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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8 779 780 781 782 783 784 785 786 787 788 789 790 791 792 | 《香豔的春夢》 新近這杭州城裡來了一位什麽遺老人物,聽說是從北京城來的,帶了好一些年輕美貌的妻妾,還和著數不清的金銀珠寶。 一來了便買田地置產業,蓋房開店,尤其是靠西湖邊上那幢別墅,是仿照北平故宮裡一座什麽歡喜殿建的,式樣新穎,紅牆綠瓦,四面琉璃高閣,互相可以觀望。 屋主人為了屋內的擺設,還特地請了一位碧眼紅發洋人,專心設計,舉凡一桌一椅,一屏一,都是別出心裁,就連那張大沙發銅床,都經過精心研究,在那一些地方該是突起的,和低下去的地方都做到恰到好處。 現在,全杭州城的人,看到這兩座新蓋的高樓大廈,那一個不打從心裡羡慕?就憑人家蓋這兩座樓房,怕不化上個十萬八萬?但是這屋主人卻輕鬆松的逢人都說便宜。 人們便立刻把他當是天上掉下來的財神爺一樣看待了,連當地的孫督軍大人都跟他很要好,還特地派了好幾位衛士替他把門。 而這兩家妻妾女眷們,更是好的出奇如蜜裡調油,整日不是你到我的香閨裡,便是我到你的家裡去,嘻嘻哈哈,鶯嗔燕叱的鬧著玩著,或者來上八圈衛生麻將,有時連督軍大人也和主人陪著熱鬧,湊上一份玩到天明。 屋主人叫王天宦,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快接近五十歲了,看起來還是那麽年青,一頭黑漆漆的烏髮,但怪的是腮下一根鬍子都沒有,講起話來還帶點娘娘腔,就跟女人家一個樣。而且家裡所有傭人,上上下下丫環僕婦老媽子,全是清一色的雌兒,就是討厭那些粗獷男人,這大概是同性相拒,異性相吸的道理吧。 這位王老爺不但喜歡女人,並且還喜歡養狗呢,所以他家裡那些狗男女也著實養了不少,穿穿插插,走來走去纏著那些娘兒們腿彎裡直打滾。 儘管他有著不少女人在他身邊伺候,但是在心理上的變態,仍然是感到永不滿足,所以在他今年剛滿五十歲壽誕那一天,還特地從蘇州買來一位漂亮少女,做了他三奶奶,而事實上她可以稱得上十三奶奶了,但王天宦卻偏偏要她們叫她三奶奶,硬把個真的三奶奶氣得半死,而又奈何他不得,便只好歸咎自己的命太薄了。 這一天,正是王老爺壽誕兼討三奶奶的好日子,一清早這座王府裡,上上下下的人全是忙不開,到處張燈結綵,好一片喜氣洋洋。 然而這杭州城裡的人,趨炎附勢的誰不想去高攀?送了一份小禮,便准可拿回一個沉甸甸的紅包回來,說不定比自己送的還豐厚得多呢,再加上一席山珍海味的壽筵喜酒,直喝得一個個酒醉飯飽才肯回家。 那位孫督軍更不用說了,原是通家好友,這一早就帶了幾位如花美貌姨太太給他祝壽賀喜,便一直躲在王家的後院跟娘兒們玩樂了一天,在她們腿縫裡滾了又滾,累的他直喘不過氣來,筋疲力竭的才拖著妻妾們回去。 酒席像流水一樣的開,直到夜深了才收……這天王老爺整日忙進忙出,應付著那些達官貴人,把他累得簡直像條狗熊了,好不容易才看到那些賓客漸漸散了,便吩咐下人撤去酒席。他自己也急匆匆的跑去洗了個澡,從保險箱裡拿出那些五顏六色藥丸子來,一口氣就吃了一大堆,然後一整衣服,由一個婢女手拿宮燈,領著到了三奶奶的新房。 他明知道自己是一塊什麽料,卻偏偏去假充硬漢,昂然的走進去,便見到三奶奶穿著一身大紅吉服,頭戴鳳冠,粉臉兒蓋著一張輕紗,正由二個婢女扶著,坐在那個大紅木馬桶上,她念起金剛經來了,一聲嘩啦啦響過後便斷斷續續的淅瀝、淅瀝! 他細眯著那雙老鼠眼,像打鳥兒的朝著一個方向望去,急得三奶奶的粉臉兒直發燒,連耳根子都漲紅了,忙的拉過一條花巾,把露在馬桶外面那半邊肥嫩粉白屁股遮掩起來。 王老爺得意地笑了,笑得那樣響亮,直打哈哈,霍地走了過去,扶著三奶奶的香肩在她耳邊低聲的說:「三奶奶,讓我來伺候你好麽?她們全是粗人,怎好亂碰你的雪白粉嫩肌膚。」這下可把三奶奶羞得又急又慌,六神無主了。 又聽他對二個婢女說:「你們還不照已往的老規矩去做,站在這兒等什麽?」 但她心裡一跳,她不知這王老爺的老規矩是什麽?微微的睜開眼一看,她見到一隻雪白的手扶著自己肩上,纖纖細細的,比女人家還要好看,便隔著輕妙朝他瞟了一眼,覺得眼前這個已過半百的人,還生就一付孩兒臉,唇紅齒白,一點也不顯得衰老,心裡便蕩了一蕩,急忙又把頭低下去了。 王老爺看她臉上的表情,便知道她對自己已經有幾分好感了,把她臉上的輕紗除開,再一細看,唔,真是好一個美人兒,比百花還要美,還要香,可不是:花能解語偏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呀!他陶醉了,醉得靈魂兒飛上天去,連渾身的骨頭都溶化了。 他香著她的粉臉兒,吻著她火紅的香唇,露出一付慈祥的笑臉,像慈父對女兒一樣,溫柔的說:「三奶奶,不要老坐馬桶上念經了,來!我替你揩抹一下吧!」 三奶奶不住的捏弄著衣角,不停輕扭著細腰兒,王老爺看她羞急得那付樣子,比月裡的嫦娥還好看,心裡便越發的愛得緊了。 他輕輕摟著她的腰兒往上一提,唔,三奶奶的肥白屁股,便整個兒露了出來。他拿著一塊絹布,順著她屁股蛋兒一路抹下去,在那吹彈得破的陰戶上抹了又抹,笑嘻嘻的看著她粉臉兒。 三奶奶連眼皮都不敢睜開來了,兩手緊緊握著裙角,不讓他亂摸,誰知這王老爺才一縮手,又探進她的趐胸去了,緊緊握著那只不大不小的乳房一陣搓揉捏弄。 這一來,三奶奶更加著急了,她不是怕,而是被他捏得有點兒痛呢,一下子便捉住他的手,卻忘記了那條羅裙還沒系好,就讓它一直滑到地上去了,卻看得站在旁邊二個婢女吃吃浪笑。 王老爺心裡更加一樂,連聲哈哈大笑,將她細腰一抱,送到床上,隨又對她們罵著:「淫婢,怎麽還不把衣服脫去,是不是還要待我替你們動手?」 他回過頭又吻著三奶奶的櫻桃小嘴了。那三個美豔婢女,被老爺這樣一頓搶白,便趕緊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嫋嫋娜娜,抖動著身上的乳波臀浪,笑嘻嘻的,把一隻巨大首飾箱放在床前,一個替老爺寬衣解帶,二個替三奶奶脫衣服啦。很快地,這間新房裡的幾個人兒,已經全脫得赤精光溜,四大皆空一絲不掛了。 王老爺將她一把摟在懷裡,連香了好幾個蜜吻,打開了首飾箱,裡面全是一些鑽珠寶玉,一顆顆大鑽石、夜明珠,不斷地閃著光芒,耀得人眼睛發酸。三奶奶幾時見過這樣多的珠寶?她雖然是出身書香門第,沒等到她的父親便早已經衰落了,否則,她又何玉於賣給這人家做三奶奶呢。 三奶奶撫摸著每一件珍貴的飾物,從心眼兒裡喜上眉梢,竟忘記了王老爺那鬼爪子,在她身上不住地上下遊動了。 而他呢,摸透了女人的虛榮心,有了錢和珠寶,她什麽都肯給你了,事實上三奶奶不給也不行呀!不過,他是用更多的珠寶來引誘她的心吧了。 於是,他將一串頂大的鑽石項煉替她掛上,又把一隻碧綠色的戒子給她套好,然後笑著對她說:「三奶奶,你這粉一樣的人兒,就像一顆明月在空,再加上一兩件珠寶,便是眾星拱月了。這些就是我送給你的,將來再有好的我替你送來好了。」 三奶奶含笑頭,回送他一個媚眼。 這時,那二枝巨大的龍鳳禮燭,正熊熊的燃燒著,照著房子裡春色撩人,白雪的肌膚透著一層紅光。 王老爺的二隻手已經沒有空了,結結實實的填滿著,像雪一樣的滑,像粉一樣的嫩,他發出幾聲驚奇的歎息,不知是為自己呢,仰或是替她可惜?這家人的美人,那一個不是出落得像天仙化人一樣,可就沒有一個比得上她,又白又嫩,如雞蛋剝了殼一樣的晶瑩如玉,柔若無骨。 三奶奶羞的不敢抬起頭來了,二隻手把眼睛掩得緊緊的,只覺得他的手有一股熱流在身上走動,而那種感覺可說不出來的趐癢,也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漸漸地,她被他摸弄得遍體趐麻,手足無力,小肚子一絲欲火不住在燃燒、擴大。刹那間,燒遍了全身,嗯!她煩燥、她渴望,身兒顫抖,眉兒緊鎖,那味兒可不好受呀!像倒翻了五味架一樣,甜、酸、苦、辣、香都有了。 王老爺隨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這顯然是精神受了特別的刺激,不自然的伸出舌尖在她身上舔著、舔著,一下便咬緊那粒乳尖兒,猛吮狂吸起來了,一面將她兩條腿分開,用力在那高高突起的陰阜上按去,研磨著,又研磨著,同時還挑撥著那粒肉核兒呢。 