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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感覺到疼痛,即便吞食了止痛藥也依然阻止不了那疼痛的蔓延。



傷口總是無聲的發出張狂訊息,一抽一抽的疼,而那疼痛彷彿沿著失去的右耳垂處往其他地方擴散、蔓延,不只是疼痛,伴隨著的是發熱的腫脹,也令他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引發頭痛,同時間他想他大概也發燒了,但是他也只能吞下一顆消炎退燒的藥物,試圖用被水沾濕的毛巾來降溫。



在沒有電力的情況之下,無法奢侈的使用冰塊或是冰袋來讓自己降溫。



傷口總是在出現的後幾小時內是最糟糕的,更而況他切下,或者是說剪下耳垂的時間還只是三個小時之前的事情,為了阻絕噪音的汙染他仍然必須戴著耳機,被耳機包覆在裡頭的傷口顯得有些擁擠悶熱,冬日的紐約該是寒冷的,但他總感覺到熱意。



他想自己真的是不太善於耐痛,畢竟在海島上安逸而樸實的生活裡他實在沒有什麼能夠受傷的機會,歐里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著,也許他現在實在應該找些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畢竟現在因為窗外的綠燈照的室內敞亮,沒有夜不能視物的昏暗......或許,他還是躺下來睡吧。



受傷的初期,還是先讓身體有充分的休養以便加快恢復的腳步,否則他也不會在看到賓果內容的二十四小時後就決定要割除自己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