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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並非手無寸鐵或是技不如人,僅僅是作為生物的本能在體內咆哮而已,就好比任何生命都需要養分充當能量那般自然。 然而這些敘述和體驗對於貝雷絲來說都過於陌生,在過往的時間裡,當他的工作夥伴們在篝火旁津津樂道分享戰後的暢快,那些言論不過是索然無味的食物裡的一點配菜。 儘管現在感受到的高昂和緊張相差甚遠,但貝雷絲不介意多去了解艾黛爾賈特口中所說的表達和情緒,那是她的學生,她的級長,她所中意的人。 也是她唯一會進行"課後輔導"的學生。 將這種事情取些遮人眼目的名字時,她的級長以可見的速度染紅了臉龐,包裹雙手的白手套被羞恥心擰出一團皺褶,其實貝雷絲當下是想道歉的,為她數次逾矩教師身份的行為,但話到嘴邊又被一股受到肯定的喜悅之情掩蓋下去。 她給予、承諾、答應了艾黛爾賈特很多事情,她們互相分享數多秘密,這也可能是為什麼級長願意默許她本來不該越界的行為。 不可以和班級述說的,不可以讓大司教聽到的,還不能和傑拉爾特坦言的…諸如此類,她知道了現任皇女背負的一切,弗雷斯貝爾古家族現在所面臨的窘境,以及埋藏在雪白胴體下的秘密ㄧ炎之紋章,和造成這一切的幕後使者。 換作旁人會一頭霧水的情況,貝雷絲除了默默點頭之外,悄然撫上級長褪去手套的手背,她不在意什麼貴族的陰謀、教團的謊言、大陸的戰爭,她只從中知曉在天刻的脈動也無法觸及的過去,一名少女如何被令人作噁的黑暗撕裂後絕望,造成眼前的學生即便必須以一己之力挑戰教團的權威和打破芙朵拉長久訂下的紋章制度,交出首級也絕不妥協。 但現在沒有必要賭上性命了,因為自己會排除所有擋在艾黛爾賈特面前的障礙。早在霧迷爾村那一次戰鬥中,貝雷絲已經做出違背傭兵應當有的素養了,將毫無防備的背部面向敵人,只因過於焦急地想保護初次見面的銀髮少女。現在回想起來,那股前所未有的悸動,可能即是所謂的緊張。 貝雷絲嘴角一撇,露出淺淺的微笑,坐在床緣的級長正擺弄剛剛老師為自己披上的披風外套,殘留餘溫的衣物為裸露的肌膚給予一層暖意。 「老師?」 一向自信的學生此刻卻深怕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對於遲遲沒有動作的老師發出不安的疑問,只見貝雷絲伸手輕輕梳理柔順的銀髮,將沾染上薄汗的髮絲挪移至小巧的耳後,撫上少女姣好細緻的臉頰。 「沒事,只是想起第一次見到艾爾的時候,心臟好像不小心漏了一拍。」 突如其來的蜜語使得本來就因興奮染上嫣紅的臉更添一層境界,艾黛爾賈特時常覺得老師並非如同他人所說毫無感情或內心毫無所想,她已經切切實實體會過,老師只是沒有必要不會開口說話的人,但是她若想說些什麼便是語出驚人。 級長放心似地開個玩笑,用皓齒輕咬按上嘴唇的手指,提醒道:「老師若不想在輔導過程中出些意外,還是謹言慎行比較好。」 「不會,艾爾一向很溫柔,我相信妳。」 又再度被反將一軍,在主導權的勝負上艾黛爾賈特一向敵不過她的老師。