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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雨天相關繼續來一篇更新~
 內文充斥著糟糕砂糖和糟糕砂糖以及糟糕砂糖,總之就只有很糟和甜度不小心灑太多的糖而已,也許還摻雜了總裁要素,作者的私心和喜好已經沒藥醫了(奔)



《適可而止》



雨天出行是很麻煩的事情,但在暴雨來襲的情況下視察河道與排水系統,所得出的結論大抵也是最準確的現實了。

Archer望向眼窗外沒完沒了的雨幕,只隨意搭了套包覆度極低的短衫在身上,如此一來即使淋雨也不怕衣物沾黏在皮膚外表徒增煩躁。

「魔力覆蓋全身的情況下,基本不太會淋濕身體的。」恩奇都不是很明白。

賢王肆無忌憚的在御座裡發笑,「哈哈哈哈摯友真可愛,暴君想必是未雨綢繆,誰知道這粗心大意的傢伙會不會又一時疏漏弄得自己渾身濕透啊哈哈哈……」

暴君念頭一動,巴比倫寶庫的攻擊當即傾瀉而出,毫不客氣。

Caster輕輕擺手,闔上寶庫大門,「明知故犯吶,Archer,我也是寶物庫的主人,這種攻擊當然只能無效。」

暴君滿臉輕慢地抱著手臂不說話。

他本意也不是真的想和賢王打一架,不過就是希望對方稍微閉上嘴罷了。

「嘖,你不講多餘廢話的時候還比較有點賢明君主的樣子哪,呵。」

Caster將臉轉向天之鎖,「摯友真該好好治治這傢伙的態度,本王替他做了多少工作,打理多少政務,要不是本王,整座星系的繁榮發展絕對不及現在的程度哼哈哈哈哈。」

「確實是。」任誰也無法否認賢王兢兢業業堪稱毫無差錯的統治能力,「當初弓職吉爾還是在跟我打了三天三夜的戰鬥後才勉強偶爾認真的呢,哎,起碼多少遠離了暴虐無道的治國之路。」

Archer神情不以為然,「本王又不是那等胡亂見血的性子,要說嚴苛,呼哈哈哈哈總不能養著尸位素餐的臣屬,否則就垃圾無用到極點了。」

光讓君王親力親為,要那些下位者何用吶,太過廢物的話可是會礙了英雄王眼睛的,沒用的官僚就該埋進沙漠當養料。

「本王知曉你自有分寸,雖然總是表現得一副……呵……」賢王起身到暴君面前,寵溺的親了一口。

儘管暴君的分寸並不是平常人受得起的,然而身為星系之主,王的的確確在治國方面有著無可指摘的本領。所以說年輕版靈基就是可愛嘛,哪管是狀似野蠻的高壓治理,不也讓星系欣欣向榮了嘛。

「術職吉爾太寵暴君了,年少氣盛的時候沒有弄到滅國也是滿……不可思議的吧。」泥偶可不是會視氣氛說話的個性,直來直往強行打破美好虛象。

何況,他懷疑賢王根本是純粹盲目(濾鏡過強)的在替Archer解釋,原因無他,吉爾伽美什們是不會反省的,王從來不懂何謂反求諸己,王就算錯了,那大概也就……錯了吧(將錯就錯);況且王又向來極為自負自戀,無論是弓職看術職,抑或兩者反過來相互審視,一定都只有縱使嘴上不認,內心也必然暗自讚許的口是心非行徑而已。

「哼,野人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的機體怎麼老是學不會安靜和跟上王的腳步啊,蠢呆蠢死了!」

「西杜麗整日唸叨王不可如此,王請再三思諸如之類,你又成天以武力威脅要本王做決策時多考慮一番,不然本王就要挨揍……嘖,難不成你真心以為沒弄到滅國,不包含你天之鎖一份責任(功勞)在裡面啊,混帳!少將自己撇得那麼一清二楚,笨蛋。」

Caster笑到停不下來,忍不住倒在一旁的神造兵器肩上,「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太好笑,恩奇果然是恩奇,本王年輕時沒有荒唐到變成亡國君主,還真是多虧你以物理(武力)服人,有著野獸般的直覺和魄力呢。」

