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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遠可爽了,使出渾身解數的操幹,很快把宋懷瑾送上巔峰時,姆指按住他的鈴口。 「啊⋯⋯放手⋯⋯我要出來了⋯⋯」宋懷瑾抓他的手想掰開,硬生生被堵住的感覺太難受了,會叫人瘋狂。 「等等⋯⋯我們一起⋯⋯」周寧遠喘著粗氣說,抽插速度快如飛梭,將後庭花汁攪打成稠濁淫沫,聲如船槳拍水,浪蕩響亮。 「啊啊!」宋懷瑾身體一陣劇烈顫慄,後穴先達到高潮了。 周寧遠最後重重一擊,盡根搗入洩出的同時放開姆指,精液噴湧,射了他滿手,再俯身啃咬宋懷的嘴,帶點暴虐的心思,真想把他整個人都咬碎吞吃入腹,從此不分你我合為一體,骨血相融。 兩人都洩盡了,周寧遠杵在裡頭好半晌才出來,舔去手中殘留的精水,毫不嫌棄這東西是否污穢,對他來說,宋懷瑾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全是好的、香的、珍貴的。 無論宋懷瑾心裡喜歡的人是誰,他的愛意絕對不輸給聶破軍。 「讓他休息一刻,喘口氣。」欽天國師悠悠出聲,打坐姿勢未變半分,像座雪白石雕,雙眼半閤神情淡然,也不知有看沒看他們。 聶破軍倒了杯水餵宋懷瑾喝,周寧遠拿乾淨布巾替他擦拭頭臉身體,避免因汗溼而著涼。 「謝謝你們。」宋懷瑾吁口氣坐好道謝,精神體力尚佳。 「殿下莫謝,這是在下應該做的。」周寧遠放下布巾,取來長衫披至他肩上。 「感覺如何,可有不適?」聶破軍關切問道。 「沒有不適,感覺⋯⋯咳,挺好的。」 「還須數個時辰,殿下受累了。」 「你們也是。」 三人沉默對坐,休息不到一刻,宋懷瑾再度性慾潮湧,這次甚至更為強烈,可能是蠱蟲要化蛹了。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拿下長衫對他們說:「又來了⋯⋯」 此回周寧遠主動退開,餵食蠱蟲需要足量陽精,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 「殿下,恕末將再次冒犯了。」聶破軍說著,翻過宋懷瑾讓他趴臥在蒲團上,撥開他披散的頭髮,親吻肩岬背脊,雙臂支地懸身,從後面侵入。 「嗯⋯⋯」宋懷瑾額頭枕著手臂,悶悶吟喘,背後進入的姿勢會刺激到不同的地方,讓他分外敏感,快感也來得更加疾烈,來回數十下便能手酥腳麻。 聶破軍亦能滑順抽送,汗如雨下的滴落在宋懷瑾身上,待到身下人的呻吟聲愈來愈大,腸肉夾縮蠕動,雙手抓握纖腰快而重的撞擊,下腹部一下下拍打臀部,發出鼓掌般的清脆聲響,混和著呻吟浪喘,比絲竹樂曲更動人心弦。 宋懷瑾不自覺仰起頭來,翹起屁股,快感電流從尾椎骨沿脊樑骨竄上頭頂,再擴散到四肢百骸,全身浸潤著性歡快意,意識漸漸迷失在慾海之中。 聶破軍偏好用同一個姿勢直上青天,發揮腰力頂了千餘抽,第二度釋放出來。 宋懷瑾身前濡溼成一片,也丟了身,才剛喘好氣,換周寧遠上來。 周寧遠把他擺弄成四肢著地的獸式跪姿,在進入前,先用條白色絲帕綁住他的柱根,說:「殿下,洩精過多恐怕傷身,你且忍耐一時。」 宋懷瑾已神智糊塗了,只覺得身體中藏著一隻貪婪淫獸,永不饜足的渴求更多,昏亂咆哮著:「快點!快幹我!」 周寧遠遂其心願,一樣從身後進入填滿他,宛如兩獸狂野交尾,拋棄了人性理智,唯存媾合的原始慾望。 狂操猛幹小半時辰,周寧遠操紅了眼,竟用手掌搧打幾下宋懷瑾的臀肉,發出更清亮的拍擊聲。 「啊⋯⋯痛⋯⋯」宋懷瑾眉心深蹙的顫聲呼疼。 聶破軍見狀衝上來,慍怒捉住周寧遠的手腕。「你做什麼,快住手!」 周寧遠粗重喘息,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笑意,甩開他的手。