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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奧並非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的矛盾,但他高傲的自尊卻讓他本能性地拒絕了後續的深思,並逕自將如此衝動歸咎為一種無害於實際發展的小小任性。 即便就連他自己或許也已經隱約意識到,在迫於情勢而選擇停止對對方近乎霸凌的欺負後,那股難以言明的躁動便也隨著備感可惜的情緒升起有了逐漸緩和的趨勢,但他卻仍然不曾發覺,事實上,光是「對方存在於世上的這件事本身,便已足以讓他投以過大精力」這點,本身其實便是件毫無道理的事情。 隨著思緒所及,自他近期改變了應對態度後,便時常出現在喬納森臉上的、挾有大量愕然的困惑表情又再度浮現在腦海之中。 於是很突然地,入眼的一切都顯得令人如此難以忍受;就連本該寧靜而舒緩的暗夜,也因而變得可憎了起來。 高掛於夜幕上的彎月仍持續散發朦朧泛白的奶色,光暈在夜空裡緩慢地擴散,靜悄而不留痕跡地意圖點滴入侵他的世界;迪奧瞪著黑夜裡的那片泛白,慢慢瞇起了眼,隨後終於像是再也不想忍受下去般憤而翻身下床,以過重的力道用力扯上厚重的布廉。 在徹底阻絕掉自外不斷傾瀉入室的惱人光亮後,維持著指尖觸碰布料的姿勢,迪奧撇撇嘴,不耐地低嘆口氣,以藉此掩飾掉自己帶有宣洩意味的暴戾。接著,就在他打算稍整情緒,將其重新調整至有利於睡意養成的平和時,一聲緩慢細微、卻在寧靜的黑夜裡顯得格外清晰的叩門聲響卻猛地傳入他的耳膜。 同時伴隨著一句帶有大量遲疑的微弱探問。 「……那個,迪奧,你睡了嗎……?」 在喬納森‧喬斯達懦弱得讓人火大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時,迪奧便曉得自己意圖控制情緒波動的打算將會徹底失敗。 就像前陣子的他知道自己能輕而易舉想出無數種欺負JOJO的方法,讓JOJO徹底失去他到來前曾擁有過的平靜生活般,迪奧也曉得JOJO的存在總是會輕易撩撥起他的情緒波動,讓他在意識到自己無法控管好情緒的同時感到無比煩亂。 然而即便已經意識到這點,他卻從來沒有思索過導致他難以維持一貫冷靜,控制住情緒波動的那個原因,而是選擇再自然不過的接受後,將其轉化為對JOJO更深一層的厭惡。 除了JOJO的存在本身便是如此讓他迪奧厭惡之外,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他不悅且不甚在意地如此想到。反正,即便他沒有刻意抑制自己,只要簡單做些表面上的功夫,僅憑愚蠢的JOJO,也絕不可能察覺到他的野心以及目的。 叩門所產生的微弱敲響仍在持續,厚重的頓音雖微弱得不至於在夜裡引起什麼大騷動,卻又偏偏已達至足以干擾的那種地步。縱然理智上知曉如此狀況並不會持續太久,只須等到喬納森以為他已睡去而主動離開後便會自動止歇,也縱然,他迪奧完全沒有任何想與喬納森徹夜談心的打算,但或許是心中那股仍在不斷攀升的憤恨蒙蔽了迪奧的理智,或許是他顧及到此時的自己正扮演著“一個值得信賴的兄弟”角色,也或許只是某些其他的原因或者考量,總之在迪奧重新回過神來時,他才發覺自己竟已走離窗邊前來至門邊,並將掌心放於扣有鎖的門把之上了。 ……喬納森‧喬斯達,你這傢伙,最好真的能給出一個足以說服我迪奧的好理由。他在心裡惡狠狠地想。但由於在面對正站在他房門前的傢伙時,他並無法隨心將這樣的想法表現出來,因此最後他僅是深吸口氣,看著喬納森似乎是認為自己打擾到他而浮現出惶恐又抱歉的神情的臉龐,隨後以一種經由精心調整的口吻道出回話。 「……希望你有意識到,現在的時間點並不適合拜訪別人,JOJO。」他說。在他的刻意控制下,僅是憑藉張口道出的聲線,便十分容易營造出一種確實被嚴重打擾、卻努力試圖體諒對方的氛圍。「……即便對於自己的兄弟也是如此。」 果然不超出他所料的,在聽見他如此的應對後,喬納森本就帶有歉意的臉龐立即覆上一層陰影,在對方手捧的微弱燈火照耀下顯得格外暗沉。來者侷促不安地扭動了下身體,張了張嘴,吶吶地吐出回應:「……我很抱歉,迪奧,但……」 包含歉意的話語中含有顯而易見的未盡意味。 毫不費力地捕捉到對方聲線中夾雜的大量猶疑,迪奧環起雙手,在低嘆口氣、意圖藉此驅除掉心裡那股莫名情緒的同時挑起了眉。 「……下次的話,我或許會考慮請你進來。」 「然而,做為對你的失禮的回應,我想你應該不介意讓談話就在這裡進行吧,JOJO?」 ※ 很多年以後,當被稱作DIO的黑暗帝王為了尋找前往天堂的方法而提起筆,於撰寫日記的過程裡試圖回想起那兩個早已不存在的人類時,很突然地,這段毫無幫助的記憶便這麼輕盈地躍入他的腦海之中。 