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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你不是貓，也不是狗
　　
　　身邊的人總是說我最近變得更有人情味、更有煙火氣息。第一次被這樣提起時是在大學的同學會上，裡面有些人是萬甄的股東，所以還是需要一些交際應酬。
　　
　　「就是，明明總是笑瞇瞇的，但是總是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最近幾次看到你反而都覺得你的眼神沒這麼刺人了。」
　　
　　「……是嗎？」
　　
　　我下意識撫上唇角，卻又像是害怕什麼一般縮了回去。我舉起香檳與他碰杯，接著一飲而盡。
　　
　　回去的路上，我問了周嚴，我問他，我的以前的表情很駭人嗎？但是都是我的儀表都是由老爺子安排的禮儀老師所教，照理來說是分毫不差的。
　　
　　「……人並不總是完美的，有軟肋的才被稱作為人。」
　　
　　「就像您在和貓貓狗狗說話時會放輕聲音……但牠們不是人，只是寵物。」
　　
　　「您……和小姐接觸之後，確實有些人情味了。」
　　
　　我沒有回他，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是周嚴的眼光錯不了，他也不會騙我……承認其中一點對我來說都過於殘忍。
　　
　　但是，你明明不是貓，也不是狗。
　　
　　——參考自米蘭歐森的《你不是貓，也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