「啊!」三奶奶從內心裡叫了出來,那聲音是帶點兒顫抖的:「啊!......老爺......老爺......」 她喉嚨裡像有東西堵住,再也無法說下去了,只好一咬牙緊閉住那張小嘴。那三個婢女,在一旁看得抿嘴嬌笑,這位三奶奶,真是漂亮透頂的人兒,只可惜落在這王老爺手裡,那簡直是活受罪,比上刀山下油鍋還難受哩。 三奶奶把牙咬得咯咯的響,那樣兒分明是無法忍耐了,她偷偷從指縫裡向外看了看,接觸到的卻使她意外地失望了,就如跌進一座萬丈深谷,熱度驟然降到零點以下。 她輕輕地歎了一聲,在迷迷糊糊的時候,王老爺好像爬上床來了,睡在腿彎裡,一頭枕在她的粉腿上,三奶奶一側身,二腿一縮,便把王老爺的腦袋瓜一挾,哈哈,這樣才合他的胃口呢。 他把她屁股一扳,跟著就響起幾聲嘖嘖,吻!吻!吻!吻得三奶奶的欲火馬上又燃燒起來了。 這位王老爺對付女人呀,什麽都不行,單單他這張鳥嘴就行,跟娘兒們一個樣的沒長牙齒,接起吻來保管叫你要死要活,樂個骨軟身趐。 可不是,現在三奶奶被他這一吻,就差點兒連尿都撒出來了,嘴裡不斷的哼著,像碰到高壓電流一樣,立刻全身發了麻,出了神,手腳都不帶勁了,只覺得老爺那張嘴,瘋狂地吻吮著自己那粒肉核兒,哎呀!我的媽呀,他還咬住不放呢。 他那一根又長又尖的舌頭,跟蛇一樣的好靈活,潑刺刺的,順著裂開來的小縫兒刺進去,唔,一直舐住那朵花心兒上,像一根針尖兒的刺著,呀!急麻、急癢,渾身上下蟲行蟻咬的好不難受,滾熱沸騰的血,全都結集在心兒上,更使人窒息,連一絲氣也透不過來了。 三奶奶的靈魂兒出了竅,飄飄蕩蕩,不知怎生才好,她想掙扎躲閃,又怕這王老爺生氣。 她緊握兩隻拳頭,冒著一頭汗珠兒,偷眼向他看看,呸!不像話,這王老爺是怎麽搞的?眼前放著夫妻行樂的正經事不幹,卻偏偏做起那「下流」勾當。 那三個淫婢更不像話,一個伏在老爺的小肚子上,咬著吮著,跟音樂隊吹洋簫一個樣兒,吱吱的乳響,還有那二個你摟著我,我抱著你,下麵那兩塊三角地帶,不停地挨挨擦擦,研研磨磨,動作比男人還有粗野,還不要臉。 這是什麽世界?全是顛三倒四,竟成了烏黑的一團糟。 三奶奶被老爺扳著不放,吮得她不知流了多少淫水,丟了又丟,全給他吃得一乾二淨,點滴不留。如同經歷了好幾個世紀一樣,但連男人身上一點「雞」的味兒都沒嘗到,空嫁了人,白活了十八個年頭,到頭來還辜負了母親給她那塊雪白的落紅巾。終於,她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窗外的朝陽已經悄悄爬進來了,像薄薄地灑了一層黃金,紗幔仍舊低垂著,一隻雪白均勻的粉腿,斜斜地伸了出來,在半空蕩了兩下,便又縮回去了。 旁邊圍著好幾個漂亮的娘們,抿著小嘴吃吃的嬌笑,那些眼光全落在她身上,而又非常驚訝她有一身美好的曲線,粉嫩的皮膚。 一、 相逢恨晚 二、 一個靠近床沿的麗人,伸手在那個睡美人身上輕輕撫著。一陣嘻嘻的笑聲,把她從甜睡中驚醒過來,她摩沙著惺忪睡眼向左右一看,王老爺已經走了,那三個淫婢也不知去向,她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身旁那幾個吃吃笑的人,怔怔出了一會神。 院子裡吹進來一絲涼風,使她馬上發覺到身上還是一絲不掛呢,那是多麽難為情呀!不由嫩臉漲得通紅,急忙掀過一張薄被蓋在身上,緊閉著眼再也不敢張開來了。 那些人見她羞得愈加嫵媚,明豔照人,誰見了誰也喜愛,私下替她暗暗可惜,從天上掉下來一塊天鵝肉,卻落在這......是一枝盛開的牡丹花,偏偏插在那堆狗糞上,比牛糞還要臭個幾十倍哩。 剛才戲弄她的那個娘兒,一把將她摟過來親切的問著:「妹妹,昨夜吃了虧吧?唉!說實在的,嫁著這麽個繡花枕頭,真也害苦你了。妹妹,忍耐點,過幾天我替你想辦法,也讓你試試男人家的真味兒。」 三奶奶昨夜受了一肚子委曲,這一輩算是完了,現在聽她這麽一說,都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麽藥?但人家是一番好意,便感激得一頭撲到她懷裡,不住的嗚咽著。 她輕輕地拍著她說:「妹妹,我們是同病相憐,我二奶奶又怎能不分你一杯羹,你知道老爺是個什麽樣的人?」 三奶奶睜大了一雙眼,低聲的說:「聽說是前清一位遺老。」 這句話,引得她們一陣咯咯大笑,二奶奶微微咬了一下朱唇說:「妹妹你也相信?」 說到這裡,她向地上狠狠吐了一下,然後繼續的說:「呸!他才不是人養的東西,什麽遺老,活見他娘偷漢子,王八混蛋,他見不得女人也見不得男人。」 她們聽了又是一陣大笑,三奶奶說什麽也想不通,奇怪!老爺怎麽的啦? 二奶奶說:「他......他......」她朝外面看了看,壓低聲音說:「他是滿清帝國的太監,沒卵子的人,終日跟著皇帝老子跑狗腿,洗雞巴,替宮女們揩屁股,是出不得宮門的廢人。他那一點玩意,完全是根死的,你還想從他身上得到點什麽?連他的屁眼兒還要你伺候呢。」 這次說的連三奶奶也笑起來了。 大家笑了一陣,二奶奶又說:「他這一套是專門采補的,喝女人的淫精淫水,聽說這樣可以延年益壽,返老還童,真是活見鬼,全是跟那淫婦慈禧太后學來折磨我們的。不過,那位督軍大人跟他很要好,隔個三天兩天便來一次,他呀!完全是色狼作風,結實有勁,那話兒真不小,我們是明裡背暗裡不背,老不死也半睜著眼當王八。」 三奶奶噗哧一聲笑說:「他不氣?」 二奶奶說:「你有什麽用,人家是督軍,有權有勢,如果說你是南方來的奸細,馬上就拉出去槍斃,而且老不死也偷吃人家姨太太的淫精淫水哩。妹妹,我替你搭上這條線好不好?」 三奶奶嬌嗔地輕輕打了她兩下,又惹得她們哈哈大笑了。 王老爺婚後那段日子,都是過得滿痛快的,轉眼便過去了三四個月了,他天天躲進三奶奶的腿縫裡吃「補品」,任誰跟督軍大人偷偷摸摸,他都不管,願意睜眼去當王八,卻偏偏死活纏著三奶奶半步也不肯離開,把二奶奶氣得發昏,第十一、三奶奶更是乾著急,白板碰上紅中,對不上,著急也沒有用。 所以這夜裡,三奶奶在王老爺身上一陣亂扭,握緊他那只捏著自己乳房的手,做出極其嫵媚的輕輕淺笑,接著便緊鎖著二條柳葉眉,「唉!」了一聲。 王老爺擁著她那條細腰,緊貼著粉臉說:「乖乖,你怎麽啦?這一向你吃好穿好還不夠,那一樣不稱你的心?來!小親媽、小寶貝,我那地方有二三天沒整治了,你替我弄弄吧!」 三奶奶撅高小嘴,扭著腰兒說:「哎呀!你真是活纏人,把我當做一隻金絲雀兒似的整日關在屋子裡,你想想,這樣多難受?悶都快悶死了,還不肯讓人休息。」 王老爺哈哈的一聲笑,二隻手擁得她更緊,吻了吻她說:「乖乖,我以為什麽事會讓你這樣難過?這還不容易,不過......」 說到這裡他可沒再說下去,急得三奶奶跳著腳搶著說:「不過什麽呀?怎麽這樣不爽快的?」 他笑了笑接下去說:「不過那位督軍大人來了,你最好不要出去,知道嗎?」 三奶奶咯咯的一陣浪笑,捏了他一把點頭說:「哎呀!你這人想到那裡去了?放心,絕不會叫你吃虧的,我是想到外面散散心,振作一下精神才好伺候你呀!」 說著,她那水汪汪的媚眼兒朝他飄去,細腰兒擺得更急了。 *** 西湖,是中國的絕好去處,六橋三竺,翠堤春曉,南國的春天是來得比較早的,已經早草長鶯飛了。 這天,日麗風和,萬花如繡,三奶奶自個兒優哉悠哉,慢慢走著玩著,把幾個月來積壓在心裡的悶氣,一股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她蕩了一會船,又玩了好幾處名勝,在中午時候到了一座水月家庵,由主持思凡師太出來接待,三奶奶看她樣約有三十五歲,白白胖胖,眉清目秀體態冶豔,穿一襲灰色袈裟,從寬大的袖口可以看到裡麵粉紅色的褻衣,雖是剃去了三千煩惱絲,但徐娘半老,依然風韻猶存。 飯後,三奶奶看了大雄寶殿各處,覺得這水月庵雖是家庵,也都不小。又和思凡閒談了一會,便想起身告辭。 忽聽隔壁傳來一些輕微嬌喘,細碎的呻吟聲,好像是一個久病的人一樣,三奶奶詫異的側著臉問:「你們這裡有病人,而且還病得很嚴重,怎麽不叫一個醫生來看?」 思凡聽了一怔,很久才慢慢的說:「謝謝女菩薩關注,不過是小徒若明得了一點感冒,醫生也看過了,只要休息二三天便不要緊了。」 三奶奶才走了二三步,又聽到一聲「哎呀!喲......喲......」