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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心動瞬間(黑研篇)

#排球少年 #黑研 #研磨視角 #R18
※純屬私設，如和原作設定相悖還請見諒。
※OOC注意。

※KODZUKEN：研磨將本名縮短給自己取的網路暱稱，日文發音為 孤KO爪DZU(省略了ME)研KEN。

簡介：那些年，未滿十八歲不能看的幼馴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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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ODZUKEN桑可以聊聊自己的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嗎？」

　　隨著直播頻道中一條抖內留言跳了出來，機械式的人工智能語音聲音響起，瞬間炸得聊天室一長串群情激昂。
　　今天是孤爪研磨身為youtuber直播主例行的開台日，直播的遊戲是近期造成廣大迴響的戀愛養成系手遊「100％心動瞬間」。
　　老實說，這並不是研磨擅長的遊戲類別，比起在那邊計算攻略對象對主人公的好感值，他更喜好打怪、刷等，慢慢攻克每道關卡，最終打敗BOSS、拯救公主的RPG冒險遊戲。
　　但面對廣大粉絲群的殷殷企盼，幾經猶豫後，youtuber KODZUKEN還是硬著頭皮下載了這款在青少年間造成莫大轟動的戀愛遊戲。
　　「100％心動瞬間」以其故事情節精采、角色情感細膩、優秀的美術設計和動人的音樂，風靡了全日本青少年世代。
　　造成如此現象級的要點，同時也是讓研磨最為頭疼的問題⋯⋯
　　那就是「100％心動瞬間」是款遊走在分級制度邊緣的曖昧作品。
　　不時出現的性感CG和浪漫劇情在比例上拿捏得宜，不造成女性玩家反感之餘，還能挑起廣大男性受眾的興趣，一經上市便被賦予了神作之名。
　　但這樣的情緒渲染能力，卻苦了正在直播該遊戲的直播主KODZUKEN。
　　隨著主人公與攻略目標的情感逐漸升溫，被劇情引導得心潮澎湃的粉絲們也跟著失了序，聊天室內談論的話題愈發變得赤裸⋯⋯再加上觀眾抖內的推波助瀾，事情頓時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哇──KODZUKEN桑的第一次！好想知道！」
　　「666！不愧是高級會員！這個問題問得真好！」
　　「KODZUKEN桑在遊戲內選擇的攻略對象是幼馴染，該不會現實也⋯⋯」
　　「第一次竟然給了青梅竹馬的女孩嗎？！好想知道！求更多！」

　　隨著聊天室留言被迅速刷頻，本來還想裝作沒聽見繼續進行遊戲的研磨頓時為難了起來。他的注意力被分散，心中隱隱泛起不安，眼角餘光不時往飛速翻篇的文字區塊看去。
　　果不其然看見名為「掌管1的男人」粉絲留言道：「○○桑怎麼知道是女孩子？或許KODZUKEN君的幼馴染其實是男孩子也說不定⋯⋯」
　　此言一出，聊天室內更掀起了一波討論聲浪，快速閃過的文字區被女性粉絲們的尖叫留言淹沒，愛心圖案迅速填滿所有畫面，洗版的情況就連負責管理留言區秩序的小幫手都控制不住。
　　照眼前情勢看來，在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前，觀眾們過於激昂的發言勢必無法被控制⋯⋯研磨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此時，聊天室內那名「掌管1的男人」還在不嫌事大的發言：「KODZUKEN君怎麼不說話了？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笑)」
　　看著那人的留言，捧著手機、黑著臉的孤爪研磨，這才嘆了口氣，皺著眉開口──
　　「那是我初中時候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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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中二年級的夏天，氣候特別炎熱，四十多天的暑假，除了和小黑出門打排球，我幾乎都待在家裡玩遊戲。
　　印象中，只要天氣晴朗，小黑總會帶著排球出現在我的房門口，開心笑著問我「KANMA要不要去打球？」
　　……但那一天，窗外明明是個大晴天，依照慣例推開我房門的小黑，卻沒有帶著排球。

