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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小遊戲段子】




►慕雪清:金魚親/嘴



  「啊!那個是人家想吃的。」看著對方扔入嘴裡一口吞掉的粉色糯米丸子,金魚不依的嚷嚷起來。

  「唔助堵嗯谷嗯(你再點一個嘛)……」嘴裡還嚼著丸子,慕雪清含糊不清的說著,並不以為意。

  金魚卻驀然湊上前扳過他的臉,一本正經的說:「可我現在就想吃。」
  然後貼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慕雪清瞪圓了眼,一個沒留神,竟讓對方的舌尖突破齒關,長驅直入。

  「嗯。」退了開來,金魚舔舔自己的唇,笑:「原來是桃子味兒。」







►琴曄:親金魚/頰



  真是失禮啊。
  他停下彈琴的指尖,望著眼前睡得香甜的少年。

  用白花花銀子包了一夜的琴音,卻只是為了來睡覺?真是對琴師的汙辱。

  離開琴前,他走到睡得像個孩子似的少年面前,替他蓋上薄毯。
  怎麼說畢竟都是花了錢的客人,也沒做什麼失格的事,該做的還是要做。
  然後他靜靜凝視那張面容。

  長得還真是可愛,若非發現了喉間那一點細微不同,當真會以為是名少女。
  睡得這麼香,簡直像是隻小貓兒。

  左右無人。

  他淺淺一吻那臉頰。

  哼。
  就當是失禮的回報吧。







►阿羊:親金魚/嘴


  唉,無聊。

  托腮坐在酒樓上靠近河岸的桌前,金魚對著滿桌美味佳餚,卻是一點也提不起食慾。
  好無聊,不想吃,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啊?

  眼神咕溜溜的正往下方人來人往的鬧市裡找尋著今天的樂子,後方不遠處的某一桌卻突然爆出了一陣喧嘩。
  那桌客人似乎是邊塞來的人氏,早就已經鬧騰好一會了,這會兒或許是喝高了吧?

  連一眼都懶於回看,金魚繼續搜尋著自己的新樂趣,耳畔卻傳來了一聲招呼。

  「那個、姑娘……」
  一名臉上有著圖紋的英挺青年正筆直的站在她身旁,露出迷人的帥氣微笑同時卻又帶著幾分尷尬。

  「嗯?」金魚好奇的望著他。

  那桌子醉了酒的客人更加吵雜了:「上呀阿羊,別慫!」「願賭服輸、願賭服輸!」「哈哈哈哈!」「搞不好能抱得美人回去當媳婦兒啊!」

  噢,原來如此。金魚心想。
  這倒是挺好玩兒的。

  「得、得罪了。」英挺青年傾下身,似乎想要在他臉上親吻。

  金魚卻故意轉過臉去,正巧與他來了個雙唇相對。

  青年一愕,炸了毛似的彈起來。

  醉酒的那幫人也是呆了片刻,然後簡直樂翻了,歡呼與口哨聲不絕於耳。
  「阿羊!美人主動了!」「娶回家!」

  頑皮的以指腹一沾自己的唇,然後過去按在對方唇上,金魚湊過身去,在對方臉畔輕聲低語。
  「你挺有趣的,可惜我不能給你當媳婦,我是男人。」

  哎呀!這可真是愉快,總算吃得下飯了。







►南星:金魚親/頰



  那可是好大一隻巨鷗啊!

  南星早就窺伺那隻鷗鳥很久了,牠似乎並不和族群一塊行動,總是往內陸飛,這次好不容易等到牠回來皋泉,被準備已久的南星一舉擒獲。
  那麼大一隻,能賣好多錢吧?他樂呵呵的想。

  「可以把牠還我嗎?」

  正當一切進行順利的時候,一道帶著磁性的低沉聲線在他背後響起。
  轉過頭去,那是名輕衫薄紗、長髮飄逸、容貌妖媚的少女。

  大、大美人耶……
  「你、你好。」南星面紅耳赤,有些手足無措,甚至沒明白那人說了什麼。

  「米滂要是走丟了,淳君可是會困擾的,請把牠還我。」美人笑吟吟的說。

  啊、他笑起來真好看。
  南星恍恍惚惚,滿腦都成了糨糊,雙手奉送上那隻巨鷗。
  「牠、牠叫米滂嗎?」

  「應該吧,米滂?」
  少年伸出手臂,鷗鳥果然乖乖的飛落到牠手上,卻鳴叫了聲。
  「錯了?那是米拎?」少年一歪頭。
  這下鷗鳥才振振大翅膀,表達了同意。

  「米拎,好有趣的名字。」南星傻笑著搔搔後腦。

  「你也這麼覺得嗎?」美人嫣然一笑。
  然後湊了過來,在他臉頰上吻了口。

  「哇啊!你、你……」南星大驚失色,撫著臉頰、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這是謝禮,呵呵!」艷色輕紗飄然而去,金魚朝他搖搖手,然後直直朝港邊的一艘猶如水上宮殿般華美的大型商船而去。







►詠江:親金魚/手



  這傢伙……怎麼回事啊?
  團扇半掩臉面,詠江面無表情卻內心警惕的瞧著眼前的少女──不、等等他是女孩嗎?

  要說起這事得從一早開始。
  都怪那打破了自己硯臺的貓兒,都怪這討厭的擁擠市集,都怪那可惡的偷兒。

  追著被扒走的錦囊追了一路,她心頭氣急敗壞。
  要不是那錦囊上有自己繡了好久、還未完成的花鳥紋,她才懶得為那幾個子兒費這番工夫。
  啊、好累,可惡,都追到這裡了……更不想放棄了。

  上氣不接下氣,累得有點暈頭轉向時,前面狂奔的偷兒卻被人一掌給劈倒在地。
  定睛一瞧,一身艷色輕衫、從頭到腳都濕漉漉的少女正拎起她的錦囊。

  「失禮了,那是我的。」打理一下儀容,她上前說到。
  「多謝閣下替小女尋回被奪之物,有什麼……咳、若是不過分的要求,小女可以替你達成。」
  瞧這人一身狼狽的樣子,她猜想或許對方正需要的落腳處好好休整,助人為善,讓她暫住一宿也無妨。

  那人卻是眨著雙眼,一聲不吭的好奇打量著她,彷彿她臉上能開出花兒似的。

  「您到底……」她正不耐,要再開口。

  「那就親一下吧!」拎著錦囊還到她身前,雌雄難辨的那人爽朗一笑。

  「什……!」簡直太無禮!太不要臉了!

  看著她微微脹紅的臉,那人歪了歪頭,滿臉天真:「不行嗎?」

  哼!是在取笑自己要成為失信之人嗎?
  一把奪過錦囊,她深吸一口氣:「手伸出來。」

  在自己唇上輕沾一抹胭脂,她印在那人手背上:「給,可別再糾纏。」
  言罷,她立刻轉身離去。
  可惡的市集、可惡的人,她要回去了!硯臺早該讓丫環出來買便是。

  迎著陽光,看著手背上那一瓣紅花似的胭脂印,金魚開懷的笑了。
  「啊、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