接著是「我要死了。」 這回三奶奶沒問思凡了,她急切把門一推便走了進去。 嗨!這是什麽人病得這樣厲害?恩凡師太還說不要緊呢,你瞧!不光是一個人病倒了,而且兩個人都病到一塊兒了,你抱著我,我擁著你,身上什麽也沒有穿,光溜溜的肉貼肉,還不斷的發高燒、喘大氣,哼哼嘖嘖。 三奶奶被這二個怪病人嚇住了,愣在那兒出了一會神,等到她回過神知道這是什麽事時,已急得低垂粉頸,一張白嫩臉兒泛起二朵桃花來了。 思凡師太沒等她回過身來,便把門帶上,一陣咯咯的浪笑說:「女菩薩,你替那冤家治一治病吧!」 三奶奶輕輕推了一把。 哎呀!這可新鮮啦!三奶奶幾時學會了替人家治風流病呀? 這時,床上那個若明淫尼,正被柏雄通得失魂落魄,已經無法招架了,口口聲聲叫著:「好弟弟、好冤家,求求你饒了我吧!」 說著,她已經把柏雄一把推下來了。 三奶奶聽到一聲春雷乍放的暴響,一條紫色血漿蛇,昂頭擺腦的在她前一晃,嚇得她呀一聲,連連後退打著寒噤。 若明從床上跳下來,笑嘻嘻的拉住她一隻手說:「妹妹,聽說你也會治病?這就妙呀!那冤家正患著惡性『色迷心竅』病呢,你就做好人替他治吧!古人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恩凡若明這二個淫婦不待她說話,便一個替她解帶,一個替她寬衣,三奶奶連抗拒都沒來得及,已被她們脫了個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掛了。 現在她又羞又急,又不好叫喊,只把一張臉兒低得不能再低。 若明將她攔腰一抱,便送到柏雄懷裡,笑嘻嘻的說:「冤家,我替你送醫生來了。」 柏雄接住,見她羞人答答的,臉泛桃花,眉梢春濃,便溫柔地吻了吻那張櫻桃小嘴,一手按在那醉得使人要死的高聳乳房上。唔!像雪一樣的白,又香又嫩,乳頭像花生米兒那樣大,殷紅色的尖尖突起,滑膩得叫人留不住手哩。 柏雄意外的獲得一件異寶,觸手便感到軟綿綿的,柔裡帶剛滿硬實的呀!他輕輕的一捏,慢慢的一揉,拈弄著那粒奶尖兒,暗中用力搓著、搓著。 三奶奶一下子被他逗得心跳得緊,欲火燒身,像一頭小白羊在他懷裡顫抖著了,心裡罵著,這冤家也真會折磨人呢。 他懂得怎樣去討喜女人,抱著她低聲的說:「姊姊,你真美!」三奶奶不敢看,也不敢答他的話兒,祗覺得他火熱的唇在自己臉上蠕動,忽然停在香唇上吻著,吻很久還沒有分開,直吮得她香舌兒發了麻,心兒狂跳,不由己的微微睜開一雙媚眼,向他一瞟,心裡又是一陣羞急。 哦!眼前這人兒,好俊美,好結實,白淨淨的皮膚不比女人差,既多情又溫柔,體貼入微,還有那一身特有的男人氣味,是她有生以來從沒有嗅過的,無怪這三奶奶,好像跌進一隻大油鍋裡啦,滾熱沸騰,這些感覺不是難過,而是連骨頭都趐了。 柏雄已經咬住她一隻乳房了,一隻手便摸弄著她的肥漲飽滿陰戶,輕輕探進一個指兒去,慢慢地插進去又抽出來,搔著裡面的癢肉。呀!還不到十來下,三奶奶那些淫水便很快流出來了,濕淋的已經弄得他一手啦。 他對這位三奶奶還透著一份奇怪呢,她明明是嫁過人了,怎麽還這樣狹小的像個處女?他的手雖沒有長眼睛,但他可以從觸摸上感覺出來的,那還能騙得過這過來人? 很顯然的,這時三奶奶被春情烈火燒剌剌了,欲心難耐,淫水橫流,張著一張小嘴兒,不住的猛吸氣,那神情好不緊張,不過,還礙著眼前這人兒太陌生了,她祗好把肥大軟滑的屁股用力的坐,讓他的手指入得更深一些,搔著那些又酸又癢的地方。 柏雄既然知道三奶仍然是個處女,那就不敢操之過急了,生怕吃不了兜著走,那時候魚兒走了,空讓貓兒叫瘦了也沒用,便將她放到床上,多情的說:「姊姊,讓我看看你的肉體和那最寶貴迷人的地方,好嗎?」 他已經分開她二條粉腿。 這王家三奶奶,真是麗質天生,你看她橫在彈床上,就像一堆雪、一塊玉,難怪王老爺不肯讓她見到督軍了。現在她真的看到男人雄糾糾的本錢了,喲!是那樣的壯大,是那樣的雄偉,盤根錯節的高高舉起,長、大、硬、直,所有的好處,全集中在這上面了。 那紫紅色的龜頭,橢圓型的三角肉大的驚人,一跳一跳的活像個不倒翁,黑壓壓的陰毛一大片。像這種雄厚的本錢她那裡見過,如果拿王老爺的跟他一比,那是 天上和地下的分別了,呸!王老爺還不是人呢。 她的兩條粉腿分開來了,便露出個又肥又漲、又白又嫩的陰戶來,高高賁起,陰阜上還有幾根叢毛,細長柔軟,黑白分明,那兩扇肥厚陰門緊緊閉著,淺紅色的陰縫兒還隱約可以見到,當中突出半截兒的陰核,嬌豔欲滴。 他輕輕的分開來一看,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兒,香噴噴的,掛著一二滴淫水,晶瑩如珠,不斷地閃著耀眼光輝,是那樣的誘人。 他用手在上面一點,那花朵兒便收縮起來,一圈圈的轉著、轉著,他的心也跟著往裡轉了,猛地吻個不停。 三奶奶心裡一陣慌、一陣喜,還有一份急呢,怎的男人家都是這樣的?她把陰戶抵緊他的嘴,讓他吻個夠,這人兒多麽英俊,就是他那根陽具不濟事,也比王老爺強多了,而且剛才還聽到若明叫生叫死的求饒,總不會是沒用的吧? 柏雄吻了又吻,簡直被她的陰戶醉死了,很久才抬起頭來還舐著上下唇,好像捨不得的樣子。 三奶奶噗哧的一聲笑,斜飄他一眼小聲的說:「嗯!我好難過。」 柏雄說:「三奶奶就讓我這根活寶貝伺候你吧。」 又對思凡若明看了一眼,她們赤精光溜笑嘻嘻的走過來,把三奶奶的粉腿舉起,左右分開。他輕輕一挺,先讓那個大龜頭頂緊陰核兒,用力磨擦陰戶口外,三奶奶打從心裡「嗯!」了一聲,那個大龜頭正冒火,碰著什麽地方立刻溶化,一離開又感到渾身蟲行蟻咬,難過死了。 她扭動著細腰兒,沉著肥臀,淫水越流越多了,陰戶整個像一隻熟爛水蜜桃,肥漲飽滿。 他的陽具已經硬到十二分了,而且被淫水弄得濕淋淋的,滑膩極了,便對思凡若明說:「兩位姊姊,我怕三奶奶吃不消,你們替她陰戶分開吧。」 她們一聽,便咯咯浪笑起來:「嗨!冤家,你也太小心眼了,人家是三奶奶呢。」 一人一手,把她的肥厚陰唇一分,便現出一條狹小陰縫來,柏雄握著陽具,對準那又鮮又嫩的陰戶塞去,一湊一挺,便入了一絲兒了。 這時候,三奶奶只覺得自己的狹小陰戶,被一根又長又大的陽具塞著,呀!好熱好硬,像一根剛出爐的鋼鐵,火辣辣的一絲兒呀,又一絲兒的燒進去,迫的四周的陰壁分開了。 忽然她又感到有些兒疼痛了,起初她以為這樣是不要緊的,卻沒想到他的陽具再推進一些時,那疼痛便更加厲害了。 思凡若明看她那付痛苦樣兒,知道她真的是個處女,便笑嘻嘻的對她說:「三奶奶,破題兒第一次是有點痛的,這冤家又特別的粗大,不過第二次便快樂了。妹妹,你忍耐點,等下便會苦盡甘來了。」 又對柏雄說:「冤家,你再試試看,可不要太用力呀!」 三個人都笑了,她急忙閉上媚眼不理他們了。 二、人獸關頭 柏雄一再力頂撞,便聽到兩聲巨響,全根盡沒了。 三奶奶只喊得一聲:「哎呀!」便被他吻著,用那九淺一深之法,慢慢抽送,淺進淺出,龜頭研磨著花心兒,三奶奶痛苦也續漸消失了,跟著快感加深,便大叫起來。 「哎呀!冤家,你好狠心呀,塞得我又痛又快......喲......喲......用力搗死我好了......」 便將他一扼,死也不放鬆了,腰兒顫顫,臀兒晃晃,陰戶拋得更高更急,忽上忽落,硬要接實他那根粗硬陽具,直刺花心。 兩人樂到極點越發的起勁,足足幹了幾十分鐘,柏雄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猛地一挺,陽具不但到了底部,而且還結結實實刺進花心深處,一陣急跳,咯!咯!咯 !一股熱流滾辣淫精,直烙得她張嘴大叫。 「喲......喲......死了......死了......」 半天還喘著氣,冒冷汗,骨軟身趐手足無力了。 柏雄又在她身上溫存了一會說:「姊姊,你還可以來麽?」 三奶奶急急的說:「好哥哥,心肝,我是第一次給你弄開的,現在還有點痛呢,好人,饒了我吧!」 回過臉又對她們說:「你們待我真好,還要送這麽一件活寶貝,我這三奶奶也不想當了,跟你們一塊做尼姑好了。」說得大家都笑了。 三奶奶臨走的時候,還緊緊握著他那根大傢伙,在臉上揉了幾揉,又吻了吻說:「小寶貝,我有空便來看你。」依依不捨的樣子,由若明送她出去。 她剛一邁步,便感到有點兒痛了,這是愛到濃厚時的創傷,在她心裡還是甜蜜蜜的。 太陽已經快下山了,一片片晚霞似錦,遠處,一對對歸鴉翱翔在樹梢上,西湖裡還有幾葉扁舟漂浮著。