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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魔法的女僕評鑑近在眼前,奧利文卻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提早離開。
他腳邊放著手提箱,站在門邊跟店裡所有人告別: 「抱歉來不及陪你們完成評鑑,回去前我還要先去部落一趟,確認下次要準備的物資。」
「本來奧利文就是為了運送物資來的嘛!你儘管安心好了,你都幫我們這麼多忙了,我們肯定可以順利通過評鑑的。」
「那等評鑑完美落幕後大家再一起回水之區域吧。」
聽完奧利文跟伊得的對話,可可忍不住上前拉住奧利文的手:「真的很感謝您,沒有您我們根本無法準備評鑑。」
「不,甚至連這家店可能都經營不下去了。我、我——」活潑的熊妖突然低下頭發出嗚嗚的哭聲,空著的手還要抹去激動的淚水。
「雖然不足以作為謝禮,但請您把這套衣服一起帶走吧!」
沈甸甸的牛皮紙袋被塞進奧利文懷裡,熟悉的重量讓人不難意識到裡面裝的是陪伴奧利文多日的衣物。畢竟作為在場所有人裡唯一一個沒有被魔法突襲過的,奧利文的女僕裝可是貨真價實由大量布料仔細縫製出的。
對於這點就連啖天都不得不感慨可可經營蜂蜜魔法的決心,誰都沒想到她能夠那麼快的將現成的衣服改成奧利文的尺寸。
就連對女裝沒有特別嚮往的奧利文在看向鏡子後,也不知不覺享受起穿著女僕裝的時刻。
有點澎度的長裙落在腳踝上方一點帶著端莊,偏偏上半身華麗的荷葉邊跟肩部的設計又襯托的那張臉看起來楚楚動人。
「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還請您不要在意。」
「不過我就收下了。」奧利文雙頰浮起淡粉,「謝謝您。」
「那我先走了,祝你們今天營業一切順利。」
踏上馬車,奧利文再次來到部落將這趟旅途的最後一項任務完成。
確定下一次需要運來的物資這件事本身並不複雜,但瑣碎的細節也不少。畢竟人力物力有限,如何將資源花在刀口需要實地調查。
剩下的工作被拆成兩天。等到奧利文跟村長處理好今天預計完成的內容時,太陽剛開始沒入地平線。
終於等到他休息的小孩們一湧而上,撒嬌著要奧利文把上次沒說完的故事講完。
「沒問題,不過天就快黑了,時間可能只夠剩下的半個故事,新的要等明天才能繼續了。」
見奧利文答應下來,孩子們吵吵鬧鬧的說著好,簇擁著將他帶到部落的古樹下。奧利文就在孩子們的指示下坐上他們特地提早搬來的椅子,然後開始講述不同於部落的、有著浪漫色彩的冒險故事,而是水之區域那些有關平凡生活中出現變故的童話。
雖然能說給孩子聽的故事結局都不會相差太多,但這種些微的差異對一直生活在緊密部落裡的孩子們來說依舊是新奇又讓人沈迷。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飯菜香也越發濃郁,故事會最後終止於來尋找奧利文的村長。他笑罵著讓孩子們不要每次都纏著奧利文,還說就算真的想聽故事好歹也準備好水,不要讓人聲音都快啞了還在嘰嘰喳喳的問問題。
孩子們笑著承諾,聽完最後一點故事後立刻跟奧利文道謝,再三三兩兩的揮著手往家裡跑。
「奧利文哥哥。」其中一位男孩趁著大家都離開後默默站到奧利文身旁,「這個給你。」
那是一個由草繩編成的精緻繩結。不大,仔細看可以從繩子間不一樣大的空隙發現手工痕跡,不過正是這些小小的不完美才顯得男孩的心意珍貴。
奧利文蹲下來和男孩平視:「謝謝!這是你自己做的嗎?我很喜歡。」
「嗯!這是媽媽教我編的!」見奧利文口中的喜歡並非作假,小男孩開心道,「她跟我說只要把這個送給喜歡的人就可以跟他多見面。」
他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奧利文:「我喜歡奧利文哥哥,也希望你之後可以多講故事給我們聽!」