　　進入初中後，小黑長高了許多，不知不覺，我變得必須仰起腦袋才能直視他的雙眼。
　　曾經熟悉的幼馴染，褪去了稚氣的外表，五官長了開來，圓潤的臉龐變得有稜有角，嗓音也變得低沉沙啞……
　　等我反應過來，小黑已經長成了讓許多同齡女生佇足回眸的模樣。

　　開始嶄露帥氣模樣的小黑，那一天，卻久違地露出剛搬到我家附近，想邀我去打排球卻又害羞得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懷中揣著教科書，有些靦腆地用手遮住眼睛，朝我問道：「我說研磨啊⋯⋯你有沒有看過『這個』？」
　　小黑帶來的東西，是一張沒有任何封面可以識別內容的光碟，不但被神神秘秘地夾在教科書「新編數學3」其中一頁，更散發出幾分難以言喻、充滿了青春荷爾蒙的味道。
　　我雖然不知道小黑口中的「這個」究竟是什麼，卻可以從他的反應推敲出光碟的內容。
　　從沒將溫柔開朗的小黑和那類事情畫上等號的我沉默了好一會，最後才極其緩慢地回答：「沒有……看過。」
　　當下我或許並未察覺，但我想，在那個時候，我應該隱隱約約明白了小黑真正的意圖。
　　而聽到我如此回答的小黑，果不其然用比方才更加緊張的表情朝我正眼看了過來——他的眼角略略發紅，詢問的聲音都在發顫。
　　「那、研磨要不要……一、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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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孤爪研磨第一次反鎖了房門。
　　父母親雙雙外出工作的炎炎夏日，知了沒完沒了地在窗外鳴叫，伴著老舊冷氣機嗡嗡作響聲，清涼的冷風吹出，充斥著整個房間……
　　儘管如此，少年研磨卻依然覺得透不過氣。
　　雖然他總是煩惱夏天太熱、冬天太冷，但此時此刻的研磨卻明白，真正讓房內溫度上升的……是與他並肩而坐的幼馴染黑尾鐵朗。

　　「啊……啊……」
　　空白影碟播放著每個青春期男孩都無法抗拒的成人影片。
　　小小的方格內，赤身裸體的男女交纏在一起，起起伏伏進行最原始的律動。
　　為了防止影片的聲音流出，他們給電視接上了有線耳機，一人一耳配戴著觀看影片。
　　研磨曲膝坐在床邊，將下巴靠在膝關節上，耷拉著肩、望著影片中膚白貌美的長髮女優，小聲的喃喃自語：「原來小黑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女生啊⋯⋯」
　　但他的呢喃似乎並未傳進正專注於影片的黑尾耳中。
　　螢幕前，黑尾鐵朗侷促地坐在床緣，過去總無法端正坐姿的小黑，今天卻板著臉、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地望著不遠處膚色閃爍的螢幕，看起來就像名勤奮好學的優等生。
　　比起黑尾的專心致志，研磨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雖然同樣望著眼前肉影交疊的畫面，卻忍不住頻繁用眼角餘光打量身側之人。
　　他可以感受到來自小黑的每一道呼吸，深沉且急促，那份熱度，透過薄薄的T恤，源源不絕地朝他渡了過來，並經由肌膚沁入研磨的四肢百骸。
　　那種被對方慢慢深入骨髓的感覺，讓不知為何感到口乾舌燥的研磨也跟著加快了呼吸，臉上熱意陣陣，忍不住將自己的半張臉都埋進膝下。
　　「哪，研磨⋯⋯你覺得⋯⋯怎麼樣？」
　　小黑突然的問話從研磨未配戴耳機的左耳傳入，幼馴染初變聲的嗓音，此時聽在研磨耳中，竟讓他有種耳廓被搔癢的錯覺。
　　他揉了揉耳翼，將之揉得通紅，這才縮著脖子、含糊地回答：「沒覺得怎麼樣⋯⋯」
　　「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黑尾又問，語氣明顯有點緊張。
　　研磨皺著眉思考了一會，有些遲疑地回答：「我也不清楚⋯⋯或許有，但小黑在這裡⋯⋯」小黑在這裡的話，也不能怎麼樣。
　　研磨想這樣回答，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黑尾打斷了去──
　　「那研磨要不要和我『互助』看看？」
　　說出這句話的小黑看起來似乎用盡了畢生的勇氣。從研磨的方向看去，可以看見對方規規矩矩擱在膝上、攥緊的拳頭正在隱隱發抖。
　　小黑並沒有看他，自始至終，他的視線都死死黏在一米開外的螢光方格上。
　　聽到小黑的提議，研磨意外地並未感到驚訝，只遲疑地追問：「互助⋯⋯是指做『那種事』嗎？」
　　「⋯⋯是。」黑尾生硬的回答。

