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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這客棧的酒其實沒有多高級,但透過凜雪鴉的唇讓殤不患彷彿品出了皇室般的甘醇玉露,雖然他沒喝過。

他稍微鬆開了彼此,退後仔細打量凜雪鴉。長年的恩怨讓殤不患清楚知道凜雪鴉喝酒是不會上臉的,而現在對方雙頰泛著紅暈,肯定是因為自己吧?!但除此之外,凜雪鴉沒什麼反應、也未推開他,殤不患無法確定這是羞澀還是發怒前的徵兆……如果一發不確定,就來兩發——殤不患攬上那人的肩頭,用力把人帶進懷裡,雙唇再度湊前。

凜雪鴉的唇瓣就如同殤不患觀察的一樣軟嫩,輕輕一碰就會彈貼回來,殤不患忍不住輕嚙對方,讓對方鬆開齒關,一切自然而然,舌頭就是想竄入對方口中與之糾纏。

「嗯……」舌面被舔了一下令凜雪鴉發出淺吟,殤不患可以感受那人的雙手不再癱落於旁,而是漸漸沿著他的腰上滑來到了他的胸膛,最後環住了他的後頸。
受到鼓舞的殤不患放鬆了箝制的力道,他單手撫上那人細緻的臉頰,讓對方再仰高一點合上他的節奏,手臂中凜雪鴉的腰線並非女人那般纖不盈握,但對比殤不患又有那麼玲瓏,令他忍不住以手掌細細去感受那起伏。
凜雪鴉的後腰有一道明顯的腰窩,讓殤不患的手指可以剛好鑲在裡頭,使他把人往懷裡扣得更緊。

殤不患的體溫偏高,燙得凜雪鴉渾身跟著起酒熱,厚實的大手來回在他的後腰撫摸,軟化了他緊繃的背脊筋肉,將自己更緊挨入雄壯的懷中。
一定是遠旅來到了丹家卻無所收穫的失落讓客棧劣質的酒精蒙蔽了他的理智,凜雪鴉自殤不患口中嚐到了絲絲甜香,有點像他一個很喜歡的龍眼蒸糕。
他任由殤不患捏緊了自己的下巴入侵進來,殤不患略微鬆開換氣之間,他自己又追吻上去。

酒香津液在兩人口中轉渡,最後還是凜雪鴉竊取不到對方口中的空氣,而自己胸腔裡的卻先被那人搶奪一空。他急忙拍打著寬背,讓對方放開了自己,兩人氣喘吁吁、雙耳泛紅,凜雪鴉膚色淺比較吃虧,雙唇比對方更紅腫一圈。

「……你的吻技爛透了,差點以為我要被悶死在這小地方。」
「是這樣嗎?但你的手還在我腰上。」
本以為凜雪鴉會惱羞立即抽開雙手,但就像殤不患會刻意唱反調一樣,環在腰上手臂又摟更緊了,誰也不相讓。

糟糕……

殤不患反而覺得這樣子的凜雪鴉可愛極了,久未使用的部位似乎蠢蠢欲動,他急忙鬆開了懷中的人,整個往後退去。

「呵呵,這回算是我贏囉。」
凜雪鴉揮動煙月,空中浮出了以神力繪制而成的正字記號,金色的那方代表殤不患,藍色則是凜雪鴉的,兩人勢均力敵,但此時凜雪鴉那邊又多畫上了一槓。
「哼。」
殤不患起身要走回床,抬手先用力搓揉了白色的腦袋瓜幾把,還順手抽掉他的馬尾綁繩,凜雪鴉最討厭旁人碰他的頭髮了,此刻的殤不患偏要這樣做。
「很晚了,快睡覺啦!」
「急什麼,請先去漱口,喝完酒臭烘烘的休想睡在我旁邊。」
凜雪鴉捏住鼻子在自己臉前用手搧了搧,一臉嫌棄,激得黑色戰神跑回來掐起那張臉故意想再吻上去最好臭死對方。

兩人扭打在一塊,從窗邊纏鬥回床邊,最後還是凜雪鴉抓準空隙一個手刀斬向了殤不患的腰肉,他疼得在床墊打滾,白髮武神笑吟吟又再次畫上藍色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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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陽悄悄鑽進窗櫺斜斜落下,柔和地灑在凌亂的床鋪上,輕觸交疊的手臂,又漸漸爬上了殤不患的肩背,最後落在凜雪鴉的眼眉。
兩人緊緊相依,戰神側身環抱,而被亮光喚醒的凜雪鴉下意識則將臉埋進了對方胸前躲避。
黑髮的人忽然動了一下,像是快醒了,卻又只是伸手把凜雪鴉往懷裡攬緊了些,呼吸仍然綿長安穩。

先清醒過來的凜雪鴉抬頭望著還沒睜開眼的人,無聲地笑了一下,嘲笑自己怎麼又跟這人摟在一起睡覺了。
大概全都得怪罪那自浴衣裸露出的肌膚觸感過於溫熱,比被窩還要有暖意。他想退開,無奈那人抱他抱得太緊了,他只好出點力開始掙扎。

「……」
「……早安。」
「……嗯。」

最後那人還是跟著醒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次由凜雪鴉先道了早安,那人似乎還在迷糊中,只悶沉一聲,但下一秒對方卻伸長了脖子,精準吻在了凜雪鴉的唇上,發出啾聲輕響。
「早啊。」也不管凜雪鴉反應如何,殤不患得到了晨間香吻後便獨自起身先去洗漱了。

數分鐘後回來的殤不患還理所當然問著對方「咦?你怎麼還躺著?今天不是還要再去一次丹家拿東西嗎?」
「…………」
偶爾的凜雪鴉會出現所謂的氣溫倦怠,通常都是天氣炎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會懶懶散散不喜歡走動,殤不患望了眼窗外,確實今日天氣看來也會很熱。殤不患當他又發病了,逕自走過來拉起他的手臂強迫他起床,「事情開始了就要做到完,這可是你說的。」
「……但你沒做完啊。」
「啊?你說什麼?我剛剛沒聽清楚。」
「…………」

凜雪鴉深吸一口氣,再次手刀斬向了昨日同一處腰肉,撂倒人後便用力甩髮揚長而去,留下蹲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殤不患,還滿頭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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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進入了丹家,殤不患一臉愧疚看著昨天被他敲壞的大門還在修復工程,為此守門衛兵還從兩名增為四名。
「抱歉啊,殘雲,敲壞了你家的大門。」
「沒事沒事,肯定是那傢伙指使你這樣做的嘛,人平安無事就好。」

捲殘雲的妻子丹翡拿來了前往仙鎮城的介紹信,雖然丹家沒有想要的資料,但同為護印劍祠,或許名為伯陽侯的守護者或許能幫上些什麼。

告別了丹家夫婦,凜雪鴉決定兩人先分開行動。
「把我給你的地圖拿出來。」
他們找了個間麵店坐下開始討論後續行程,凜雪鴉負責去仙鎮城,而殤不患出發去找凜雪鴉的另一名『友人』。
「等等,先告訴我你曾經惡搞了對方什麼?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凜雪鴉用煙管搔著額角,一副歪頭努力回想什麼微不足道的記憶才說是什麼「大概是我曾無聊跑去藏起他的神社聖物之類的吧。」
「……。那有還回去嗎?」
「當然有呀。」但凜雪鴉手一揮,隨著白色光點出現了一把裝飾華麗長劍。「說到這個,其實還有這一把天刑劍,麻煩不患這趟順便幫我還回去喔。^^」
「你?!……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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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斷更最對味 (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