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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不想知道、不敢知道、想知道、如何知道 「可以看到喔。需要告訴妳方法嗎?」像是看穿了千束所想,吉先生停下腳步,面對千束。 他的視線落在千束腰邊、那隻醜得要命卻又意外有點像たきな的狗的吊飾上。 先說好,醜得要命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千束的美術能力也就那樣。 不如說就這種功底她還能捏出たきな的感覺,這才讓人敬佩。 「……」 「妳可以先聽聽看,拿不定主意的話也沒關係,想看再看就好。」他走近千束,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所謂的方法。 方法十分簡單,老實說也不必到附耳說這般謹慎。 但為了演出效果,所以吉先生選擇了附耳說! 「那麼我先回去了,如果有要打牌或是玩些別的甚麼,記得再叫我。」拍拍千束的肩膀,吉先生慢悠悠地往回走。 徒留千束靜靜地在原地沉思。 =========================== 在那之後,時間過去了大概十日。 當然也可能有些許的觀察誤差,不過姑且四捨五入就當十日。 「欸,妳想像一下電視,要大的、高清那種。」無所事事的真島拎著可樂跟垃圾零食來到三人說好、被歸類在千束的範圍的地界。 「欸?為什麼?」此時的千束正在運用想像力不知道捏甚麼東西。 「當然是因為要看電影啊,妳也要一起看。」憑空創造出了一個BD盒後,真島將它丟向千束。 「對很閒的你,我推薦你改姓真閒。」從真病那天以來,千束已經為真島創造出了十來個全新姓氏。 「需要有人來補足想像,不然電影沒有辦法成立。要不是知道妳品味差不多,我才不想過來。」真島指了指BD盒,除了標題外,的確有很多空白部分。 「……被你說品味差不多,我無法接受……」 「那是我要說的話,你剛剛捏的那個東西,老鼠?狗?不管那是甚麼,出現在電影裡面都只會讓劇情變成恐怖片啊。」 就在兩人互相鄙視的時候,第三道聲音出現。 「要開天國放映會嗎?」天國的吉先生今天再度穿著希臘長袍降落。 「……」 「……」 總而言之,今天就是舉辦天國放映會的日子。 在真島跟千束聯手,靠微弱的印象努力篩選出兩人都還算記得劇情的片子後――就是所謂慘劇的開端。 兩人能夠記住重點劇情與經典名台詞,但是包含演員群的長相在內,其他實在是一點也記不起來。於是就出現以下畫面: ――希臘長袍版吉先生跟千束面對面,兩人靠著下腰閃避不知道從哪飛來的子彈,還一邊跳踢踏舞,場面宛如決鬥。 ――三個真島站在路中央拿槍互指對方轉圈圈,路邊的水溝下,塗著口紅眼影的機器太探出頭來,引誘長著一張老成楠木臉的小朋友靠近。 ――長得很像風希跟櫻的混合體的女性角色在森林裡狂奔,然後突然間ミカ老師就舉著斧頭破門而入,臉有點扭曲的ミズキ貼著牆壁驚聲尖叫。 「嗯,可以看得出荒誕的劇情下包含深刻哲理。」吉先生還煞有其事地一邊發表感想。 真島早在機器太的長裙被地下道的風吹起來時就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只剩千束又堅持了一下。 但也已經到極限了,實在看不下去了。再看的話也只會造成反向洗腦。 就像原本經典無比的電影場景,現在在千束的腦中也只留下クルミ靠著壯碩的肉體得到當年自由搏擊世界盃冠軍的畫面。 「頭髮變短了呢。」指著大尺寸高清螢幕上停留的最後一個畫面,吉先生開口道。 「……嗯,畢竟現在她就是這樣啊。」不需要看,千束也知道他在說甚麼。 「那妳大概也知道這裡的情況了?」在吉先生打了個響指後,螢幕上的畫面迅速重組,呈現出其他事物來。 「能夠猜出一些來,不過也無濟於事吧?按照經典劇情來說,現在的我基本上沒有能做的事情。」稍稍看了下螢幕後,千束轉頭露出無奈的笑容。 「――我很看好她。曾經我這樣說過,現在我也是這樣認為。」神神叨叨的吉先生站起身,拍拍千束的頭後又道 「當然,我也很看好妳,這無庸置疑。」 「……這也是你不斷逼我的理由,不是嗎?」 「我不否認,妳可以這樣想,在一部分上――是。」 「好了,放映會既然結束,那我也要走了。」甩了甩他的希臘長袍,吉先生用跟到場時完全不同的方式,慢慢走遠。 ――其他部分呢? 看向沒有亞蘭機關貓頭鷹刺繡的背影,想過無數次的念頭形成說不出口的問題,在千束腦中驟然而逝。 ================================= 時間是真的過的挺快的。 久到千束已經可以靠想像捏出那個她最喜歡的家了。 就連莫名的時間分配表也被保留了下來。 「不要光只有咖啡,妳好歹也弄點糖出來。」一邊吐槽,真島一邊往自己的杯中放入致二次死亡量的糖。 「你自己就可以弄的東西為什麼要我來,我又不喝甜咖啡。」