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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清楚具體會發生什麼,神道對接下來的事有一定程度預感,而他也逐漸習慣並嘗試接受這種濃度提升的肢體曖昧。他現在腦中唯一希冀,就只是下一個階段會跟剛才大人幫自己手沖時一樣,令人感到驚豔,足以掩蓋那些生澀不安。

眼睜睜讓南城把自己弄成一個好抱的姿勢跟位置,神道未發一語。只是當他的屁股碰到對方發燙的慾根時,還是不可免俗紅了臉跟脖子,吞了口口水。

正常男人原來都是那樣的嗎?他難得對課本與百科全書上的知識予以懷疑,腦中開始辯論是眼見為憑還是書本可信。

櫻屋敷突然襲來的舉動將神道心思拉回當下現實,當他一回神發現自己的手臂被整條伸平,並正要翻成內側時,神道一驚,如冰水蓋頭淋下的冷意從頭皮流竄全身,他用全力想把手收回來。

不是漏接對方明示的抗拒,但櫻屋敷驚訝之餘沒鬆手,下一秒甚至更出力地把神道的手固定在空中。

看著那一道道疤痕錯落被展示在空氣與兩人的專注視線下,神道脹紅了,這次不是羞的。

就在大家的視線聚集之中,櫻屋敷毫不客氣吻了上去,虔誠而情色。一絲絲粉色隨著他每一次唇落在不同地方而搖曳,偶爾勾在神道手上,輕盈地掃著他的肌膚,癢意開始疊加。

神道起初震驚於櫻屋敷那麼輕易地去碰觸那些所謂愛的記憶。若按家中長輩言傳身教所學,愛應該是屬於個人且有所保留的吧--但後來他也冷靜下來了,開始能看清周遭的事。

側過身時,神道發現自己的膚色旁南城仍是一身上衣完整,他從櫻屋敷手中抽開雙手,這次如櫻淡雅的男人沒有攔阻,只是逕自把目標換成了神道被背,繼續落下一次又一次的親吻,如雨細密而令未成年戰慄不已。

沒有那麼多經驗的神道也想學著南城大人的行為,模仿或許是學習的第一步,性事也不例外,然而少年被弄到力氣褪去大半,又第一次脫別人衣服。這會遇到南城大魔王一樣富有彈性又飽滿的胸肌,衣服硬是怎麼扯都扯不起來,神道恨不得能一跳離地,把衣服連著自己動作翻起來。

櫻屋敷落在自己身上的親吻讓他沒有足夠的決心跟體力這麼做,他的身體離不開那人的嘴,連呼吸的節奏都彷彿被調控在櫻屋敷的每一次親吻快慢,根本任人魚肉。

南城欣賞努力無果的少年著急,終於動手把自己的衣服脫下,那一個爬在肩膀高照的黑色太陽驚豔了首次見到的少年,他伸手摸上,紋著圖騰肌肉在被碰到時跳了一下,好似某種脈動。

「薰不脫嗎?」南城笑著問,神道也轉頭過去看肌肉男人笑語的美男子。

當那個艷紅的臉和眼對上自己時,站起身原本是想回嘴的櫻屋敷必須承認他呼吸落了半拍。

「你也幫我脫吧。」

語鋒一轉指向神道,櫻屋敷最後說出口的跟方才預計的嘲弄沒有關聯,被帶有命令和請求的複合口吻取而代之。

那是任性的要求,櫻屋敷平時是絕不會對南城外的人這樣說話。然而一個未成年愛抱夢在眼前事態至少也得是紅燈警戒,他撩了下頭髮,笑得似高中邪氣。

神道稍微爬過去坐在櫻屋敷面前,靠近的距離讓他一陣暈眩。虎次郎是怎麼保持鎮定的?他問這句話的前提忘記了虎次郎不是那麼情緒外顯的人,唯獨只有嘲笑自己時才會明確表達出來,就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