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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柳稷熙被那人那灼熱的視線給燒得渾身都熱了起來,他不確定對方是醉了還是真的對自己有意,但就這麼糊里糊塗下去也不是辦法,又不能出手把自己的朋友爆打一頓,腦袋一團混亂的抽回手想乾脆把對方打暈,葉君衍哪裡會讓他得逞,他一手壓制住柳稷熙,另一手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人腰帶給扯掉,手毫不客氣的直接伸進衣料下來回摸索那精勁有力的腰腹。
  「小稷的腰很好看呢…」
  他在柳稷熙耳邊像是即將品嘗般低語,柳稷熙被人摸著身體敏感的輕顫,眼中帶著不知道是生理還是羞憤的淚瞪了葉君衍低罵。
  「閉嘴。」
  「就不。」
  葉君衍手游移人的腰腹一路往上,輕撫人胸前敏感的粉紅,然後使壞的輕輕揉捏起來,柳稷熙沒守住的輕吟出聲,然後惱羞成怒。
  「葉君衍!有種正面來!這樣扣著我哪裡公平了!」
  他的意思是要打架就先放開,但葉君衍卻理解成另外一種意思,他細吻柳稷熙的鎖骨,在人胸膛上留下不少印記,輕含著茱萸吸吮逗弄,一邊拉開人衣料欣賞一番頗具姿色的身體,然後拉著柳稷熙的手放到自己腰帶上。
  「行啊,我也讓你看看我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等柳稷熙反應過來葉君衍已經抓著他的手拉開自己的腰帶,滑落的衣料露出健壯的身軀,然後他拉上人的手摸上自己的的胸膛。
  「怎樣?不輸給你吧?可有做你夫君的資格?」
  「───!!」
  等等這人到底在說甚麼?
  柳稷熙腦袋被人那句話給炸的自己快要被拆吃入腹都忘了,他紅著臉愣愣地看著葉君衍拉著自己的手摸著那燙人的肌膚,一邊親暱的貼近再次吻上,同時另一手也拉下那帶著杏葉裝飾的髮帶,然後纏到柳稷熙手腕上。
  「小熙…我的…」
  然後、葉君衍就這樣把臉埋在柳稷熙景窩裡睡著了。
  我操你#$%#%&︿*&%#$%…
  柳稷熙心裡整個想問候對方,他看了看手上被亂纏的髮帶,整個無奈的輕揉了柔葉君衍的後腦,嘴裡小聲埋怨。
  「你個大少爺話都不講清楚,到底是怎樣啊?」
  那天之後、葉君衍就被柳稷熙給禁酒了,柳稷熙也不敢問葉君衍到底記不記得那晚他做些甚麼和說了甚麼,也不想知道對方是不是還記得,加上現在知道了髮帶的意義,他心裡有些不太肯定葉君衍是否喜歡自己,還是自己想太多。
  這日兩人因為一邊旅行一邊接了肅清山匪的任務,打鬥中葉君衍的髮帶被劍氣削斷而飄落河裡,任務結束回去後兩人順道去買些特產,一回客棧葉家管家看著主子披散著長髮頓時大驚小怪,畢竟那是象徵家主身分的東西,只有在成親時才能摘下,眼前少主髮帶沒了,又有婚約在身,這讓葉管家忍不住碎碎念個不停。
  「少主啊…那條髮帶的意義…您到時成親該如何是好?」
  「無事,休息一會我再去找找吧。」
  「您該不會給了誰了吧?」
  「路上弄丟了,瞎說甚麼呢!」
  葉君衍似乎不太想在這話題上糾纏,葉管家看著自家少主的長髮然後又意味深長地看向柳稷熙,柳稷熙則是腦海想著那髮帶對葉君衍的重要性而沒有先回房,他來到遺失地點然後除去上身衣物和鞋襪便下河去找,然後花了整個下午的時間總算在一處爛泥淺灘找到那條髮帶。
  髮帶被泥水浸的很髒,加上也斷裂了,柳稷熙沒多想的便將髮帶先收好便回客棧去。晚餐時葉君衍出現的略晚,他頭上綁了臨時的髮帶,僕從們都在猜測那條髮帶究竟哪裡去了,視線還不時的飄向柳稷熙,柳稷熙總覺得這樣的氣氛彷彿他和葉君衍有了甚麼似的,而葉君衍則視若無睹的替柳稷熙夾了菜放進對方碗裡,這讓僕從們更加篤定了葉君衍和柳稷熙的關係。
  「這是你愛吃的炒豆苗。」
  「我其實可以自己夾啊…」
  「你手這麼短,我幫你夾就好。」
  「……」
  你才手短!你全家都手短!
  柳稷熙覺得葉君衍真的霸道的莫名其妙,但他也樂的有人伺候,很快他就忘記不滿開心的吃起來,葉君衍則是優雅的吃著碗裡的,眼你看著柳稷熙吃的開心的模樣,眼中盡是愛意。
  這下可好了,躲在門外偷看的柳家管家和葉家管家兩個面面相覷。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葉君衍這是在追柳稷熙,阻礙人談戀愛還不被驢給踢死,一個是想要確認自己眼光而不自覺的開始一步一步的貼近對方,另一個是自己正被當獵物鎖定了還不自知。兩方的管家突然覺得有點難回去跟當家交代,畢竟兩人都有各自的婚約,但到底兩人都年輕,管家們也不好就這麼澆他們冷水,索性乾脆裝不知道,更何況,葉君衍已經開始對柳稷熙展開追求攻勢了,只是本人有沒有自覺就有待商榷。
  酒足飯飽後兩人早早便上床休息,而睡到一半的柳稷熙想起那條髒兮兮的髮帶,他掙扎的爬了起來,他看了看端正躺資睡在身邊的葉君衍,迷迷糊糊的披了衣服下了床找出那條髮帶然後找了口井舀水上來開始搓洗起來。
  他也說不上為什麼要偷偷來,明明只要這樣還給對方就行了,反正這條髮帶的整理工作也輪不到他,只是他總覺得最近老是受葉君衍的照顧,他也想為對方做些甚麼。至少他能想像對方看見自己找回髮帶時開心的模樣。
  就在他快洗好時,柳家管家因為察覺有動靜而巡了出來,然後他就看到自家少主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搓洗甚麼的畫面。
  「少爺?」
  「……」
  「您在洗甚麼嗎?」
  「你看錯了。」
  柳稷熙一本正經面無表情的將髮帶瞬間藏到自己身後不肯承認,而柳管家的視線又瞄向地上的皂莢,瞬間柳稷熙一記殷雷腿就將皂莢給踢飛了出去讓它變成天邊的流星。
  「你半夜不睡覺很閒嗎?」
  柳稷熙咬牙看著柳管家那彷彿寫著:男人嘛…半夜為啥起來洗東西這還用問嗎?的神情整個很想把七刀劈在對方臉上,而柳管家則笑的詭異一邊小聲說道。
  「少爺年輕氣盛,和葉少爺那個的時候還需節制…」
  那個?那個是哪個?
  柳稷熙搓了搓拳頭朝柳管家微笑道。
  「不睡是吧?該是來驗收你武學的時候了?」
  「不敢!這就去睡!」
  柳管家一邊逃走還不時一邊嘀咕:都膩歪成這樣子還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