放下茶杯,千束乾脆在真島的杯中弄出了一塊巨大方糖,於是瞬間這杯咖啡成為了飽和溶液,現在只能稱之為有咖啡味的糖山了。 「妳辦的活動,妳就應該要做準備才對吧?」真島掏出茶杓,開始一口一口挖著糖吃。 「…你也太煩――」 「――所以我的新姓氏是真煩了?」 雖然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待在自己的地方居多,但『中途』的日子實在太過無聊,因此不論是千束、真島抑或是吉先生中的誰先起的頭,三人也還是會偶爾像這樣一起做些甚麼來打發時間。 於是今天是平靜的下午茶時光。 「妳最近是不是變淡了啊?」喝著第三杯的糖漿咖啡,真島瞇起眼睛,透過熱氣注視千束。 所謂的變淡不是指個性或是氛圍,而是實打實的物理變化。 隨著一天天的日子過去,千束的身影的確有種淡化的跡象。 「看情況,偶爾會淡到…像現在我可以透過手掌看到你。」千束將手舉到眼前,透過有些透明的手看向對面沙發上的真島。 將兩手並排在一起比較之後,更是可以感覺出差異。 「因為她的時間要到了。」全場只有吉先生在下午茶的時候用優雅的姿勢喝紅酒。 「哼嗯,原來。」真島撇過頭,喝了一口咖啡。 真島也是知道現況的,畢竟吉先生並沒有理由只告訴千束而略過他。 千束也明白真島知道,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把這件事放到明面上說。 「……大概還有多久?」摩娑著杯沿,千束垂眸望向杯中的自己。 「嗯……那就現在好了。」放下高腳杯,吉先生慣例的打了個響指。 只見千束的身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淡,從腳開始漸漸消失。 「希望妳回去後缺胳膊少腿的,畢竟妳太麻煩了。」真島懶洋洋的靠在座位上,甚至還舉起杯子致意。 「現在?!這也太快――」 「她不會生你氣的,知道這點就夠了吧?」 消散來到了胸口,被稱為『千束』的元素正在迅速地歸位。 「那吉先生你呢!」 ====================== 【End A】 「我?送妳離開後我也要走了。」 吉先生露出笑容,讓地面上的雲霧像螢幕、又像穿透過去一樣,實時呈現了目前的樣子。 有吉先生、有ミカ老師。 在其他時間應該也會有不同人在場。 那是很平靜、同樣也很幸福的畫面。 「畢竟,我有回去的地方,也同樣有人強烈的希望我回去啊。」 配上這句話的,是第一次出現在吉先生臉上的表情。 對著真島的、一張彷如看到敗犬的同情表情。 ====================== 【End B】 「我嗎?我得留在這裡囉。」 吉先生露出釋然的笑容,就像刻意的隱藏的東西被揭開般,他輕點胸口。 於是那怵目驚心的傷疤顯露在千束眼前。 「!!」 「這樣就可以讓妳繼續走下去了。」傷口只出現了一瞬,在吉先生的操控下又消失了。 就算想靠近,千束現在也無法過去。 就算想開口,但現在的千束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我說過的啊――」 吉先生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 應該說,消失的不是吉松,而是離開了此處的千束。 最後的聲音輕輕落下,或許有,也或許沒有傳達到。 ――My Daughter。 =========================== 【After Side】 「呃……好久不見?」對著走進房內的人,她想了想,只能以這句話起頭。 仔細端詳她的容貌後千束心想 ――幸好,至少真實的她跟自己捏的狗完全不一樣。至少美顏有100倍。 「頭髮,剪短了呢。」然後在看到對方愣在門口,久久不能反應的情況下,她只好繼續接下去。 ――自己的倒是變長了。 低下頭,千束發現白金色的頭髮已經長到能夠披垂至胸口。 然後, 用力的擁抱伴隨久違的氣息,讓千束都有些喘不過氣。 只是她不討厭,甚至應該說喜歡。 即便是不會跳動的心臟也能感受到悸動。 ――因為是她,所以喜歡。 久未使用的雙手光是舉起來就有些吃力,所以千束也只能輕拍對方的肩背。 「我回來了,たきな。」 =========================== 【寫來搞笑的可以無視】 有一天,真島也終於回到現世了。 就在機器太在智慧犯專用監獄洗澡時,在其他犯人虎視眈眈的情況下試圖撿起掉在地上的肥皂的時候。 ======================== 慣例的廢話區 ・我只是想寫這種片段 ・還有神棍吉先生,他就是推進劇情的工具角色(X ・其實我不認為吉先生真的換了心臟,畢竟很不符合醫學常理,但……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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