於是認命般地將齒尖收回,重新伸出柔軟的熾舌舔舐,艾黛爾賈特心想,只有一次也好,真想看見老師因為自己的一言一動害羞不已的樣子。 士官學校的制服整齊地折好擺放在桌上,一旁是已被批改好的週末實戰心得,級長這時才緩緩想起,也不過幾節的時間,她已經將全數計畫和秘密告訴老師,這在艾黛爾賈特的行事準則裡原本是不可能發生的。 一如既往的惡夢,若不是老師因課題的緣故拜訪每位學生的個房,她根本沒有機會也不願將弱點暴露給老師察覺。 現存的校園景風,一切都如夢似幻,老師不但選擇了黑鷲學級,班級上相處的氣氛融洽,同學們的表現也很活耀。 艾黛爾賈特不知道老師是怎麼說服休伯特,讓他一掃之前的戒備和敵意、不知道菲爾迪南特為何突然不纏著自己比較高下,除非是槍術的比劃、不知道卡斯帕爾能整堂課坐好在位置上,儘管會發出些許噪音、不知道林哈爾特會清醒地聽課,還另外花時間頻繁進出大教堂、不知道娜爾貝緹塔會寫書,甚至在大修道院裡深受好評、不知道佩托拉和多洛緹雅為何最近總是看著自己和老師露出欣慰的微笑。 如同自己真的只是作為一介士官學校的學生,而非在不久的將來發動一場席捲大陸的戰爭,一個無情冷血的皇帝。 「艾爾。」 老師的聲音喚回她走神的思緒,後知後覺的發現兩人的雙手十指緊扣。 「抱歉,老師,我只是在想……」 「?」 「……只是在想,現在這一切都美好得過於不切實際。」 貝雷絲聞言歪了歪頭,停頓半響,鬆開了緊握的雙手,艾黛爾賈特靜靜地看著從手中溜走的溫暖,涼意很快充斥掌心,這個時節的天氣並不寒冷,只是老師帶來的溫暖,她一絲都不嫌多。 「艾爾,張開嘴。」 心事重重之餘,沒有過多思考的艾黛爾賈特順從照做,而後修長有力的食指並隨中指悄然伸入。 「唔、嗚……?」 貝雷絲另一手溫柔托住級長的臉龐,雙眼直直地凝視對方眼簾,紫羅蘭色的眸中漾起一抹倉促和羞澀。 「艾爾覺得,現在看到的景象不真實嗎?」 艾黛爾賈特想搖頭否定,無奈姿勢的緣故難以動作,還可能會讓口中的唾液不慎流出,她只能嘗試發出聽起來像是否認的咽聲,但馬上就後悔了,那在自己耳中彷彿不過是過於羞恥的呻吟。 「咳!等、等等,老師!我……!」 不等自家的級長急忙解釋,貝雷絲重新挺入、拔出,在濕潤的口中和唇瓣不停摩擦,艾黛爾賈特的手無所適從地抓住老師的腰部,推開不是不推開也不是,只能承受著壓迫反覆進出,不停按摩到敏感的舌根,顫抖的身體逐漸發熱起來。 水聲響起,帶著艾黛爾賈特氣味的兩指應聲而出,指尖抵在微開的唇上,級長眼神迷濛恍惚之間還處在剛才的快感中,手指抓著老師身上僅存的黑色衣物,被塗抹晶瑩的紅唇在貝雷絲眼裡看來色情極致。 「如果艾爾覺得幸福到像處於夢中,那我會一起待在這裡。夢醒了,我會在身旁跟你說聲早安。」 無論如何,貝雷絲都想讓這道身影佇立在眼底,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能隨時保護她,儘管清楚艾黛爾賈特已經在自己偏心的教導下進步神速。 「抱歉,我只是想讓妳安心一點。」 見級長忽然泫然欲泣的表情,貝雷絲的雙眉難以察覺地緊蹙一些,露出擔憂的眼神,俯下身子,將對方輕柔放倒在床上。 「不,老師沒有必要道歉,該道歉的是我…直到現在,我竟然還無法完全信任……老師您。」 不同於理性或感性上,這種無法輕易相信他人的本質刻印在骨子裡。 