她今天意外地獲得了人生的快樂,滋潤了春花滿足了肉欲,她如今走路起來還是輕飄飄的,身與心都飛到另一個星球去了。 夜,是複深了,天上連一片月一顆星也沒有,四周變得死寂,蟲兒也不叫了,可是,這大戶人家,從落地長窗透出雪亮的燈光,投進黑漆漆的夜裡。 窗外飄進來的夜風,吹在人身上也感到微微有點涼意,三奶奶好夢正濃,不時在嘴角上掛著一絲甜笑,還可以見到那二個酒渦兒。趐胸起伏,兩座雪也似的高聳乳峰,隨著呼吸一上一下,是那樣的均勻,是那樣的誘惑。 忽然,一隻大手按在她豐滿的趐胸上,狠狠捏了兩把,跟著喃喃的說:「我愛你!我愛你!」很快一切又歸於沉寂了。 三奶奶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朦朧間,睜開惺忪睡眼,看了看懷中的王老爺,睡的跟一頭死豬一樣,鼻聲大作,還不時被他吮著自己的乳頭,她沒好氣的,下意識捏了一下拳頭,呸!那根不是人的小「雞」還捏在掌心裡,她輕啐了幾聲,把他推過一邊。 她轉了幾轉仍然睡不著,便瞪大眼看著天花板,心裡又想著日間那一幕了,那人真偉大、真雄壯,把自己從苦悶枯燥裡拯救出來,創造另一面的人生。她想著,不由心花怒放,也會不自然的害起羞來了。 她悄悄下了床,地上那二個淫婢也不老實,她們的纖手都互相塞進對方去了,嘿!怎麽一家子全是淫娃蕩婦的呀? 她拾起一件睡衣往身上披,輕輕走到二奶奶的門口,門是虛掩著的,她一推便進去了,屋子裡的燈還是亮著,隔了好幾重五色紗幔,如煙霧,叫人看不清楚,只聽到二奶奶發出一陣陣急促呻吟聲,中間還夾雜著奇異的聲音哩。這三更半夜裡,二奶奶不背著老爺偷漢子?那麽這野男人又是誰? 忽然,二奶奶大聲「哎呀!」怪叫起來了,「大花,你咬了我了。」三奶奶這一驚,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心裡,噗通噗通的跳,連忙閃進紗幔裡,瞪大了兩隻大眼 睛,只見二奶奶全身上下白雪雪的,光溜溜的睡在床上,兩條粉腿高高的舉著,陰戶分開了,不時用手掏些淫水抹在陰核兒上,讓那頭大雄狗舐著。 她呀!這時那媚眼已經眯得像一條縫了,輕輕的哼著,那腰兒顫著,神情好像十二分的舒暢過癮了。 大花雖然是一條狗,但也真個乖巧得很,竟然全懂得二奶奶的心意,將二隻前爪往床沿上一搭,伸長了那條狗舌頭,舐著那粒漲硬陰核兒,上下下下的掃著、刮著,那動作可比王老爺熟練得多了。 它又把舌頭舐進陰戶去了,同時還緊緊的舐著花心兒哩,直舐得二奶奶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大聲的喊:「喲......喲......大花......好了......好了......你上來吧!」 便將大花往懷裡一拖,二隻前爪按在自己乳峰上,一手壓著大花的屁股,一手便去捏弄著那條狗鞭子了。 這是人類與野獸的關頭?三奶奶做夢也沒想到她如此貪淫,便更加想看個詳盡了,於是,慢慢爬近床前,清楚地看著。 大花被二奶奶這樣一捏一弄,那狗鞭子便一縮一伸,已經露出那鮮紅色的又尖又滑陽具,再被二奶奶的陰戶一磨擦,便漸漸地有些兒發漲了。它把屁股聳了幾下,朝著陰戶挺了幾挺,嗨!那根狗鞭子便立時暴漲長大起來。 二奶奶像拾到一件寶貝哩,把陰戶撅得又高又急,大花一挺再挺那狗鞭子便全塞進去了。 二奶奶這才輕輕籲出一口氣來,拍著它說:「嗯!我的寶貝,你用力呀!」 她把大花一抱,便大起大落,急拋急送,那兩片陰唇越發越挾的緊開得快了。 二奶奶看著,覺得那條狗鞭子愈插愈大,又長又硬,根部忽的長出好幾個大疙瘩來,哎呀!比橘子還要大,撐的她那陰戶鼓鼓漲的,跟著翻呀翻的一進一出。 二奶奶一連向空中踢了好幾腳,陰戶用力撞在狗鞭子上,發出好大的浪聲嘖嘖、雪雪,一串串淫水往外流,又濃又厚,簡直像肥皂泡沫一樣了,點點滴滴落到地上,還有飛濺到三奶奶身上去。呸!還帶點腥臭味呢。 大花到底是比老爺強得多了,也真夠狠,著著盡了根,一連十多分鐘才停下來,二奶奶把她緊緊抱住不放,生怕它掉過頭去跟狗交配的兩頭分開那就慘了。又是過了十來分鐘,大花才爬下來先給她舐乾淨,再舐著那紅紅的狗鞭子。 三奶奶看得一身全是冒欲火,站起來捏住她的乳房,打趣說:「二姊姊,你怎麽想得到這鬼把戲呀?燉起狗鞭子來了。」 二奶奶真給她嚇了一大跳,連忙一看是這小淫婦,便假裝生氣的樣子說:「三妹子,你也不是個好人,什麽都被你看去了,你也得嘗嘗這狗鞭子。啊!大花可真好。」便要替她脫衣。 三奶奶吃吃笑,搖著頭說:「二姊姊,我怕......」 二奶奶在她臉兒上一擰說:「你怕那老甲魚?」 她退了兩三步才嬌羞的說:「我怕替老爺養幾隻小花狗呀!」 二奶奶一聽可不依她了,指著罵道:「小娼婦,你敢罵我,不撕破你的嘴才怪。」 便要搔她的癢處。 三奶奶在她懷裡央求著:「好姊姊,我再也不敢了。」停了停,又輕輕的說:「姊姊,我也尋到一件人間至寶哩,你要不要試試?」便又朝她那塊三角肉捏了一 把。 二奶奶驚奇地瞪著兩隻眼,看著她說:「小娼婦,你偷奸了家裡的什麽人?」 誰知三奶奶小嘴一撅,向地下唾了一口說:「這家裡的鬼男人,全不是人養的,連大花都比不上。」 接著,便將昨天在水月庵裡,巧遇柏雄那一段經過情形全說了出來,真是聽得二奶奶聚精會神,到了緊要處,便不自主的捏著、搔著那些最敏感的地方。 三奶奶看了看她,眯起眼來像做夢一樣,便繼續說:「啊!他年輕英俊,那根硬傢伙足有七八寸長,比起大花來還要硬、還要粗,時間又久,一送進去就像一根烙鐵,燙著裡面每一個死角都在燃燒、快感。呀!我夢想得不到的現在都被我獲得了,姊姊我那地方還發燒刺痛呢,你摸摸看,是不是腫起來了?」 二奶奶真的覺得她的陰戶,變得又肥又漲又熱,高高的賁起一堆了。 二奶奶這一高興,便把她摟的更緊,當是自己親妹妹一樣,求著她說:「妹妹恭喜你啦,得著這麽一根好寶貝,你也替姊姊介紹呀,看看是個什麽樣兒的貨色。」 三奶奶裝出不願意的說:「姊姊,人家才得到手,你便想搶走了。」 二奶奶笑嘻嘻的說:「好妹妹,姊姊那會搶走你的,你這樣也太小心眼兒了,我們是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呀,我不過是想見識這人一下吧了。」 這夜裡,姊妹倆促膝談心,商量個長久計畫,就連這不是人養的老甲魚,也讓他過著畸型的生活。 二奶奶這一清早,就著實打扮起自己來了,濃裝豔抹,粉臉塗朱,她們在王老爺面前撒了個謊,假借說是上香還願,祝老爺子長命百歲。這王老爺真是烏龜星高照,還小心囑咐她們,有什麽仙丹妙藥帶點回來,讓大家也好分一點。 二奶奶笑盈盈的說:「老爺子,你放心,有好的我會給你帶回來的。」便歡天喜地挽著三奶奶走了。 一路上二奶奶連風光都懶得去欣賞了,只顧討好三奶奶的說:「妹妹,這場喜事我得多拜你了。」 三奶奶握著她的手說:「二姊姊,這回保險有你的份兒,聽思凡師太說,那冤家是個不倒翁哩。」 她們這樣調笑一陣,談談笑笑,很快便到了水月庵了。 一進了庵門,便見思凡若明都迎了出來,三奶奶一看,各處收拾得比昨天還要清潔整齊,鴉雀無聲,只有佛爺香煙嫋嫋,好一派莊嚴肅穆氣份。心想,難道是她們知道自己今天准會來? 這邊思凡若明已經走過來了,拉住三奶奶的手問好,同時朝二奶奶看去,三奶奶指指二奶奶說:「這是咱們家的二奶奶,她也想來看看雄哥哥,怎麽不見他了?」 思凡親熱地對著二奶奶說:「二位奶奶從老遠來了,就先休息一會兒,再見你雄哥哥好了。」 若明也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了,她說:「嗯!他呀,簡直是老母豬的尾巴了,一分鐘也離不開陰戶哩,現在正由靜水靜月伺候他的玩藝兒,等一下就會輪到你們了。」 二奶奶怎的在這時候,也會感到有點難為情的? 三奶奶呷了一口茶,便拿出一大疊花花綠綠鈔票,送給思凡,作為替自己買香火膏油之用,思凡也不和她客氣,只說聲:「謝謝!」便全數收下了。 若明先讓她們休息,一會兒,喝過了茶,才領著進了裡面一間地下密室。若明伸手按在壁上一個暗鈕,一陣嘶嘶聲響,便見到那張觀音大士畫像徐徐放下,突然現出一道暗門,她們跟著若明走下去,穿過一條狹長道,前面掛著一張大紅絨幌,隱約還可以聽到裡面一聲聲淫言浪語傳出來。 