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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樓】貪嗔痴

BE!BE!BE!(很重要說三遍)

花方、笛方、花all要素有
3p亂燉,無劇情只為開痛痛車服務

Ok就上車🚌 🚌 🚌


若能發出聲音,或許拔高的尖刺能夠擊穿鼓膜,或許壓低的嗚咽可以撕扯喉嚨,海沙像凝成利刃溶於風中劃破嘴角、眼尾以及心臟,有力的心仍然持續震動胸腔,熱血仍循環全身,但為什麼這麼冷呢?

若能抑制聲音,或許帶血的吞嚥能夠壓彎四肢,或許仰頭的血淚可以腐蝕五官,潮浪像不停止輪迴吞食光陰笑十年、十年又一十年,不停止的長髮在吸收不到養分後斷落又持續生長,但為什麼已經是白髮了呢?

在想什麼呢?眼眶都紅了。

對方湊近到幾乎緊貼肌膚的程度,突然的發問像驚雷炸響耳邊,本能的反應顫動與肌肉的繃緊讓交纏的人們無不從喉間溢出的喘息。

阿飛……輕一點,小寶都疼哭了。

方多病跪在床上,梳理整齊的長髮早就隨著擺動錯落在臉上,汗浸的臉上是一縷又一縷的情絲作畫。艷惹春色一筆一畫的描繪給了坐在床上的另一人看。

從後背貼上的手掌,沿著方多病腰肢的曲線往前延伸,從腹部到胸口再掐住脖子,迫使方多病抬頭,頸肩全是咬出血痕的齒印,未痊癒的洞口因肌肉出力還一點點的冒出血珠。

武痴的力道重且深沉,被摸索過的肌膚被按壓除了一閃而過的白色壓痕外就是條條紅色的指痕,減少了陽光的照射,方多病的身軀退去健康的活力,病態的白與燥熱的紅無不昭示青年苦痛。

來自後方灌溉,早就讓青年意識不清,迫切、急不可耐的想吞噬另一個熱源,可以的可以的,方多病伸手撫上李蓮花的臉,對方回應的閉上眼用臉頰貼著燥熱的掌心。

冷的像是個死人。

何必呢?小寶……罷了,過來吧。

就像是恩典,方多病想掙脫來至後方的箝制卻被大力的按壓在床面上,他與笛飛聲的交會總是像掠奪、像撕咬……像互相舔舐傷口又將對方傷疤揭開鮮血淋漓。

李蓮花只是慢慢用左手摸索著床面,緩慢的往前推進直至指尖受到阻礙,他的手又抬了抬繼續從方多病的背上前進,然後碰到笛飛聲的指尖。

阿飛,幫個忙。

方多病的長髮被抓起,連髮帶人往前砸進另一個人的懷裡,粗魯的動作逼的方多病想直起身體攻擊身後的笛大魔頭但體內的狠勁又讓他玩起身體承受火辣的刺激,他攀住李蓮花的身體像是想保護他又像是尋求安慰。
他尋求到了安慰,那個人像是愛撫小狗一般撫摸著方多病的頭以及被咬傷的身體。

說了輕一點,阿飛。

笛飛聲倒是被像懲戒似的,被人親近臉龐、咬了嘴唇最後探入口腔,像是吸食氣息的鬼魅,想甩頭拒絕這些煩人的傢伙,倒是被掐緊下顎動彈不得。

看得氣若游絲但像個艷鬼竭盡所能的奪取,笛飛聲直至臨界窒息的頂端才堪堪被放開,缺氧刺激的眼眶發紅還隱隱有些水光。

被兩人放置的方多病忍著下半身被遷怒撞擊,除了酸軟無法發力的腰部之外,倒也沒什麼能阻礙他將另一人的腰帶扯掉,上位者從撫摸著他髮絲到鼓勵式的揉捏耳朵,指尖細細的描繪著器官輪廓,緩慢又近在咫尺的撫摸,光是碰觸帶來的細小聲音都讓他撐不起身體。

但仍然沒忘記自己的目的,用著臉頰去磨蹭著對方下體,單單隔著褻衣就能感受到形體的份量,吞咽下口腔內分泌過多的津液,像是飢餓渴求養分的惡犬,伸長舌頭點頭又或是搖頭的拓印布料下的邊緣。布料浸濕也沒有阻止青年晃動腦袋,倒是在對方用指甲刮刮下巴後停下動作。

小寶……會努力讓我們阿飛射出來對嗎?