童言童語最能打動人心,奧利文主動伸出手和他打勾勾:「那我答應你以後只要來部落時有時間,都會盡可能講故事給你們聽,好嗎?」
收穫比男孩預料的更大,他瞪大了雙眼忍不住歡呼,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跟媽媽以及同伴分享好消息。
「奧利文哥哥明天見!」
奧利文也向著他的背影揮手,由纖細麻繩編成的飾品被他妥善收進口袋裡。
見奧利文這時才終於得以離開樹下,村長也有些不好意思: 「辛苦你每次都花時間給他們說故事了,你準備要回水之區域了對吧?明天結束後我讓他們不要去打擾你休息。」
「沒關係,一點都不辛苦。他們都很可愛也很有禮貌,給他們說故事反而很放鬆呢。」
奧利文微笑的看向村長。
「而且您看,」他伸手展示男孩送他的禮物,「有時候也會有驚喜。」
-
離開部落時天色已晚。
淡淡的夜色籠罩在森林,所有生靈彷彿也因此主動降低音量了一般。跟在部落時相比,過於安靜的環境讓孤身一人的感覺格外明顯。
想著或許只要回到舒適的環境就不會在意這種有些矯情的孤獨,奧利文加快返回木屋的腳步。
解鎖打開門,將手上的東西簡單收拾好,奧利文乾脆前往浴室洗漱。
熱水沖刷過忙碌了一整天的軀體,在微涼的夜裡帶來浮於表面的溫暖。擦乾水珠,赤腳踩在木板,看著理所當然一樣沈默、只有一人的房間,依舊感覺這種已經習慣的安靜有哪裡不對。
應該是因為有事情沒完成。奧利文遲疑地幫自己下了結論。
他拉開椅子坐到桌前,把之前從孩子們那聽來的部落故事也記錄下來。奧利文希望不只部落裡的孩子們可以聽到來自另一個區域的故事,也希望這些充滿冒險色彩的故事可以讓聖堂的孩子們體驗到另一種勇氣。
故事大綱在此之前早已完成一半,剩下的一半在桌上的半截蠟燭燃到盡頭前也順利完成。
於是他又開始填補細節。
羽毛在空氣裡繪製線條,主人的心思卻慢慢脫離。
不知道伊得他們今天還順利嗎,有沒有遇到難搞的客人呢?不過就算有,他們也一定可以妥善處理,即使沒有自己幫忙也一樣。
說不出是否是負面的結論似乎是此時異樣情緒的暗示,但奧利文情願相信是自己想念跟他們一起在蜂蜜魔法工作的熱鬧日子,也不想去正視寂寞兩個字的存在。
他下意識的想用慣常的手段取代心理上的不適。
奧利文所在的這塊區域離部落不算太遠,但除了幾棟用來待客的木屋外也只有樹林,他又是近期唯一一個入住木屋的人,所以他想自己可以稍微放心。奧利文慢慢挪動身子,用手指勾開因為陪他經歷了一整天的行程而有些發皺的牛皮紙袋。
折疊好的衣服上方是墜著兔耳的髮箍。觸感良好,捏在掌心時讓人不自覺的心情愉悅。
又將手往更裡面伸,這次他從光滑的觸感以及勾在指腹的細帶得知這次觸碰到的部份是那雙白色的吊帶襪。
入迷似的摩挲著布料,飲鴆止渴的行為讓他不知道應該就此收手,還是要在這個不算熟悉的小屋裡真正的安慰自己。
咚咚咚。
部落代表正式開始守夜的鼓聲在安靜的夜晚尤其明顯,對於專注思考的奧利文則是貨真價實的驚嚇。他心虛的快速收回手,卻不料動作太大反而撞翻了紙袋。
兔耳、眼鏡跟洋裝散落在地上,柔軟的白色吊帶襪卻要掉不掉的從袋口垂落,在桌邊晃動。像極了滴落的濁液。
奧利文終究輸給了早就蠢蠢欲動的心。
他坐在椅子,通過一點廁所裡落地鏡的反光看著自己綁上那只由幾條細袋組成的丁字褲,再然後繃直腳背、彎下腰,從腳尖一寸寸的將白色絲襪往上拉。
大腿以及臀部的肉被絲襪以及吊帶勒出些許,略微的緊縛感讓他感到踏實,同時也磨擦出了慾火。
跨過第一道防線,再接下來的也就順理成章。
他站在鏡子前認真端詳自己。
內衣、洋裝、圍裙、帶兔耳的髮箍、圓框眼鏡,最後是純白的兔子尾巴。
用來放入人體內的部位惡趣味的設計成胡蘿蔔的形態,甚至細心地為了真實性加上了凹槽。而不管是為了更加順利的放入體內,或是單純看著鏡中帶著兔耳的自己所產生的衝動,奧利文都伸出舌頭舔濕了它。
一份美味卻要被兩張貪吃的嘴分食,好在他們彼此懂得謙讓。
