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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獎勵


01.我圖的是錢嗎？

桌上擺著一沓沓的鈔票，男人熟練地清點數量分別裝入不同的紙袋中，他叼著煙瞟了一眼身旁乖乖端立的少年。

「你再想想，給你機會反悔。」男人隨手將一疊鈔票遞給男孩，語帶疑惑的又強調了一遍。「真不要？」

「勝哥我不要錢，我就想看你穿高中制服，然後跟我做。」李迆臉上堆滿笑容，把錢推了回去，對年紀尚輕的李迆來說，錢這種東西以後再賺就有了，但有趣的事情可不是隨便會出現的。

「真不懂現在高中生的癖好。」馮虓勝站了起身，將紙袋全數放入公事包後塞給李迆，再從口袋拿出幾張鈔票放進李迆襯衫胸前的口袋。

「勝哥！」李迆趕緊慌忙的要把錢退回去，以為這是被拒絕的意思。

「收著，拎包費。」馮虓勝語帶嘲諷扯了扯嘴角解釋道，突然覺得這個剛撿的徒弟挺傻挺可愛。

「嘻嘻，謝謝師父！」李迆一把抱住馮虓勝的手臂，笑得眉眼彎彎，心底甜得像是灌進了一罐蜜，但嘴上還是賤賤地吐槽道：「好像在做爸爸活喔～」




02.看你可愛才答應的

轎車停在了李迆家的巷口，李迆跳下車前交代了勝哥要等他五分鐘，隨後三步併作兩步地飛奔回家。

馮虓勝叼著煙坐在車內，無聊地逛著網拍，不知道是不是被手機竊聽的緣故，推薦的商品赫然出現了情趣水手服，他一個順手就加入了購物車。

「師父久等了～」李迆將手中的紙袋遞給馮虓勝，「時間不夠準備，您穿我的運動服吧！他版型比較寬鬆，我想應該沒問題的。」

「時間不夠？是多急？你現在就要在車上做？」

「確實很急啦～但不是在車上，明天中午在我們學校外牆等我，我們在學校裡做！」李迆將頭探進車內，笑嘻嘻地親了師父臉頰一口。

馮虓勝嫌棄地抹掉臉上的口水，按下關閉車窗的按鈕，也不管李迆會不會閃避不及被夾傷，「我好歹是個議員，還要臉的。」

「喂！勝哥！師父！別啊～～聽我說！聽我說嘛！」李迆邊嚷嚷邊用力拍打車窗，終於讓馮虓勝不耐煩地將車窗開出了一道縫隙。

「狗東西喊什麼喊？給你一分鐘，長話短說。」馮虓勝抬了抬下巴，一副李迆敢說半句的廢話就馬上開車走人的態勢。

李迆趕緊在腦中順了一下計畫，用語速極快地解釋：「我們在體育器材室做，後牆有條小路直通那裡，沒有監視器。那間器材室平時只放少用的東西，幾乎沒人去，最多就我和幾個學長偶爾過去休息。我已經傳訊息讓他們明天避開了，所以很安全，以上！」

馮虓勝聽著他的計畫感覺沒什麼問題，剩下道德部分也沒什麼問題，主要還是他要背負的風險太大了，李迆一開始提的也就是穿制服做愛，可沒包含要闖入校園。

「被發現我政治生涯肯定完蛋⋯⋯媽的，沒有下次了你知道嗎！」他皺著眉，煩躁地一把將散落的瀏海往後撥去，狠狠地瞪了李迆一眼。「你小子要是平常辦事有這麼機靈，我也能少操點心，早日多個得力助手了。」

「不是呀，勝哥！我才剛滿17歲，能懂個屁呀～」李迆樂呵呵地回嘴，早已習慣馮虓勝這副刀子嘴的樣子。他學會了只取自己喜歡的部分聽進去，那些吐槽就當耳邊風，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還能回敬幾句當作兩人間的小情調。

