Stais 安心地看著 Sally，慢慢地睡著了。


　　看著睡著的 Stais，Sally 才在想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我沒有看錯……！我的 Stais 好聰明！」

　　回憶剛剛的畫面，即使自己反應不過來，但 Sally 很確定自己剛剛遇到了什麼事情。


　　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到了隔天，Sally 在客廳做仰臥起坐的時候，同樣的哭鬧聲發了出來。

　　「Stais？尿布要換！」

　　正在仰臥起坐的她馬上起身，並且衝到臥室房裡面去看了看 Stais。


　　「怎麼了 Stais！」

　　「唔……唔阿嗯昂阿阿，阿阿阿——」

　　Stais 一樣看見 Sally 就安靜了下來，並盯著 Sally 的胸部，嘴巴長得大大的。

　　「唔唔……阿哈！」

　　「啊？喝餒餒嗎？」

　　「哈啊，哈啊……」


　　Stais 聽不懂 Sally 在說什麼，但是他的臉一直看著 Sally 的胸部。Sally 看著這樣的 Stais，她雙手抱了 Stais 起來，脫下上衣和內衣，讓 Stais 的嘴巴可以貼近乳頭吸奶。

　　「真是的，還就只想喝奶是吧？真聰明——」

　　「唔……唔……唔……哈哈！」

　　Stais 吸完奶後開心看著 Sally，並且露出大大的微笑，同時對著 Sally 揮手，揮完就在 Sally 的胸懷裡睡著了……

　　Sally 掛上了幸福的笑容，雙手抱著 Stais 走到了樓下去休息；同時她也在思考著，Stais 的聰明是真的，同時有點難以置信。


　　時間再一次來到了隔天。


　　Sally 這次在準備今日晚餐所需要的食材，這時候在廚房的她聽到了來自房間的哭喊聲：「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了！」聽到哭喊聲的 Sally 放下手上的事情馬上衝到臥室裡面看看 Stais，和前兩天一樣，Stais 一看見 Sally 馬上就不哭了。


　　「怎麼了？Stais？」

　　「唔，唔阿阿！」

　　「嗯？嗯？」

　　Stais 開心地看著 Sally，並且對著旁邊的一個娃娃比手畫腳的，一時之間有點無法讓 Sally 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唔阿阿阿，嗯啊啊啊！」Stais 雙手搖起了玩具，開心又興奮地看著 Sally，這才讓 Sally 了解 Stais 想要傳達什麼意思。


　　「喔！你是想要媽媽陪你玩嗎，Stais？」

　　「嗯哈哈！」

　　Stais 很開心地笑著，彷彿回應了 Sally 的問題一樣——Sally 笑著蹲在嬰兒床旁邊，操縱起娃娃和 Stais 一起玩。

　　這次 Sally 的心裡已經逐漸接受 Stais 的聰明，心裡多了一份安慰感。

　　「嗯哼哼，好啊——媽媽陪你玩！」


　　——


　　對比在外面工作的爸爸 Factory，他一個禮拜工作大部分只有星期天可以好好在家裡休息，正常工作天每天晚上回家都是大概六點到七點，有時候甚至會超過十點才回到家中。


　　Factory每次上班完回家，Stais都在休息，為了不吵到孩子，Factory 只能和 Sally 一同休息或是聊天；但這對 Factory 來說不是問題，他們很喜歡聊各式各樣的東西，其中不乏有關於 Stais 的話題。


　　第一天，Factory 工作做到晚上八點才到家裡。到了點，Factory 癱軟在沙發上面休息，Sally 到 Factory 的身邊坐著，和 Factory 一同聊天。

　　聊天的過程中，Sally 提及了今天和 Stais 的互動。


　　「小F，你知道今天 Stais 要我幫他換尿布嗎？」

　　「Stais？你不是聞到臭味才換的？」

　　「不是，是 Stais 大哭，他一看到我馬上不哭，還用手比尿布欸——」

　　「欸……欸？看見你馬上……不哭？」

　　Factory 歪了頭，一臉疑惑的看著 Sally，他甚至不確定這是一個還沒滿半年的小孩子會有的反應。

　　Factory 的心裡已經種下名為好奇的種子，他當場就有想要去找 Stais 互動的衝動，但被 Sally 阻止，說 Stais 在睡覺不要吵他，這個衝動只能緩和下來做罷。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一天，Factory 和 Sally 一同在沙發上休息。Sally 以有點興奮的語氣和 Factory 提及和 Stais 的互動。

