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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不倒翁的飛機杯play】

再次從昏厥中醒來,四周仍是陌生的環境與氣味,距離他被俘獲不知道過了多久。
全身都好重……飢餓與被毆打後的脹痛像是藏在被褥中的蝨子不斷嚙咬侵蝕著他的思考。
他想伸手將額上沁出的冷汗抹去,才發現自己的雙臂被固定在了背後……
「我很棒吧?」站在一旁叼著菸的男子笑得一臉輕浮,「還記得把你骨折的手固定起來。」
沒有力氣去糾正對方應該是以伸直的姿勢固定,彎折著綁起等骨頭癒合了手臂肯定會變形……不過想想自己遲早會因為問不出情報而被視為毫無利用價值「處理」掉。
「……殺了……我……」儘管聲音乾啞,向上睨視著敵人的目光還是堅毅地讓人不寒而慄,給人和他纖瘦身形完全相反的壓迫感,或許是這樣才能成為帶領他人的幹部吧。
但這對有「瘋狗」之稱的艾爾蒙沒有任何效用,他自然地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輕擦去那張蒼白臉龐帶著的血污後一把揪住了沒有整理的凌亂黑髮,並順勢把人按倒在床上。
仰躺的姿勢壓到了受傷的手臂,下方的人悶哼了聲。
「抱歉抱歉,弄痛你了?」他隨口說著,語氣中沒有任何一絲歉意,還伸出了冰冷的指戳了戳對方左胸上原本徽章所在的位置,「別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盯著我嘛,我的軍階是比不過津野少將啦,但現在這裡一片空白的話……」扯動勉強遮蔽住單薄身子的破碎襯衫,將那張臉拉得離自己更近了點,「地位應該在我一介小兵之下吧?」
他只得到了啐在他臉上的一口唾沫作為回應。
艾爾蒙沒有生氣,在鬆開了抓住津野正直的手後跟著上級的呼喚走出了帳篷,離開前還一副被破壞興致的模樣。

等他再次回來,手上多出了裝著不明液體的針筒。
「不是把你安樂死的藥真可惜呢,津野正直。」他說,單手壓制著蜷縮在床上的人,一邊照著稍早醫官的說明將針尖刺進了白皙側頸的脈動,並按下了活塞。
「那是……什麼……」如果是吐真劑他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但像是早就察覺了他的意圖,冰冷的食指與中指被塞入他的口中,還玩弄般地在抽回手前夾了下他的舌頭。
「好玩的東西?」他笑得一臉燦爛,「上面的人是這樣說的。」
怕再壓到受傷的部位,他一把將人翻成了趴姿,在掰開帶傷的臀瓣後以稍早順手拿的軟膏作為潤滑探入了窄小的後穴。
「啊……住手……」
不知道是不是稍早的藥物影響,他覺得全身都在發燙。他的雙腿踢蹬著想擺脫壓制,但虛軟的動作讓一切都只是徒勞。
過了不知道多久,插在體內的手指被抽了出來,他正打算趁著空檔逃離,卻被從腰部一把抱起,變成了跪跨在那人腿上的姿勢,說是跨跪或許不太準確,癱軟的身軀靠著對方攙扶才勉強直起身子,他的腿只是無力地放在床上。
而且還能感受到冰冷的硬物正從下方抵著自己。
「果然還是面對面比較有趣。」
隨著最後一顆鈕扣掉落,他的胸膛也裸露了出來,濕冷的舌蹭上了挺立的乳頭,還時不時伴著吸吮的聲音……光用聽的就讓人興奮。
「明明都還沒有碰那邊的,津野少將的乳頭這麼敏感啊,平時會自己玩嗎?」
回答他的只有不斷擦過的溫熱吐息,還有因為靠近而聽得一清二楚的劇烈心跳。
上次自慰已經是戰爭開打前的事情了,睽違幾個月的撫弄對飢渴的身體來說是強烈的刺激。赤裸的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挺立起來,前端還掛著欲求不滿的透明體液……
「是在討摸嗎?真可愛……」並沒有對得不到回答這件事發怒,他只是收緊了抓在對方腰側的手,「但我現在騰不出手,晚點再好好『疼愛』你。」並在將人往下壓的同時任挺立的冷硬插入了溫暖的內側。
「唔!」
溫差造成的顫抖從掌心傳了過來,他抬頭,那張漂亮的臉混雜著錯愕與屈辱,望著他的眼神和稍早一樣沒有半點屈服的意思……這讓他想多欺負對方一點。
他又一次地從腰部把人稍微抱起再壓回腿上,讓冷硬再次戳進了那人體內深處。
「不要……啊!」
「少了雙手的津野少將看起來好像飛機杯啊。」他說,繼續重複著稍早的動作。
「啊、不要、一直……唔嗯!」
帳篷內迴盪著臀肉拍打在腿上的聲音,以及越來越讓人害臊的呻吟與喘息……
「不要再、啊、已經……」
「已經?」
求饒的聲音帶點哭腔,儘管看不見癱軟而靠在自己肩上那張臉的表情,他也能想像那雙墨黑眼瞳帶淚的模樣……沒有升起半點憐憫之心,他反而加快了速度。
「已經什麼?不好好說清楚的話我可不知道啊。」
對方的聲音早已被一次次擠壓到不成話語,只剩下模糊的驚喘。
「什麼?」
「……啊!」
帶著體溫的白濁隨著又一記的狠插射在了他身上。
「自己先去不太對吧,『性玩具』。」不管那人高潮未退,他抓著纖細的腰肢加重了每次下壓的力道……
知道上面或許打著「將俘虜作為『慰勞』賞賜給其他寂寞難耐的同袍,等玩壞了再處置掉」的算盤才給予了奇怪的藥劑,他感到不滿。
像要將人完全變成自己的所有物,在快感攀上頂峰時將冰冷的體液灌入了對方暖熱的體內。

他抱著失去意識倒在自己身上的人,輕輕地解開了對方手臂的束縛,還特意以正確的方式重新包紮後才放回了床上。
擔心被他人奪走一樣,他在短暫思考後拿出了小刀在那人身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