　　沉默，瞬間在二人之間蔓延開來。
　　須臾，又同時開口——
　　「哈哈哈——我是開玩笑啦——」
　　「⋯⋯小黑的話，可以喔。」
　　然後，房內又趨於沉默。

　　黑尾的乾笑，在聽見研磨的回答後，隨著他的呼吸一同戛然而止。
　　窗外的知了還在嘰嘰叫個不停，冷氣機也依然在發出年久失修的嘎嘎聲，但研磨卻能在小黑轉身朝他靠近的瞬間，清楚聽見自己猛然乍響的心跳。

　　砰砰、砰砰。
　　啊⋯⋯這個夏天，果然還是太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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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誰先揭去了兩人之間最後一縷羞恥的防線，等研磨反應過來，他已經和自己的幼馴染面對面摟在了一起。
　　電視機內煽情的畫面早已結束播放，遺留下滿屏的黑白雪花，發出電子沙沙聲的耳機被隨意扔在地板上，再無人問津。
　　單人床上，明明早已取下了耳機，但研磨卻仍能聽見一道道喘息從他的右耳灌入，並不斷於腦海中迴響。
　　「呼⋯⋯呼⋯⋯研磨⋯⋯研磨⋯⋯」
　　「不要叫……小黑⋯⋯啊⋯⋯」
　　那是誰的聲音？飽含了慾望和難耐，讓人羞恥到背脊發顫。

　　帶著近乎燒灼的熱度，研磨整個人紅得透粉，他的上身衣著仍舊完整，但下半身卻早已一絲不掛，正敞開雙腳、跪坐在幼馴染腿上。
　　毫無遮擋的下體完全豎立，與小黑同樣赤裸的下半身貼合在一起。同樣屬於男性特有的器官被併攏在一塊，藉著互相摩擦給彼此帶來頭皮發麻的快感。
　　研磨可以感覺貼著自己的東西熱得發燙，正十分激動地彈跳、抽動，他忍不住將腦袋抵在小黑的肩窩處，垂著腦袋、半瞇著眼朝兩人不管在長度和粗細都截然不同的東西看去。
　　研磨並不是第一次看見「小鐵朗」，過去他也曾在澡堂內見過幾次……但這卻是他第一次和「小鐵朗」如此「近距離接觸」。
　　不知是不是研磨的錯覺，他總覺得眼前的「東西」比過往任何瞧見的時候都要「發展蓬勃」⋯⋯彷彿「小鐵朗」也同其邁入青春期的主人一起成長發育去了。
　　「研磨⋯⋯這樣、舒服嗎？」小黑刻意壓低的聲音在研磨的耳畔響起，粗啞、低沉，且夾雜著濃濃情慾。
　　讓研磨忍不住又覺得耳朵直發癢。
　　因為不知道該回些什麼，研磨只能胡亂點著頭，並親眼看著自己的「小研磨」被小黑的兩隻手圈住，持續上下摩娑。
　　而小黑每一次的撸動，都會讓他興奮得直泛水的蕈頂不經意蹭過小黑漲得發紅的冠溝，給彼此帶來更為強烈的快感。
　　「研磨⋯⋯研磨⋯⋯」
　　「小黑，你別一直喊⋯⋯」
　　下半身傳來的陣陣愉悅感，讓研磨的整個腰都在發軟，整個人彎成蝦狀、死死攀在黑尾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被別人直呼名字是如此羞恥的事情。

