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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反覆磨蹭牙齒內壁,清晰而粗糙的觸感才能稍微讓他冷靜,試圖與自己的本能抵抗。撕咬,掠奪,毀壞──白皙脖頸上微微突起的腺體,即使只是散發著沐浴乳的清香,仍然誘惑著Alpha,將犬齒深埋進那脆弱的受器,大肆釋放自己的信息素以表示佔有……斯文有禮不過是獵犬先生的惺惺作態,害怕嚇著了生性膽怯的兔子。

曾短暫照護過幾隻實驗兔,不過是母親看他有些興趣,特地托關係帶來的。往往拿到手時,嚙齒動物已經被反覆注入的針劑弄得奄奄一息,無心回應他的戲耍、逗弄。那些兔子花色各異,朔方馭卻只記得用手術刀分離皮毛與肌肉時,牠們擁有著相同的、血淋淋的肉身。

可面前的「兔子」截然不同。他乖順極了,順著路途上掉落的糖果,一步一步、心甘情願地步入糖果屋。蜜糖建造出的陷阱最是堅固,毫無意識地被溺斃於偏愛之中。

二人貼得極近,髮鬢廝磨,柔順的頭髮仍然穿過止咬器的鐵桿,蹭紅了朔方馭的頰,每一口呼出的氣息都精準拍在後頸,像是最直接又迂迴地試探。於是他在交玗菟耳旁低聲問:親愛的,若是摘下止咬器,我該如何忍住獸慾,不去做任何傷害你的行為?

後者顯然有些慌亂,遲遲沒有回應,只聽另一人又道:「所以我把韁繩交予你,使你也有相同的能力制約我。」

可你甚至不曾將項圈勒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