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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布衣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對方腰側,就聽見那人悶哼一聲,接著他便感覺到,夾在自己胯部跟唐錚臀間的布料帶上了幾分濕意,約是水多得沿著唐錚的臀縫流了下來,沾濕衣褲。 唐布衣微微挑了挑眉。 他在江湖上聽過各種雨露期的描述,有說坤生進入雨露期後渾身酥軟無力、碰哪都像是能登頂般的敏感,亦有說會哭著哀求乾元進入標記的。唐布衣見唐錚還能神色如常跟他談話,還道那些活色生香的描述都是誇大不實,看來也不盡然,或許那平靜的神色只是這好強的二師弟偽裝出來的。 待情動到難以克制時,唐錚臉上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唐布衣有些壞心地想著,就著環抱的姿勢拉鬆唐錚的腰帶,卻沒完全拉開。右手探入衣襟後很快找到隔著裏衣挺立的乳尖。他好玩地撥弄那小巧的肉粒幾下後,便感覺到抵著自己胯部的小洞淌出了更多淫水,幾乎要浸透隔在兩人之間的布料。 光是想像下身發生的事,便讓唐布衣的氣息頓時變得粗重,噴灑在身前人敏感的後頸上,引來唐錚微微的一僵。 而唐錚這邊也不好受,那個渾蛋好整以暇地玩弄他胸前的突起,左邊捏個幾下又搓揉起右邊,弄得他整個人被一種奇怪的感覺搞得腦袋混沌,彷彿被水氣蒸過。一粗長熱燙的物事抵在他臀縫上,雖然唐錚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但那尺寸又大得讓他懷疑自己的想法。 身後人似乎已經不能滿足於隔著衣物,遂將唐錚裏衣的衣襟也扯開了些,帶著薄繭的手指直接攫住被掐得有些腫脹的肉粒,像是玩轉暗器那樣撥動,搞得唐錚猛地掐住對方手臂,斷斷續續問道。 「這些、真的是……必要的嗎?」 「嗯。」唐門大弟子隨口胡謅:「不然要是分泌的水不夠多,太乾的話進去會受傷的。」 「那我覺得……」唐錚本想說應該是夠了,但想想覺得還是閉嘴的好。要是發言不慎,唐布衣那缺德人不知道會解讀成什麼樣子。 「嗯?」 「沒什麼。繼續。」 唐錚壓抑紊亂的呼吸,得虧他背對著唐布衣,因此沒看見對方臉上得逞的快樂笑容。 究竟如何做,才能逼得二師弟放下他的理智呢? 唐布衣的壞心眼完全被勾起,原本環在對方腰上的左手滑落到唐錚大腿內側,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起那裡的軟肉又鬆開,同時問:「不然,我摸看看可以了沒?」 此時唐錚已經不出聲了,幅度微小地點了個頭。 唐布衣想起小時候在各個奇怪的躲藏地點找到唐錚的場景,如果被他找到時師弟還在哭,那就絕不會回自己話。那時還小的唐布衣也只能像現在這樣,把小小隻的唐錚摟在懷裡,講一堆有的沒的分散他注意力,偶爾唐錚會點頭或搖頭回答他。 看來現在也是被欺負狠了,才沒心思理他。 唐布衣愉悅地笑開,掐了掐在月光照耀下顯得異常白皙的大腿軟肉,同時低下頭,貼在對方敏感的耳旁輕道:「好師弟,那你腿得打開點好讓我進去呀。」 灑在耳邊的氣息讓那人微微一顫,默默回過頭瞪了自己一眼。唐布衣被瞪得莫名的很,但那上挑泛紅的眼尾又讓他看得心癢癢的。 「怎麼?」他不解地開口。 「你是故意的吧。」唐錚形狀優美的薄唇緊抿,與其說是生氣,看起來更像害羞引發的惱恨。 「我怎麼故意了?」 「什麼鬼問題都要拿來問我,你就不會自己拿主意了?」 那不就沒可愛的反應可看了嘛。唐布衣倒沒有蠢到老實回答,故作委屈:「這可冤枉了。我想說第一次總得溫柔點,要是師弟不願,我還有停手的機會啊。難道我聽你叫停,還會故意不照做嗎?」 還真的可能會。因為此人被欺負得生氣的樣子實在可愛。唐布衣心道。 但他說得也算在理,唐錚並未察覺到唐布衣的內心話,沉默了會,訥訥道:「……算你有理。」 不愧是他最最心軟好說話的二師弟。唐門第一弟子不禁拿翹起來,拉開唐錚的腿後將手指伸向腿間,同時開口。 「既然師弟嫌棄太拖拉,那我就自己拿主意囉。」 