奧利文單手撐在桌前、腳尖墊起,後方的裙襬堆積在右手小臂。被拉至一邊的臀間細繩被情動時分泌出的液體沾溼,讓胡蘿蔔逐漸粗大的尺寸可以毫無阻擋的撐開他。
眉頭逐漸皺起又驟然放鬆,奧利文重新站直面向鏡子。
除了仍泛著粉的臉頰以及彷彿含著淚光的雙眼以外,他一如這幾日在蜂蜜魔法工作的樣子,也如同平時在聖堂一般,在高尚善良的外表下藏住一顆貪戀慾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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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文想像有人發現他臀間不該出現的尾巴,於是本該因為非禮他人而感到心虛的犯人便開始毫無顧忌的對他上下其手。他會隔著層層布料握住自己陰莖,讓他把下流的快感宣洩在裹著自己的裙襬上。那個人不會急於進入他,而是想看著他頂著那張多數時間聖潔的臉懇求下流的快感。
分泌出的液體濕了奧利文手下的布料,手心隱約感覺得到潮濕。空閒的另一隻手解開襯衫扣子,從敞開的領口中揪住乳墜向外拉扯,清脆的鈴鐺聲響得讓奧利文頭皮發麻。
複雜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哼出聲,想要繃直的腳尖也成為高潮的預兆。不過因為想像中的那個人會更長久的折磨他、不願輕易讓他在此釋放,所以奧利文選擇鬆開手展開下個情節。
伸往後穴的手正打算握住那截短小尾巴,指節撞擊門板的聲音卻突然襲來。
沒有預料到會有訪客,敲門聲讓奧利文忍不住驚呼。
「我是崑西,過來拿東西給你。」夜晚的森林是安靜的,所以他隱約聽到了木屋裡傳來的動靜,「抱歉,嚇到你了嗎。我以為你還沒休息。」
從窗簾間隙跟門縫透出的光在黑暗中無比顯眼,無論是誰都會以為裡面的人還醒著。
「沒事,只是剛剛在寫東西比較專注所以反應大了點。」奧利文慌亂的想要起身換衣服,「稍等我一下,房間有點亂,我馬上開門。」
「不用急,我明天來也——」
緊接著一連串的碰撞聲從屋內響起。奧利文在裡面因為被絆住而急忙的想要找物品支撐,視線範圍內唯一可以撐住自己的把手卻因為粗心忘了上鎖而被轉動。
崑西眼前的門突然被推開,下一秒人就被撲倒在長廊上。
屬於奧利文的柔軟髮絲落在他耳邊,慢慢沁入鼻間的是乾淨皂香。
「崑西先生真的很抱歉!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事......」
崑西扶著後腦半撐起身子。
「是撞到頭了嗎?真的很對不起。」
治療魔法很快籠罩崑西全身,後腦勺的疼痛跟著一點點消散,也是此時崑西才有時間望向對方。
於是他發現奧利文正穿著女僕服飾跨坐在自己腿上。
眉毛皺著,表情自責,但臉頰好似有一絲粉。來不及扶起的圓框眼鏡卡在奧利文鼻樑,還有兩條垂在雙耳旁的兔耳。
崑西猜得到它大概來自奧利文第一天遇到他時就分享過的那間神秘餐廳。如果不是此時對方胸前大敞、從這個角度望去又可以看到領口裡的風景,崑西大概也會不解為何此時此刻他正穿著這套衣服。
白色的絲帶在胸膛上裹出三角形,鈴鐺則從乳粒垂下,而兩邊無論是顏色還是形狀都並不一致,很容易就知道發生過什麼。
此時再細聞也空氣可以嗅出除了青草以及肥皂外的東西——是屬於魔力的甜膩氣味,這下對對方剛剛在房裡進行的活動也有了證實。
崑西再向奧利文身後望去。空無一人的房間裡只有纏住奧利文腳踝的白色被單、歪斜的床頭櫃,以及灑了一地的水,這次對於剛剛屋內傳來的一連串聲響找到了解釋。
「我沒事了。」崑西示意奧利文可以將魔法收走。
「真的沒事了嗎?頭不會痛了嗎?」
「嗯,本來就不嚴重。」
柔和的白光繼續維持了幾秒才消散,這時奧利文才注意到兩人的尷尬姿勢,以及自己不堪入目的打扮。
他本能的著急遮住崑西的雙眼,慌亂的話語甚至快要帶上哭腔:「崑西你不要看。」
