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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知道自己是乾元開始,從調息到配藥,能試的該試的,唐錚全都試過。他並不喜歡將訓練後可控的「失控」歸類在本能上。

行走江湖總是得多準備些保險。
拿唐布衣當試藥對象得到的副產品,放眼整個武林,估計也只有他和試藥者能扛住。他沒告訴過趙活這些,連藥性藥效都提的輕描淡寫,只要人把藥帶在身上好好保護自己。

當趙活把那顆某種意義上來看屬於她的救命手段,對唐錚毫無用處的藥塞到他嘴裡時,又好氣又好笑的唐錚,將錯過逃跑機會的趙活壓在桌上。

分不清是室內藥材味還是兩人各自的味道在理智上跳舞,唐錚吞下沒有用只有苦的藥丸問趙活在想什麼。

「因為二師兄你看起來很難受。」

若是平常的情況,唐錚肯定自己會冷著臉譏諷趙活什麼時候學人當起大夫了。他總是用這種方式趕人走,趕到最後,只剩煩人的猴子和趙活依舊出現在身邊。



我給過妳機會。他低語。

凌亂交疊的青衣和紅衣,十指緊扣的牽制。
多年習慣憋著的聲音,在後頸被咬上後全數溢出。

只有唐錚會使用的寧靜空間在今天多了一位客人。
陷入情熱狀態的坤澤媚聲充斥整個空間,一次又一次,要伏在她身上的乾元多動一些。

自從摔下山谷被救起後就鮮少撒嬌的趙活,幾乎是哭著朝人撒嬌,貪心索求更多待狀態退去後一定會跪在床前向二師兄謝罪的溫暖。

初嚐人事的障礙對順利進入潮期狀態的坤澤猶如不存在。
在被乾元在體內成結射入大量白濁前,被需要的快樂與回應,讓趙活幾乎是順著本能要了許多保有神智時沒有想過的花樣。

玩到後面已經哭喊不出聲,只能以指甲在唐錚背後留下幾道抓痕,接著便什麼也記不得。



兩人都是第一次體驗完整消散的方式,心中各自有說不上來的滿足感。

全身的黏膩和乾元蓋過自身的濃厚氣息,讓趙活羞紅著臉,同時內心罪惡感也無限膨脹。

折騰了一個大半夜的趙活想嘗試下床,沒料到枕邊人醒著,被唐錚質問想做什麼事情。
沒料到唐錚醒著的趙活,雖然感覺自己雙腿可能不爭氣讓自己下不了床,仍回答了想沐浴。

聽到回答是沐浴,一把火靜靜在唐錚胸口點燃,對前不久還在溫存的乾元說要洗淨身子,彷彿在說厭惡乾元的氣味。他問為什麼,手仍扣著趙活上頭留有些瘀青的腰,沒打算要讓人離開。

接下來趙活的話讓唐錚更氣了。

「因為是我引誘二師兄的呀,還得找抓個避子湯的材料呢……」

見過唐錚比自己規律太多的時間和狀態,若唐錚真的想避開,是不會讓她有機會待在那。昨日踢她出去煉丹房反而更省力,但她沒有被踢出去。認為離開便不會有下次才硬要留下的趙活認定自己趁人之危,至少在事後彌補的行動上該主動些。

「妳以為平時我聞妳的氣味多久?真認為是妳引誘我?」

趙活說出來的每個字對唐錚而言都在懂意思但超出理解範圍內,只能咬牙切齒,一字一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