馮虓勝看著李迆這幅沒心沒肺的模樣就頭疼，揉著太陽穴覺得自己再跟他瞎扯下去，這小子恐怕能鬧到天亮。「還知道自己懂個屁，小小年紀跟人家玩什麼制服play⋯⋯行了，明天中午12點，哪邊集合？」

「後門早餐店那側的圍牆集合，那裡剛好是監視器的死角，我會提早去等您的～」李迆笑得眉眼彎彎的看著乖巧了許多，刻意放軟語氣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討好。

馮虓勝撇了一眼小孩懶得和他多說，淡淡地「嗯」了一聲算作回應，隨即發動引擎，朝車外擺了擺手後便駕車離去。




03.真希望時間能快轉

李迆站在原地，目送汽車的尾燈越來越遠，直到徹底消失在街角。他慢慢收起臉上的笑容，低頭踢了踢腳邊的碎石，似乎有些不捨這短暫的相處時光。

很快地思緒轉到明天，腦中浮現的全是馮虓勝那張平日裡冷峻威嚴的臉配上學生運動服的模樣就覺得很好笑又讓人興奮。

一股莫名的悸動湧上心頭，他的嘴角重新揚起，明天就能再見到勝哥，還是以平時看不到的模樣，他光是想著就抑制不住地雀躍起來，哼著歌一路踩著輕快地步伐朝家的方向走去。

李迆回家後，把鞋隨便踢到一旁，直接窩到沙發上，掏出手機傳訊息交代可能會用體育用品室的基友們明天中午時段被他包下了。

「誰敢偷看就等死😈☠️」他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點下送出鍵，想了想覺得威懾力不夠又補了一句，「真的會殺人的🔪」

剛好洗完澡的妹妹經過客廳時，碰巧聽到了李迆在自言自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神不知鬼不覺的湊在李迆耳邊，悠悠的開口道：「別淫笑了，換你去洗澡！身上都是煙味臭死啦！」

「咿——！李櫛！！吼！你欠揍啊！」李迆摀著耳朵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握著拳頭下意識的打算開扁，但又怕真的把妹妹給打傷，只能改捏李櫛的臉頰以示警告，「媽的下次再亂嚇人我可真揍你了！」

「自己膽小怪誰，還殺人咧，笑死了～」李櫛拍開李迆的手迅速地躲回自己房間，臨走前還不忘飄來一句，「我跟大哥都洗好了，你負責刷廁所！」

「吵死了！」李迆氣得跳腳但還是乖乖的把自己從頭到腳給洗乾淨，心情好的他就連地板刮水也刮的特別賣力，最後在廁所拍了幾張自拍給勝哥保養眼睛結束了今晚最後的行程。




04.都是被慣出來的

第二天一早，李迆踩著點走進教室，打開了課本卻怎麼也無法專心。鄰近期末大家都忙著準備考試，只有他卻覺得時間過得異常緩慢。他趴在桌上無心上課，腿忍不住抖動起來，動靜大的連講台的老師都察覺到異樣。

「李迆，怎麼了？」老師注意到了他的異常，停下手中的粉筆，皺眉問道，「不舒服嗎？」

李迆抬起頭，愣了片刻馬上理解老師的用意，隨即皺起眉頭裝出一副難受的樣子，抬手捂住額頭說：「可能是有點頭暈……老師，我可以去保健室休息一下嗎？」

「去吧，注意身體。」見問題學生如此識相主動滾蛋，說了句場面話後立刻拾起粉筆繼續講解題目。

李迆出了教室後，臉上的虛弱迅速從臉上消失，掛著微笑轉身快步往學校後門走去。他熟練地翻過圍牆，落地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頭確認無人注意後，便直接朝約定的集合地點走去。

李迆看時間還早，便堂而皇之地踏進了街角的早餐店，熟門熟路地點了杯奶茶，選了個靠窗的角落窩著打起手機遊戲來。老闆娘見怪不怪，對他身上那套校服裝作視若無睹，繼續看著手機裡的連續劇。