其實也知道已經來不及,但還是下意識的掙扎。他不想被崑西當成怪人、變態,又或者被質疑聖職者為何不表裡如一。
「好,我不看。」
沒有戳破他徒勞的制止,也沒有反問,對方只是答應。
這種態度反而讓奧利文冷靜下來接受了現實。他默默收回手:「抱歉。」
「我只是怕你覺得我很...可笑。」他深吸一口氣,「雖然確實也是如此。」
聖職者穿著女裝在房間自慰這種事對誰來說都足夠難以相信,偏偏還被人親眼見證整個故事。
更糟的是即使面對如此現況,貪戀慾望的身體還是騙不了人。腿間的陰莖不僅沒有完全軟下,甚至在動作間還因為仍在後穴裡的肛塞,以及緊貼著敏感分身的粘膩裙襬而有重新充血的趨勢。
奧利文再次唾棄自己。
沒想到崑西在此時出聲:「沒有。」
「還有,我知道你指的不僅是這個,不過衣服也挺適合你的。」
奧利文忽然感到眼眶發酸,五感驟然清晰又再次變得模糊不清,心臟鼓動的頻率也加速到他無所適從。他不知道這種反應的來源是惶恐、喜悅,又或者是其他情緒,他只想逃避的起身:「不好意思一直壓著你。」
向前傾要調整姿勢踩住地板,收穫卻是因為這個動作而貼在一起的下腹。
有點陌生又熟悉的觸感,是對方的生理反應。
奧利文略微錯愕的看向崑西。那雙天生就長得無辜的雙眼似乎真的忘記了自己是如何讓身上那件女僕服從典雅變成露骨,治療期間富有彈性的臀肉又是如何在別人大腿上擠壓。生理反應對奧利文來說無法控制,自然也不會對崑西開恩。
「先起來吧。」
奧利文率先移動,再伸手拉起崑西。
他們面對面,這次奧利文親眼確認了事實:「你......」
「嗯。」崑西冷靜回答,「你先進去吧,我回去了。」
就在崑西轉身之際,奧利文伸手拉住人。
「崑西先生。」他紅著臉用了許久未使用的生疏方式稱呼對方,再鼓起勇氣用這幾天在蜂蜜魔法培養出的溫和形象說,「請讓我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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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西站在一片混亂中背靠著門被奧利文口交。
被單、茶杯、紙袋、潑出的水,以及跪在地上的奧利文。
他「服務」得賣力,每每都吞到深處。
明明乾嘔的生理反應應該是痛苦的,卻能從奧利文專注的神情中讀出享受。
兔耳不斷打在崑西大腿,乳尖上的鈴鐺也在動作中發出聲音。
這一切除去生理上的舒服,也莫名帶給崑西心浮氣燥。他發現自己意外的不想看到奧利文這種類似於熟練的表現。
奧利文的打扮以及措辭的改變模糊了他對行為動機判斷的界線,讓他在理智以外不由得質疑這是否只是單純的角色扮演。
崑西不再去想,乾脆伸手拉住惱人的鈴鐺,看著乳粒在動作中被來回拉長。
少許的痛感讓奧利文更加賣力。他和崑西對視,從帶著惱火的眼神中品嚐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有來自性刺激的、有來自引起他人慾望的,但更多來自崑西。一向從容的人現在也被自己刺激的多了動作。
那雙大掌放在自己腦後,也不施力,就只是將手置於那,卻讓人感覺到危險。
後穴偷偷夾緊,口中的粗大變得更加堅硬,屬於崑西的味道逐漸變濃。
既是中途喘口氣,也是不舍得太快結束。奧利文靠在崑西胯骨,忍著羞恥沙啞道:「要是耳朵是真的就好了。」
「那樣就可以被您拉著了。」
勇氣只夠奧利文說出這句話,所以他也不等反應,說完就低下頭加速吞吐,任由牽絲的涎水沾滿下巴。
「夠了。」
崑西說。
奧利文沒理他。
「我說夠了。」
不想抓住對方頭髮,只好伸手推住奧利文前額,強硬的將陰莖從充滿吸引力的口腔抽出。崑西想要抽離的舉動讓奧利文也有了反抗的心思,他刻意用舌尖刮過敏感的頂端,白濁終是控制不住的射在奧利文臉上。
「崑西的味道......好濃......」
