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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債?」Hime一臉茫然,她可不記得自己有向這些惡棍借過任何的錢,彷彿突然獲得了一股勇氣,皺起眉頭質問著對方,不過說出口的話語卻還是有些顫抖。 「哈?就是妳借了一大筆錢啊!裝什麼傻!」拿著球棒的人面露凶光,沉不住氣地大吼一聲,並揮動手中的球棒,直接砸碎擺放在桌上的花瓶,嚇得Hime臉色鐵青,瑟縮起肩膀。 「等、等一下,Hime真的不知道什麼欠債,是不是哪裡搞錯了?」幾個沒耐性的惡棍開始在屋內亂砸亂翻,害怕自己可能無法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的Hime連忙辯解著,試圖理解到底什麼情況。 「別裝傻了,今天就要妳把錢還完,帶走!」 「咿!」 但那群人的耐心似乎已經用完了,到處翻砸了一陣之後,發覺房內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也不肯聽Hime的解釋,連拖帶拽地將她扯出屋子,迅速地將她捉進黑色廂型車中,原本Hime還會用她的高分貝的嗓音吵鬧,但沒過多久便受到那群惡人的威脅,徹底地安分下來,在車子完全駛入陌生的街道後,Hime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強烈,何況身旁的壯漢還因為她的姿色時不時偷摸她的腰腿,簡直比死還糟糕。 廂型車最後駛進讓有錢人紙醉金迷的紅燈區,Hime被那幫人拽下車帶進其中一間屋裡,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狹小昏暗的房間,即便用膝蓋想,她也知道這邊是做什麼的,不快逃走的話,自己的一生就要在這裡完蛋了,腦袋中浮現這個念頭,趁著要驗身的時候,Hime迅速掙脫控制住自己的人朝門外拔腿狂奔。 Hime現在就像一隻受驚的小老鼠一樣,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到處亂竄,身後還追著一群惡煞喊著要她停下,但她才不傻呢,當然是更加拚命地跑著,不在乎自己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也無視著身子因為緊張疲憊而發出的刺痛感,然而逃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在她的前方的走廊底端突然殺出三個壯漢包圍了她,兩方人馬越來越接近她的情況下,她祈禱著這是逃出去的路,隨手打開一旁的房門闖了進去。 人算不如天算,Hime的好運似乎用完了,這個房間只有自己這扇門的出入口而已,況且裡頭還站了好幾名比外頭追她的長得更加高大魁武的人,一身黑色西裝像是保鑣的裝扮,除此之外,房間正中間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一樣裝扮的女孩子,她左右手各摟著一位風塵女子,對方把黑色西裝外套脫下掛在一旁,挽起的袖子露出她結實的手臂,似乎有在鍛鍊身體的樣子,對方的樣貌並不比身旁的兩名女子遜色,一頭金色的長髮保養的相當柔順,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櫻紅色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闖進來的她,只不過Hime並不知道眼前這人是鼎鼎有名的黑道鈴木組的老大——鈴木Hina。對方好看的面容深深地吸引著她,一瞬之間讓Hime忘了自己還在逃跑途中,就這麼被身後的人逮個正著。 「誰?」Hina看著自己的手下跟來路不明的Hime上演拉扯掙扎的鬧劇,挑起眉頭有些好奇地問,雙眼上下打量著對方,這個女孩子的行為舉止一點也不像是會與他們這種人扯上關係。 「老大,只是一名欠債人,不用您費心,我們立刻把她帶走。」拽著Hime的小弟連忙回答Hina的問話,深怕他們的闖入打擾了對方的興致,那他們可就沒什麼好下場了。 