05.玩脫了玩脫了

中午接近放學時分，李迆早早就站在早餐店門口，眼神不住地往街口張望。可馮虓勝平常那輛白色轎車卻遲遲不見蹤影。

正當他有些擔心是不是被爽約時，視線盡頭忽然出現了一個高挑身影。對方穿著自家學校的運動服、隨意的抓著背包，腳上則是穿著一雙黑色球鞋，側分的長瀏海、黑框眼鏡和黑色口罩遮住大半張臉，走路的姿態讓他莫名有種熟悉感。

李迆愣愣地站在原地，心裡直犯嘀咕：「這傢伙不會真是勝哥吧？扮的太認真了吧？」

他還來不及反應，那人已經大步走近，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語氣帶著幾分無奈：「怎樣？看著像延畢十年的老學長，所以不敢認了？」

「不是不是！」李迆猛地回神，隨即噗嗤笑出聲，「就是沒想到勝哥居然這麼認真喬裝。第一次看到師父穿球鞋，還戴粗框眼鏡⋯⋯哈哈哈哈哈真希望真的是我們學校的！太帥了！」

他視線一路往下掃，停在馮虓勝捲起的褲管和那雙露出的白色中筒襪上，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眼底閃著曖昧的光：「勝哥怎麼還知道現在流行這種露襪子穿法啊？」

「還不是你那條褲子太短，穿起來太蠢才折的。」
馮虓勝眉頭微挑，語氣帶著幾分無奈說著，又順勢推了李迆一把，不滿地催促對方。「行了，別在路邊丟人現眼，該走了。」

李迆臉上掛滿笑容，像隻得意的小狐狸，輕車熟路地翻牆進校園，快步帶著馮虓勝繞過監視器。一路上他嘴巴就沒停過，滔滔不絕地向馮虓勝交代自己精心設計了一整個早上的制服play劇情設定。

「勝哥我可是想好了，你是之前學校因為和班導談戀愛被發現了歷經一番波折以後被迫退學，父母好不容易塞了大錢才讓你轉到我們學校就讀的高三學長，因為開學沒幾天加上還在情傷之中，你整天翹課躲在天臺。」

「而我就是個普通的高二生，因為一年級的時候和學長告白，學長拒絕以後這件事被他加油添醋，最後我的風評成了淫亂不檢點誰都可以上的公車。我們原本不熟，同時翹課躲在天台才認識的，現在的關係是午休一起曬太陽一起逃避校園，偶爾聊幾句，說不上是朋友或是熟人。啊、對了還有我還很好奇你為什麼轉學，但你一直不肯說，大概是這樣。」

馮虓勝跟在李迆後頭一聲不吭，留意著四周的環境，一邊警戒一邊在腦中規劃逃跑路線。

「今天則是因為我主動告訴勝哥你有個地方能好好躺著睡午覺所以你就跟著我來到了這邊。」

話剛落音，兩人已經來到了那間廢棄多時的體育器材室。




06.你怎麼好像演得比我起勁？

「到了！」李迆熟門熟路地推門進去，開始麻利地把墊子上的帆布鋪平，隨口問道：「勝哥要不要試試陪我演一段啊？場景都準備好了——」

少年正說得起勁，身後的門忽然發出「砰」的一聲。馮虓勝已經隨手拿起一根球棒，輕鬆卡住門當作上鎖，冷冷看向他。

「在學校你都用這招勾引人嗎？」馮虓勝語氣淡淡的，但眼神透著不加掩飾的鄙夷，似乎把李迆當成了四處和學長約炮的垃圾。

「咦？沒有啊，其實我也很少過來。」李迆一愣，低頭看了看手邊的墊子想著是不是上面的污漬讓勝哥過度聯想，連忙緊張地辯解：「這個墊子本來就是舊的說不定年紀還比我大，學長第一次帶我來的時候就這麼髒了！」