奧利文口中帶著崑西氣味的液體不僅沾上眼鏡,連垂下的髮絲也沾上些許,而奧利文依舊是那張有點無辜的表情。若不是親身體驗,對方的眼神只會讓旁觀者搞不清這究竟是意外還是刻意的結果。
奧利文用崑西的手抹過意外落在自己臉頰上的黏稠,又用紅潤的唇含住那根沾上白稠的拇指,問:「您滿意我的服務嗎?」
「這是女僕的工作之一嗎?」
崑西忍不住捏著奧利文下巴詢問。
「不是。」
對奧利文來說對方的包容是彌足珍貴的特質,因為想要隱藏的東西太過難以啟齒,因此越是希望有人能夠不帶偏見的接受自己。
「這是我想為您做的。」
崑西伸手拿走奧利文沾滿污濁的眼鏡,和他對視。正如同那煩躁突然出現,它的消失也在和奧利文對視時煙消雲散。
「怎麼了嗎?」明明是同樣的姿勢,身上的衣服也依舊完整,但被拿走的眼鏡讓奧利文感到赤裸。
失去掩護,他不太敢再繼續解讀崑西眼中的情緒。忐忑問了句後就低下頭逃避視線交流。
「要繼續嗎?」
崑西指的是什麼不言而諭。他其實本可以順其自然的進入奧利文,但他想,與其這樣不明不白的讓今晚變成奧利文單方面的邀請,不如由自己提問,這樣哪天對方回想起時至少知道這場性事雙方都有責任。
「......要。」
奧利文被拉起帶到床邊,轉過身背靠崑西。
「你自慰時在想什麼?」崑西在奧利文耳邊問。
「沒、沒什麼特別的。」
「我們都知道答案不是這個。」
不會有人大費周章的換上另套繁瑣的衣服什麼都不想的自慰。
大手隔著衣服摸在大腿,隔靴搔癢般的觸碰作為引誘也做為鼓勵。
「我在想......穿著這套衣服被人非禮的樣子。」
「好色的女僕。」崑西評價,「怎麼發生的?」
「......因為被發現有一個不該存在的兔子尾巴,」奧利文貼著崑西的臀部忍不住扭了扭,「然後就被握住了。」
「是這樣嗎?」崑西的大手直接隔著裙子套弄已經硬了很久,但遲遲沒法釋放的陰莖。
「哼嗯!」奧利文驚呼,「是、是的。」
「只有這樣嗎,之後呢。」
「還被掐住乳頭了。」
像是被迫說出實話的錯覺跟下身的快感組合,讓奧利文忍不住沈浸其中的配合。
常做粗活的粗糙指腹重新搓揉發漲的乳粒,崑西懷中的人因為瘋狂的刺激反射的彎下腰,試圖躲避過於劇烈的快感。
「崑、崑西慢點......」
奧利文兩隻手都覆在崑西執行動作的手上,試圖掌控節奏,而那一點力氣改變不了什麼,也沒人理會。崑西只是繼續動作,讓奧利文毫無辦法的被動承受,直到滅頂的快感將他吞沒、顫抖的隔著裙子射在別人手上。
「崑西。」奧利文失神的呢喃,上半身倒在凌亂的床鋪。
他拉著崑西的手還沒鬆開,握得很緊的說:「好舒服。」
翹著的臀部抵住崑西,喘息間再次感受到了對方對自己燃起慾望的陽物。奧利文調整姿勢讓屁股更加挺翹,他偷偷蹭著,問:「……您要看我的尾巴嗎。」
崑西沒有回答,但讓奧利文跪趴在床的動作一樣展示了答案。
奧利文就著那個姿勢主動的掀開裙襬,將底下的美好春色暴露在另一人的視野。白色襪子緊縛住肉感的大腿勒出痕跡,豐滿的臀瓣中間是根部毛髮已經沾濕的兔子尾巴。
雪白的、小小一團。應該是可愛的,但此刻看起來無比色情。
身後的人遲遲沒動作,奧利文因為姿勢不禁感到有些羞恥。穴肉收縮,那一小團白毛跟著抖了抖。
他向後看去:「崑西?」
「你很像兔子。」崑西伸出手將尾巴拉出一半,又鬆手看它被吸回去。
他突然想起曾經在他家屋簷避雨順帶哼哼唧唧交配的那對兔子。那時他剛打開窗查看聲音來源,就看到兩隻兔子一前一後的落荒而逃。離去的背影是被雨水沾濕的皮毛,有點像奧利文此時的樣子,尾椎處露出的一點皮膚因為情慾有著薄薄一層汗水,尾巴有沾上水的痕跡。
「嗯!」奧利文抖了一下身子,主動道:「我、我想要你進來。」
用手指將沾濕的毛髮理順,崑西胯間還沒收起的兇器在裙襬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掃中更加硬挺。
他沒有想過今晚會是這樣的,一向親切有禮的祭司如此放蕩的請求他的進入,彷彿願意讓他主宰一切。
或許正是因為兩人都有一定的信仰,這種虔誠變得更加色情——至少崑西很受用。
