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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義忍)】關於澄清謠言



  胡蝶忍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的門被敲了無數次、被蝶屋裡的孩子關心了好幾回,忍統一宣稱『沒事』,繼續把頭塞回被窩裡、試圖忘記一切,但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知道這是明顯的謊言,不然她不會把自己藏起來、誰都不見。忍把自己悶在棉被裡,不知是空氣不流通,抑或著是其他因素,還是她又想到了義勇……忍的臉就不由自主地脹紅、心口也慌得不行,搞得她坐臥難安、茶飯不思;其實她並不想要這樣給他人造成困擾,也不願帶來麻煩,可是,現在的她已經自顧不暇了,如此焦躁不安的醜態,怎麼能給其他人看到呢?



  而罪魁禍首是富岡義勇,事到如今他還沒出現。



  前兩天,她在眾目睽睽下吻了義勇,兩人一直以來曖昧模糊的關係算是確定了;雖然未道過某句喜歡或愛,不過她堅信,他們之間的默契是不需要溝通的,唯有沉默的相知相惜,把他們的羈絆緊緊繫在一起,所以不必道出口的……忍原本是這樣樂觀地想著。可是她忽然想到那名男子───富岡義勇,是個徹頭徹尾的呆木頭,偶爾還會做出忍不能了解的驚人之舉,像是她想要向義勇討個擁抱,義勇會死死地把她的脖子扼住,還有他們前回在休假時在長街上觀賞遊行,義勇見忍的身高望不到前頭,就像老父親般把她搬到自己肩頭上坐著……接著還有義勇會採路邊的野花給她,或時不時送他親自煮的鮭大根送到蝶屋,忍深知義勇想要討好她,可是義勇總是三番兩次的測試忍的底線。



  對,她就喜歡富岡義勇,那個讓她捉摸不定的男人,能夠讓她極盡心力保持的形象毀於一時的男人。可是義勇呢?會不會他到現在仍然覺得他們只是普通的同事而已?這就是忍此刻把自己關在房間的理由。他們當眾接吻的事情在鬼殺隊之中,像個投下一枚震撼彈,掀起了言語的波瀾,興許是隊上的日子太枯燥乏味了,也可能是近日都沒有什麼好消息,所以忍和義勇正式交往的事,變成好多人茶餘飯後的話題,伴隨而來的是那些她看不慣的眼神和不實的流言蜚語……義勇那根木頭也不曉得制止,一想到種種,或許都是她的一廂情願,她就害羞得想永遠不見任何人,尤其是他。



  其實她也不懂得自己在害怕些什麼,在這之前,他們的相處與交流本來就形同情侶:走在街道上不自覺地牽起彼此的手、共用同支湯匙或筷子、義勇陪伴忍會蝶屋、忍會親自動手打理義勇的衣物或頭髮……已經做過了那麼多過份的事,此刻才感到羞赧而後悔的忍,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忍還在糾結,不過外頭卻出現了新的躁動。



  「她呢?」



  義勇的聲音傳到她耳裡,他的聲線與平時並無二別,這讓忍覺得自己躲著鬧彆扭像個孩子似的。而且什麼是『她』?忍可是為了他特地從『富岡先生』改口成『義勇先生』了呢,難道他都沒發現嗎?忍這下更不想出門見義勇了。



  「胡蝶大人已經在房裡兩天了。」某個生怯怯地孩子回答。但忍明白,那孩子肯定給義勇指了她房間的位置。



  唰地一聲,忍的房門被打開了。



  忍畏光地瞇起眼,而且義勇因逆光,所以忍讀不到義勇是何種神態,她只知道除了義勇之外身旁還圍繞著不少人。義勇踏入一步,忍終於看到他的臉了,沒有一絲懷疑,只有屬於他的篤定與不羈,義勇回眸潮人群開口道:「最近有人在傳我們兩個在交往的事,我必須澄清。」聽到這裡,忍不禁緊張地縮了縮肩膀,然後她聽見義勇用堅定的口吻說───



  「我必須澄清,這是事實。」然後義勇把房門關上,徒留陷入騷動的人們在外頭。



  忍探出頭與義勇對望。又變回漆黑的屋內,唯有他熠熠生輝的眸格外光燦、吸引著她的目光;忍知道自己的頭髮被壓亂、衣衫也不整齊,模樣定是非常狼狽,可是義勇對她專注的神眸,卻覺得此時安靜又美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