「喂,我不是那意……唔、」 唐布衣俐落地重新開始了動作。方才還有心思調戲,這會倒是直接摸到唐錚泛著水的後穴孔,就那樣探了進去。唐錚忍不住繃緊線條漂亮的雙腿,舒爽地連腳趾都勾了起來。穴肉咬緊入侵的異物,本能地想排除,但此刻卻只是更加深了快感。 唐錚咬著下唇不想出聲,而他身後的男人也未理會,修長的手指接連探入第二根、第三根,這邊按按那邊摸摸,時不時還曲起指節,像是要試探柔軟肉壁的耐受度似的,也沒忘記繼續眷顧被冷落了一陣子的乳粒,逼得唐錚只能掐著對方的手臂強自隱忍。 在唐布衣手指攪弄下,陣陣淫靡的水聲在洞窟裡迴響,他湊到唐錚的耳畔,輕吹一口熱氣,關切地詢問當事人:「感覺好像差不多行了。師弟你說呢?」 身前的人耳廓泛上粉色,恨恨回答:「……要你、別問……」 「那好吧,待會叫停我可會當沒聽見哦?」 唐布衣笑著將三根手指一齊撤出,還帶了點壞心眼重重碾磨過穴壁,聽見身前的人終於忍不住發出輕吟,唐布衣這才快樂地輕輕托著對方挺翹的臀部讓唐錚起身,自己也迅速褪下已經被師弟小洞流淌出的淫水打濕的褲子。 唐布衣坐回蓆上,好笑地伸手戳了戳背對著他,死不肯轉身的師弟後腰。 「你站在那,是想要就這樣站著辦事嗎?我也不是不可以。」 不管用什麼姿勢,只要是跟唐錚應該都別有一番樂趣,但他猜想以二師弟的個性,坐著弄就是極限了,決計不會接受站著這種沒羞沒臊的浪蕩行為。 果不其然師弟後退了一步,光潔的小腿肚碰到唐布衣膝頭,卻沒進一步動作,顯然是表達「你看著辦」。 這彆扭不配合的反應讓唐布衣笑容更深,但也知道再逗下去是適得其反,沒說什麼地伸出雙臂,扣著師弟的細腰就往懷裡帶。唐錚就那樣配合地窩在唐布衣臂彎裡隨他動作,感到熱燙的物事就直接貼在自己臀後,不自在地挪了下位置,蹭得唐布衣差點還沒上陣就交代在外頭。 「先別亂動。」 他在唐錚耳邊低語,唐錚自然不知他這反應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唐布衣怕他又意外玩火,讓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就出大醜,趕緊用手確認臀縫間的穴孔位置,並往裏輕輕挺了進去。 方才用手指探索時,他就已經在猜想,換成自己的物事不知多麼舒服。而唐布衣現在被那濕嫩火熱的軟肉給包圍,只覺得完全超越了所有想像。唐錚那裡大概還不習慣被這樣入侵,穴肉瘋狂收縮擠壓著肉根,彷彿在吸吮一般。 不行啊什麼都還沒做,敗在這也太丟臉了。 唐布衣忍著馬上繳械的衝動,緩緩向內挺入,頂開狹窄柔軟的通道。唐錚雖然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連結的地方,但可能因為先被唐布衣的手指澈底玩弄過了,稍微習慣之後倒是還好,遠沒有剛進入時那麼衝擊。 看來要把持住倒也沒有很困難。唐錚承受著身後緩慢的進出,雖然舒服,但並不激烈。 但他才剛這麼想完,那硬熱如鐵的肉棒就忽然頂到了體內某處,讓他的身子反射性地一顫。扣著他腰動作的唐布衣自然沒有忽略這麼大的反應,還不待唐錚有什麼辯解,便一下下故意朝著那處送去。 突然迸發的陌生巨大快感,將唐錚淹沒得呼吸困難起來。方才他還愜意地可以胡思亂想,但這會卻連被頂得發出誘人的輕哼都渾然未覺。 他身下已經放開來馳騁的某人自是聽見了,但也當然不會傻到去提醒唐錚收聲。他讓唐錚半躺在自己身上,故意抽出性器的大半,只留頂端在入口處磨著,直到唐錚自己難受地往下坐,盡數將性器吞沒進去為止。 唐布衣在半途時就發現了甬道最深處有個小縫,應該便是傳聞中坤生用來孕育的地方,也聽說能讓人爽快的很。不過感覺那處閉得緊實。他也不想硬是撬開來讓唐錚吃痛。便只是順著乾元的本能,耐心地慢慢用肉刃前端磨著那道肉縫。 隨著來回磨蹭,那入口的小縫漸漸打開,唐布衣這才故意退出,讓唐錚自己配合往下坐。順著動作,性器頂端直接深深頂進了肉縫中,唐錚對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措手不及,後頭反射性夾緊,前面則直接瀉了出來。 唐錚感覺眼前像是閃爍著白光,還有些搞不清狀況地怔愣當場。但他是射了,唐布衣卻還沒洩身,自然繼續往裡抽送。