所以他沒再逗弄對方,而是乾脆的滿足了奧利文的需求。
兩人都迫不及待。尾巴被崑西抽出隨手丟到床上,剛要擴張就被奧利文以已經可以了為理由制止。
粗大的陰莖抵在臀縫,巨大的存在感令人無法忽視,奧利文貪心的想要趕快被佔有。
「崑西,真的可以進來了。」奧利文再次邀請。
於是崑西青筋鼓脹的陽具對準那個收縮的小洞,毫不留情的進入。
被強勢撐開的感覺第一時間說不上舒不舒服,但在心靈層面上卻是極致的滿足。火熱的陰莖深埋體內,感覺裡面的每一寸都被人佔有並打上記號。
奧利文從不知道可以被進得這麼深、被撐得這麼開,甚至比他深夜幻想過的還刺激,讓他一開始只知道無聲張大嘴感受這一切。
接下來的環節沒有預告,崑西看奧利文表情沒有不適便動起了腰。
抽出再插入,簡單的動作帶來的快感卻是無與倫比的。奧利文被壓在身下,只知道挺著屁股迎合。
粗大纏滿青筋的陽具狠狠擦過敏感點,每一次進出都將逐步奧利文推向高潮。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做愛,崑西給的多過奧利文可以承受的。
「崑、崑西,好深、好舒服——要不行了,你慢點——」
「小聲點,小心守夜的會聽到。」崑西動作沒有變化,「為什麼要慢點?不是你一直要我進來的嗎?」
「而且你咬得好緊。」
頻率不減反增,被他人控制快感的妄想實現,但過於陌生的經驗讓奧利文舒服得頭皮發麻,反射性的只想求饒。
「不行,再這樣很快就、要射、了。」
他扯著被單,感覺似乎往前進了一點,卻只是自我安慰。崑西握在他腰的手從沒鬆動過。
「不要、真的不行了,停下來——」
「真的不要嗎,可是裡面比之前更緊了。」
再次聽到求饒,崑西這次真的放慢了速度。一邊問一邊動著,撞得斷斷續續的呻吟傳來。
進入的次數驟減,作為補償的則是力道,每一下都彷彿要將下面墜著的囊袋一起放進去。
穴肉依舊吸得緊,每一次抽出都顯現出身下人的留戀。媚肉緊纏著堅硬的陰莖不放,屁股在每一次抽出時都忍不住跟著其離開的方向,上下兩張嘴顯然沒有達成共識,拒絕的話絲毫沒有公信力。
「崑、西……」
驟然從那種可以攀至頂峰的快感換成現在這種無法疊加的短暫快樂,奧利文又忍不住想祈求對方加快速度。
雖然剛才是本能的求饒,但停下的要求依然是自己提出的,現在再要求對方顯得無理取鬧。奧利文說不出口,只能試圖通過肢體語言討好對方。
腸肉依舊緊緊裹著陰莖,爭先恐後的吸吮進入此處的訪客。濕潤的、柔軟的內壁細致的描繪陰莖的每一處細節,崑西承認這是足以誘惑他按照自己節奏進出的暗示,但他要奧利文再次開口:「你好像很喜歡自己來。」
奧利文感覺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衝。這句話彷彿是在諷刺他把崑西當成那些陪伴過自己的玩具,而說完這句話的崑西也乾脆鬆手停下動作,讓奧利文自己向後用肉穴吞吃陰莖。
有如在他人面前自慰的羞恥感讓奧利文沒動幾下就想放棄。不僅是羞恥,這種性事跟前面的相比也太過溫吞,剛體驗過極樂的身體根本無法被滿足。
「崑西、崑西我錯了……主人請您給我,我還想要您的......肉棒。」
對慾望以及臣服的憧憬,讓奧利文脫口稱呼崑西為主人,一個比起少爺小姐又更加帶有掌控權的稱呼。
崑西聞言重新進入他的身體,詢問:「主人?」
「是,您是主人。」感覺得到後穴裡的性器變得更加堅硬,於是更是積極的飾演所謂的淫蕩女僕。
「那為什麼剛剛要說謊。」
「因為、太舒服了,舒服到、令人害怕——」後穴開始不自覺的痙攣,奧利文吐出舌頭喘氣,拋棄羞恥,只知道用語言完成心底隱密的幻想,「您可以懲罰我——只要主人肯繼續、進入我的身體。」
重新抽送的力道加大,床再次嘎茲作響。
「啊!又頂到舒服的地方了——好想、好想一直這樣被您頂著、舒服的地方。」
魔力氣味在狹小的空間內越發濃郁,身下人明顯已經做不出太多除了呻吟以外的反應。
「要、又要去了。」
奧利文再次毫無辦法的射在自己的裙子內。後穴痙攣的一陣陣收緊,他側過頭失神的看著崑西,說不出話。