「是嗎？」馮虓勝一步步逼近，語氣帶著玩味，「那今天怎麼想到要帶我來，那些學長呢？」

「蛤？」李迆眨眨眼睛歪著頭，腦袋瞬間短路，等反應過來，才發現馮虓勝居然真的配合自己辦演起了學長。「勝哥你演技也太好了吧⋯⋯」

「我們很熟嗎？給我好好叫學長。」馮虓勝掐著李迆的臉頰，把李迆按倒在墊子上。

李迆吃痛地皺著眉頭，趕緊順從地叫了兩聲學長，就在這時他的餘光掃到帆布上有幾塊還飄著臭味的污漬，明顯是最近沾上去的，李迆頓感尷尬。

他回想起那些是上週和幾個學長「午休」時留下的痕跡，如果勝哥注意到嫌髒直接走人就糟了⋯⋯

「怎麼？發呆？」馮虓勝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在李迆耳邊低沉又略帶幾分譏諷的問道，「在思考怎麼引誘我嗎？」

李迆張口正想找個藉口搪塞，馮虓勝卻搶先收緊手上的力道，繼續說：「雖然我才剛轉過來沒多久，但你很有名呢。」

馮虓勝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似的，「就是名聲不怎麼好。」

「我今天真的只是帶你來躺一下而已，沒有其他意思。」李迆嘟著嘴辯解不敢看馮虓勝，他沒想到那些加油添醋的流言已經傳到了馮虓勝的耳中。「如果我說那些都是假的，你信嗎？」

「你下面這根翹這麼高，不如信我是秦始皇。」馮虓勝噗呲一笑，也不知道是笑場還是影帝上身，被堵的回不上話的李迆怪自己太年輕太燥，好好的憂鬱高中生純愛劇本被他充血的老二給毀了一半。

李迆瞬間紅了臉，按著褲襠硬著頭皮繼續道：「學長，其實我喜歡你，從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馮虓勝微愣，眉頭微挑，似乎沒料到李迆會在這時候這麼直白地表白。

「我以為你跟我是一樣的人。」李迆的聲音壓低了些，帶著說不出的苦澀，「你總是一臉憂鬱，所以我才想知道你的過去，我想跟學長你一起分擔⋯⋯畢竟⋯⋯我們都受過傷⋯⋯」

馮虓勝沉默片刻，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這個白目又欠揍的小子，不明白李迆究竟想把這場制服play導向什麼劇情才肯罷休。