恩奇都攏了攏賢王的短髮,「這也全是因為吉爾們能聽得下勸戒的緣故,是知人善用又寬容英明的統治者。」

暴君湊過去分別吻過兩人,笑容自傲,「本王也覺得本王就是如此有魅力,值得誇耀。」

他又正了正神色,「再不出門就太拖沓了,大雨中行動難免耽誤時間,本王要先行一步去巡視。恩奇的話……哼,以神兵利器的機動性而言,哪怕慢本王半拍,也還是速度比本王快。」

黏土人將西杜麗早先整理出的河道流向圖放大投影至牆面,進行最後確認,「那就按照說好的,我前往底格里斯河,吉爾往幼發拉底河而去?不需要交換路線嗎?你也說了我本身的性能更迅捷方便,底格里斯河流域範圍相較起來還小一些。」

「不需要。」Archer直截了當,笑痕淺淡,「本王身負君主職責,重要國事可不能假手他人。你要是比本王提早結束,大不了過來尋本王一道回家吧。」

暴君所展露的王者威儀在天之鎖眼底頓時閃耀奪目,宛如璀璨烈陽。

他輕嘆,「吉爾的姿容與色彩,是我生平僅見……」

賢王於是拉扯摯友髮絲,好教對方回神。他在摯友耳邊低笑,「這些話還給你,天之鎖也是本王生平僅見的美學。」

超越武器本身,不拘泥於性別和形式,恩奇都的特別是獨一無二的,而現下,他專屬於英雄王。





暴君手持泥板心無旁鶩的沿著河岸紀錄水位和地形,不知不覺間巡遊了過半河道。

他頓了頓,自半空下落至龐大樹叢的枝幹上,長時間專注的疲憊讓他不禁按壓住眉間,稍稍卸下了心神。

眼看後續還有不短的路程,他乾脆找了個舒坦姿勢背靠樹幹,打開寶庫挑選酒盅與熱食,自顧自地歇息片刻,順帶提醒敲打遠在王宮內的Caster也該暫緩政事。

「欸?」賢王停下經手到一半的事務,愜意接起視訊連線,嗓音全是笑,「真難得你在外頭還會想起我,今天怎麼這麼乖巧,竟然會報平安了,往常你都是直接失蹤到回城才有消息的。」

Archer蹙眉,約莫是想喝斥年長版靈基但又覺得罵了也白罵十分不划算,因此兀自略過了賢王所言當作沒聽見,「本王都忙到忘記休息了,料想你只會更離譜,所以給你個警醒避免猝死罷了,你可別太得意,嘖。」

緊接著是恩奇都驚訝的一塊加入了連線,「咦?Archer這回居然主動聯繫了……」

暴君不悅地嗤哼,「你們一個兩個的,哼,放肆無禮。」

天之鎖笑著稱讚他,「暴君吉爾很認真呢,是當之無愧的烏魯克王。」

「本王同樣工作了大半天,恩奇也大可景仰本王哦哈哈哈哈哈!」賢王明快地露出笑臉。

「賢王吉爾向來沒話講,我認為這早已是眾所周知的共識了?」泥偶歪歪臉,他對吾友們一慣不會另眼相待,不過人王陛下的治理成績早已是無庸置疑的事實了。

Caster感嘆,「摯友真可愛,超可愛。」

不懂厚此薄彼和何謂偏心的神造兵器,簡直純粹澄澈到令人莞爾。

恩奇都不認同地持反對意見,「明明是吉爾們比較可愛。」

這世上除了女神寧松之外,應該不可能有人比吾王更有趣了。

「太蠢了……」暴君不忍卒睹,恍如親臨兒童歡鬧現場的錯亂觀感一定不是錯覺。

「你心裡分明高興得很,臉上笑意藏不住,如何還好意思說本王。」賢王直指真相。

Archer霍地收斂神色,「哼,你看錯了呆子!」

他才懶得和賢王這種傢伙爭論。

「暴君吉爾等等,我這邊快巡視完畢了,晚點過去找你一起回宮?」天之鎖趕在摯友截斷通訊前開口。

暴君輕飄飄瞥向他,「你果然就是來跟本王炫耀速度的吧,哼,隨你高興。」

言畢,爽快俐落地切掉鏡頭。

賢王無奈搖首,「哎,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

「啊,術職吉爾也差不多呢,往往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無論是高樓大廈抑或商業版圖的擴張,縱然熬夜不睡甚至下一秒就要過勞死去,依舊不改初衷,堅持到底。」黏土人煞有其事的論斷。