深夜突然來訪的訪客、在房間裡自慰的聖職人員。一杯水、一個踉蹌,他們有了允許廝混的意外。
神聖的聖職者現在躺在訪客的身下,早已不復平日的端莊。到處都沾上了精液,有自己的、有那個訪客的,而他對於自己這幅模樣期盼已久。
「崑......不,主人。」等到奧利文緩過呼吸,他又主動關心起崑西,「您還沒射。」
「不急。先給你個小懲罰吧。」沒有忘記剛剛奧利文提出的可以隨意懲罰的許可,崑西只是隨意的抽走奧利文腰上的綠色絲帶,「轉過去。」
奧利文乖乖仰躺,按照指示掀起裙子露出下面沾滿淫液的景色,讓崑西用絲帶束縛住他的分身。
換了姿勢,奧利文這下也可以看清剛剛在身後操弄自己的男人。鬢間留下的汗珠滑落至崑西下巴,衣服還穿的整齊,只有褲子褪下一點方便辦事。
這畫面讓奧利文覺得自己越發淫蕩,卻控制不住的想要繼續。
他偷偷將襯衫扣子又解開了幾顆,露出裡面更多原本只能用窺視才能目睹的景色,也讓人可以已想要的方式玩弄。
深粉的乳粒半裸露在外、腿被高抬起,碩大的陰莖就在奧利文眼前一點點的進入他的身體,開始新一輪的抽送。
水聲從交合處傳來,崑西小腹上的衣衫被奧利文射出的體液沾濕,兩人的味道融為一體。
鈴聲在動作中毫不間斷,硬挺的乳粒在白皙胸膛上顯眼的邀請人玩弄。崑西只拉扯一邊,知道奧利文想要的不只如此,便命令他自己愛撫。
「屁股感覺要融化了……乳頭也好舒服。」
雖然在先前的互動已經大致清楚,但這幅景色依舊讓崑西感嘆奧利文藏在表象下的本質。他沈默的跪在床邊動腰,讓肥美的臀瓣打在自己腿根,看奧利文舒服的不知所措、只知道小聲浪叫的樣子。
「崑西你更硬了......好厲害……插得我好舒服……」
從尾椎攀上的快感讓奧利文沒空繼續照顧硬得發疼的乳頭,只是勾著對方脖子表達這場性事帶來的快樂。
發軟的腰重新配合套弄出入體內的兇器,濕軟的腸肉盡力通過主動的收縮讓來者得到特別照顧。
崑西頭皮發麻,動作頻率加快:「唔,你到底……從哪裡學會這些招數的……太過色情了……祭司大人。」
被突然提及的身份讓奧利文羞愧,但更多的還是興奮:「因為喜歡崑西……所以想你射進來,想跟你一起高潮。」
「答應你。」
崑西低下頭咬著一粒乳粒,開始最後衝刺。
床在隨著頻率一起晃動,奧利文纏在對方腰上的腳被掰開好讓動作更加自在。
「啊啊——好舒服、崑西、好舒服——」
「嗯!」
射精前的最後一個挺腰,崑西解開了纏在奧利文分身的絲帶,而奧利文緊抱住他,如他所願的和崑西一起高潮。
裹著白襪的腿緊纏著健壯的腰,直到最後一鼓精液盡數釋放在他體內也不肯輕易鬆開。他們維持這樣的姿勢,感受高潮後綿密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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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西洗好澡出來時,看到奧利文正在翻看他今天帶來的東西。
「裡面有孩子們準備給你的禮物,他們之前看我要去水之區域所以託我交給你的,結果最後下雨就沒去了。」
那時一群小鬼頭在自己家附近鬼鬼祟祟的徘徊,搞得善於社交的托帕都不知道該不該露面和他們打招呼。
「是嗎?那我明天再該他們道謝。」說罷,奧利文就把伸向袋子的手收回。
「你不拿出來看嗎。」
「現在不適合。」
雖然房間已經整理好了,但那股氣味尚未散去。奧利文感覺自己還不能和那個完全不知羞恥的人切割開。
看著奧利文明明開心但卻帶著失落的表情,崑西乾脆坐在奧利文身旁說:「看一下吧。」
「他們說是送給奧利文哥哥的。」
「......我想只要你還是那個願意說故事給他們聽的人,對他們來說應該就還是他們想要送禮物的那個人。」
奧利文沒有接話,只是看著崑西,然後默默重新打開了袋子。