「我的過去⋯⋯就是在之前的學校談了場戀愛，結果被發現了。」他努力克制住吐槽的衝動，嘆著氣回答了對方。

「談個戀愛就要被退學？哪有這種學校啊？」李迆滿臉不信，繼續追問，「怎樣的戀愛這麼嚴重？」

「和老師。」馮虓勝頓了頓面不改色地繼續瞎扯，「還不小心讓對方懷了孩子。」

李迆瞬間啞口無言，愣愣地看著馮虓勝，表情像見了鬼般難以置信。

李迆的震驚表情讓馮虓勝湧起惡趣味的衝動，乾脆放飛自我，決定為狗血的劇情添加更多的柴火。

「那時候老師來跟我攤牌時，剛好被男友撞見。對了，以防你不知道，男友是我的班導。」

「蛤？？？」李迆眼睛睜得老大，「你還劈腿？還男女通吃？」

馮虓勝一本正經地點頭，「機會難得，只能把握了。」

李迆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腦子裡全是馮虓勝剛才那段離譜至極的故事情節。

最後馮虓勝還補了一句「我是被女老師強上的，她鐵了心想懷我的孩子」，直接搞瘋李迆，當場笑軟完全無法繼續演下去。

「勝哥你劇情走太遠了，我怕今天打不上砲了⋯⋯哎呦笑得肚子好痛⋯⋯」終於緩過來的李迆整個人靠著馮虓勝一邊揉著自己笑疼的肚子。

「那別再問那些奇怪的問題了，好好談個普通戀愛，趕緊做。」馮虓勝似乎還沒從角色中走出來，竟然任由李迆靠著，甚至輕輕拍拍他的頭。

「好，這次來好好的談個校園戀愛。」李迆嘿嘿一笑，起身整理墊子，順便把它轉了個方向，一切從頭來過。




07.reaction

李迆清了清嗓子，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學長，你看這裡還不錯吧？快來躺躺看！」

「每天忍受你在我耳邊嘰哩呱啦，就想看看你在打什麼主意。」馮虓勝站在距離李迆一步之外的地方，居高臨下地看著李迆，臉上寫滿了鄙夷：「就這樣？你就用這招勾引人？」

「學長，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你是聽說了什麼嗎？」李迆愣了愣，明明剛才還跟他有說有笑，結果一進器材室就變了個人，是自己說錯話了嗎？

「裝乖啊？」馮虓勝語氣充滿嫌惡與不屑，「整間都是洨味，臭得要死，還需要聽說什麼嗎？」

他話音剛落，猛地扣住李迆的手腕，粗暴地將他翻身按跪在墊子上，手掌狠狠拍在他臀上。

「我沒裝啊！學長我——」話還沒說完，屁股上便重重挨了一掌，打斷了李迆準備辯解的聲音。緊接著皮帶被馮虓勝抽走，並且抽落在了大腿根部，突如其來的劇痛全數轉換成快感，讓他一連倒吸了好幾口氣。

第一次拿皮帶抽人，馮虓勝不確定李迆會不會喜歡，隨後注意到李迆微微顫抖的身體與紊亂的呼吸後，他難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用皮帶拍了拍這位小學弟的緊繃的蛋蛋，「這就硬了？變態嗎？」

「別、別……蛋蛋不行……」李迆嚇得想轉身逃跑，剛好餘光瞥見馮虓勝變得陰沉的臉色後，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就怕對方真一個不爽把他的蛋蛋給打破了，「對、對，我就是變態，您再抽我幾下吧，師父。」

「師你個頭，喊錯了。」馮虓勝被李迆的蠢樣逗得低笑一聲，手卻沒留情，皮帶狠狠抽在李迆背上，白色的短袖襯衫立刻染上了點點血跡。

他隨手將皮帶繞了兩個環穿過李迆的手腕扣緊固定，做成簡易手銬，接著一把扯下他的褲子隨地一扔，露出白皙緊實卻佈滿紅印的蜜桃屁屁。

「別掙扎，別喊，知道嗎？」馮虓勝湊近李迆的耳邊，熱氣噴在他耳廓，聲音低柔得像情人間的呢喃。可下一秒，他按住李迆的背上的傷口，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入，內壁被撐開的瞬間，李迆仰頭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啊啊——學長！」

進入過程意料之外的順暢這讓馮虓勝挑了挑眉，用著指尖時輕時重地刮搔李迆紅腫的臀肉，一邊問道：「準備過了？想被操想一整天了嗎？嗯？」

李迆瞬間漲紅了臉不願應答，雖然他是個喜歡疼痛的抖M，但不代表不會感到羞恥。然而，他也不敢真的裝鴕鳥不做反應，只能用力地收緊內壁，算是默認了對方的話。

少年低著頭試圖用手臂遮擋，羞恥得不敢吭聲，可身體卻背叛了他的矜持，內壁死死裹住那根粗硬的東西，像個沒吃飽的野獸不願放開口中的美食。他咬緊下唇，喉間擠出一聲難耐的呻吟，痛感與快感交織，頭皮陣陣發麻，下身硬得滴出透明的液體。「唔、學長⋯⋯快動⋯⋯」

