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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別讓他這麼早脫,根本不曉得眼睛要看哪──但是他不脫根本就也沒辦法進行下去吧! 瞄了下對方頭頂已經到八十八的好感度,修葉蘭向自己生氣。 「眼睛不曉得看哪的話可以看我啊?」 金侍本來就除了修葉蘭的身體外更多是專注在那張變化萬千的臉上,自然注意到他亂飄閃爍的視線,打趣道。 「誰要看你?」 「那你也可以閉上眼享受……」傾下身,他們的胸膛相貼,金侍的吻落在了他的耳鬢邊,輕柔卻曖昧,半勃的性器也撞在了一起,引來修葉蘭小聲地喘息,金侍的聲音多了幾分沙啞,帶著令人屏息的誘惑:「我不介意。」 金侍並不奢求修葉蘭能夠給出什麼像樣的回應──他瑟縮著,被握住時繃緊了身體,下腹努力壓抑後還是微微地朝自己貼──光是這樣強忍的「冷靜」就足夠讓他繼續下去了。 更何況,他得到的不僅僅是這些,他們的頭靠在了一塊,雖然修葉蘭蹙著眉閉著眼而讓自己無法瞧見他的雙眼,但對方也因此而變得更加敏感,在壓抑之下還是透出了不少細碎的呻吟。 小聲的、輕輕的,帶著一些尾音的拉長,就像是在撒嬌似地。還有那一副要推開他最後又只是抓著他的手指,也很輕易地勾起他的性慾。 自己會如此興奮難耐的最大原因,可能還是出自於那張漂亮但以前從沒想過會出現「生氣」「輕蔑」以外表情的臉吧。 「等、唔、等……」 感覺到手裡套弄的性器變得更硬更燙,同時也一下下地顫動著,同為男人的金侍明白這是對方快不行的反應。 「我沒想過會在屋內做這種事,」金侍幽幽地開口引來修葉蘭睜眼,漂亮的眼裡濛上了一層忍耐出的水霧,正探究地看他,「所以沒有潤滑,我們只能將就。」 誰要跟你將就──我看到你頭頂的好感度已經九十了!我等會就要走── 修葉蘭內心咆嘯著,正準備把說詞吐出時就因為猛地加快的套弄而將言語扭曲成不成調的呻吟。 「不、等……啊、混帳……!嗚──」 敏感脆弱的頂端被人用掌心揉著,指腹上的繭時而摩擦過,修葉蘭嘴裡說著抗拒的話,身體卻情不自禁地朝他貼著,腰也不自覺的輕擺,心口不一的模樣很是誘人。 在一次從根部被握緊而套弄上來的刺激中,修葉蘭夾著對方腰側的小腿踢直,圓潤的腳尖蜷起,仰高了脖子,在對方的手心中抖著射出一股股白濁。 「哈、哈……哈啊……」 射精過後的快感讓他癱軟在床上什麼也不管不顧,自然無暇注意到金侍盯著他高潮後的模樣饒富興致地看了許久。他慢慢地蜷起身體縮成一小團,良久後才恢復理智。 <好感度完成表:5/5> 還混亂著的大腦突然收到了這則通知立刻敲醒了他,修葉蘭壓抑住自己完成任務後喜不自勝的笑容,扳著臉找了個藉口想逃。 「我突然想起來和范統有約,就不叨擾了。」 這個態度的轉變快得令金侍揚起了眉毛,「射完不應該腦袋清空嗎?你倒是想起挺多事情的。」 聽著對方的話修葉蘭也明白金侍八成不相信自己編出的藉口,因此他乾脆地撐著床要坐直,嘴裡還繼續著這個謊:「反正──謝謝你的勞力,我要走了。」 「不客氣。」 金侍微笑著回應,然後抬手推了他一把,把修葉蘭重新壓進床內。 「禮尚往來,你也剛幫幫我吧──」還沾著未全數擦去液體的手指點在了對方的唇、手、腿,最後停在了臀瓣之間,暗示的意味明顯,「懂嗎?」 「懂你個鬼──讓我起來!」 「唔啊……掙扎得好猛。」 金侍嘴裡說著,手上的勁半分不減,同時另一手則沾了對方腹部上的精液接著迅速地往他的臀中擠。 抵住那處時,修葉蘭咬著嘴唇露出了混合著憤怒和羞恥的表情瞪他,掙扎也停了下來,渾身僵硬。 「你不准──」 「為什麼不行?你簽字同意的。」金侍揚起唇角,「用手幫你弄出來能算是合意性交嗎?不算吧?」 「你……」 「上面白紙黑字,你也簽了名,周旋在兩國之間可靠的、令人尊敬的梅花劍衛,不會是想不認帳吧──」 金侍眼睛愉悅地彎起,朝火堆又添了一把柴。 「我就是不認!你難道能──呃!」 