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 她長期以來將自己定義為「邪惡」的化身,這不僅是一個簡單的標籤,而是她存在的核心。幾個世紀的行為和經歷塑造了這種自我認同,深深植根於她的意識中。Missy不僅接受這個身份,更以此為傲。 Missy的旅程始於一場看似簡單的遊戲。起初,她配合Doctor的「善良」行為,彷彿在玩一場無關痛癢的扮家家酒。對Missy來說,這只是陪Doctor玩玩而已,絲毫沒有動搖她的內心。她可以輕鬆地說服自己,這一切不過是場遊戲,與她的本質無關。 隨著時間推移,情況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Missy注意到每當她做出符合Doctor期望的行為時,Doctor眼中閃現的光芒。這種觀察給了Missy一種新的刺激,引發了她內心深處的疑問——這與Doctor曾經的自問「Am I a good man?」有異曲同工之妙。 就在這一刻,Missy感受到了內心的波動。她開始質疑自己的行為是否僅僅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在改變自己。這種自我懷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因為它挑戰了Missy幾個世紀以來的自我認知。每一次為Doctor妥協,都是對自我的一次挑戰;每一次感受到善意帶來的溫暖,都是對長期自我認知的一次動搖。 面對這種內心的動搖,Missy開始本能地抗拒。但這種抗拒不再是對Doctor的反抗,而是源於她對自我認知的堅持。她無法再簡單地將自己的行為歸類為「陪玩」,因為她開始真正感受到這些行為帶來的影響。 這種內心的矛盾在最後一集中達到了頂峰。當Doctor期望Missy留下時,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徬徨。表面上,她說著「NO」並轉身離開,但實際上她選擇了「YES」——她殺死了Master,這個代表著她過去的存在。這個選擇不僅是行動上的改變,更是對自我本質的一次徹底審視。它提出了一個深刻的問題:如果我能做出這樣的選擇,那麼我真的是我一直以為的那個人嗎? 然而,跨越這條「善」的界限意味著徹底推翻了Missy長期以來的自我認知。面對這種巨大的心理衝擊,被Master殺死反而成了一種解脫。它讓Missy不必繼續面對改變後的自己,同時也以一種符合她原有身份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旅程。 這個結局完美體現了Missy的矛盾心理:她為Doctor改變,卻又害怕完全放棄自我。死亡讓她既實現了選擇幫助Doctor的願望,又不必面對徹底改變後的自己。 在13th Doctor時期,我們看到的Master表現得極度瘋狂和邪惡。這可以理解為對Missy時期經歷的一種激烈反彈,不僅是對行動的否定,更是對那段時期所產生的自我懷疑的徹底拒絕。Master極端的行為可以被視為一種自我保護機制,試圖通過否定Missy的轉變來維持原有的自我認知。 相較之下,Missy/Master這對CP對Missy而言是更為舒適的選擇。在這種關係中,Missy不需要質疑或改變自己,可以完全沉浸在熟悉的角色中。這種關係雖然少了成長的可能,但提供了一種自我接納的安慰。 Missy的故事不是簡單的「壞人變好」,而是一場發生在善惡邊界的靈魂之舞。她的掙扎不僅僅是在「善」與「惡」之間,更是在「我是誰」和「我可以成為誰」之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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