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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朦朧著,像是連老天都未他打不平。

為什麼會遭遇這樣的待遇,他自己一點也不清楚,龍的存在不該是最高尚的存在嗎?為什麼他一丁點都感覺不到?

尤其是在後庭一次又一次的被攪得天翻地覆的,而一個又一個嘴臉充滿著戲謔的嘲笑一次又一次的映在他面前。


或許已經死了吧?不然……為什麼會活在這種地獄?

記得當初是皇宮上最被受寵愛那高高在上的龍,只是現在連一隻泥濘中的泥鰍都不如!

他已經忘了為什麼要把頭上的角收了起來,也忘記胸口那片逆鱗為什麼會被割除,傷口卻還隱隱作痛

他記得那每次都說最後一次的嘴臉,就只記得那該死的嘴臉。

那蒼老的臉映在他的腦海

「照顧好我兒子……」

如果是這種顧法,當初就不會答應了吧!

瀧舉起沉重的步伐,回到了那該死簡陋的屋子,拉開了布滿蜘蛛網的門,瞧了瞧……那傢伙不在家,是又去說著要去討伐詐賭實質一次又一次的往裏邊塞錢了,還是那著自己家族的事蹟到處吹噓自己的厲害拈花惹草了呢?

這……還會是最後一次嗎?

後庭傳來的痛楚,腸道裡濕熱的噁心感,面對這種樣子的主人的無奈感,也不知道是哪個讓他反芻。

他只能告訴自己……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細雨朦朧著,他無力的俯臥在地上,好像曾經被高高捧在王座上的感覺已經變成回不去曾經。

不知道為什麼會昏睡,昏睡了多久,轉了轉身子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人用著繩索固定住,涼風灌入吹襲了沒有衣物遮蔽的身子,他睜開眼睛卻還是一片黑的

「老大,是他吧?」粗曠的聲音格外刺耳

「……你們……是誰?」他沙啞的喊著,即便多半喊了不會有回應。

「你的新主人呢……小子身材到是不錯,容貌也算好看,可據說你是龍?呵…看你這樣子我是不是被那貨誆了」

原來是這種最後一次……

「……你要幹嘛?」那男子沒有回答他,像極級了他在明知故問一樣。

抿了抿嘴,為了調適自己的心情,可迎接而來的不是他所想的。

一開始聽到身旁的人喊著:「什麼人?」,後來臉上就出現不對稱的濕黏感,夾著濃濃的血腥味,不過一會,胸口也傳來一樣的感覺。

「你是......誰?」他懦懦的開了口向不知道會不會回應的那人詢問

「你的新主人」

「我的?」

「等會就是了!」那聲音一點猶豫都沒有。

隨後一聲粗曠的尖叫聲劃破整間密室,他被摘下了眼罩,映入眼簾的是前幾天的客人,一位非常特殊的客人。

拿著龍的身份和好看的臉龐,即使做得是流鶯,也是價格不菲的流鶯。

而眼前這個客人卻連續買斷一個禮拜,只為讓自己能好好的睡覺。

他曾經很疑惑的躺在床上看著坐在房間另一側的他。

而他只是微笑的看著他,說他不會踏上床前的三塊瓷磚,示意讓他好好的睡覺。

然後瞌睡到頭撞到桌子,還微笑的跟他說沒事。

而現在他正站在他的面前保護著他。

雙手被解開後,他伸手緊緊抓住著那人的衣裳,像是終於出現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抓著。

那人像是呵護著小花,摸摸他的頭。

「別怕,你沒有糟糕的主人了!我會好好的寵著你!」

磁性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呢喃著,催化他的淚腺。

他在他的懷裡把這十幾年的憋屈一次宣洩完了!

「走吧!我們回家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