　　「小F，我沒想到 Stais 竟然會想要喝奶，你不覺得有點聰明嗎？」

　　「想要喝奶？這不是一個孩子會有的正常反應？」

　　「不是，是 Stais 一樣大哭，我到的時候又不哭，還用手比胸部！」

　　「嗯……嗯？這，這是正常的嗎……？」Factory 很驚訝地說道。

　　「我……我怎麼知道啊！我又沒有問過我老媽這種問題……」


　　「呵呵，老婆大人這麼說也是——不過……唔，我回來的時候都沒有機會和 Stais 互動，Stais 都在睡覺……」

　　「找時間來陪我們嘛～說這什麼話呢？」

　　「我……我還有業務要做的呀——唔……」

　　Factory 在此時感到為難，身為一個公司的執行長，上次因為家庭而請假，之後在辦理業務的時候被克萊兄弟方提及此事，這使他感到愧疚；雖然他不後悔留在家裡陪家人的決定，但這件事情還是扎了 Factory 的心。

　　現在再一次地被提及請假一事，真的讓 Factory 為難到了；可是他的心裡那個好奇種子茁壯了起來——為了家人，這點扎心有甚麼好承受不起來的？Factory 默默心想。


　　到了第三天，同樣的一天，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一起休息。Sally 相比昨天，更加興奮地提及和 Stais 的互動。

　　「小F！你知道 Stais 今天竟然要我和他一起玩嗎！」

　　「啊？這次的 Stais 有多麼聰明？」

　　「這次 Stais 一樣大哭，我一來馬上又不哭了，他還用手指比娃娃，想要我一起玩！」

　　Sally 很興奮地看著 Factory，Factory 也轉頭看了 Sally，似乎他也有話想說：


　　「哇喔……Stais 真的這麼聰明？現在這種時候 Stais 都在睡覺……不如，明天由我來照顧 Stais 怎麼樣？」

　　他一臉輕鬆地說道，然而聽到 Factory 突然這麼說的 Sally 馬上擺出震驚的表情，相當驚訝，嘴巴張大地看著 Factory 問道：

　　「你不是有工作就堅持要做嗎？怎麼改變得這麼突然？」

　　「這……這是因為……」Factory 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我下定決心了：工作和家人的平衡，我要把這個天秤平衡回來。看著我只為了工作赴命，而沒有為了你們的邋遢樣子……

　　這……真的比上一次請假被克萊兄弟提及請假的事情還要扎心啊……！」


　　Factory 來自內心的吶喊，震撼到了一旁的 Sally。Sally 看到這樣子的 Factory 甚至擔心了起來。

　　「你明天是星期四……不會有問題嗎，小F？」

　　「嗯，老婆大人。沒問題的！」Factory 自信地對著 Sally 微笑起來，用手拍了拍 Sally 的肩膀。

　　「我想親眼見證 Stais 的聰明，和妳一起！」

　　「嗯……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喔？那麼說定了！」

　　「說定了！」

　　兩人做下承諾，Sally 看起來相當開心，而 Factory 即將在他公司職涯中罕見地做出第二次請假，為的就是明天在家裡和 Sally 一同照顧 Stais。


　　一個晚上過去了，一家人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一整夜，因為明天能夠一起照顧孩子，夫妻兩人這天晚上睡得特別香。

　　然而 Factory 的生理時鐘，使他搶先一步比任何人早起來，標準的七點起床。


　　「唔！七點了嗎！我要快點……嗯？」

　　剛醒來的 Factory 一臉著急，結果他才想到今天要請假這件事情，原本著急的表情立刻變得輕鬆下來，他小聲嘀咕道：

　　「今天要請假……對……呼。不用這麼急，今天是陪家人的一天——」

　　深深吸一口氣，開始現在應該做好的事情：到浴室去洗漱、好好地讓自己清醒一番，清醒之後開始向公司請假。


　　「處理完了！接下來就是——」

　　Factory 回到臥室，把椅子拉到了 Stais 的嬰兒床旁邊，坐在椅子上面看著 Stais 睡覺的模樣。

　　「在這裡等 Stais 起來吧！」

　　就這樣，Factory 在這裡看著睡著的 Stais 整整一個小時，眼睛全程都沒有離開過 Stais 的身上。


　　直到，Stais 突然間哭了起來。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哇、哇啊！Stais？」

　　Factory 太沉浸在看著 Stais 的世界裡面了，當 Stais 哭起來的時候，Factory 嚇到整個人跳了起來，並很慌張地試圖用雙手抱起 Stais。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嘿咻——！」