指尖頂開了穴口,異樣的刺激讓修葉蘭未說完的話嘎然而止,抖著唇看他,一副想把他千刀萬剮似地。 「我能,而且還能讓你不得不認帳。」 食指藉著精液的潤滑往內深入,擠開了乾澀的甬道,緩慢地抽插起來。 修葉蘭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變成恥辱的紅,「給我滾──你這不講理的──嗯啊!」 金侍挑起了眉,看著底下的身體猛地一顫,有趣地在那處又來回輾壓著,方才還氣焰高張的人立刻啞著嗓子,瞪圓了眼睛看他。 「好淺。」 金侍笑著評論。 「不要、你不要……唔──」 「為什麼不?你看你,這樣不是乖多了,這裡也開始變軟了。」 被調侃的修葉蘭恨不得撕了金侍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可偏偏對方看準了要欺負自己,來回地、不斷地向那處摩擦著,讓他原本要說的話停在喉頭,最後連要說什麼都忘了,只能緊抿著唇,忍耐著不斷向外溢出的喘息。 璧璽一般的眼眸望著逐漸變得柔軟的修葉蘭──無論是身上的刺,還是原先窒礙難行的甬道──金侍俯下身,在嘴唇即將碰出到對方雙唇時頓了下,小聲地咕噥。 「保險一點好了。」 他掠過了嘴唇的部分,吻上了修葉蘭的喉結,感覺的小巧的突起不安地在舌尖下滾動,接著他的唇來到了鎖骨的部分,抿著凹陷處和凸起處的皮肉,輕輕地咬起一小塊吸吮。 直到他繼續下移,碰著他的胸口時,修葉蘭才陡然清醒。 「金侍!你不要、不准……嘖……我不是女人……!」 淡色的乳尖被人含住時修葉蘭發出了幼獸般的嗚噎,渾身繃緊,斷斷續續的抽著氣,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的唇是如何抿起那處,熱燙的舌尖又是如何在上頭打轉。 上下夾攻的刺激下讓他渾身透出淡淡的粉,性器又漸漸挺立,被夾在兩人的腹部間,修葉蘭被快感弄得快要發瘋,揪著被單的手指轉移了目標改攀住了對方的背脊,用力地在上頭壓出一道痕跡。 抗拒變得微弱,說出口的話也沒了意義,他的穴肉已足夠濕軟到能接受三根手指的姦淫,被吸得腫脹的乳尖高高地翹在空中,時不時地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 「好怪、呃……鬆開我……金、啊、金侍……」 在即將抵達高潮之際,修葉蘭的身體反弓至極限,脆弱而委屈地哼叫著,盡力地想用言語去威嚇對方。 要是他能睜開眼睛,就能見到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求饒退讓時,對方頭頂上象徵著性慾的好感度不斷上升,也許會曉得自己該換個方式阻止他。 「沒事的,你可以放鬆……」 蠱惑般的言語飄進了耳內,那對唇總算放過了他的胸前,此刻轉移到他的唇上啄吻著,被忙著張口喘息的修葉蘭吸住了舌尖,熱情愉悅地與人擁吻著。 被搗出水聲的後穴在指尖插入深處時繃緊了一瞬,隨即劇烈的痙攣伴隨著修葉蘭被悶住的尖叫傾洩而出。 已經射過一遍陰莖抖了抖,卻沒有再次溢出白濁……金侍抽出了手指,感覺到自己堵住的水一股腦地傾瀉而出,才發現修葉蘭被自己玩到乾性高潮了。 好色。 他忍不住在心裡評論道,不受控制地想起對方往常驕矜的模樣和此刻的失態作對比,內心裡全是骯髒的念頭。 啊啊,騙了他簽那份合約真是騙對了……要是他真的想走,我也──不,還是不該讓他走才對。 金侍打消了自己「放過修葉蘭」的念頭,任憑慾念在內心裡蓬勃生長,用脹痛許久的性器抵住了還在闔張的穴口,感受著前端被吸吮住的感覺。 「你、你是真的……」 修葉蘭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先是被對方高達九十七的好感度給嚇清醒,又對抵在臀瓣之中的性器給嚇懵。 「嗯,你都爽兩次了,該換我了吧?」 「我老早就就你滾了……!你自己不肯還怪我?」 「不怪你,我怪現在還忍耐著跟你說話的我自己。」