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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練千斬,日窮千刺,日盡千削,有此三千者,逢敵無往不利。」
春瀾覺得自己的武藝在錦淵已經算得上是好手,不料這次與她結伴的人竟以這般手路自我鍛鍊,那武藝不強也難。
世人把這般人等稱為武癡。
為武而生、鍛武而成,武道在其指掌間,亦是呼吸般自然。
她名喚君鳳清,年齡不過二十餘,使劍手法卻老練的如錘鍊三十年寒暑,她一劍挑斷賊匪的手筋,瀟灑手法快捷俐落,毫無窒礙。
身知為女子,氣力為不足之處,而以劍尖前頭三吋削賊匪肢體、造傷失血,毫不拖泥帶水,加以實戰鍛鍊,施劍之功毫不遜色於走鏢十數年者。
「這三千劍,一天皆不可懈怠。」
懈怠了,就會影響到鍛鍊,用劍者便是要視劍如手足之延,方得上乘。
鳳清鍛劍已畢,接過春瀾送上一杯茶水,以水潤喉,還劍入鞘。
「不日即入積溪縣,春瀾姑娘當真要去那而送此禽?」
「這是李先生的委託。」
她口中的李先生是個在京城的算命攤,聽說他打算
鳳清難解人情事故之理,但積溪縣眼下賊匪孳生、災情頻傳,即便身為鏢師獨自於行,仍顯不妥,究竟仍然是鏢局同伴,鳳清也難放著她一人去尋訪那李長生的家眷親友,是以練劍過後,暫且同行。
「鳳清小姐練得很勤快。」
「家傳武藝,見笑。」
就如春瀾於吃有莫名執著,鳳清對武渴求亦甚深,武藝於她已不是自衛之法如此簡單,而是非執著不可,滲入每條筋脈與血液這等自然。
兩人已尋一上午,尚無收穫。
積溪縣如何狹小,終究是一處冠有縣之名腹地,要在這茫茫人海當中尋人又談何容易?鳳清並沒太大把握能尋得,不過春瀾手中那只文鳥已叫喚出聲。
叫喚的聲音源頭,是一名面容憔悴的黑髮婦人,看來已餓數日,而春瀾則是急忙跑過去:
「小姐你是李長生的妻子嗎?」

(後續交給春瀾中以圖補完便可,承謝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