「可是艾爾願意被我夜襲。」 「老、老師,我可是很認真在煩惱哦。」 「嗯,我在聽。艾爾想要確認幾次都無所謂,我選擇的答案永遠不會改變。」 撈起披散在胸前的一縷銀髮,貝雷絲彷彿虔誠的信徒,獻上真摯的誠意。 「老師,您真的……」 未說出的字詞埋沒在迎來的吻裡,微開的唇被身上人摩挲描繪,感受對方不疾不徐地品嚐,然後帶上蘊含純粹的思念含住。原本對於接吻一竅不通的貝雷絲,數次藉由觀察艾黛爾賈特的反應摸索出一番心得。 她會像徵求同意的來訪者,伸出詢問的舌磨蹭,然而待主人打開意願的唇,先前的溫順馬上拋開偽裝,慾望從缺口直奔了過來,帶著不容質疑的氣息。 柔軟的唇舌交織出一陣快感刺激艾黛爾賈特的神經,換氣的喘息都帶上誘人的低吟,貝雷絲略微急促的呼吸聲也一併進入耳裡。聲音帶來的效果比想像中更加劇烈,下腹部時而傳來揪緊的酸漲感明確地提醒自己。 但她從不敢開口主動向老師索求,平常在校園裡無人眼及的角落輕擁對方,已經是級長矜持下最大的嘗試,更多時候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明明想做的事情雙方心照不宣,卻覺得被老師親口說出來了才有保證。 保證……即使走上染血的荊棘之路,背負眾多犧牲的生命,自己在老師面前還有資格能卸下阿德刺斯忒亞帝國繼承人的冷面盔甲,暫且作回一位名為艾黛爾賈特的少女。 排解不適而來回躁動的雙腿吸引了貝雷絲的注意力,長年握劍帶繭的指腹輕拂絲襪與腿間的交界,同樣順滑的觸感是肌膚更勝一籌。探入鮮紅布料內裡揉捏大腿白皙的軟弱,艾黛爾賈特冷不防輕顫,緊閉的雙眼頓時睜開,望進因情愫濺起波光的翠眼,似乎在訴說急迫。 「……」 「可以喔,老師。」 埋向墨藍髮間的頸窩,嗅聞令人沉醉著迷的清香,雙臂攀上不算寬大但飽含力量的後背,艾黛爾賈特暗自欣喜地磨蹭幾下,傾慕的老師確實近在咫尺,過於著實的觸感和氣息,暫時壓下方才惱人的不安。 級長絲毫沒有發現這樣的動作使得貝雷絲一陣僵硬,胸口裡不曾跳動的心臟,又有砰咚砰咚的錯覺。 不存在的躍動解開理性的枷鎖,貝雷絲順從被解放的慾望,手掌揉上大小適中的乳房,粗糙的指根不時划過粉嫩的乳尖,耳邊響起動人的悶哼,又是一陣心癢難耐……想確認更多、想聆聽更多。為了滿足好奇,貝雷絲用盡各種方式愛撫手中的柔軟,隨著手法漸近玩弄和下流,艾黛爾賈特克制的低喘變成緊閉嘴唇仍洩露的鳴吟。 得到回饋而滿意的貝雷絲轉移陣地,掌心順著少女敏感的腹部一路下滑至漸露蜜液的地方。與髮色相同淺短的軟毛,浸透出香豔的光澤。 指腹抵上最為脆弱的芯蕊時,整個身子立刻被級長狠狠拉下,貝雷絲的額頭不偏不倚地撞到木質床頭,發出響亮的叩聲。 「!」 「呀!真、真的很抱歉!一緊張就……」 「我沒事。」 打斷慌張不已的艾黛爾賈特,貝雷絲起身拂開劉海露出遭受撞擊的地方,的確是連紅腫的跡象都沒有。 「但……請容許我再次道歉,是我太魯莽了。」 「不會,這樣的艾爾很可愛。」 「可愛什麼的……老師這樣縱容我,不怕我會做出更讓你頭痛的事嗎?」 「?」 貝雷絲尋思,畢竟應該沒有比與全大陸的反對者為敵還要更麻煩的事了吧。 「老師,您的表情似乎告訴我,您正在想些失禮的事情。」 艾黛爾賈特凌厲的眉彎起,雙手環胸故作生氣的模樣。 