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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沒有這樣近距離地與對方四目相望過。

觸在臉側的手雖然較自己的體溫低些，但是慢慢地也在熱傳導下與自己的溫度同化。
對方湊得這麼近，一定能夠感覺到自己驟亂後加快的脈搏。
而那雙直勾勾地望進自己眼裡的黑色眼睛仿佛深潭，感覺自己所有的自卑也好、糾結也好，一切的一切都被看破了，但是仿佛被蛇髮的怪物石化般，連轉移視線也做不到。
從對方瞳孔裡反射出來的自己是一副不知所措，但是又藏不住憧憬與愛慕的表情。對方鐵定也看得清清楚楚吧。

「……學、學長？」

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樣看著。不知道對方想要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自己給得起嗎？是對方想要的嗎？為什麼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呢。就這樣任憑時間流逝，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一切又都在發生，明明很沒有意義、完全不像總是直言不諱的對方的做派。
但是又忍不住覺得就這樣也好。對方的眼中呼嘯著自己的存在。那樣完美的、找不出任何缺點的人裡眼中被自己佔據著。那樣的感覺特別好，雖然也特別地，不能理解。
啊啊，為什麼是看著我呢。忍不住就會在狂喜的同時又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