「看來你的床上功夫還沒學全,要不下回你也試試?」 話落,猛地抽撞幾下,順勢又拍打兩下宋懷瑾的屁股,兩瓣圓臀雪波肉浪,肌膚紅暈如霞染。 宋懷瑾吟聲似痛苦卻未掙扎,反應更激烈的挺高屁股,向後壓送迎合周寧遠的擺動,迫不及待的吞吃更深。 聶破軍面紅耳赤,不知是氣忿的或羞惱的,方曉得周寧遠的打不是真打,而是種調玩風月的手段,在這事上當真輸他半籌。 第四次餵食終於完畢,宋懷瑾神飛魂蕩,仿若飄浮雲中霧裡。 宋懷瑾每給二人輪操一回,會暫時休息一刻,喝杯清茶或蜜蔘湯補充流失的水分。 欽天國師抬眼觀望,端詳他半晌,再道:「不足,再來一次。」 於是聶破軍再上陣暢快酣戰,採用側姿正面攻伐,宋懷瑾的柱根被強行束縛著,後穴仍高潮連連到快麻木,半死不活的懷疑人生了。 第六次騎乘在周寧遠的胯間,周寧遠向上挺動時,冠頭頂到他的膀胱,酸酸脹脹的生起一股尿意。 「停⋯⋯停一下,我想解手⋯⋯」 「就這麼解出來吧。」周寧遠伸手握住他的陰莖勒動,繼續刻意頂磨他的膀胱。 「不行⋯⋯啊⋯⋯我快忍不住了⋯⋯」尿意讓宋懷瑾恢復幾許清明,急得想站起來找地方尿尿,周寧遠卻硬抓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越發快速用力的動作,尿意夾雜快感快要逼瘋他。 「快放開我⋯⋯不行了⋯⋯快忍不住了⋯⋯」 「別忍。」 「啊⋯⋯」 宋懷瑾解放的瞬間,腦中刷成一片空白,然後忍不住哭了出來,被操到失禁太過羞恥,身體也爽到想死。 「哭什麼,不是舒服了?」周寧遠坐起身來溫柔的安撫他,輕笑道:「感謝天賜吉星澆淋我一身甘雨靈露,滋潤我這枯田旱地。」 「你不說話會死嗎?」宋懷瑾哽咽瞪他,心裡恨恨的,卻隱隱有股弄髒了這個斯文敗類的報復快意,潮吹失禁這類的色情片不是沒看過,換到自個兒身上的滋味一言難盡。 「我若要死,只想死在你身上。」周寧遠捧著他的臉親吻,摟著他重新攻掠城池,呢喃耳語:「興許,哪天我們一塊兒死吧。」 周寧遠逞起玉柱從容探,暗沖桃花洞,一時乍輕乍重,一時乍快乍慢,拔動牡丹陰,撓遍密處花心。 顛狂渾不由人,宋懷瑾滿身汗淋漓,溼透股下羅綃,覺得已經給操到吐魂壞掉了,連周寧遠何時射了都不曉得。 失神躺在蒲團上,屋頂不知何時開啟,半月正當空,月色微光映照在他身上,汗珠朦朧閃爍,瑩瑩如玉雕玉琢的不似凡人,更似一縷艷魂,此情此景說是魅神降世必人人信之。 驀然一朵小白花幽幽渺渺的飄零而下,他揚手抓住,涼冽沁心,張開手來看已消融無痕,繼而更多小白花裊裊搖曳,和月光一起灑落。 初雪空流冬月華,這光景似幻似夢,淡雪如月,淡月如雪,不知身在人間天上。 下雪了呀。 迷迷濛濛之間,有人用柔軟布巾擦拭他的身體,有人扶起他的頭小心餵他喝水,有人輕輕按壓他的下腹部。 屋頂冉冉閉閤,月空雪花的幻境荏苒消失於視線之外,宋懷瑾才稍稍回過三分神,魂魄歸位,猶在人間紅塵滾滾處,滾來滾去,滾了一身還不清的仇債情債。 周聶二人輪流操了宋懷瑾三次,欽天國師才上前按按他的下腹部,探探脈搏,蠱蟲結蛹,羽化為幼蝶,卻遲遲無法破蛹而出。 他們可以再做第四次,問題是陽精逐次稀薄,不足以滋養牠成長為成蝶突破蛹殼,如果再拖下去,幼蝶恐怕就死在蛹殼裡面了。 「看來還不夠呀,難道本真人今日要破身破戒,一起加入才行?」欽天國師全程古井無波的觀視,摸摸下巴沉吟。 「國師,我還行。」聶破軍沉聲道。 「我也行。」周寧遠接道。 他們都不想再多一個人分享宋懷瑾的身體,兩個人就讓他們心裡夠嗆的了。 「你們陽精已稀,血氣不足,餵了也是白餵。」 「皇上,不可!」 「讓開!」 ////// 小皇帝終於趕上末班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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