三奶奶拉了拉二奶奶的衣角,嘴兒朝前面嘟嘟,二奶奶在她屁股上一捏,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浪笑,三奶奶趕緊躲開她那只手,依到若明身邊。 這裡面的裝設也非常特別,有酒 ,有壁櫥書架,長大特殊的桌子,雙人坐臥大沙發,還有幾張自動旋轉的太師椅,中間一張大銅床,還系著好幾根五彩絲帶,房子四周上下,全是落地大玻璃鏡,而每個角落裡,都襄著兩顆龍眼大的夜明珠,又光又亮,連地上有一枚繡花針,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有人在這屋子裡一走動,便從四方八面的玻璃反映出來,煞是奇觀,三奶奶二奶奶從心裡贊佩他們的設計和佈置。 可不是,裡面那三個人,全是一絲不掛了。柏雄睡在床上,兩腳垂地,他一手捏著靜水的乳峰,一手掏進那地方去,靜水伏在身上亂吻亂捏,嘴裡咿唔怪叫,好像十分難過的樣子。 靜月坐在地上,握住那根軟綿綿的陽具玩弄著,時時吻了吻,柏雄那只腳,可死命的頂住人家的肉核兒。 三、暗藏春色 這當兒,要算二奶奶最關心的,也看得最清楚了,剛才懷著一顆熱剌剌的心,便涼了半截兒啦。唉!這麽一根豬大腸,又短又軟,光粗不硬,連個龜頭都看不見。 她可不知道這玩藝兒的厲害,的確是變化無窮,能大能小,可長可短,昨夜三奶奶沒跟她提過。 二奶奶悶在心裡,朝若明、三奶奶苦笑一下。 若明看透了這二奶奶的心,便悄悄對她說:「二奶奶,不要小瞧他那份血本,我們都擋不住哩,不信你就試試吧。」隨又向裡面喊著:「柏雄,三奶奶和二奶奶來看你,還不快來見過。」說著,將她們推進屋裡,一陣咯咯浪笑。 柏雄朝三奶奶二奶奶一看,像二朵並蒂蓮花,亭亭玉立,一個是美貌如花,一個貌美如花,他正在驚異地看著,若明指著二奶奶對他說:「她是二奶奶,今天特來看你的,你要好好的伺候。」 柏雄對她先鞠了個躬,然後將她輕輕攬入懷中,覺得她的腰兒很細,豐乳很大很軟,便在她粉漾的臉蛋兒上吻了一下,二奶奶只是淡淡的一笑,鼻子裡冷哼一聲,那神情就像一塊寒鐵,冰冷冷的,硬梆梆的。 柏雄被她這種態度給嚇住了,楞在那裡做聲不得,心想,我幾時得罪了她?難道她不喜歡我? 三奶奶噗哧的一聲笑,捏了他那根軟傢伙說:「唉!你這人呀,怎麽這樣粗心呢,我二姊姊就不喜歡你這死老鼠。」便過去替她寬衣解帶,一面又對她說:「姊姊,你也太固執了,我們來了就得吃一下嘛。」 這二奶奶,平時淫浪慣了,幾時受過這樣的委曲,但也只好瞧著急。 若明恨恨瞪了柏雄一眼,笑嘻嘻的拖住二奶奶坐下來,到酒櫃倒了一杯春酒,又拿張春畫,對她說:「二奶奶,你先喝了這杯,看看畫片,讓三奶奶跟他先玩,待一會再接上去才夠味呢。」 柏雄一聽,跳起來說:「哎呀!你們是準備拿我來接力賽呀。」便將三奶奶抱到床上去了。 一杯春霄紅藥酒,發生弓很大的功效,再加上那些春畫一撩撥,二奶奶立時血脈賁張,全身燥熱得猶如蛇行蟻咬,她雖然不滿意,怎奈這時欲火焚身,同時耳邊聽到水嘖嘖聲,三奶奶己經大聲叫著心肝寶貝了。 偷眼向床上一看,柏雄已經成了騎虎之勢了,兩手握住三奶奶的肥大乳房,不住的揉捏,三奶奶的肥白屁股也撅的高、拋的急,嘴裡還浪叫著,使人聽來魂銷骨蝕哩。 遠遠地只覺黑壓壓的,一根絕大粗的棒棒兒,忽而進忽而出,神龍似的見首不見尾。 三奶奶氣如遊絲的叫著:「二姊姊,我擋不住那冤家了,你快來接住他吧!」 若明見三奶奶那付嬌慵無力的樣子,再也無法戀戰了,便拉著二奶奶說:「二奶奶,你看三奶奶己經完了,你就接上去吧,省得那冤家又找我麻煩了。」 這時候,二奶奶想忍也忍不住了。 現在,柏雄已經站在她面前了,直挺挺的還不住對她點頭,二奶奶一抬眼,嗨!這是怎麽搞的,一下子變得又大又粗,又長又硬,整根兒長滿叢毛,那樣兒簡直變刺了。 頂端突出個紅紅的柿子,一條棱溝又深又寬,一把刮刀似的鋒利無比,還有那些青筋暴漲,盤根錯節。三奶奶暗地一估量,心裡便害怕起來了。 他那有力的手將她緊緊一抱,二奶奶便全身一顫,連啾吸也感到困難了,但無形中電流傳了過去,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舒暢。她暗裡一捏,那知一隻手還握不牢它呢。 她嬌軀往前一貼,唔!那硬熱的傢伙猛地一跳,直撞在肚臍眼上,心裡又愛又怕,像螞蟻落在熱鍋裡,不知怎麽辦了。 柏雄見她肌膚如雪,溫香暖玉,他的手展開攻勢了,一陣捏、一陣揉,二奶奶的心和手,同樣是趐了,那腰兒扭擺得跟蛇一樣,糾纏住他了,而他的手順著往下滑,在她的肉上輕輕捏著、捏著。 二奶奶噗哧一聲笑,捏緊他的鼻子說:「喲!人家說,『鼻子大,底下那玩意兒也大。』真是一點也沒錯,你看你多厲害。唔!冤家,怎麽你全身都是力量呀?」 柏雄揉她的趐胸,那座雪峰便不住的跳動起來,他說:「二奶奶,剛才你還瞧不起它,現在怎麽樣?是不是有點兒怕啦!」跟著他得意地笑了幾聲。 二奶奶咬著他厚厚的嘴唇,說道:「你不要吹牛,我還沒試過哩,哼!恐怕是繡花枕兒,中看不中用呢。」 柏雄說:「那你看看三奶奶好了。」 二奶奶偏頭一看,那三奶奶還在抽大氣,底下不住吐著白沫,心裡暗罵一聲:「這小娼婦真是沒用,經不起一個回合,便棄甲曳兵了。」 柏雄已經將她放在長桌上了。 二奶奶咯咯的一陣浪笑,扭著擺著,兩隻腳向空亂踢,有意舉的高又分的開,好讓他看得清楚。 二奶奶跟三奶奶又不同了,她那高高的陰阜上,牛山濯濯,光禿禿的一根細毛都沒有,核兒直裂到屁眼兒去,低低的、深深的,恰如一隻裂開來的櫻桃,柏雄不自覺的說了:「堪輿先生不識山,話我條水無遮欄,皇帝太子由此出......」 二奶奶己經怒駡著:「呸!你還念個什麽屁詩呀,反正皇帝太子都沒你的份兒了,你就一頭進來吧!」 柏雄說:「那就請我的老二進去。」說著,便狠狠一捏。 二奶奶己經急得亂扭了,肥臀顫著,握牢那根粗硬陽具,一面磨著,一面急叫著:「寶貝,你快點進去吧!」那些淫水便沿著陽具往外流了。 柏雄暗說:「這淫浪比三奶奶還要爛,一刻兒都等不得了,我要讓她嘗嘗苦頭哩。」當下拖得遠遠的,然後伏身挺腰,雪雪一聲巨響,整根兒七八寸長的陽具,旋風似的全插個盡,龜頭硬刺刺的撞在那花心兒上,立時暴漲、長大,比起先又大了三分之一,迫得陰阜漲漲的突出來了。 二奶奶沒想到他這一著,那陰具又大得出奇,一抽一送,針刺一樣,便大聲叫著:「哎喲......你輕點兒呀!這樣可插死我了......嗚......嗚......」 柏雄惱她看不起自己,當然誠心要她吃點苦頭,便不管死活,更加挺硬,用那九長一短之法,下下盡了根,直等到第九下時,忽然又輕飄飄的拔出,讓她換過一口氣來,馬上便長驅直進。 二奶奶兩條粉腿,卻被靜月靜水捉住了,若明更把個花枕兒往她屁股一面一塞。嗨!她那肥漲飽滿的陰戶,更加高突浮起了。 柏雄捏著她的高聳乳房,就如推磨一般,如果二奶奶一扭動腰兒掙扎,那麽她的陰戶便更加緊貼陽具了。插得愈深愈狠,不久二奶奶翻白眼,一聲聲哼著,如泣如訴,如怨如慕! 柏雄全沒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他吼吼然,像暴風般、雨點般,狂抽猛送,眨眨眼便抽了百下了。二奶奶差點兒被他搗個粉身碎骨,沒奈何,只好咬緊銀牙,挺硬腰肢,反正那兒是痛、快個夠,看你這冤家怎麽打發了我? 終於,苦盡甘來了,那是一些微妙的反應,癢趐趐的麻辣辣的、刺癢癢的,她大叫起來了:「好冤家,現在不痛了,你使狠勁搗死我吧!雪......雪......」她作勢把腰兒扭了扭,一收一縮,一吸一吐,如魚吮水的紮著陽具,同時那些淫水,跟山洪暴發一樣,滾滾流個不止。 柏雄看她淫興狂發,媚眼如絲,那騷態越加可愛,便深深吸了一口長氣,納入 丹田,陽具又漲大不少,塞得陰戶水泄不通,就連一絲兒空隙地方都沒有了。 二奶奶被他這樣壓得喘不過氣,便對他說:「冤家,你停一下,讓我緩過一口氣好嗎?」 柏雄哈哈笑說:「不行,今兒我要搗碎你的陰戶。」 二奶奶一陣蕩笑,說道:「行!我就喜歡你這份能耐呢。」她眨了眨那雙媚眼又說:「我們這樣幹太呆板了,換個花樣吧。」她把一條腿抽回,在他面前一晃,人便伏在桌沿上了。那個肥大嫩滑屁股一撅一撅啪一聲撞在他小肚子上,那根長大粗硬陽具便又入個盡根了。 柏雄一面摟著她的細腰,撫摸著雪白肥臀,輕輕拍著響起幾聲清脆悅耳的聲音,二奶奶還回過粉臉來給他吻著,含笑盈盈又拉他兩隻手按在趐胸上,讓他狠狠的捏弄著。 這兩人你來我往,轟雷似的亂響,直搞得天昏地黑,人影散亂。