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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混合了與宿儺有關的歷史故事為設定

政權爭奪民不聊生的年代人民的生命及財產在大局中顯得微小,甚至是被政府剝削的存在,而飛驒市也是其中,在這樣的年代出生的宿儺(人類)依靠著強大的身體素質及咒術天賦在飛驒市建立了自己的家族自治著飛驒,雖然不比大城鎮顯赫有財氣的家族強大,但修練至極致的咒術天賦在飛驒市或全日本來說已經是非常強大的存在,宿儺因其強大而被造謠為極惡之人,但在飛驒市人民眼中宿儺是守護了家園的英雄。

身為家主的宿儺除了親身出勤拔除詛咒也照護著飛驒市對抗外來威脅,逐漸名聲大噪傳入天皇耳裡的宿儺已是四臂四面武功高強的恐怖之人,憂心強大之人將會帶來麻煩及叛變而下命誅殺,原本就受不到保護的飛驒市又加上了政府無情的施壓,雖然沒有大國的支援但在宿儺的治理下飛驒市還是有著能與其抗衡的實力,經歷著沒有終點的拉鋸戰。

某個春天為天皇效力的"禪院"家族來到了飛驒,想收買宿儺卻不被主人樂見,但來者是客又是禪院這個大家族,宿儺自然默許客人在此留住一晚,晚間兩家族的人談笑間宿儺家族的人說了主人啥都不缺只缺個正妻的玩笑話,但禪院家的人是聽信了,過幾日後送來了年紀尚小的禪院惠(設定是5歲),但實際上禪院家打算送來的是津美紀,是惠代替姊姊偷偷上了嫁車來到了飛驒,平常就對姊弟疏於照顧的禪院家也沒發現被掉了包,津美紀也被一樣不被重視的禪院姊妹接走一起遠離禪院家生活著,而看見小新娘的宿儺並不太高興,因為根本不是他開口說要討媳婦的,都是底下那群見他孤身一人不成體的人提的餿主意,看著年紀小小的惠宿儺並無將其納為妻的想法,正確來說宿儺並沒有成家的想法他一心的大業就是治理亂世,僅是讓僕人們好好照顧惠等成年後再做打算,直到惠即將滿13歲已是可成親的年紀了都沒發現惠是男性,秀麗的臉蛋跟白皙的皮膚讓照顧惠的僕人們也沒懷疑過他的性別,將惠當作女性扶養長大,留著長髮的偽少女惠時常在宿儺的週邊繞著,也不知道是家臣們有意安排還是惠真的太無聊喜歡到處亂晃,宿儺這些年已被養成了時不時就注意週邊有沒有惠的身影,看這娃看久了不免也有了像他這樣的人物確實必須成家已穩固家族的想法,宿儺難得的問了惠的成熟狀況,見主人終於有此意大夥們樂透的開始準備新房、婚禮,宅邸開始飄散著娶親的氣氛,唯獨一人不開心,就是惠,因為他知道大喜之日就是他的性別被拆穿的日子,雖然依他對宿儺的瞭解因該不至於對他大發雷霆,但被趕回禪院家是有可能的,這樣津美紀又可能被硬推上嫁車,披著白無垢忐忑的惠最終還是到了宿儺身邊,替他掀開布蓋的宿儺認真地盯著看了許久,僅僅說了一句「長的不錯。」便退下了婚服準備入寢,完全沒有洞房的打算,見狀惠還是緊張的跪坐在床邊,想著到底該自己先誠實還是等宿儺脫他衣服,此時宿儺突然伸手替他拉開了衣禁但僅是拉開了一些就停手了,最後對著衣衫不齊的惠說了「這樣就算我給你脫衣服了往後我們就是夫妻,但我不打算強迫你,等你準備好了在替我生孩子。」