「擺出嚴肅架子的級長也很可愛。」 「真是的,您總是這樣……呀!」 感覺到自家級長似乎打算再繼續說教,衝動迫在眉睫的貝雷絲不讓人有喘息的機會,先下手為強,抬起火紅刺眼的雙腿後禁錮在手臂裡。全身只剩下披風外套和絲襪的級長,自然沒有多餘的衣物可以阻擋毫無遮攔的視線。 「等、等一下!老師!」 羞臊不已的艾黛爾賈特想伸手去推開老師過於直視的目光,但只能胡亂碰到墨藍色的頭頂,比起剛才的意外,現在怎麼推都推不開,幾近的鼻息吹在極為敏感的私處,每一下呼吸都像在輕撫,挑逗羞恥心的極限。 「唔!」 綿密的舌面緊緊貼上隙縫滑動,滑至頂點時的刺激使艾黛爾賈特忍不住仰頭倒抽口氣,身子死命往床鋪裡塞以躲避超過負荷的快意,被架住的臀部無法動彈,推開對方的手只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深深沒入墨藍之中顫抖,承受排山倒海而來的愉悅, 艷紅的布料和貝雷絲的髮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她低頭望向,老師貪婪地渴求自己的畫面映入眼底,不停加劇心中漾起的漣漪,抑制不住的低吟都帶上對老師的眷戀和期許。 請不要放開這雙手,請不要將目光移向他人,請永遠陪伴在我身邊。 「老師、老師,喜歡……嗯唔!」 舌頭盤捲花芯的一瞬,艾黛爾賈特屈起身軀繃緊雙膝,快感煽動的浪潮不停沖刷攪拌成糊的思緒,她彷若受凍般發抖急促地吸氣,又吐出惹人憐愛的嬌啼。 貝雷絲倏地挪出身子,隨意用手腕將嘴邊沾滿的愛液抹去,俯身後一手墊在披風外套下,隔著衣物安撫打顫的薄背。額頭輕輕相抵,仔細凝睇紫羅蘭裡的盪漾,空閒的手伸出指尖,往濘泥的秘穴裡輕易送入,艾黛爾賈特驚呼一聲,溫熱濕潤的內壁馬上飢渴地求食一般牢牢纏上,滑順的甬道隨即寸步難行。 「艾爾?」 「不、不行……」 閉上雙眼,羞於讓高潮的情意透過眼神傳出,她不敢置信自己僅僅只是因為老師的進入就絕頂了,麻痺理智的快樂充盈全身,環繞老師脖頸的雙手不由自主收緊,好以壓下澎湃的餘韻。 體內的手指中規中矩地待著,直到級長的呼吸頻率趨漸平緩,才重新開始進出。 「嗚、哈啊、老師……!嗯!」 高潮後的膛內仍處於敏感的狀態,中指輕輕撫摸內壁就讓少女發燙的身體躁動難安,每一下抽插更能獲得魅惑人心的呻吟,貝雷絲沉浸在艾黛爾賈特誘人的聲色和吐息裡,平常她就覺得級長身上有股自然的香味,此時更是盡情汲取,滿溢鼻間。 伴隨指根進退的掌心一次又一次撞上蜜唇,黏膩的水音形成過於淫靡的節奏,擺弄撩撥貝雷絲的心弦。 這種躁動在觸碰艾黛爾賈特之前從未體會過,像是啟動了她淡薄五感的開關,最初只是摸摸級長的頭誇讚表現,悠閒的午後給予一個肩膀休憩,藏書室裡並肩的閱讀,訓練場中手把手的戰鬥教學……貝雷絲還記得一次週末的茶會中,在桌下握住級長的手時對方臉上的表情,好像從那次之後,自己開始沒有控制地縮短距離。 這份名為愉悅的躁動在初次感受對方體內的溫度時達到昇華,那一天貝雷絲遲來明白了為何能奮不顧身擋下盜賊的利斧-她喜歡艾黛爾賈特,如同一見鍾情。 