柏雄快要射第二次的時候,對二奶奶說:「姊姊,我又快完了,你把屁股再貼近一些吧。」 二奶奶一聽,更瘋狂地扭著腰兒,舞著屁股往後猛撞,連聲雪雪。柏雄一緊一急,盡力抽送,龜頭直頂著花心兒,一串滾熱淫精直射深處,二奶奶滿意地叫了:「冤家,你的淫精心蜜還要甜,比火還要熱,我舒服了、滿足了......」她已經像一堆爛泥似的癱瘓了下來。 這一天,二奶奶和三奶奶盡情歡樂,接二連三的跟柏雄交合了好幾次,直弄到筋疲力倦才回家。以後又來了四五天,只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回去,在心與身都得不到滿足,但不如此又有什麽辦法? 二奶奶和三奶奶再一商量,便來個租借的辦法,把柏雄藏在家裡樂個十天八天再送回去,這樣又何以省得兩頭跑。 第二天,她們便帶了一筆錢到水月庵去,照例由思凡若明先招待她們,然後再跟柏雄玩槳一回,末了臨回家的時候,便由二奶奶和她們說明了來意,可是思凡若明她們都不願意。 她說:「你們如果把他帶回去,我們可怎麽辦?本來這水月庵已經陰多陽少了,他這一走,我們就更加空洞洞了。」說完,她向若明看了一眼,那意思是看她如何?若明也跟著搖頭不答應。 二奶奶看著站在身邊的柏雄,見他一無表情,走吧心裡實在有點兒捨不得,如果不走又該怎麽辦呢?她眼珠轉了幾轉,微微咬著嘴唇,忽然她抬起頭對思凡說:「師太,你們是出家人,慈悲為懷,就讓他跟我們樂兩天吧!」 若明把柏雄拉過一邊,她說:「不錯,我們是出家人,什麽都可以看得開,獨是這種事看不開,而且一天也離不了,二奶奶,你就給我滾吧!」她說著,好像有些兒忍耐不住了。 二奶奶幾時受過這種氣,自入了王家的大門,便一呼百喏,就連王老爺和督軍大人都怕了她,如今被若明硬給了她一頓排頭吃,那還不氣?只見她柳眉倒豎,冷冷的說:「好呀!既然敬酒不吃,大概是想吃罰酒了,佛門靜地,暗藏春色,我們就走著瞧吧。」 若明可不怕她這一套,她也是北方的督軍大人十三太太,不過這位督軍已經死了,她是見過世面的。思凡師太就不同了,她是這杭州城裡人,庵堂也在這裡,一但有了什麽,她就藏身無地了。 於是,思凡師太便做好做友,把她們勸住了,三奶奶也把身上所有的錢和珠寶,通通獻給思凡師太,並講明三日後將柏雄送回水月庵,還補送五千塊錢,這樣思凡才肯點頭答應。 二奶奶和三奶奶像捧著一隻鳳凰,把他帶回家裡,悄悄的叫他躲進那只大衣櫥去。當然,這是瞞不過那幾個淫婢的,也讓她們嘗嘗這新鮮味兒。 柏雄一住就是二天,在這王府裡比水月庵吃得還要好,山珍海味,魚翅參湯,這些都是富於荷爾蒙。他日間便和三奶奶幾個淫婢躲進暗室裡作樂,夜間就到二奶奶的香閨裡來尋歡,通宵達旦,整日揮戈,無休無止。如果換了一個尋常的人,這樣旦旦而伐,不早就魂歸天國了。 這天是第三天了,二奶奶和三奶奶都有點急煞了,跟思凡她們訂好的,明天就得把他送回水月庵去,但她們正是吃到最甜的時候,又怎捨得放下?藏在家裡太久,又恐怕別人知曉,她們商量又商量,決計把他留下來再說。 四、平分秋月 月是那麽樣的圓,星是那麽的亮,園裡的花也開得特別燦爛,氛芳濃有,良辰美景,莫負一刻春宵呀! 這一座琉璃高閣,當窗正俏立著二個美麗少婦,綽約多姿,宛如月裡的嫦娥下凡一般,清高絕俗。二奶奶手裡拈著一支碧玉洞簫,柔然地吹奏著,三奶奶手抱琵琶,半遮著臉,倚著窗格子曼聲低唱著一首相見歡。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 自是情長恨水長東。」 三奶奶朱唇輕展,唱來娓娓動人,真是有餘音嫋嫋,繞梁三日哩,二奶奶那支洞簫吹得是哀哀欲訴,只感到褥暑頓消,清涼無比。 忽然一陣輕輕紗簾卷,從外邊響起一聲哈哈大笑,王老爺拍手掌,由二個美女扶著進來,不住聲聲叫好:「三奶奶,唱得好、唱得好!」便摟住三奶奶的纖腰,回頭捏著二奶奶的粉臉說:「二奶奶你也唱一首給我聽吧。」 二奶奶拍著他的手說:「我唱不好還叫三妹子唱給你聽吧。」 王老爺在她臉兒上吻了吻,央求著三奶奶說:「好人,你就唱一首給我聽吧!」 三奶奶拗不過,只好又唱一闕一斛珠。 「晚裝才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羅袖裹X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宛。繡床斜憑嬌無比,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 這時,天己經黑下來了,王老爺便吩咐在房裡開飯,婢女們把酒菜都端來了,二奶奶和三奶奶兩邊伴著,二個豔婢執酒斟酒,王老爺呷了一杯說:「我們今晚不喝這種酒,要喝那火爆烈性的。」 二奶奶吃吃笑著,點著他那平平的鼻尖兒道:「嗨!老爺子,你今兒幹嗎要喝那種酒?又不管用,只是誠心折磨人的。」 王老爺伸長了鳥嘴,在她的粉臉兒上吻了好幾下,他笑哈哈的說:「我雖然沒能耐,卻喜歡你們那付淫浪騷態呀!同時,也需要三奶奶給我賣勁哩。」三奶奶啐了一口,那小拳頭擂著他的胸脯了。 二奶奶霧樣的媚眼瞧著他轉了幾下,又朝三奶奶使了個眼色,她也不曉得是什麽意思,只聽二奶奶嗲聲嗲氣的說:「老爺子,我今天出個花樣敬你三杯酒,你說好不好嘛?」 王老爺細眯起那對老鼠眼,摟緊她那條腰兒在懷裡亂揉,笑著問道:「你說是什麽的花樣兒?是不是又用嘴灌我?」 二奶奶捶了他一拳,說道:「呸!誰要你那張臭嘴,上下交蒸,不過我那玩藝兒又特別、又新鮮,你幹不幹?」 王老爺說:「嗨!你這只騷狐狸,只要玩得出,我王老爺什麽都全接住。」 二奶奶說:「我來敬酒,你們全得把衣服脫個光。」 王老爺哈哈一陣大笑說道:「好好,這樣才是嘛!我們全依你的。」便叫三奶奶立刻拿酒來。 二奶奶拉著三奶奶轉到屏風後面,對她如此這般說了一陣,兩人同時吃吃嬌笑起來,便悉悉索索脫下裡裡外外的衣服,赤裸著全身,唔!還故意走著細碎的步子,輕擺慢搖,渾身上下的肌肉,每一寸每一分都在顫動著,乳波臀浪,其實她們是誘惑著另一人哩,先讓他欣賞媚肉的性感,再待他發出原始獸性,這樣,才可以達到預期的收穫。 這時在這屋子的人,全都成了原始野人了,赤條條一絲不掛,鶯聲燕語,曼舞輕歌,肉與欲的挑撥了。 眾人先乾了三杯,二奶奶說:「老爺子,現在我要敬你三杯酒了。」 她輕巧地坐在地上,兩手高舉著,把頭向後慢慢的睡下去,腰兒倒彎著,成了個肉圈圈,再把頭由腿縫穿出來,二手握緊腳踝,然後抬起頭來,對三奶奶說:「三妹子,你把大酒壺向我那裡倒吧。」 三奶奶提著那壺酒,壺嘴子插進她的玉門關去,二奶奶吸腹運氣,只聽「嘶!」的一聲響,偌大的一壺酒,便被她吸得一乾二淨了。 王老爺瞪大了一雙老鼠眼看著,心想這是那門子玩藝兒呀?三奶奶也被她弄得怔在那兒,卻忘了把壺嘴子拔了出來。 忽聽二奶奶吐氣開聲:「三妹子,你把那撈子拔出來呀!」 三奶奶趕忙站過一邊,眼睜睜的看著,二奶奶這時已經運足功力了,兩片肥厚肉壁一開一張,嗖嗖連聲,眼光一晃,便見開一股酒泉從她那迷人的地方射出,其疾如風,像天上一條彩虹般的直落中,刹那間,便滿滿的一杯了。 三奶奶端著那杯酒送到王老爺的唇邊,嫵媚的說:「老爺子,你嘗嘗這酒味兒怎麽樣?」 王老爺接過來一口便喝乾了,連聲的說:「好好,比原來的還要香還要冽哩。」 連乾了三杯,頓時那張臉成了死牛肺啦,又紅又黑,他抹了一把臉,朝二奶奶的陰戶一看,嗨!鼓鼓的、高高的,都有點兒像半隻汽球哩。他得意的打著哈哈,伸手一按,說道:「二奶奶,你這一手真新鮮,我張著嘴,你就射到我的口裡,這樣省事,不用慢慢喝了。」 二奶奶點點頭的算是答應了。 二奶奶依然是彎著腰原式不變,只把二隻腳尖輕點,人便立時跳了起來,忽高忽低,像高空飛行一樣,從她那肥漲的肉縫射出的酒泉,隨著高低左右,銀龍似的全落進王老爺嘴裡去。 王老爺伸長了脖子,仰面朝天,那喉嚨骨便一下一落咕嚕的猛吞,一張猴兒嘴這時也合不攏了,直把在旁邊看的三奶奶,和那二個豔婢,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其實二奶奶是家學淵源,練得一身好俊的功夫,不過女兒家到底不直賣弄,如今是一顯身手,便把這位王老爺樂昏了頭啦。 王老爺這回可飲了個夠,酒性也發作起來了,他猛的向前一撲,將她一按,猴兒嘴往她的肉縫上一貼,吸呀吸的。二奶奶被他吮得腰眼兒一酸,乖乖!