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オナニーしてるの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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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本戲,哥哥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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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条遥評價自己的一天大致分為還不壞、普通、糟透了。讓他再將三者區分比例,糟透了占足八成。

  例如今天,二条遥揹著吉他踏出校門前往LIVE HOUSE,他撐著睡眠不足的眼皮走在高溫警報的正午,每跨出一步思緒就更煩躁一些。

  二条遥決定再確認地點,然而跳出來的即時通知是練習取消了,在五分鐘前,甚至離目的地只差一條馬路。

  高掛頭頂的太陽燒得二条遥脾氣見底,訊息句尾還加上可愛的表情符號,映在二条遥眼底就像嘲諷,但他連怒罵的心都沒了,握緊錢包叫了台計程車回家。

  到目前為止,取消練習並不能讓他判定今天糟透了。

  至少退一步來說,空出來的時間能安排非常多事情。好比擁有充足時間補眠,醒來時再練練吉他,最後看點特攝更新,來享受孤獨的午後時光結束一天。

  二条遥覺得這份規劃不算壞,於是躺上床的瞬間就立即陷入夢鄉。

  只可惜噩夢才剛開始。二条遥意識到自己正在作夢,這場夢的開場並不太好,他感覺一股重量壓在胸前,而後自己的雙手被緊緊纏住,有熟悉的聲音正輕輕呼喚著自己,帶著一種曖昧的撫摸,從胸膛沿至下巴。

  這聲音的主人他再熟悉不過,是他那惱人的雙胞胎弟弟二条奏。

  二条遥的意識被拉回現實,現況與夢境重疊。雙手被死死的綁在床頭,而身上另一股重量的,想必也是夢裡的不速之客。

  「……哥哥。醒來了嗎?」

  二条遥沒有回應二条奏,他調整狀態好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沒醒。穩住呼吸的頻率、克制容易皺起的眉頭、讓雙手完全放鬆,不去在乎束縛的力道是否弄疼自己了。

  空氣安靜起來,二条奏也沒再次出聲確認狀況,二条遥閉著眼,周圍的狀況只能靠著其他的感官去理解,但也因為失去了視覺的關係,使得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

  緊張感開始侵向耐心,二条遥裝睡的意志被動搖著,開始回想入睡前自己究竟有沒有鎖門,或者這傢伙拿了備份鑰使來開門嗎?

  「哥哥真的累壞了啊,連房門都忘記鎖。也是,昨天還通宵看特攝片呢,還是說…….其實是在等可愛的弟弟進門?!」

  二条遥的疑問瞬間解答,但這使得他身體一僵,連呼吸都頓了一秒。昨晚自己確實窩在房間通宵追劇,導致自己只能帶著剩三小時的睡眠出門。

  「不過我是貼心的弟弟,所以拜託了紫夕取消了今天的練習!不知道哥哥知道後會不會稱讚我呢?」

  二条遥這下又一頓,聽完這些話脾氣是有點壓不住,但不明白對方是否早就猜到自己已經醒來的狀況下,也不敢冒險睜開眼,只能假裝下去。

  沒過多久,金屬與布料的摩擦聲傳入耳裡。原先壓在胸膛的重量又往前臉部更近一些,緊閉的雙眼能感受到有物體在自己眼前。

  二条遥猶豫著要不要睜開眼逃跑,他聽見了東西掉落在地板上,大概是二条奏把腰帶丟在地上,到現在他還不知道二条奏打著甚麼主意,但想到的結果都不太好。接著感覺到有隻手壓在床頭支架,隨著一種水聲開始響起,二条遥隱約聽出二条奏正在喘氣。

  「哥哥、哥哥,哈……真的不睜開眼睛嗎?」

  不好的預想開始實現。當有了更多聲音與感受,二条遥能推出二条奏的姿勢,大概是跨坐在自己身上,手裡正對著自己做某種事情。

  二条遥直到這刻才想著完全逃跑,也許兩條腿努力一些還能從背後給對方一擊。

  時間過得越久,那黏膩的水聲與喘息聲更是在他腦海揮之不去,這些聲音二条遥並不是沒聽過。

  ──那種曖昧的、對自己充滿慾望的喘息。

  當時剛升上中學,兩人的關係也因為升學的關係徹底破裂。二条遥在家中還是會擺擺面子,不讓自己的厭惡過於明顯。

  某天,僕人們也都跟著父母一同出門辦公,只留下他與二条奏在家。二条遥恰巧路過二条奏的房間,當時紙門隔絕聲音的效果並不好,有點聲響從走廊上便能聽出。

  而就在路過的那幾刻,二条遥聽見二条奏小聲的呼喚,讓二条遥的好奇心促使他放輕腳步停在側邊走廊。

  他將耳朵貼在牆壁上,再次確認二条奏喊了什麼。

  「哥哥、哈…….哥哥。」

  起初他以為二条奏又生病了,連爬出門呼叫的力氣都沒,只能無助的躺在床上求救。

  但二条遥越聽越不對勁,二条奏的每個字裡夾雜著一種黏膩的水聲與那不對勁的喘息,他腦袋閃過了一些在課本上記載著的事情。

  這讓二条遥愣在門外,聽著房內的弟弟一聲又一聲喊著自己的名字,然後驚呼一聲,一切就又安靜下來了。二条遥沒有勇氣打開那扇門去面對事實,他的心臟跳得很快,轉過身快速跑回房間,對此不知如何反應的自己,也沒察覺當時是甚麼情緒。