那流著水的穴口已經被來回搗弄得有些殷紅腫脹,卻還是不斷吸吮送上門來的快樂。 唐錚才剛高潮過的身體正敏感,最深處的肉縫又被這樣插著操弄,被迫承受堆積得越來越高的快意。他此時不禁後悔剛才答應讓不知分寸的某人自己作主,感覺對方的攻勢完全沒有要緩一緩的樣子。這樣下去等唐布衣想起還要幫他臨時標記時,自己恐怕已經半死。 但他又開不了口求唐布衣說自己快死了,叫他慢一點。 唐二公子想用半蒸發的理性思考自尊跟性命安危孰輕孰重,手伸到後面胡亂拍打了幾下,艱難地開口。 「唐布衣,你等、會……」 「嗯?不等。」劣根性的唐門大弟子傾身上前,蹭了蹭師弟的臉頰,完全貫徹了剛才的宣言:「我什麼都沒聽見。」 是假裝聽不懂人話吧!深知師兄脾性的唐錚也不多廢話,腳掌落地就想乾脆站起來,直接從對方手中掙脫出去。卻沒料到方才幾番操弄下來,腰腿俱是痠軟使不上力,才剛發力便又落回原處,還在唐錚體內的孽根自是順勢重重頂住了敏感處,讓兩人頓時都發出極致快感的悶哼。 這完全是自作孽的意外自是讓唐錚說不出話來,而直到方才都還笑得沒心沒肺的人,在沉靜了片刻後卻突然開口。 「先別鬧了,待會要是真的收不住,那都得怪你。」 聲音嘶啞,像極了在沙漠中渴求著水的旅人。 唐錚很少聽到對方用這樣的語調說話,雖然很想回頭嗆先鬧的是誰,不過確實自己也有錯,便只哼了一聲,鼻音軟得根本沒有任何威脅性。 「你難道現在就有收斂了?」 「有。正忍著。」 唐錚感覺到後頸敏感的腺體處先是被舔了一口,接著又被輕咬了下。乾元的犬齒更為銳利,為的就是能在標記時咬破腺體。唐錚本能地感到一股即將被支配的顫慄由尾椎處一竄而上,像是害怕,又像是興奮。 但威脅他的掠食者卻在此時退了開,輕聲道。 「不想被永久標記,就安份些。」 在這小小的意外後,兩人倒是順利完成了臨時標記。永久標記需要同時咬破腺體和體內成結,反之臨時標記只要完成其中一項就行。考慮到唐錚平常都將頭髮梳成冠,後頸有牙印太過惹眼,兩人能選的方法自然只剩下成結。 唐錚此前也只是大略知道有成結這事,並不知道詳情,先不說被卡著整整射精了小半刻有多讓唐錚想先殺了唐布衣再殺了自己,但至少事情是順利過去了。 幾天後唐錚結束了這慌亂的初次雨露期,回到唐門向掌門跟三師弟報告時,他並沒有說出對象是誰,只說事發突然,找了個人協助他渡過了難關。兩位長者那欲言又止的反應,讓他又一次覺得當初就應該在後山先殺了唐布衣再自殺。 「這……對方,可靠嗎?」唐陞似乎不知該從何啟齒,又忙辯解:「我相信二師兄做事自有分寸,不過……」 掌門俐落地截斷了唐陞拖拖拉拉的語尾。 「短期內尚可這樣應付著,往後日子且長,各方面的利害權衡,你可得想清楚了再做。此外,目前抑澤的藥性都過猛,即使你如今學了些藥理,也不要想用藥吊著,傷害身體。」 「弟子省得。」 唐錚點頭,退出了正心堂。 他聽得出唐中翎話中的疑慮。 三師弟是混元,聞不到乾元的氣息。但掌門卻是聞得到的,也必定知道了協助的人就是唐布衣。 而師傅考慮的事情,唐錚也都理解。一是理解唐布衣的性格,心無定處,居無定所,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也不知道誰能讓他留下。甚至未來他會否離開唐門遠走天涯也未可知。 二是掌門知曉自己的身份,目前他和掌門的計畫還沒讓其他師兄弟知道,而如果某天時機成熟,準備將千燈樓勢力連根拔起時,他必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離開唐門,隻身在外,甚至遠至西夏。 這些不確定的因素在在都告訴他,此時不應該永久標記。 有過永久標記對象的坤生,此生就不可能再接受別人。面對分離時的痛苦也會是成倍的。這種痛苦即使另覓良人也不會減少半毫,反而會造成另一種身心悖離的錯亂和崩潰。 ──因為他娘便是如此抑鬱而終。 望著遠方難得正在帶領師弟妹團練,沒有偷懶地行著大師兄義務的背影,唐錚轉身回到了煉丹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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