連尿都撒出來了。 他猛覺得一股又騷又 熱流,直沖進喉嚨裡去,連吐都來不及,便嗆得咳杖連聲,不久,撫著胸口才喘過氣來,一口咬住那肉粒兒,罵道:「騷貨,你敢搗我的鬼。」 二奶奶渾身一跪,叫著說:「老爺子,這是你吸出來的呀!」 王老爺說:「淫婦,還敢罵人!」說著又輕輕咬了幾下。 二奶奶急得亂搖亂扭,央求他說:「老爺子我不敢了。」 王老爺這才將她放開,還恨恨的說:「你替我整治一下,嗯!這陣子酒氣一攻,癢死我了。二奶奶撇著小嘴,便走到化妝台那邊去了,回來時手裡已拿了一根軟綿綿的棒子。王老爺一看便喜歡得笑起來,抱著她說:「快呀!我都急死了。」倒滿了大碗酒,二奶奶把它往裡一掉,咕嚕咕嚕的冒泡泡。 這時,三奶奶悄悄轉到屏風後面,從那只大衣櫥裡把柏雄拉出來,暗地叫他不要聲張,讓他坐在椅上,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柏雄一面在她身上揉捏著,一面往屏風那面瞧去,那棒兒把酒全部吸光了,變得又長又大、又漲又硬,跟偉丈夫一樣,四周突起很多顆粒,中間卻有個球形的袋,二奶奶用力一捏,便有酒從裡射出來。 王老爺已經急得亂搔,瞪了她一眼,二奶奶沖著他笑嘻嘻的說:「老爺子,你急什麽,反正今晚有你樂的。」 她把三根帶子向身上系好,便像個假男人,她腰兒一挺,只見那話兒抖呀抖的,連她胸部的雙峰都顫動了。 柏雄看著就差點便要笑出來了,三奶奶急忙堵住他的嘴,捏了一把,柏雄這才收斂起精神。 這位王老爺呀,己經扶著棹沿撅了老半天,是等候二奶奶的動作了。誰佑她懶洋洋的,像渾身脫了節,不帶勁啦!王老爺只好愈撅愈高,屁眼兒朝了天,一轉一轉往裡套。 二奶奶也真夠捉狹,把他一推,恨恨吐了一口濃痰,這一次,輪到三奶奶差點笑出聲來。 二奶奶站在他後面遠遠的,挺著那假貨向前一撲,通通二聲,便聽到王老爺大叫:「二奶奶塞盡了沒?有唉!你用勁呀!」二奶奶真是沒好氣的,只得一咬牙,挫腰挺身,用力插著那根假玩意兒。 柏雄奇怪這王老爺是個什麽樣的人?放著前面的事不幹,叫二奶奶通他的後路,便悄悄地問三奶奶。 她輕啐了一口,壓低聲說:「人妖!」 嗨!這都是個新名詞,難怪他不懂。 她說:「我們也這樣玩玩。」 柏雄說:「什麽?你也要我走後門。」 三奶奶沒做聲,緊抓著他的陽具套了幾套,又掏了些淫水抹在龜頭上,便一屁股坐在他懷裡,陰戶緊抵陽具,柏雄這才明白,將她腰兒一抱,一絲絲的插進去。 那個二奶奶也著實肯賣力,次次都帶出聲音來,跟王老爺的牛叫聲一湊和,那不是令心失魂,而是叫人 心到極了。 二奶奶發著浪笑說:「老爺子,我要賣力了。」說著,便向屏風後面招手了。 三奶奶一見,便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握住他的陽具說:「寶貝,跟我來!」 柏雄莫明奇妙的正想問,卻被二個婢女一推,三奶奶悄聲說:「不要問,拿出你那狠、辣的硬功夫就得了。」他一聽,只得硬著陽具往裡闖。 三奶奶輕輕在二奶奶背上一拍,一比手勢,二奶奶故意慢下來,左右一挑,突然向後一抽,通一聲,王老爺脫口喊了聲:「哎喲!」接著又喊了一聲。 原來二奶奶用力拔出,柏雄被她們一推,這樣一個是拔出來,一個是送進去,王老爺被那二種暴力撞擊,那還不叫起來? 柏雄一挺再挺,長驅直入羊腸鳥道,尋幽探勝了,正是:「老爺不記忘國恨,擊棹高唱後庭曲。」 他這一用上勁,王老爺更覺得萬分痛快了,頻頻叫著:「二奶奶,用勁,你今兒使的是什麽法,塞得我這樣痛快?比真的傢伙還要好,哎呀!怎的毛茸茸的,刺到我酸癢的地方了。」 漸漸地他覺得有點不對了,很顯然這是一根活的,當即暴跳如雷:「二奶奶,你這騷貨,那里弄來的野傢伙害我?」他一面說一面想回頭。 二奶奶連忙對他說:「老爺子,你火什麽呀?是我替你弄來的。如果不是他看在我們份上,你亮著燈籠也尋不到。再說,人家年青英俊,本錢雄厚,那兒沒人搶著要。」 王老爺心裡一想:對呀!就憑人家短短十來分鐘真實功夫,已弄得自己難舍難離了,但問題是今後怎樣安撫人家?如果被他傳了出去,我王老爺這張臉不知放在那兒好了。 二奶奶看他忽憂忽喜,便吻吻他說:「老爺子,你放心,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你把他認作乾兒子,這樣,他便明正言順留在家裡伺候你了。」 王老爺一聽,這辦法真是最好沒有了,但還怕人家不願意。如今他已經對人家笑了,作勢把屁眼兒一吸一吸的。 三奶奶一看,真 心!但她還是忍著走上去對他說:「老爺子,人家也喜歡你呀!」她一使眼,色那二個站在柏雄後的婢女用力一推,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又入個全根了。 五、圓桌會議 秋天來了,然而在南方依舊沒有一些兒涼意,太陽高高掛在天上,像一把火傘的煎逼著人們,揮汗成雨。 但是這杭州城裡的人,今天卻特別的擁擠,雖然是滿頭大汗,而每個人都好像懷著一顆興奮的心,爭相奔走,傳說紛紛。 兩個小人物在街上互相打著招呼,一個指著老頭子手上的東西說:「你這份禮是送給誰?」 李老兒啊,笑的說:「這你也用得著問,真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如 今這杭州城裡,那一個不曉得王老爺添了一位大少爺,年紀又輕,人又漂亮,只可惜我的女兒上個月嫁了人,否則這都是一個好機會。」他停了停,又說:「張四,你的大妹子還沒嫁人吧?」 張四一聽,李老兒提起的大妹子,便恨恨的說:「李老兒,也是我張四沒這份福氣,前些日子那表子跟人跑了,現在我還到處派人尋她呢。」 李老兒搖頭歎息著說:「可惜偌大一樁喜事,卻被那野小子搶跑。張四,你也去備一份禮,咱們一同往王老爺家送,保管你也有一份好處。」當下張四也備了份禮,二人同去王府祝賀。 人人都有著一種劣性,那一個不想攀龍附鳳,厭貧重富? 遠遠的,這王府大宅院,已經是裡裡外外張燈結綵,花團錦簇。大門外並排兒兩旁站的管家,新衣鮮服,迎著客人們,只管拉大了嗓門狂吼:「請!」或者是「某老爺!」真是一呼百諾,一個傳一個的好不熱鬧。 還有好些賀客把太太女兒都帶來了,因為他們都存著一種心理,讓人看看自己的女眷,萬一這位新少爺看中了,便可以高攀這門親事,可以一步登天。就算這位新少看不上,但還有個王老爺,總比嫁個窮措大強得多了。 這時,王府裡全擠滿了人了,一個個引頸觀望,尤其是那些娘兒,恨不得自己躺在這位新少爺懷裡。 一陣柔揚悅耳的樂聲,從後堂走出一隊美人兒來,花枝招展的擁著柏雄往前廳走來,陣陣鶯聲燕語,翠袖添香,恰如萬綠叢中一點紅。他穿著一件黑錦緞長袍,青色坎肩,稍微卷起一點袖口露出裡面的白襯衣,愈顯得那樣英俊瀟灑,溫文爾雅,讓二奶奶和三奶奶左右伴著。 正廳上高高掛著王家歷代祖先畫像,那王老爺端端正正坐在下面,柏雄才一到大門,司儀的便猛叫起來了:「少爺回家了!」 二奶奶從裡袖摸出一把描金摺扇,在柏雄頭上輕輕打了兩下,笑嘻嘻的說:「乖乖,好兒子,你怎麽現在才回家!」便向裡面說道:「老爺子,你的寶貝兒子回來了。」 她將柏雄一推扇子往他手裡一塞,柏雄接過雙手舉在頭上,走前幾步朝王老爺面前一跪,口裡說道:「不孝兒柏雄,回家給父親磕頭請安。」說著,便一連磕了三個頭。 哈哈!這位王老爺裝得真像,立時把臉孔一沉,拿起扇子在他頭上重重打了三記,說道:「為父那樣對你不好?吃喝玩樂隨心所欲,以後外出還敢不歸嗎?」 柏雄低低說著:「不敢了。」 王老爺說:「那麽你就起個誓我才相信。」 柏雄只有朗聲說道:「我祖宗無德小子無能,現在改名換姓,永不回鄉,伺候你老人家了。」心裡卻恨恨想著,今晚要好好整治他一下。 王老爺已經哈哈大笑的說:「乖兒子,你起來,為父現在放心了。」便將柏雄扶起,旁邊那位司儀叫著:「恭喜王老爺認了親。」一陣歡笑聲中,那些洋號像又在嘩啦啦的狂吹了。 一聲開筵,熊掌鹿胎,盡是些水陸奇珍的燕翅大席。王老爺領著柏雄應酬著男人來賓,互相獻酒祝賀,直喝到晚上九點多鐘,彼此才賓主盡歡而散。 王老爺送走了客人們,他站在門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手捧住屁股亂搔,滿面春風的朝柏雄看了看,一陣哈哈笑的說:「乖兒子,我們到屋裡再喝一杯。」 