「呵，小東西。」馮虓勝低笑，猛地抓住李迆的腰將人往自己身上拉，但他動作不急，故意折磨似地碾過敏感點，每一下都讓李迆顫抖著吐出破碎的呻吟。

馮虓勝的指尖從尾椎自下而上地緩緩刮過，最後停在被皮帶捆住的手腕上，微微收緊力道，強迫對方抬起上半身。

「學長……」李迆顫抖的尾音帶著不知饜足哭腔，下意識地伸出舌頭渴求更多。「再用力一點……求你……」

「再騷一點，就滿足你。」馮虓勝露出輕蔑的微笑停下了動作，用指腹摩挲著他滲血的後背，忍耐克制一直是他最擅長做的。

羞恥心在這一刻徹底崩塌，李迆猛地抬起上身，聲音沙啞而放蕩，「學長，操我，求你用力操我！我想要你的大雞巴，插進來！」

「啊啊——學長！好粗⋯⋯頂到肚子了⋯⋯」他扭動臀部，主動吞吐馮虓勝的性器，李迆覺得自己腦子快壞了無法思考自己講了什麼，最終只能沉溺在快感的狂潮之中。

馮虓勝被對方粗俗淫蕩的台詞刺激得眉頭緊皺，抓住他的腰猛地往下一拉，性器狠狠刺入最深處，快感順著尾椎竄上脊背，他雙腿發軟，眼淚淌下來，卻仍瘋狂收縮內壁，渴求更深的侵入。

「騷貨，平時就這麼對人發浪嗎？」馮虓勝低斥，俯身咬住李迆的耳釘，直到嚐到血絲才鬆開。

已經完全進入發情狀態的李迆根本無暇顧及任何提問，去他的角色扮演，他只想要快點高潮，於是轉身一臉不滿地瞪著馮虓勝道：「快點幹⋯⋯不演了！」

對於李迆的半途而廢馮虓勝還是有些不滿的，不過他從來不是熱衷遊戲的人，對角色扮演更提不起興趣，說白了只是在完成先前答應的獎勵罷了。

他扶住少年勁瘦的腰身，猛地向前頂入，力道不輕，李迆被突如其來的衝擊頂得整個人顫了一下，幾乎是叫出聲來。

馮虓勝低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淡：「聲音小點，你很吵。」

他將李迆剝光平放在墊子上，他可沒忘記自己還在校內，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他警告似地開口，卻不等對方回應，便撿起一旁的內褲，塞入少年口中。

「這樣就不怕忍不住了。」語氣沒什麼起伏，只是在履行一項必要的措施。他俯下身替對方擦去眼角未乾的淚又拍了拍少年細嫩的臉蛋，「不客氣。」





8.讓你以後做的時候都會想起我。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都沒再說話，李迆的淚水持續滑落，背上的傷口在墊子粗糙的表面磨得發疼，他想伸手抱住勝哥卻發現雙手仍被束縛，他感覺自己像艘漂泊在遠洋的小漁船，隨時會被海浪拍碎，最終沈入名為慾望的海底。

馮虓勝幾乎整個人壓了上去，動作沉重卻有節奏。他記得李迆背上的傷口，甚至可以說，是他一手安排的伏筆。

皮帶抽下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好了——這塊舊墊子，染上的血跡，洗不掉也不會有人清理。這樣一來，李迆若哪天想再找個學長或者阿貓阿狗到這裡胡鬧，他只要一躺上這塊墊子，就會想起今天的種種。

想起自己是怎麼被摁住、怎麼被教訓、又是誰把他弄得哭著發浪說出一連串淫言穢語。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討獎勵。」馮虓勝低聲說，語氣溫柔得幾乎不像話，替少年取下口中的內褲後，帶著薄繭的指尖蹭過李迆的臉頰，又替他撥開額前被汗黏住的碎髮。期間少年沒掙扎，也沒吭聲，只是撅著嘴看向角落，別說還有幾分委屈。

馮虓勝看著那張倔強的小臉，突然覺得有些煩躁，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時候──李迆不說話，一臉委屈又不肯服輸的模樣，像是在提醒他：這孩子不是誰都能馴服的。

但沒關係，他不急，他向來耐心極好，尤其對自己挑出來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