惠就這樣逃過被拆穿的命運跟宿儺開始過上夫妻生活,宿儺這不像禪院家有一大推規矩跟階級之分,雖然僕人、家臣也不少但宿儺並沒有高高在上的主人架子,而且沒有夫君的強勢反而很寵妻子惠且常常將惠帶在身邊,宿儺的寵大家都看在眼裡但惠的肚皮遲遲沒消息也讓人開始擔心繼承人一事,正妻既然生不出來便開始希望宿儺再納個妾,但沒有人知道惠無法生不僅是因為他是男的而是宿儺其實根本沒有踫過他,納妾一事宿儺並無打算,但反觀惠則相當積極讓宿儺納妾,一方面是自己確實不能生一方面也是對於欺騙宿儺趕到歉疚,日子漸久宿儺對惠積極希望他納妾的態度開始感到不爽,一開始只是覺得惠是希望有人代替他生孩子,但久了發現惠似乎更像是在逃避他們的夫妻關係,一氣之下按倒了惠決定不再等下去打算硬上,但脫下衣裳後發現幾乎平坦的胸部及結實的軀體明顯不是女性,最後扯下最私密的部分見到男性的性徵宿儺完全愣住,而惠也哭倒在枕上嘴裡唸著道歉,他本想早點告訴宿儺,但宿儺的愛與寵讓他說不出口,就算有名無實也沒關係,就算宿儺有妾也沒關係,他只想這樣待在宿儺身邊,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惠早已做好了被趕出去的心理準備只是無法控制的哭著默默等著宿儺把他轟出去,而宿儺看著哭泣的惠並沒有憤怒的情緒只是長嘆了口氣難怪惠會這麼希望他納妾,比起被欺騙宿儺更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惠不是在逃避而是因為其他原因希望他納妾,這比起被欺騙反而讓他感到欣慰,惠不明白的看著宿儺,他來這的任務就是做妻子、生孩子的,夫君現在不但知道了自己不能生而且還是個男人反倒不生氣而是開始溫柔的哄他讓他別哭,雖然不安但惠還是乖乖地縮在宿儺懷中直到入睡,隔日惠收拾好心情宿儺也同默契的喚了他到書房讓兩人坐下來好好的溝通。

宿儺問著惠想保持原樣還是恢復男性的身分,惠不明白宿儺問這問題跟要不要趕他出去有什麼關聯,他不能繼續做宿儺的妻子已是事實,這跟他要不要再隱瞞應該無關,惠擾著頭腦最後決定說出自己怎樣都沒差,反正他不能再做宿儺的妻子,要留在這當下人或趕他出門都無所謂,只希望宿儺別告訴禪院家是他代替了姊姊被送過來,聽了惠的懇求宿儺皺上眉頭,語氣相當不滿的回應誰說我要休了你,惠非常驚訝的看向宿儺,腦袋此時開始運轉分析剛宿儺問的問題惠不笨很快就得出了答案,不敢相信但又吞吐的問出難道宿儺打算這樣繼續跟他以夫妻的關係生活下去,宿儺也相當認真的回應他不打算休了惠,就算知道惠不能生也一樣不打算納妾,因為他只認定惠是他的妻子與性別無關,早在最初惠年紀還尚小時見到身處庭院中圍繞著繡球花與飛鳥嬉戲的惠那時他的心早已被惠偷走了,他有自知自己的大業無法在此生完成,但他本就不想留下子嗣繼續這業障,在他將歸於塵土時就該帶走一切讓一切結束於此,他的大業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讓後世來接手。

最後宿儺換回溫柔的神情,讓惠往自己身邊移動手摟上惠的腰,像平常那樣摟愛妻看著書卷喝著惠砌的茶那般,充滿作為夫君的愛意將惠納在身側說著如果惠願意繼續以這姿態(女w裝w)生活的話就算是幫了他大忙,他並不介意惠是男兒身但宅裡的人可不行,一定會一天到晚囉嗦著要他休妻,他也不希望出現這種聲音讓惠心理不好受,當然他還是會尊重惠的決定,至於子嗣的事就不需要惠擔心也不許惠再跟其他人一樣嘰嘰喳喳的要他娶妾,他決定只跟惠廝守終身,惠被感動的一蹋糊塗的連話也應答不上,最後只是又羞澀又尷尬地回應他們年紀差這麼多他可不想到時候要陪葬,最好宿儺活久一點能跟他一起養老、最後一起在夢中離世,一起離開這是非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