「別亂說!Hime才沒有欠你們錢!」Hime拚命地試著從對方的控制中掙脫開來,反而引來更多小弟架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本來Hina並不想管這件事的,但Hime這樣大吵大鬧確實壞了她的雅致,而且對方還指控她們抓錯人,Hina把身旁的女子請出去後,嚴肅地盯著小弟們問。 小弟們面面相覷了一下,誰都不敢去向Hina說明事情的經過,有種誰出頭誰倒霉的想法瀰漫在小弟們之間,支支吾吾了半天,讓Hina的心情更是低到谷底,她怒火中燒地看著Hime開口:「妳說,我的手下們對妳做了什麼?」 Hime被Hina的氣勢嚇了一跳,嚥了口唾液後,才慢慢地開口,雖然音量因為害怕而小聲許多,但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從家裡被帶來的過程完整地交代出來,Hina聽完後命人去核對欠債者的身分後,發現了事情的真相──他們確實抓錯了人,他們要抓的是Hime的室友才對,卻波及了可憐的Hime,然而一聽見他們要抓她室友後,Hime反而沒有鬆口氣,比起自己,顯然她更擔心室友的安危,也不管自己還身在虎穴,一直追問著Hina想對她的室友做什麼,並開始替室友求情。 「放過他?他可是欠了我不少錢呢,難道妳覺得自己可以替他抵帳?」Hina挑眉,她一點也不覺得眼前的人有那麼大的能耐或價值可以償還近似天文數字的金額,臉上掛著好看的微笑反問Hime。 「可以!」Hime眼神堅定地與對方對視,絲毫不害怕Hina那不停打量著她的視線,握緊雙手,用著稍微大了些的音量回應著對方,一直專注在Hina身上的她,自然沒有注意到小弟們眼裡的不敢置信,以及他們鐵青到不行的臉色。 Hina覺得有趣極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前一秒明明還畏畏縮縮到處逃竄的人,下一秒居然這麼不要命地頂撞她,要知道道上的人都得畏懼她三分呢,她輕輕地笑出了聲,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擺了擺手讓小弟們全都退下,她倒要看看眼前這個女孩子究竟要怎麼抵債。 「行,想替他還債的話,那就把衣服脫了,用妳的身體來討好我。」Hina整個人往後靠在沙發上,手臂放在沙發椅背的頂部,舒適地等著Hime照她的話,過來服侍她。 「呃……」Hime可沒想到對方會向她要求這種事情,頓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她抓了抓自己的衣襬,顯得對那項要求猶豫不決的樣子。 「怎麼?不是說要替他還債嗎?還是妳拿的出一大筆錢來?現在過來服侍我,或者我把妳們一起扔進妓院賣身選一個吧。」Hina並不意外Hime會猶豫,一般人聽見這種要求都會這樣,正中她的下懷,勾起戲謔的微笑,笑嘻嘻地說出嚇唬人的話語。 「我知道了……Hime做就是了。」Hime嚥了口唾液,做好心理準備,乖巧地解開自己的衣釦,慢慢地在對方面前一件一件地把衣褲脫下,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有些扭捏地遮住重點部位,緩步走向Hina。 「哼~不准用手。」Hina看對方如此聽話的模樣,心情頓時大好起來,在Hime的雙手要碰到自己褲頭的皮帶時,惡趣味地說出下一個要求,愉快地看著對方一臉為難的神情,耐心地等待著Hime的下一步動作。 聽見Hina的要求後,Hime再度愣了下,隨即俯下自己的身子跪在對方面前,咬住皮帶想解開,卻發現不管怎麼拉,那條皮帶就是無動於衷,她甚至用舌尖打算鑽入皮帶間的縫隙要弄鬆它,但就是一直失敗,只把對方的皮帶弄得溼答答。 Hina輕笑了一聲,看對方如此賣力的模樣,她主動地解開自己的皮帶,並把第二個可能會讓Hime卡關的褲頭釦子也一起解開,方便對方繼續做下去,在Hime一臉困惑地抬起頭對上她的視線時,Hina還笑嘻嘻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剩下的拉鍊與底褲,Hime輕輕鬆鬆地便用口拉開了,但接下來她馬上被Hina褲子裡的東西嚇了一跳,那是本來不該出現在對方身上的器官──男性的性器官,而且還是Hime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見實體,因為被要求不能用手,她只好嘗試性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就像是在舔皮膚般的觸感,並不會讓Hime太過排斥。