「呵。」Caster意味不明地發出短促笑聲,立即緊隨Archer腳步掛斷了聯繫。

天之鎖這等說不出中聽話的耿直兵器實在不能要了。還是隨手扔了吧。





暴君在短暫的休憩充電過後,繼續聚精會神地投入正事之中。

恩奇都則於太陽微斜的午后時分移動到幼發拉底河岸邊與摯友會合。

期間雨勢不減,氣溫也因而自高熱降至濕涼,Archer鬆懈了精神,「總算不似以往需要本王頂著烈陽奔走。」

「這麼說起來,吉爾經常都覺得自己要融化了吧。」神造兵器一一細數,「沿著城郊長跑的時候,外出探險時,在宮內無聊到呵欠連連時,甚是在床上也不時嫌棄體溫過熱不讓我靠近……」

Archer倏地阻斷摯友,「停停、停,你發現得太多了,本王只是隨便唸叨幾句,你時刻謹記究竟有何企圖!無禮之徒。」

為何還要細項列舉啊,又不是在商論要事,阿呆!

「摯友超蠢的,笨死了。」

天之鎖自身後整個人摟住他,下顎抵在他肩膀,「因為我想記住吾王的每一件大小事,希望我的機體性能不會有老舊與生鏽問題,這樣才不會忘卻。」

暴君被摯友的長髮擾亂心思,「笨蛋,好與壞全部記住只會讓記憶體塞滿而已,去蕪存菁懂不懂,恩奇只要記住本王光輝的姿態就夠了。」

「不行呢,細節不好好記錄下來,屆時面對吉爾的找碴和刁難我就無法正常應對了。」

Archer自側面開啟王之財寶,對準了實話實說到教人牙癢的可惡泥偶。

恩奇都不閃不避,任由刀槍落到軀體上復又收回寶庫。

他的防禦力還不至於受損,而且吉爾也根本捨不得動真格。

「嗤,正所謂有恃無恐說的就是你這樣的態度,混帳。」

泥偶擁抱王不放,「這大概也全是和你學來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相處如此久了,爐心運轉模式會不自覺貼近吾友哦。」

「少來。本王可沒有你的野獸作派,自身的基本問題別試圖賴在本王頭上。」Archer嗤之以鼻。

「關於知性不足,我也正在努力進步了,儘管時常不奏效……唔?這其實是吉爾的問題吧,只要見到你就很容易缺乏自制,機體性能陷入徬徨過熱之中,啊……的確是英雄王的威信過於燦爛了呢。」

暴君聽了前面幾句不由得橫眉,偏偏野人很狡猾的在最後的最後真心拜服讚賞。唔唔唔可惡──

「連你都會欲擒故縱!絕對是白紙染黑了。」他抱怨著提過神造兵器衣襟,滿是滾燙氣息的吻融會在了彼此相貼合的唇間。

天之鎖單手緊按摯友,話音帶上了微不可察的笑意,「這樣的天氣,在這樣的地方……吉爾打算試試看嘛。」

頃刻間蠱惑到了極致的音色,有種致人迷失墜落的邪性若隱若現。

暴君驟然清醒回神拍掉恩奇都尚且規矩安分的手,低斥,「大逆不道,誰准你隨意明示暗示本王了?!西杜麗會痛心疾首的呼哈哈哈哈──」

「你我都別提起,西杜麗就不會知道哦。」泥偶微勾唇弧。

Archer有些驚奇,隨即是讚嘆兼譴責的複雜觀感,「竟然比本王還要一本正經的任性哈哈哈哈哈,摯友越來越有趣,未免太可愛了吧。」

至於和賢王一樣鞠躬盡瘁的祭祀官西杜麗該怎麼想,那才不重要。反正……咳、反正對方又不會曉得。

暴君一時飄遠了想法,爾後便堂而皇之的理直氣壯起來。

身為烏魯克王,整座兩河流域星系皆在王的統御之中,他本就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及身價,所以,想幹嘛就幹嘛,哪怕不小心肆意妄為了點,也無可厚非吶哈哈哈哈。