金侍微微一笑,提醒他:「來,跟我一起深呼吸──」 「不嗚──」修葉蘭瞪大了眼睛,感覺到性器破開而後撐滿了自己,堵著自己的身體,蠻橫地一插到底。 「你居然直接放進來……」 「不用意外,不太疼對不對?」金侍調皮的模樣像是希望對方誇獎自己前戲做得很好一樣。 「最好是不疼!」 修葉蘭咬牙回嘴,但內心也清楚剛才的過程中經過完整擴張的後穴有脹有酸有麻,就是沒有痛的成分在。 「這怎麼行呢?我會好好賠罪的。」 隨著話音落下,埋在他體內的性器便以無法忽略的力道開始在他體內撞擊著。 - 五臟六腑好像都被攪得稀爛。 修葉蘭努力地縮著身體,又被一次次地拉開,落在肌膚上的吻帶出的酥麻完全比不上底下幾乎要逼瘋他的快感。 都怪那個好感度──無法想像的災難就無法想像的災難!有一天被金侍操到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呻吟這種事也是無法想像的災難啊!我為什麼要自找苦吃── 他所剩無幾的理智讓他在大腦裡咆嘯著,隨即又輕易地被拍入浪中,承受著對方彷彿無底洞般的體力及性慾。 時間在房內悄悄流動著,修葉蘭在一次姿勢的轉換中瞥到了外頭天色已黑,掙扎著拍打金侍。 「已經、晚上了!」他重重地咬在了對方的肩上,單腳踮著地的姿勢讓他難以站穩,後穴也因此緊張的絞緊,被人重重地撞了好幾下。 聽了他的話,金侍也跟著看了一眼外頭,下身的動作卻沒停,問:「肚子餓了?」 「哪有空想到餓──哈、嗯!我是說,你做太久了!呃啊……」 「不餓就好。」 金侍壓跟不打算停下,敷衍性地回應後便湊上去貼著對方的唇親吻,把裡頭往後縮著的舌頭含在嘴裡吮著。 好感度的部分修葉蘭已經不想在管了,他看著那漲破一百的好感度──照理來說應該越做越降下去吧?性慾這種東西滿足了就可以冷靜一陣子了吧?為什麼還能越來越高? 「我說啊……你到底盯著我的頭頂在看什麼啊?」 唇落到了鬢邊,金侍的聲音幽幽地響起。 性器正巧頂著他的前列腺前後摩擦著,修葉蘭抽著氣的同時覺得大事不妙──原來金侍還記得這回事。 「沒、沒什麼……」修葉蘭咬著牙忍耐逼人的快感,伸出手一把按在了他的頭上,用力地揉亂,說謊道:「覺得你的頭髮很好摸,行了吧……」 金侍挑起眉,伸出手繞了一下對方的頭髮,沒打算相信他。 「這謊編得太糟了吧,修葉蘭。」 「你叫我什麼?」 「修葉蘭啊。」金侍困惑地重複了一遍,隨即揚起了嘴角,促狹地看他,「該不會你不習慣吧?」 看著修葉蘭揪結在一起的眉毛,金侍慢條斯理的一邊弄他,一邊在他耳邊再次以刻意壓低而蠱惑人的聲音緩緩地唸著他的名字。 溫熱的氣息酥麻了他的半邊,修葉蘭嘖了一聲扭過頭,卻被追著又聽了好幾聲對方溫柔的低喃。 「夠了、你別再叫了!」 「你的耳朵好紅──」 金侍笑著捏住他的耳垂,把那塊軟肉揉得更加紅豔,很快的那片紅就漫到了臉頰和眼尾。 大概是覺得金侍這張嘴吐不出什麼正經話,說出來的竟是沒有意義的調侃和自己也不想回答的問題,修葉蘭沒好氣地把人扣著反壓到床上,主動地跨到了對方的身上,一邊扶著他的性器重新吞入、一邊勾著垂落的鬢髮,用著和性感動作相反的兇狠語氣開口。 「這樣你能閉嘴了沒?」 湖藍色雙眼中多了幾分讚許,似乎也比方才更亮了一些,他愉悅地接了修葉蘭給的「台階」,笑著把人往下按得更深,看著他緊咬著下唇忍耐的模樣,揚唇回應。 「沒問題,我保證埋頭苦幹不再說任何一句沒有意義的話。」 金侍的保證到底可不可信,從外頭越來越深的夜色,和床上糾纏不分的人影便可以預見了。 - 「嗯?睡得真熟。」 遠方傳來模糊的呢喃飄進耳內,修葉蘭的意識順著這句話被勾起,睫毛輕顫後睜開了迷濛的眼。 「啊,吵醒了。」 還未能聚焦的視線內是大片的金色,恍惚地伸手去抓,感覺到柔軟的頭髮搔在了手心之中,他才想起什麼地睜大眼。 「早安,梅花劍衛。」 他該先驚恐金侍一臉平常地和他問早,還是先感謝對方終於放過自己,不再叫自己「修葉蘭」了。 