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Hime生澀且笨拙地舔弄著Hina的那管東西,儘管如此,Hina還是挺享受對方的服務,舒服地瞇起眼睛看著Hime,柔軟溫熱的小舌刺激著敏感的神經,沉睡的分身逐漸甦醒,興奮地昂起頭來,柱身上的硬筋一抖一抖地躍動著,冠狀的前端也分泌出略帶鹹味的透明液體。 在分身徹底挺起後,Hina將手按在Hime的腦袋上,緩慢地將對方推向自己,分身抵上Hime的唇,對上Hime驚慌的眼神,笑嘻嘻地開口說著:「妳該不會以為只要舔就好了吧?幫我含。」 Hime沒有拒絕的餘地,她只得乖乖張開口,讓對方的那管東西進入自己口中,硬挺的分身比一開始要大上一圈,即使Hime努力地含了,Hina龐大的傢伙仍有半截露在外頭,而對方仍還在施力,讓她抗拒地捉住Hina的褲子防止那管東西再深入一絲一毫。 「含到底,不好好做的話,可要給妳點教訓了。」面對Hime那樣軟弱的抵抗,Hina哼了一聲,眼裡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一字一句地要求著對方,並鬆開手等著Hime自己聽話。 Hime被Hina的眼神震懾到,她知道現在絕對不可以惹這個人生氣,討好般地舔了舔口中的分身,乖巧地照著Hina的要求,一點一滴地將硬挺含入深處,只不過Hime再怎麼賣力,Hina的分身終究還是有一小截露在外頭,那根抵在喉嚨間產生的不適感讓她直接把分身吐了出來。 「哼……膽子不小嘛。」Hina挑起眉頭,臉上寫滿了不悅,她用力地揪住Hime的手腕,讓對方痛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不斷地向她求情,請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甚至保證這次能做到的,Hina放開Hime的手腕,舒服地窩回沙發上說:「行,再給妳一次機會表現,做不到的話,妳就有苦頭吃了,而且我沒有什麼耐性,快點。」 Hime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立刻又含住Hina的分身,卻在硬挺抵住喉嚨後慢了下來,一點一點地緩緩推進著,緊皺著眉頭,拚命地忍耐住想嘔吐的不適感,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Hime也終於快要將那根粗大的傢伙含到底,然而,就在這個時候Hina伸出雙手按住了她的腦袋。 「太慢了。」Hina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在Hime因為她的話愣住的一瞬間,雙手用力一壓,強迫對方徹底吞下自己的分身,想吐的不適感以及呼吸困難讓Hime難受地捉著Hina的褲子掙扎抵抗起來,但Hina並沒有放過對方的打算,舒舒服服地在Hime口中做了幾下活塞運動後,才鬆開手讓對方喘息。 「好好記住怎麼幫我含了嗎?以後妳有的是時間做這個,現在該給妳剛剛沒好好做的教訓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Hime強忍著淚水的模樣,徹底地勾起Hina嗜虐的慾望,她想狠狠地欺負對方,想看對方哭出來的樣子,一邊說著戲謔的話,一邊從房間的櫃子裡翻出可以用上的道具,笑嘻嘻地看向Hime。 接著,聽見還是要被教訓,Hime也不敢吭聲,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乖巧地聽從Hina的指示躺到床上去,後者也跟著爬上床,Hina臉上始終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掰開她的雙腿,讓令人羞恥的部位展露在對方眼前,Hime想伸手去遮住那邊,卻被Hina瞪了一眼,只得乖乖把手挪開,Hina卻突然捉住她的雙手,並且把她雙手用繩索綁在床頭上,這下她連遮擋自己都做不到了,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一臉委屈地望著Hina。 