　　原本還躺在床上睡覺的 Sally 聽到 Stais 的哭聲馬上跳起來，並且衝到 Stais 還有 Factory 旁邊看著。

　　「唔阿阿阿！唔……唔！」

　　「哇啊！老、老婆大人？——」

　　Sally 一來，Stais 看見 Sally 就馬上安靜了下來，並且張大眼睛，嘴巴開開的看著 Sally。


　　「唔，唔阿阿阿……」

　　「嗯，Stais 想要喝奶，小F 借過一下。」

　　「哇……哇喔……」

　　Factory 向後跨步，他的心裡倍受震撼，呆呆地看著 Sally 抱起 Stais，脫下上衣讓 Stais 吸母乳。


　　「Stais……真的會馬上就不哭欸？老……老婆大人是怎麼知道 Stais 想要哺乳的？」

　　「哼哼，小F 是笨蛋嗎？剛剛 Stais 都那雙眼睛盯著我的胸部看了不是嗎——？」

　　「哇……喔，Stais 這麼聰明的嗎？」

　　「不然呢，當我之前和你說假的喔！」

　　「沒、沒那個意思——！」

　　Factory 尷尬笑得身體後仰，雙手快速地左右擺動說道。


　　同時 Stais 吸完奶了，放開之後開心地對 Sally 笑，Sally 的視線立刻回到 Stais 身上。

　　「我的 Stais——好乖好乖，誰是媽媽的好孩子——？」

　　「嗯哈哈！」

　　Stais 閉上眼睛大笑起來，那幅可愛的摸樣讓一旁的 Factory 靠了過來，看著 Stais 可愛的樣子，Factory 忍不住幸福的笑起來。


　　「你看看，我們的 Stais 喝完奶後還會這樣子笑，哎呦——」

　　「嗯哈哈！嗯！」Stais 握住雙手，很開心地看著兩人。

　　「Stais……可，可以讓我抱一下嗎！」

　　「嗯——當然可以啊，好好抱！」

　　「好——！」

　　Factory 舉出雙手，接下了 Stais，把 Stais 好好的抱在懷裡。Factory 看著 Stais 笑著說道：

　　「Stais……我的好孩子，是爸爸喔——今天特別和你一起玩一整天——！」

　　「嗯！嗯哈哈哈哈！」抱過來的 Stais 眨了一下眼睛，看著 Factory 很開心地笑著。

　　「今天爸爸會好好照顧 Stais，Stais 開心嗎——？」

　　「哈哈！啊哈哈！」Stais 雖然聽不懂，但聽著這股溫暖的聲音，還是相當開心地笑了出來。

         看著這樣子的 Stais，Factory 開心地雙手抬起 Stais 轉了一圈。

　　「嗯！嗯哈哈哈哈！」被抱起來轉一圈，覺得很好玩，更開心地笑了起來。

　　「Stais 看起來很開心呢，爸爸也很開心哦！」

　　Factory 抱住 Stais 在自己的懷裡，好好地讓 Stais 感受自己的溫暖，同時看著 Stais 的反應。


　　「唔……唔……」

　　似乎很享受 Factory 的溫暖……慢慢地閉上眼睛，Factory 看著懷中的 Stais，幸福地笑了。

　　「小F，照顧的很好嘛！」

　　「還……還好啦老婆大人，妳都照顧了多少天啊？」

　　「唉，身為你的老婆，這就是我要做的！沒什麼！」

　　「哈、哈哈，老婆大人說的是——！」

　　「好啦，不是說要代替我照顧一整天嗎，加油 小F～照顧不好 Stais 我會打你哦！」

　　「遵命！老婆大人！」


　　Factory 很認真地回應 Sally，有如一個士兵一樣，開始了一整天的照顧孩子生活。

　　雖然很多時候都會被 Stais 的突然大哭而嚇到，但這並不能阻止 Factory 心中的那份好奇被滿足，取而代之的是對於家人的重視程度，更加地加深。


　　工作及公司使 Factory 和家人陪伴的時間被壓縮起來，這使 Factory 愧疚，更加促使他產生要花更多時間在家裡陪伴家人的決心。

　　Factory 的工作至上主義，從此時徹底軟化下來，他更加願意為了家人，而向公司請假……

　　我愛公司，但這樣子虧待員工很不好意思！對不起你們對我的寬容！他在心裡發誓，他要處理好他自己放假對公司成的麻煩，不讓任何員工因此麻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