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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is_9 - the end of an 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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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遙遠的某處,狼煙升起的遠方是遙不可及的天壤之別,凝望也有聲響,傳導到輕柔閉目養神旁人的心裡,張開疲倦無光的雙眼,睫毛上沾染不少塵埃「你打算去嗎」視線固定在燃燒的篝火陣陣火光上,在沒有答覆幾秒過去後,白知憲重新回到沉默之中。

事情發生如此突然,就好像老天爺給予當頭棒喝,劇烈疼動導致回憶都不想喚起的難受與不適,分散當時留給彼此的信念,相互見證遠去的離別送行,曾幾何時會感激,當作心頭珍貴除藏的點滴,如今絲毫用處都沒有,畢竟誰都沒想過局面會如此。

透過環境見證他們終究是獨立個體,點頭或搖頭都沒有太大差異,宋河英這麼想,而且說實在話,顧及眼前便足夠困難,想散發的良心和關懷也不得在現實前收起,不吭聲也許不禮貌,卻也是最適當的結論,既然對方都醒來,放鬆些許警戒的窩過去一點,闔眼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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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聲震耳欲聾巨響後陷入短暫萬籟俱寂,但耳鳴並沒有讓平靜持續,視覺可見其他人同樣難受的神情,可聽覺卻失去作用般無法接收吐露著什麼的嘴型,天崩地裂的坍塌下,眾人震驚不已的目光成為最後眼簾內景象,深邃黑暗襲來,沉重壓力,用盡全力仍舊喘不過氣的空氣稀薄。

伸手不見五指漆黑,擁抱的同時又隱約掐住全身得凍結,當時不清楚,但現在知道,瀕臨死亡的窒息感,反覆掙扎才好不容易從汗流浹背之中睜開眼,也許發出什麼聲響吸引擦拭槍枝之人注意,轉過來的唇語問話,惡夢嗎,又,沒有聲音,也想像不起音調如何。

眼眸內是擔憂還是無奈都難以區分的模糊,怪罪於猛然起身的暈眩使然,搖搖頭,李采映扯出笑容,垂下眼的李娜炅別開關注的眼珠,何其噁心的逞強,裝腔作勢的自身也不惶多讓,偽裝是生存必需品,眼光飄向外頭的李娜炅,盼望李瑞淵能早點回來好釋放尷尬和彆扭。

眼角餘光是在冷漠態度下,低頭角度看不清楚面容的李采映「沒事就好」呢喃是傳達不入受損嚴重雙耳內的愧疚,嘴邊飄散出靄靄白霧,喉嚨深處些微燒灼感復發,放下擦拭乾淨的老舊來福槍,蜷縮到防風外套內,所以說到底什麼時後,李瑞淵才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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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響伴隨著細碎煙硝味是種常態,佇立於噴濺一地的血跡四散裡,雪白上有著深淺與大小不一致腳印,步伐之間存在著間隔,等同不知不覺中疏離的距離,灰色是鞋底踩踏累積出來的歷練,黑色是柏油或更深層髒汙,三不五時鮮紅暗紅是流有相同血液物種的部分。

肌肉痠痛精神勞累也沒時間抱怨的旅途,差距越拉越大「你怎麼了,晚上沒好好休息嗎」前方人至今天起到現在開口的第一句話,過往吵鬧,如今對應顯得熟悉又陌生「沒事」停頓「會跟上的,別擔心」然而盧知宣沒打算補充,會造成拖累,是基於夜裡守護陷入睡眠朴池原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