王親暱回應摯友,天之楔一如往常地朝向天之鎖敞開了自身的全數。





Caster孤身一人在正殿內批閱積累如山高的政務,良久,方才拄著額際輕吁出聲。

「都快老眼昏花了,該不是勞累倒下的前兆吧……!」

可惡,公事都還沒全部解決,就這麼死了下冥界一遊,他絕對不甘心。

剛推開殿門的恩奇都聽見賢王這番喃喃自語,霎時風馳電掣地瞬移至後者跟前阻止,「賢王吉爾先慢著,死掉是很麻煩的,靈魂可別太簡單前往冥界報到啊。」

「幹什麼幹什麼,別太放肆,本王只是說說而已,還沒真的到死亡的地步,蠢蛋!」混帳,摯友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人王陛下忍無可忍揮開摯友按住面頰的雙手。

暴君適才慢悠悠地跟著晃進殿裡,挑起眉梢,「沒死成?挺不錯的,好習慣就該維持下去。」

「又在講些事不關己的風涼話了。」Caster沒好氣地嘀咕。

「哪裡風涼呀,本王明顯是讚許之意。」Archer抱著手臂,情緒歡快。

賢王任憑恩奇都攬住自身,抬手喝令暴君上前。

「過來我身邊,Archer。」

暴君眸色睥睨地斜向他,「越來越大言不慚了,也只有你這樣的傢伙才敢對著本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呵。」

雖是這般嘲諷了,仍然言不由衷地走往御座。

Caster伸手撫在Archer頰邊,低笑,「要說本王頤指氣使倒也沒錯,可你願意哪。」

沒錯,偏偏暴君願意。

「你和恩奇皆能輕易擾亂本王思緒,牽引本王情念……哎,真是沒辦法。」賢王半瞇著眼瞳打量暴君滿身留存的、讓人心煩意亂的情欲痕跡,鼻尖更是嗅到了蠢蠢欲動的曖昧氣味。

根本成心要人神思不屬,注意力渙散吧。

「哈哈哈哈哈……」Archer笑音無比自滿,「英雄王的魅力無遠弗屆。」

「王的魅力不必懷疑,然而過猶不及,正是這個道理。」賢王喟嘆著吻住年輕版靈基。

Archer天然持著股令人不可自拔的放浪形骸性情,這等傳染功力就連天之鎖也無從抵擋。

恩奇都旁觀摯友們的互動半晌,直到現在才終於插足。他輕扶暴君腰側,指尖不怎麼費力的就挑開了後者因為彼此先前的情事而草率繫上的外衫。

Archer被摯友游移的手指給摸得泛起了火,他在偏頭換氣的空檔中啞著嗓質疑,「野人有完沒完啊、唔……」

「當然沒完了,怎麼可能夠。」神造兵器實事求是。

賢王悶笑著舔去暴君嘴角未能及時吞嚥的津液,「泥獸肯定不會區區一兩次就滿足,欲壑難填還挺……可怕。」

這回置身事外者換成Caster了,Archer沒空與他打對臺,同時應對兩個人的欲望,萬一吃不消豈非太下烏魯克王顏面了!嘖。

「天之鎖你夠了!」暴君反握摯友腕骨阻撓。

恩奇都聽話地停下動作,賢王倒是無所顧忌地褪下暴君鬆散衣物,沿著股間隱密入口探尋著揉搓。

受早前歡愛之影響,徑口處略為腫脹,甚至經不起碰觸,Caster只稍微褻玩了一番,Archer便敏感地夾住他指節,難耐的呻吟喘息。

「嗯……Caster、你……出去!」

「出去?」賢王陛下也喑啞了音色,戲謔道,「本王看是邀請我進去還差不多。」

暴君環住Caster後頸,難捱地面對後者屈膝坐於對方腿上,這種姿勢卻教Caster的手指進入得更深,幾乎擦過讓他理性蒸騰的所在。

該死的賢王!

「那便趕緊進來、難不成還要本王教你……嗯……!」

賢王捏握暴君髖骨,硬挺物什逕自抵開窄徑,無視內側障壁欲拒還迎的微小阻礙,輾弄到了深處。

「……哈……」Archer先是仰頭喘氣,後又埋首在Caster頸部惡狠狠啃咬一通。

「你非得和野人做出比較嘛,混帳傻瓜。」

賢王被他咬得微微皺眉,嚴正澄清,「本王為何要和摯友比較?你才是傻子,本王只是喜歡接手恩奇用過的英雄王……嗯,這可能是一種對你而言無可救藥的趣味?」

何等無理(無禮)!何等惡意和放肆──!