Hina抬起手輕撫著Hime的身子,對方緊繃害怕的精神,讓她的一舉一動都會使Hime的身子緊張地顫抖一下,但她很有耐心地安撫著對方的情緒,指尖在Hime身上緩慢遊走,挑逗著對方的身子,她仔細地觀察著對方的反應,在Hime的乳尖漸漸挺起後,她笑得更加愉快了。 Hina彎下身子,親吻著Hime的頸子,並輕咬住吸吮起來,霸道地留下自己的記號,指尖往下探去,接觸到濕潤的入口後,她更加確信對方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她拿出自己找到的小巧跳蛋,抵著那微微張合的開口處,緩慢地推了進去,趁Hime還搞不清楚狀況時,打開跳蛋的開關。 「嗯啊!……哈……唔嗯……」Hime被體內突如其來的震動嚇了一跳,悅耳的呻吟破口而出,沒想到自己能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讓她連忙咬住自己的下唇,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聲,忍耐著體內時快時慢的不規律震動,對方似乎還不想放過她,含住她的一邊乳尖舔舐起來,給予更多的刺激。 快感漸漸地摧毀了理智的高牆,Hime漏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多,就在她快要沉浸在舒服的刺激時,Hina卻在這個時候,張口朝著她的乳尖咬了一下,痛的Hime直接叫了出來,淚水沿著她的臉頰奪眶而出,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滿臉困惑及委屈地望著Hina。 「這是處罰吧?妳在享受什麼呢?不表現的辛苦點,我可不會放過妳的。」Hina挑起眉頭壞笑著,伸手掐住Hime另一邊乳首,笑嘻嘻地問著對方,同時還故意將跳蛋的震動頻率調到最大,愉快地欺負著對方。 「哈啊啊!……嘶……對不起……痛……嗯啊……」快感與痛楚同時刺激著Hime,腦袋一時間處理不了這麼多反饋,她的聲音逐漸染上了哭腔,淚水一滴兩滴不斷滑落,身子因為刺激而不停顫抖著,繃緊的雙手讓繩子勒的更緊了些,卻無力阻止對方的行為,邊哭著邊向Hina求饒起來。 Hina卻無視了Hime的請求,依舊愉快地欺負對方,用跳蛋配合自己不斷挑逗下,讓Hime沉浸在快感中,接著又故意咬了下對方的身子,或者拍打Hime的翹臀,強迫Hime保持住理智,在快感與痛楚的刺激下,Hime的身上留下不少Hina的齒痕,以及被拍紅的屁股,像是沒有盡頭的玩弄,讓Hime的腦袋亂成一團無法思考,只能一邊呻吟,一邊無助地哭著求Hina停手。 持續不斷的刺激下,使Hime的身體變得越發的敏感,Hina一手輕壓著她的腹部,讓她更能感受到體內那個不停震動的小東西,身子在快感的堆疊下緩緩弓起,氾濫的愛液已經在她身下染開一片水漬,Hime的雙腿反射性地踢著床,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被淚水模糊的雙眼有些失焦,她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感覺要來了。 然而,就在Hime要去了的前一刻,Hina捉住跳蛋的線頭,用力一拽,將那個折磨對方許久的小東西抽出Hime體內,指尖蜻蜓點水般地按壓著令人歡愉的部位,臉上勾出惡魔般的微笑,愉快地與Hime對望著。 「哈嗯……為什麼……?哈……嗚……」就像是被潑了桶冷水,身子因為對方的行為產生大量的空虛感,無所適從的難受感讓Hime徹底慌了,想要夾緊雙腿磨蹭下體讓自己好過點,卻被搶先一步被Hina按住而動彈不得,對方還惡質地用細微的刺激挑逗著她,使心底那股揮之不去的搔癢感被放大了無數倍,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弱氣地問。 「求我,好好表現的話,讓妳去也不是不行。」