柏雄跟在後面走著,屋裡一陣陣的笑謔聲,不斷的傳出來,還有督軍大人的粗嗓門:。 「什麽?紅中巾,這才滿貫呢。」及二奶奶的尖叫聲,和拍桌子的聲音,鬧成一片。 原來這位通家之好的督軍,在筵席剛開始時,還沒喝上三杯,便悄悄溜到內屋,跟二奶奶三奶奶她們打麻將,一直糊搞混鬧到現在。 他一見王老爺進來,才肯把按在三奶奶趐胸上的手縮回去,拉住王老爺說:「我們再喝一杯。」那幾個婢女忙把圓桌收拾,從新端上酒菜,開懷痛飲。 王老爺和督軍大人對面坐下,二奶奶三奶奶傍著他,柏雄就依著二奶奶,督軍帶來的五姨太卻坐在左下方,跟柏雄坐個面對面,她那一雙秋水似的媚眼,直睨著他一張俊臉,不時發出一二聲輕脆的嬌笑,深深顯露出兩個醉人的酒滑兒,那樣兒是成熟裡透著一份憨態,「桃唇對我微含笑,柳眼窺人半帶羞。」任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她熔他得變為繞指柔絲。 督軍大人先敬了王老爺一杯,然後慢慢的呷著,但他那雙炯炯有神一望而使人害怕的色眼,卻落在三奶奶粉臉和趐胸上,滴溜溜的亂轉,上下翻滾,看得三奶奶一顆心兒亂跳,不敢抬頭。 督軍大人一看連連大笑,他笑的那樣得意,顯然是已獲得十分勝利了。他沉吟了一會,終於,他像橫了一下心一般,倏地睜開雙眼,王老爺直覺他兩隻眼神刺進心裡,如同二把鋼刀,不由已的打了個寒噤。 督軍靠了靠桌沿,向前對王老爺說:「天宦,不,我們是兄弟了,你真好福氣,收得這麽一個乾兒子,還有二奶奶也是神仙中人。」 王老爺也順著他說:「兄弟,我今兒高攀了,你這位五姨太不也是人間彩鳳嗎?而且你的碧瑤小姐,更是美得像瑤池仙子,不知羨煞幾許男兒。」 他聽了滿意地笑著,朝柏雄看了一眼,又低沉了聲音說:「兄弟,我們既然是一家人了,我想今兒個晚上,就請三奶奶到家裡玩個二三天,兄弟,這樣你可願意嗎?」這位督軍大人越來越客氣了,也越來越親蜜,直把三奶奶聽得心裡亂跳。 王老爺呆了呆,像給人澆了一盆冷水。暗想:「他終於向我攤牌了,現在該怎麽辦呢?」半晌,又看看二奶奶、三奶奶、五姨太,忽然,在他心裡掠過一絲喜悅,他說:「兄弟,你喜歡就讓她去玩兩天吧!不過她還不懂事,你要多教她一點。 」頓了又說:「這樣恐怕二奶奶也感到太寂寞了,你也讓五姨太留在這裡給她作伴吧。」 督軍大人想了又想,凝視著三奶奶臉上,最後,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這一頓酒,喝得王老爺和督軍大人都心花怒放,情迷意亂,他好像有點不勝酒力了,哈哈笑的對她說:「王家三奶奶,夜深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他搖晃著摟住三奶奶的纖腰,揮了揮手向他們再見。 外面已經一片死寂了,但屋子裡還是春意盎然,笑語頻頻。王老爺端著一杯酒,走到五姨太面前,輕輕的說:「五姨太,你再賞個臉吃完這一杯,我們就開始。」 五姨太飛紅了臉兒,嘟著嘴說:「王老爺,我已喝了兩杯了,還要喝?你惹火了我怎麽辦?恐怕你那寶貝兒子也不行呀!」 王老爺一把按著她說:「五姨太,這次恐怕是你不行了,不信你就試試吧。」 他把酒送到她的唇道,五姨太喝乾了,那雙媚眼卻朝柏雄看去,只覺他很英俊、很魁梧,確是一位美男子。 這位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王老爺,現在也好像硬朗得多了,摟著五姨太猛吻,她一跺腳扭著腰兒,捶著胸口說:「死人,你除了喝片兒湯還有什麽能耐?」 王老爺就像小孩子吃奶,死咬著不放。一隻手已經掏進他的三角肉去了,一緊一慢,五姨太渾身熱刺刺的張著嘴兒,向二奶奶這邊一看,她真有點不相信眼前這是事實了。 這時,二奶奶已經騎在柏雄身上了,把兩片肥厚陰唇分開,那些淫水像落雨一般往下流了,一手握著那根長大粗硬陽具,對準自己的陰戶,一陣磨擦,二奶奶皺起鼻子,閉緊媚眼,像忍受一種痛苦似的,扭著腰兒往下沉,終於,整根兒塞進去了。她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後只見到她的肥大屁股忽上忽落噗噗的亂響。 王老爺看她直楞楞的看著,便笑哈哈的吻了她一下說:「你也想吃這辣子雞?」 五姨太把嘴一撇,說道:「想又怎麽樣,難道不願意?」 他說:「別忙,你的片兒湯還沒喝哩。」 五姨太浪叫著:「你壞死了。」 王老爺一陣哈哈大笑,把她放到床上說:「你慌什麽,頭一陣先讓二奶奶替你弄硬些,等下可不許你求饒呢。」五姨太輕輕哼了一聲。 他把她兩條粉腿一分,便清楚地看到她的陰戶了,五姨太柳腰輕輕一扭,一翕一張,像二扇活門。王老爺就如狗見了屎,伸長舌頭,先舐著兩片陰唇,一上一下握著、頂緊那粒肉核兒一吸一吮。 五姨太像貓叫的哭起來了,「喲!老爺你的舌頭往裡送呀……我的淫水流出來了……」 他猛地把她的屁股一緊,喝牛奶的匝匝有聲,卷著那朵花心兒,忽而左,忽而右,有時輕輕掠過花心,有時卻又重重舐著那些瘰肉,瘋狂地一出一入,又急又快,比蛇還要活動了。 這時候,二奶奶已經滿足了,她走過去對他說:「老爺子,這回你過癮了吧?片兒湯喝了,我辣子雞也吃了,現在該讓五姨太嘗嘗新了。」 她一連說出三個了字,王老爺也沒法回她的嘴,不願意也得讓人家五姨太呀,況且後面還多著哩。 王老爺放了五姨太,便又去纏二奶奶了。 五姨太向柏雄瞟了一眼,心頭便像小鹿撞的噗通噗通的亂跳,粉臉兒不但是紅,而且還有點兒怕哩。怎麽這人兒真是個異稟?那陽具給二奶奶一經琢磨,反而粗壯長大了三分之一,比起剛才更見神威、更堅、硬,高高的舉著猶如一根旗杆,四周密密麻麻的又紅又黑,她可不知道這是一根人間仙品。婦女界的恩物,連王老爺也死心眼的讓它伺候,現在被二奶奶的淫水泡足了,便越加顯得長大硬堅,百戰不倒。 柏雄輕揉著她的乳房,龜頭擦著那粒肉兒,五姨太已經雪雪的叫起來了,緊抱著他,陰戶一撅一撅的拋起。 柏雄借著淫水滑膩,慢慢的挺進,直到盡根為止,然後一抽一送,一緊一慢,先做那九淺一深之法,輕輕如點水蜻蜒,飄飄無聲,待她的第三種水流了出來,才又改用那九長一短戰術,狠狠的抽插,重研急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忽然又磨著陰道遲遲不動,害得五姨太難舍又難離,渾身如蟲行蟻咬,不自主的浪出聲來:「好哥哥,好丈夫,你把那傢伙插進去吧!」柏雄這才一送盡根,宛若狂蜂浪蝶,深吮花心,漲滿陰房。 五姨太被他一連抽插了幾千下,抽得皮開肉裂,一翻一翻的骨軟身趐,淫水源源不斷流出,有若江河倒瀉,飛瀑怒潮,嘖嘖、蓬蓬、哼哼、雪雪,她已浪到有氣無力了,但她仍然把陰戶撅的高拋的急,讓他的大龜頭狠狠刮著每一個細胞。 兩人這一展動形,一推一送,一起一落,如鷸蚌相爭,如獅虎撲吃,漸漸性的火焰到了頂點,高潮爆發,兩下裡再一次捨死忘生,一輪你刺我送,便齊齊丟精,三股滾燙的熱流,直射對方的性器官,刹那間,雙方都漲滿了。 五姨太的蕩叫聲、王老爺的狂吼聲,和二奶奶的浪笑聲,這三種混合著,震盪了整個房屋,像狂風暴雨,像山搖地動,遠遠的看過去,竟如幾個赤裸裸的男女在疊羅漢了。 六、喜事重重 再說督軍大人借著幾分醉意,輕易地便和王老爺交換了條件,他摟著三奶奶回到五姨太的房間,便猛咬住她的香唇,一面寬衣解帶,一面撫摸著她那豐滿乳房。 三奶奶也知道他有這一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便裝一付迷人的媚態,扭著腰兒,發出那帶有磁性的聲音說:「喲!怎麽你人這樣猴急的,我來了還不是你的人了!」側著臉兒睨了他一眼說:「我還沒洗澡哩,你替我擦背好嘛?」 他已經咬住她一隻乳房,歡喜的說:「好呀!我的小親媽,我頂會替女人擦澡。」便抱起三奶奶走進一間浴室。 春濃水暖,欲海騰波,三奶奶像一朵碧水紅蓮,輕漂漂的浮在水面上,二隻肥大乳峰,不停地蕩漾著,督軍大人蹲在她後面,一隻手捏弄著她的乳房,一隻替她擦背。 *本文只能到此為止,因後文的檔案己毀損,且原稿也已銷毀,只能說聲抱歉。 故事的結局是柏雄娶了督軍的女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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