  這段回憶在腦內重播、結束,二条遥現在細想,覺得當時的自己大概是羞恥。自慰這事情對於初中的過於生澀,直到現在除非生理現象不然二条遥也不常行動。

  而當時的弟弟,卻在得知這件事情後就實踐了起來,對象還是自己。


  二条遥想到這裡,睜開眼睛,從喉嚨迸發而出的怒吼沒有當年的害臊。

  「你有什麼毛病?滾出去!」

  眼底的怒氣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厭惡,但二条遥現在能表達的行動只有怒吼與怒視,甚至不敢將視線往下。

  事實正如他所想,二条奏正跨坐在自己眼前,一隻手扶著床,另一隻手扶著那難以啟齒的部位,對著自己的臉──手淫。
  
  二条奏眼看二条遥醒來,緩下手裡的動作,慵懶地跟剛睜開眼的二条遥說聲早安。

  二条遥聽見那聲招呼後更加火大,巴不得上前咬死對方。無奈他現在只有三種選擇,閉眼聽著親弟弟對自己宣淫、或者跟對方四目相交,再或者盯著那部位與姿勢直到對方放過自己。

  這些選項二条遥都覺得糟透了。

  「既然哥哥醒了,那我就能盡情地喊了吧?」

  二条奏重新調整姿勢,讓二条遥的視野完全無法忽略自己。

  二条奏開始加速手裡的動作,每一喘都喊得二条遥臉色越加蒼白,不知道是那一聲聲哥哥充滿慾望、還是宣淫帶出的水聲,原本只有憤怒的心底,隨著二条奏陶醉的自慰衍生出了羞恥心。

  「哥哥……這就是我對你的慾望啊,哈、哈……感受到了嗎?」

  「光是想到能夠在自慰的時候看著哥哥鄙視自己,我就快……」

  「閉嘴!快從我身上滾下去,你這……變態。」二条遥斥責,但聲音虛下去的速度隨著二条奏越靠近自己減緩。他側過臉,直到二条奏那有溫度的性器貼在自己的臉上並開始摩擦時,他腦袋也只能吐出變態兩字。

  「不掙扎了嗎?是在害怕嗎?真可愛,哥哥、哥哥……」

  臉上黏膩的觸感與麝香味徹底讓二条遥最後一道防線也破了,無法反抗的他感覺自尊被踐踏的徹底,就像他真的容忍親弟對著自己宣洩慾望。

  「遥、遥……我快要……!」

  「別跟我說!」

  二条奏也沒能聽進二条遥最後的驚呼,眼前一瞬的白光領他到了天堂,眼底只剩下二条遥那副欲哭又怒的表情,回過神時,便看到自己對遥的愛宣洩而出。

  二条遥呆住,不知如何反應才好,只能感受到微涼的精液順著臉頰滴落,然後臉頰燙得不可思議。

  「看到了嗎?這全都是我對你的愛啊……遥。」二条奏用手撫上二条遥的臉,見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就又俯下身貼上對方的唇。

  二条奏吻得非常柔情,僅是覆在二条遥的唇上抬起、覆蓋,一下又一下,直到另一隻手開始往下探時,二条遥才終於反應過來,縮著雙腿。

  「嗯?哥哥看著我自慰,這裡也有反應啊……」

  「真不愧是雙胞胎,連這時候都有著一樣的反應。」

  「什、別!嗚嗯!……」正如二条奏所言,那裡確實有了反應。二条奏自顧自的開始套弄著二条遥的性器,同時加深剛才那試探般的吻,不在意二条遥是否想不想要。

  在親吻與快感的夾擊下,二条遥只能透過一些對二条奏毫無意義的動作來反擊,扭動自己的腰與腿來掙脫性器上的那隻手,但看在二条奏眼裡就像邀約,也像自己迎合著對方的動作,著實煽情。

  二条遥不滿,只能轉為咬上二条奏的舌。讓這場吻瞬間充滿了血腥味,卻又帶著情色的意味。

  二条遥感覺自己快去了,掙扎的動作也就更加激烈,二条奏對二条遥的反應挑起眉,稍微分開的唇從中帶出銀絲,參雜著血,這讓二条遥有些喘息的機會,同時也是二条奏惡意的讓那無法克制的嬌聲傳入兩人的世界裡。

  「可以哦,哥哥安心地把自己交給我吧?」

  「放開!別、求你、住手!」

  二条遥全身一抖,連同臉上的淚水一滴一滴落下,二条奏滿意的感受手裡性器跳動後將精液全數射在自己手裡。他看著二条遥眼窩蓄著的淚水滴落,微紅的臉與甜美的喘息映證二条遥還在初次高潮的餘韻,二条奏將手裡的精液全數飲下,並認為這是哥哥給與他的獎賞。

  從高潮緩過來的二条遥這次放棄掙扎,連叫對方滾開的力道都柔弱的如同羽毛,輕拍在二条奏的臉上,二条奏歪了一下頭,決定低著頭跟哥哥交換一次吻,畢竟這次吻裡還有自己的體液。

  「下次也讓我再看哥哥這可愛的反應吧。」

  二条奏滿意地瞇起眼睛,蓋上二条遥閉上眼睛,二条遙想著今天又被歸納到糟透的一天後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