Hina笑嘻嘻地提出過分的要求,指尖仍然在在對方小豆上輕刮撫摸,持續不斷地給予著小小的快感,看著對方的哭臉,除了滿足自己喜歡欺負人的慾望外,卻也產生出自己不曾有過的惻隱之心,動作因此輕柔的不少,也低下身子輕咬吸吮著Hime的乳尖,只不過本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哈嗚……求求妳……哈……好難受……嗯啊……拜託……」Hime無法繼續忍受這樣不上不下的刺激,她立刻照著Hina的話做,乖乖地求著對方,讓她早點從這種難受空虛的狀態裡解脫,嬌喘與求饒混在一起,加上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Hime不會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在對方眼裡有多誘人。 「大聲點,想要什麼?不說清楚我可不會知道呢。」Hina挑起一邊眉頭,刻意不滿足對方,使壞地繼續追問著,充血的下體脹的她也開始有些難受,像是想到個好點子似地,把身子壓到對方身上,用自己的分身輕抵著Hime的花園磨蹭起來,並笑嘻嘻地問著:「還是妳想要這個?」 分身的硬筋蹭過敏感的小豆讓Hime放浪的呻吟破口而出,比指尖挑逗還要更強烈的刺激,使她的身子不停顫抖,氾濫的蜜液也隨著Hina的動作塗抹在硬挺上,但這些刺激也不足以讓Hime高潮,難受的搔癢感仍然揮之不去,想要滿足自身的慾火大過了理智,她只好繼續哭著求對方:「哈……嗚……想要高潮……唔嗯……插進來……什麼都好……求求妳……哈……讓Hime高潮……」 Hina心滿意足地笑了,她撐起身子,順手拉開床邊的抽屜,要摸出裡頭放著的保險套時,腦中突然閃過「為什麼她非得戴套?」的想法,身下的人只不過是還債的床伴而已,床伴什麼的她多的是,Hina甩了甩頭,將那些想法拋到腦後。 「田中Hime,聽好了,鈴木Hina是奪走妳第一次的人,好好地記住吧~」Hina靠在Hime耳邊一字一句慢慢地說著,隨後將分泌著透明體液的前端抵住Hime花園的小小入口,托住對方的臀部,腰桿用力一挺,硬挺深深地釘入對方體內,溫暖狹窄的通道緊緊貼著柱身的感覺刺激著她,讓她一瞬間失去了理智,抱著Hime的屁股擺動起身子。 雖然身子經過長久的挑逗與刺激,但從未擴張過的地方突然塞入一個龐然大物,肉體被撕裂的痛楚佔據Hime的腦海,強烈的疼痛讓她不自覺地繃緊身子,反而更能感受到Hina的進出時帶來的痛苦,陷入惡性循環無法放鬆下來,雙手被禁錮著的她沒有任何辦法推開身上的人,毫無辦法的Hime只能邊啜泣邊求著對方:「嗚……痛、好痛……求求妳……嗚……停下……嗚……不要了……」 「嘖。」Hime無助的哭聲喚醒了Hina的理智,讓她連忙停了下來,看著對方緊皺的眉頭淚流滿面的模樣,Hina感覺胸口些許的刺痛著,彎下身子舐去對方眼角的淚水,伸手解開綁著Hime雙手的繩子,看到對方手腕上因為掙扎而產生的勒痕感到心疼,溫柔地親吻著那些痕跡。 儘管Hina停了下來,但Hime仍然緊繃著身子無法放鬆,Hina只好親吻舔舐著對方的頸子,雙手輕柔地愛撫著Hime柔軟的雙峰,緩緩地安撫著對方的情緒,漸漸地再次喚醒Hime體內的慾火,讓對方慢慢放鬆自己的身子。 「哈……嗯啊……哈啊……」舒服的嬌喘從Hime的口中發出,身子因為對方的愛撫而放鬆下來,下體不斷分泌著愛液潤滑,快感的刺激漸漸地蓋過了痛楚,Hime一手緊抓著床單,另一手揪住Hina襯衫的一角,無處宣洩的慾火讓她的身子燥熱不已,她不自覺地扭動起腰臀,使Hina的那根抽送起自己。 Hina見對方開始擺動腰臀後笑了一下,配合地動了起來,動作還是盡量放輕,不讓Hime再次經歷剛剛的難受,儘管對方已經放鬆了不少,但她仍覺得自己的下體還是被緊緊夾著,舒服的刺激讓她緩緩加快抽送的速度。 在快感的堆積下,Hime的呻吟也越來越放浪,身子因為刺激而不停顫抖,愛液隨著Hina的動作灑在床上及兩人的腿上,不自主地勾起雙腿夾著Hina的下半身,腳爪因為快感而抓在一起,身體也漸漸弓起,她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感覺要來了。 Hina注意到Hime的反應,這次沒有捉弄對方了,一手抱著Hime的腿用力地擺動腰臀,另一手往下撫摸按壓令人歡愉的部位,給予Hime更多的刺激,將對方送上高潮的頂點,大量的液體傾洩而出,放浪的呻吟迴盪在室內,Hime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癱躺在床上,眼神失焦地看著天花板。 