再次意識到這件事情,貝雷絲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勾起手指,在膛內最為敏感的一點上按壓,靈敏地趁級長哭喊出聲前,用熱烈的吻吞下聲音,只剩近似哀鳴的鼻音不慎洩漏。背上的痛楚經過情慾的洗刷只剩無止盡的甜蜜,貝雷絲知道往後還會再為了艾黛爾賈特增添許多傷口,不管是不是親自出於她手中,都會心甘情願樂於接受。 「啊啊、啊!老師……已、已經!」 不由自主弓起瀕臨崩潰邊緣的身體,盤上腰身的雙腿震震顫抖,艾黛爾賈特埋在貝雷絲豐滿的胸前發出一際高吭,清澈的蜜液放肆傾瀉,弄濕了教師的衣物和床鋪。與主人相同意思般的潮熱也緊咬住手指不願放開,貝雷絲惝恍地嚥下口水,感受此刻手中的生命是多麼赤熱而鮮明。即使是在戰場上,用劍刺入敵人咽喉、貫穿心臟、奪去四肢而濺出的鮮血,都沒有擁有這樣的熱度。 「艾爾。」 輕喚處於餘韻而表情渙散的級長,白淨胴體微紅地滲出一絲薄汗,與批散的銀髮形成讓人怦然心動的美景,儘管她知道艾黛爾賈特其實對於這樣的髮色有些牴觸,柔順的髮質仍訴說平日的細心照料。 「老師……你的、手……」 逐漸回神的艾黛爾賈特露出為難的表情,輕咬嘴唇轉頭看向別處,被點醒的貝雷絲這才想起略微失禮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抽離,帶出一縷銀絲。 發亮的手指看似被糖衣包裹,貝雷絲想都沒想就含進嘴裡。 「呀!老師!不要把那種東西放到嘴裡!」 「嗯?我覺得有點像蜜桃雪酪的味……唔!」 「絕對不像!」 級長慌亂之中起身,硬是打斷老師胡來的舉動,她知道老師的胃口和不挑食是眾多學生有目共睹的事情,但可不希望連這種東西也變成老師品嚐的食物之一。 「嗯……好吧,算喜歡的味道就是了,艾爾平常吃得太清淡,感覺身體嚐起來都甜甜的。」 「就算老師這麼說,我也很難高興起來……」 貝雷絲一臉認真評論的樣子,讓級長忍不住撫額無奈起來,至少未來幾天在食堂用餐時,她很難用平常心去享用平日最喜愛的甜點。 待床舖上縱慾的痕跡被整理乾淨,只剩沉沉的倦意將兩人包圍。貝雷絲和她的級長預定好了隔日清晨的行程,打算趁著四下無人的時間,偷偷摸摸先到大浴場裡洗淨一番,連帶被弄得一塌糊塗的衣物一起。 感受懷抱裡的重量,貝雷絲藉著窗外月光,凝視艾黛爾賈特的睡顏思考許久。 站在她身邊或許能給予莫大的支持,她曾對自己透漏過,哪怕與所有人為敵,只有您是我最不想刀劍相向的人。 但是過往沒辦法抹滅的傷痛也是事實,她的童年是放棄、背叛、喪失、悲劇的重複,導致這位黑鷲級長時不時會心神不寧地詢問、確認自己的決定,心中的小船載浮載沉,沒有平穩的一天。 為了即將來臨的變革,她知道艾黛爾賈特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承擔被拒絕的風險,所以貝雷絲不強迫對方改變掉這個習慣。 況且無論在哪裡,她都會選擇與她同行的道路,艾黛爾賈特想要到達的人世,就是貝雷絲所目指的地方。 這條路上,你我並肩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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