現在的他早非當年那個僅將視野侷限於財富、目光短淺的人類小鬼,是以在間隔了將近百年以後,當他終於能夠站在一種幾近外人的角度,以一種幾乎與釐清劃上等號的回憶心態去看這段往昔時,十分自然地,當初站在當事人立場時從來不曾細想、其實卻始終再明顯不過存在於那裡的疑點,便也隨因過於久遠而顯格外朦朧的記憶回溯,於思緒裡緩慢而無聲地逐漸復甦。 到底為什麼,當年那個汲汲營營,將全數心力皆放於奪取財產的人類少年,在初次面對他理應盡可能博取信任、以便經營友誼遊戲的對象之時,卻被在當下強烈湧上的衝動徹底驅使,本能性選擇遵從了自己內心的慾念,讓對方產生了戒心,因而導致後來計畫的全盤崩頹? 本應被徹底淹滅於時光更迭的洪流裡,放至現今其實已經毫無意義的問題閃過思緒,隨後又無聲為融入夜幕終年壟罩,再無任何一絲自然光亮得以侵入的闃黑靜悄吞噬。被尊捧為罪惡神祇的存在停下書寫的動作,以幾不可察的微小動作輕舔舐了下唇角。 無論喬納森‧喬斯達又或迪奧‧布朗度,說到底也不過就只是兩名只存在於百年之前的人類。因此不論是哪一者,對現在的DIO而言,其實都已經不再具有任何意義。 然而只屬於他們的問題卻難得地讓他感到如此在意。 像是被自己過於可笑的矛盾給徹底逗樂了般,DIO隨手擱下筆,微瞇起腥紅得汙濁不堪的邪惡紅眼,饒富興味地輕笑了起來。 「……哼哼哼。」 事隔多年,當DIO終於得以一種後來者的眼光去客觀檢視已久違得恍若隔世的那段曾經時,在真正脫離因距離太近反而無法全盤看清的盲點之後,趨近第三者的地位令他再自然不過的意識到,當年仍太過年輕的迪奧‧布朗度其實並非沒有察覺,站在自己的立場而言,如此激烈波動的情緒其實完全有害而無益。 在喬納森‧喬斯達面前恣意暴露出敵意。如此任性之舉,除了對他奪取財產的計劃造成某些阻礙外,根本不具有任何意義。 但當時的少年卻仍執意遵從本性地選擇了如此。 「……為什麼呢,JOJO?」 他闔上展於面前的筆記,伸出曾在一百多年以前敲響那道木門、現在卻已在他徹底掌控下的指尖,觸上位於頸後的星形胎記,以輕柔得足以令人心生恐懼的語調,喃喃自語地低聲道出注定不會有答案的問句。 他並不想將這種偶然升起的難得趣味歸咎為事隔多年後已變質得毫無意義的悼念。於他而言,無論曾經的迪奧‧布朗度對喬納森‧喬斯達抱持過什麼,都不會是現在的DIO需要費神關注的事情。因此,與其要說去刻意回憶,倒不如說只是在意圖藉由回憶獲得某些資訊的過程中,因偶然的巧合而注意到的一個有趣疑點罷了。 換句話說,確實相當讓人在意。但其實即便沒有想出一個滿意的解答,卻也不會對他的計劃產生任何妨礙。畢竟這個問題本身便與諸如「這份回憶究竟是來自他的頭部,還是現在的他正使用著的這副軀體」之類的疑惑有著相似的性質,它們都充滿哲理的趣味,卻也同樣愚蠢得毫無意義。 畢竟無論來自哪裡,在一百年前被歸類為截然不同兩邊的它們,現在都同樣隸屬於他DIO的掌控之下。 「……很有趣的問題,但果然,十分愚蠢啊,嗯?」 「……JOJO……不,喬納森‧喬斯達……」 再將只存於過去的名姓低誦了一次後,DIO聳了聳肩,小幅度地稍微調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在隨興擺出使自己感到更加舒緩的姿勢同時,那股縈繞於腦中的疑惑也因而有了逐漸消褪的趨勢。 於是他不再有其它動作,僅是隨意地輕闔上眼,以比料想中還要再更平靜些許的心情,耐心而毫不在意地任憑它的存在重新沉回仍緩緩前進著的時間洪流中。 P.S 其實並非認為愚蠢的JOJO根本沒有讓他刻意去費心掩飾的價值,同時也不是當年的人類少年仍純粹得不擅於抑制掩飾此種貧弱的理由。 仔細想想,或許當時的他其實就只是…… 只是無法自抑地受到深刻的憎恨吸引,從而不由自主地想要在對方面前表現出最真實的自己而已。 ── 就像前面講過的,雖然知道自己還打不過波紋教師,但因為很想要Jona和教主所以還是乖乖去當養豬場的豬(什麼)……所以在一直被冰冷的眼神看著(???)後決定選了寫祭品的路XD 因為是想要召喚他們(?),所以本來想寫個簡單一點或甜一點的架空(?),但後來考慮到送的是三部教主,就覺得還是寫點跟三部有關的東西吧XDDDDDD總覺得這樣教主大人應該會比較想下來QQ(他只會更不想下來) 本來是想寫個「三部的教主站在外來人眼光(?),去看以前那個死小鬼(??)時突然頓悟了什麼」的故事,不過表達能力XD…然後因為是祭品所以不想拖太久,想趁著還在放假時趕快搞定,最後也只好寫成這樣了(つД`) 另外沒有寫進去,但基本上當年的Jona去敲教主的門,是因為想對教主為了演戲而參加了達尼的葬禮(因為屍體先被爸爸他們埋了,所以是JONA後來自己辦的XD)這點表達謝意ww 最後感謝一下幫我看文和一直以來(?)都肯陪我聊JD的朋友嗨(匿名顯示),非常感謝,沒有你的話我絕對寫不出這篇XD 那麼謝謝點閱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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