雖然Hime已經去了,但Hina仍擺動著腰臀持續地做著活塞運動,在對方體內進出的硬挺變的更大,充著血地躍動著,Hina也漸漸加大了力道與速度,一邊抽送一邊用雙手揉捏著Hime柔軟的臀部,趁著對方還沒回神時,心情愉快地吃著Hime的豆腐。 「哈啊!……嗯啊啊!……哈?!……」Hime因為持續的刺激而回過神,大量高強度的快感直衝腦門,被延長的刺激讓她難以承受,抗拒地推著Hina的身子,但無力的雙手卻怎麼也推不開壓在身上的人,只能被迫持續忍受著令人發狂的刺激,嗚嗚咽咽地哭了出來。 「呼……想射了……」Hina瞇起眼睛輕喘,享受著對方緊緻的通道咬著她的分身帶來的大量快感,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突刺著深處,蓄勢待發的硬挺一副隨時都射精的樣子,舒服的讓Hina發出低吟。 「等、不行……哈……求妳了……射……在裡面不可以……嗯啊……會懷孕的……鈴、Hina……啊!……」一聽見Hina說出口的話語,讓Hime驚慌了起來,更加抗拒地掙扎起來,用著半帶哭腔的聲音,弱氣地向對方懇求停下,甚至討好似地叫著Hina的名字。 「那就懷孕吧。」苦肉計確實對Hina效果十足,Hime的苦苦哀求讓她更不想停下了,對方那無力的抵抗根本礙不了事,Hina此時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對著Hime的體內展開猛烈的進攻,眼裡滿是想征服對方的慾望,像團火焰一樣閃爍著光芒,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對身下的人徹底的上心了。 「不……嗯啊啊啊啊啊!」伴隨著Hime的懇求聲,Hina的腰桿最後使勁地一挺,她第二次達到高潮,放浪的呻吟取代了她想說的話語,淚水模糊她的視野,溫熱的液體灌入體內時產生出不少的快感,讓她持續地哼吟著,軟癱的身子已經沒有力氣做任何抵抗了,還因為快感的餘韻而微微抽搐。 Hina本來想將硬挺抽出,但Hime的體內緊緊夾著自己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了,讓她的慾火沒有熄滅的意思,分身也仍是堅挺著,她拉起Hime讓對方翻了個身趴伏在床上,自己則從對方身後壓上,雙手十指扣住對方的手,一邊親吻著Hime潔白的背部,一邊再度擺動起腰臀,進行第二回合性事。 「哈啊!……等……啊!……不……好深……不要了……嗯啊!……」Hime可沒想到Hina的體力會好到繼續做下去,還是被這樣壓著上,想逃也逃不掉,何況這個姿勢能讓分身更深入自己體內,腦袋都要被快感刺激的糊成一團,無法吞嚥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舒服的淚水接二連三地從眼眶中溢出,但她除了央求Hina停下以外什麼也做不了。 「說什麼呢?緊緊夾著Hina的可是妳不是嗎?是妳不肯讓Hina停下的。」Hina愉快地在Hime肩上留下一排齒痕,就像是在警告對方不准抵抗的意思,隨後舔了舔Hime的耳廓,靠在對方耳邊輕輕地說著,同時下半身用力地擺動起來,一下比一下還要更深入,享受著Hime用好聽的聲音發出悅耳的呻吟。 「嗚……不要了……嗯啊啊……求妳……啊啊……讓Hime休息……」知道抵抗沒有用後,Hime只能乖乖地讓對方對自己為所欲為,然而沒有止息的快感向浪潮一樣不斷朝著她襲來,Hime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無助地哭著求饒。 「可以啊,只要Hime昏過去,就會停下的。」Hina格外享受對方這樣哀求自己的模樣,兩側像極魚翅的頭髮似乎也因為雀躍的心情而上下擺動,她笑嘻嘻地說著惡質的話語,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房間內持續不斷地迴盪著Hime的哭聲及哀求聲,還有悅耳的呻吟跟肉體撞擊的聲響,反而進一步地加深了Hina的慾火,大概真的會如同她所說的話一樣,直到Hime昏過去才會結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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