暴君眸瞳瞬間燎出凜冽焰火,赭赤一片的深紅色澤猶如精煉寶石。

恩奇都沒能忍住來到暴君後背俯著身軀,不帶絲毫空隙地緊密貼附。

「唔、恩奇……」Archer遭摯友扳過面龐,奪去了口腔中的氧氣。

他的背脊隨之熱度攀升,既有賢王的緣故,也有天之鎖的無聲威脅在。

Caster和神造武器相視,笑容玩味,「摯友是幫他還是幫我吶。」

身處御座之內,賢王只能上下施力無法如同床笫間做出大開大闔的幅度,雖然也不是不能盡興,不過……摯友確實很需要共同參與方才皆大歡喜的樣子哪。

「不管幫了哪一方,不等同於兩邊都幫了嗎。」恩奇都可沒有曲折繞舌的意思,他只是言明實話;無論是和賢王一同「助紂為虐」亦或者幫扶暴君吃下賢王,從中獲得焦炙快意的顯然並不是單一方面而已。

「恩奇真有意思,我們果然應該一起。」Caster傾前和他糾纏了一個吻,若有似無的勸誘煽動富含驚心動魄的魅惑之意。

Archer眉眼一橫,「你們兩個傢伙……呼、又將本王當成什麼了!」

身後天之鎖伺機而動的高熱體溫,簡直要灼傷肌膚,是教人提心吊膽的蟄伏之獸。

泥偶托舉暴君腰身,頓時讓後者抽離了賢王的銳利熱楔,惹來暴君與賢王的同聲哼吟。

Archer朝後瞄了摯友一眼,就被體內強行推擠插入的凶器佔據了所有思考和埋怨言語。

「術職吉爾說得對,三個人一起似乎也沒有哪裡不好。」恩奇都濕熱的吻痕烙印在暴君耳後。

賢王不由自主出手摸了摸摯友及暴君的結合之處,只得了滿手黏膩濕潤。

他半斂著眸掩去了遮天蔽地之欲念,跟著自御座中站起身,淺嘆,「還是只能請Archer忍耐點了,本王半點也壓抑不下呀。」

暴君正為摯友的強硬抽送而恍惚,愣怔時又同步迎來年長版靈基專橫恣意之侵奪,險些連呼吸也遭罪。

「……哈……」他肢體酥軟,眼裡蒙上幾近燃燒化灰的血紅欲色和撕扯痛覺,「你們怎麼又……嗚……」

「不是只有痛吧,暴君。」賢王失控地吻去他所有拒絕。

天之鎖的貫穿速度及力道毫無章法,Caster被牽引著偶爾在Archer甬道中與之相遇進而摩擦,偶爾則在Archer體外交錯著出入。

欸,總感覺他也正受到摯友制肘以及狎玩吶──

賢王陛下接受了神造武器越過暴君而攜來的狂風驟雨般親吻,專心致志地沉溺於三人間既對等又相互關聯、渲染性極強的關係鏈裡。

暴君又熱又痛,內壁下意識想纏繞摯友與Caster這樣的外來客,卻應接不暇、難以從容負荷。他渙散地鬆弛了精神及全部防衛,沉浮徜徉其中。

「本王要是、嗯……第二天起不了身……唔、全怪你們……放縱妄為!」到底將王的臉面置放何處,兩個笨呆蠢死了!

「都是我的錯。」恩奇都立刻認錯,下身行徑卻有著截然相反的可怖破壞性質,一路摧折弭平三人理性。



              ──完──



2025.06.01   六千二終於寫完,寫~好久~

近期鋒面降下豪大雨,照慣例來一篇文~
短時間內的強降雨很難被一般城市消化排解掉,不過從者宇宙是充滿魔力和各種魔術的世界,想必沒有辦不到的事呢,真好……
賢王陛下就算過勞猝死也一定會弄出成效滿滿的河道整治方案!!!

術閃和弓閃明明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呀(被王財)
本質都是吉爾伽美什,應該也不用比誰更荒唐這種事情,反正都一樣(逃)
天之鎖根本火上澆油/不受操縱的兵器,閃閃們自求多福吧(・ω・`〃)
適可而止大概說的完全是反話,只是一種期望值啦啊哈哈哈(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