裡面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小東西。有用布縫製出的、散發特殊香味的動物玩偶,一小把不知名的漂亮乾燥小花,還有用果實串成的項鍊,不過放在最上方的是一包肉乾。
「這是托帕準備的,是他最喜歡的口味。他想謝謝你上次幫他的朋友療傷。」
那次奧利文也是來運送物資,不過半路上發現有隻長著長耳的動物受傷了,就順手幫忙治療了。
「這個裡面包的藥草是安神用的,」崑西指著那個布縫的玩偶,「部落的人通常會把藥草縫在娃娃裡陪嬰兒入睡,大概是因為他剛多了妹妹,所以學了起來。」
崑西幫忙一一介紹:「這種花很挑氣候,不一定每年都有。還有這個項鍊,按照習俗,孩子們會在祭典的時候將這個送給想要表達感謝的人。」
一天內收到的驚喜太多,奧利文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似乎他能報答的只有花更多時間替孩子們說故事,還有盡力幫他們創造一個更適合生活的環境,但他也知道孩子們送禮不是為了他所謂的答謝,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將這些心意都保存好。
他鄭重的說:「我會把它們都收好的。」
奧利文起身將今天小男孩送他的編繩和禮物們放在一起,打算到時候帶回聖堂的臥室好好保管。
「這是誰送的?」崑西看著編繩突然問。
「今天說完故事後一個小孩送我的,說是送給喜歡的人然後就可以多見面了。故事是這樣嗎?」
「嗯,」崑西好似鬆了口氣,「傳說是部落女子用來送給心儀外來者的,因為他們多半沒有機會再次見面,但慢慢變成想多跟你見面的象徵。可以是對朋友、家人,或是伴侶。」
對奧利文來說這個故事很有趣。於是他將東西放好後,拿起閒置的繩子回到床邊問:「那崑西你會編這個嗎?我想回去後教孩子們。」
「嗯,不算太難。」
崑西接過麻繩,截取一段,然後手指靈巧的快速完成一個遞到奧利文手上。
「哇你動作好快,而且做得好漂亮。」仔細端詳後奧利文就要把東西還回去。
「你收著吧。」崑西隨口一說,不過在這一刻兩人的反應都是看向對方,然後又默契的轉離視線,「拿好繩子,我教你。」
「好,麻煩你了。」
教學過稱中奧利文意外發現自己在這方面比想像的還要笨拙。不是穿錯洞就是一不小心將繩子拉得太鬆或太緊,中途無數次因為繩子打結或繩結不成形而從頭來過。最後還是在崑西的幫忙下才勉強完成了一個歪七扭八的作品。
奧利文尷尬的笑:「我好像不太擅長。」
他認真調整繩子間的空隙以及交界處的鬆緊,看上去有些苦惱,崑西不知道他是否是在擔心教學活動到底還有沒有機會進行。
「多練習應該會好點,」崑西沒說出違心之論去安慰,不過也沒徹底袖手旁觀,「等你之後要教他們的時候可以跟我說。」
聽出了言下之意,奧利文立刻提問:「你願意來幫忙嗎?」
「嗯。」
自覺這個水平可能確實短時間內沒辦法教孩子們,得到可能的可靠外援的奧利文再次確認:「真的不會太麻煩你嗎?」
「......沒事,我定期也會去城裡買東西,只是順路。」
「他們到時候一定很開心。自從上次聖舫節後,他們時不時就問我還有沒有機會和那個高大的哥哥一起玩。」像是想到什麼,奧利文把自己編的那個有些歪斜的成品遞過去,「那這個也給你,就當作我們約定好了。」
崑西接過東西,突然想起傳說的另外一段。
某一年的編繩比賽上,有兩個陌生人意外用了同一段繩子編了這個象徵跟心上人多見面的繩結,然後在評審把作品發回去的環節裡被莫名的交換了。兩人當場明明因為貶低對方的作品而吵了起來,卻在比賽後不久突然在一起了。
其實是除了緣份以外沒什麼特殊意義的故事,但傳著傳著就變成只要兩人用同一根繩子編出繩結交換,就可以一直在一起的美好傳說。
看著手上那個其實不太美觀的繩結,崑西對這個意外笑了下:「嗯,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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