聽話的小狗,乖乖撐起原先塌軟的下半身,好方便身後的人繼續動作,疼痛之下又有著隱密讓人上癮的快樂,咬著已經濕濡的布料邊緣,語言斷斷續續的邀請前方的人進入。方多病才不想聽對方言不由衷的嘆息,掰開自己的臀瓣想讓身後的人協助拓寬道路。

無奈方多病身邊的人都不是性格美好之人,在他努力想證明自己可以吞下更多的同時,柔軟的腔口被人拓開深處,突發的行為讓濕黏的肉壁絞緊外來之物,聲音在喉間生硬掐斷,連呼吸都因為抽動而換不了氣,缺氧產生的生理淚水浸濕臉頰。

好可憐,別哭了。

碰上方多病臉頰的指尖低溫的讓人清醒,在看見李蓮花的眉眼時又使他沈淪。

只見方多病往身後胡亂抓撓,好不容易抓到笛飛聲的手腕,可憐兮兮向後看要求更多幫助,就像可憐小狗想要更多的食物一般。

可憐的慘樣到底是讓笛大盟主稍微妥協的將早已脱力的方多病拉起來,方多病的腹部上都是在粗魯刺激下守不住的白液,不知道是誰的裏衣被墊在三人的最下方,都被潮液染深了一整處,方多病想抹開腹部的混濁卻又在笛飛聲的物理制止下,將這些狼狽展現給此處的第三人觀看。

阿飛的就讓你這麼舒服嗎?方小寶……看我。

就算是羞恥屈辱的一面,只要是李蓮花要求的,再難堪方多病都會展現給對方看。脖子與肩膀逐漸爬上了紅色,糾結一番才肯抬眼直視對方。

習慣掌控一切的大人們,都忘記過分戲弄小狗是會被反咬一口的。

方多病轉頭使用自己唯一沒被限制住的牙口,咬上現任天下第一的皮膚,充斥口腔的鐵鏽味足以讓方多病產生扳回顏面的愉快感,學壞的小狗將帶有血液的舌勾上笛飛聲的嘴角,吸引共犯。

習慣當共犯的人,當然也願意配合送上來的好處,唾液跟血液混合物從他們交纏的接縫中流出,配合著方多病對上李蓮花挑釁的目光,倒是讓人想狠狠的懲戒這個小屁孩。

原以為會由李蓮花來整治自己,笛飛聲倒是先放下對方多病雙手的限制,架起青年的一條腿,不太舒適的動作讓他們緊密的結合處擠出狹道容不下的體液。

被展現的柔軟處還吃著本不應該有的粗物,現下又被從邊緣探入手指,脹痛感讓方多病的唯一能支撐身體的腿顫動的更明顯,不適感讓方多病皺起眉頭但又能看得出他對這樣的鈍痛沈迷。

笛飛聲嗤笑,笑著某人果真活得跟老狗一樣,這種程度還能無動於衷,一邊嘲笑一邊將暴力施予他牽制著的小狗,免得真的跟狗一樣又咬著不鬆口。

隨著帶著粗繭手指的的增加粗暴拓開甬道,痛楚讓方多病萎靡垂頭,冷感的手指輕輕的撫上頂端,同著頂端的黏液在出口來回的磨擦,輕柔但不間斷,過度反覆的刺激帶給出口火辣感,不僅不舒服還更加的痛楚。

方多病,我現在能給你的就只會是痛苦。

重申方多病身邊的人都不是性格美好之人,在武痴手指離開開闢的通道,李蓮花反倒是沒有猶豫的侵入方多病的體內,由內帶來刺痛的撕裂感引發的掙扎抓傷身邊人的肌膚。

像是要讓對方也感受自己的痛楚一般,方多病平等的緊抓前後兩人的手臂,也可能不是手臂,愛慾帶來的疼痛早讓讓他濕了雙眼模糊看不清楚,他只想著要緊抓並坎入他們的血肉之中,緊密的交融在一起。

持續連綿不斷的性巔峰讓方多病發不出聲音卻淚流滿面,他無意掙扎只想沈淪在只有他們三人的世界,仍然無法暖起來的手撫上方多病的臉頰。

小寶,別哭了
只是一場夢魘而已,醒來就好了。

酩酊大醉,徒留醉人帶淚的呢喃、守著在床前的劍客……以及床中不帶摺痕的喜服。

無心槐的香灰落下,成塊灰燼攤散開來,揚起落下的粉塵像極了某人無奈又無可奈何的嘆息。

不醒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