天曉得他有一天會這麼恐懼於自己的名字被別人含在口中念著,聽不習慣也好、聲音蠱人也罷,眼前這個人成功地在昨晚讓自己聽見自己名字時會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是要問你為什麼睡到現在,還是要問你為什麼睡在這裡?話說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所以把不同類的早餐都點了一輪,還好廚房今天沒休息呢。」 「都……算了。」 對昨晚後續的荒唐他不忍再想,只是呆滯地看著前方,想起了自己肚子確實很餓的事情。 「你想要再睡一下還是起床?」 「當然是起床。」 修葉蘭看了一眼通訊器的時間,對於自己能睡到日上三竿這點感到意外,明明就很久沒有和人共枕而眠了吧?果然是昨天太累了……不,嚴格說起來自己應該是累暈的,一口氣暈到現在而已。 布料輕輕地蓋到了肩上,修葉蘭納悶地看了一眼,用眼神詢問。 「先套著吧?還是說你需要我效勞──那也沒問題喔。」 眼見金侍真的要彎下腰替他穿上袍子,修葉蘭立刻搶過衣服,迅速地往身上套,期間不斷感受到來自四肢不可忽視的痠痛。 慶幸的是金侍沒有監控他的嗜好,而是慢悠悠地晃了出去,修葉蘭才有時間整理一下自己的大腦。 方才金侍頭頂上已經空無一物了,試著呼叫好感度的介面,也是毫無反應──所以他是真的搞定這個莫名其妙的東西了吧?總算…… 不,我犧牲也太大了吧?既然都是做到最後,為什麼不挑個莎諾之類的?應該也能輕易達到九十吧?比起莎諾我難道更喜歡金侍? 不對不對……話不是這樣說,要不是那張愚蠢的合約──沒錯,我整個人就是被他誆騙了啊! 修葉蘭越想越氣,只覺得自己損失慘重,起身時無法忽視的痠痛朝著自己嘲諷大笑,導致他推門出去時一臉不悅。 「怎麼心情不好了?難道你有起床氣……咦?」 話語聲被強行地堵在喉頭,修葉蘭困惑地看著他一臉傻樣地盯著自己的頭上看──等等,頭上? 「好感度六十……比我想像的還高啊?」 「什麼?」跑到金侍那了? 「唔,看來你昨天盯著我的理由就是這個啊,真不曉得我對你的好感度數據化後有多少呢。」 「你為什麼一點也不吃驚啊──?果然腦子壞了……」修葉蘭表現出的驚訝更勝於他,先別提昨晚死命忍耐的事情被金侍輕易發現,光是金侍要找出五個對他好感度大於九十的就不可能了吧──所以說還是會有無法想像的災難降臨啊! 「糟透了……所以說你的任務是什麼?」 「任務?」 「你想像一下就會有了。」 金侍茫然地看著空氣中的一點,隨即慢慢地揚起嘴角。 「『不完成的話就會有無法想像的災難發生』,原來你昨晚是拯救世界的英雄啊,梅花劍衛。」他不忘調侃。 「哼!我看你怎麼完成──」 「我的任務是『讓起床後見到的第一個對象對自己的好感度到達九十』,不是我怎麼完成,是你要怎麼幫助我完成了,梅花劍衛。」 「什麼──」 看著修葉蘭從看好戲到天崩地裂的臉,還有那不斷往下降的好感度,金侍的眼睛都笑彎了,愉悅地看著他問:「難道你的任務不是這個嗎?那我還真有點好奇了,不過我也不急著知道,反正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相處。話說這個算是公務嗎?不曉得能不能告假呢……」 「你為什麼一點也不緊張!我對你的好感度才不會上升!九十是不可能的!」 「因為我覺得任務不難嘛……加上你才是影響局面的人啊。」金侍眨了眨眼,朝他魅力一笑,「以後請多指教了,修葉蘭。」 「我不要──要愛上你我寧願世界一起毀滅……!」 無論是修葉蘭上竄下跳亂七八糟的好感度,還是他難看到極點的臉色,都非常有趣。 「也不一定要愛上吧?你可以對我產生慾望啊。」 「不、可、能!」 「可不可能我們試試就知道了,吃飽了嗎?今天我也休假呢。」 「離我遠一點,立刻!滾──唔!」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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