　　「呵呵……」知道研磨害羞，黑尾果然體貼地停止一聲又一聲的呼喚，轉而半強迫地拉起幼馴染的手，覆蓋在兩人同樣興奮得發燙的東西上，笑道：「你的手呢？說好要『互助』的……」
　　研磨整個人都在發燙、發軟，哪裡還握得住黑尾興奮得又漲大了一圈的東西？只能被對方的大手包裹著，被動搓揉彼此同樣被前液浸染得又濕又黏的陰莖。
　　小黑牽著他的手，在彼此東西的頂端摩娑，用多年打球的球繭，朝敏感的地方反覆來回，很快便讓沒什麼這類經驗的研磨顫抖著棄械投降。

　　為了防止液體噴濺，黑尾張手握住研磨的頂端，讓研磨顫抖著噴出的東西，盡數留在自己手中。
　　高潮過後，研磨眼前仍是一片花白，他可以感覺自己的東西已經軟了下來，但小黑的東西卻依然又熱又硬。
　　研磨喘息著，掙扎著想抽身下床，但還沒能挪出半步，便被黑尾強硬地推倒在床上。
　　他仰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幼馴染，汗濕的髮散落在床面，疑惑地開口：「……小黑，我已經出來了……」
　　聞言，黑尾點了點頭，皺著眉道：「再一下下就好⋯⋯」說完便將腦袋貼在研磨的鬢邊，用不壓著身下之人的姿勢，俯臥在研磨身上自行紓解。
　　見狀，研磨頓時全身泛起一陣激靈。
　　因為他看見，小黑正用沾滿了方才他射出精液的雙手，興奮地自瀆。
　　「KENMA⋯⋯KENMA⋯⋯」
　　從研磨體內洩出的液體，經由黑尾的動作，被全數塗抹在黑尾自己硬得發疼的性器上面，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快速地抹開，讓整個長度都沾染上來自研磨的「研汁」。
　　過度的潤滑，讓小黑每一次的來回動作都清楚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液體聲響。聽在研磨耳中，頓覺頭皮發麻。
　　「小黑！你快……停下⋯⋯」研磨漲紅著臉想阻止小黑荒唐的行徑，卻又被對方突然靠近的動作嚇得縮回動作。
　　他看到小黑那張正散發著濃濃情慾味道的帥氣臉龐，猛地在眼前放大，接著蠕動著嘴唇說出了幾個無聲大字。
　　讀出那幾個字後，研磨瞬間便沒了聲音。
　　只留下小黑噴灑在他頸邊、驟然加重的鼻息，以及幾個猛力的來回後，濺在研磨肚皮上的汩汩熱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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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呢？他說了什麼？你們有在一起嗎？」

　　來自觀眾的抖內聲再次響起，將研磨從遙遠的記憶中拉回現實。
　　他依舊在他大得驚人的老舊別墅內做遊戲直播，手機屏幕上仍舊閃動著那串「100%心動瞬間」的遊戲標題。
　　而隨著研磨講述著故事，儘管突然出櫃讓聊天室內的評論一度如脫韁野馬，但總歸是慢慢平息了下來。
　　不知何時，觀眾們的注意力早已不在直播的遊戲上，甚至不在他可能是同性戀者的發言，而是聚焦於直播主KODZUKEN與他曾經的幼馴染感情發展的狀況。
　　不斷追問著：「後來呢？」
　　見此情況，研磨苦笑了下，隨手關掉了遊戲，聳了聳肩，狀似不在意地回答：「後來也沒什麼，高中畢業後就分開了……」
　　如此回答，再度激起聊天室一陣廣泛热議。
　　「什麼？！怎麼會？！」
　　「不～～童話裡的故事都是騙人的～～」
　　「雙向奔赴果然都是假的嗎……」
　　「KODZUKEN桑別難過，一定會再遇到更好的對象的！」

　　於是，直播便在左一句「KODZUKEN桑不要難過」、右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的安慰中畫上了句號。
　　而一直到直播結束，那個名為「掌管1的男人」，卻始終沒有再次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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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終於結束了。」
　　下了播，研磨疲倦地仰躺在沙發上，將自己整個人沉入其中。
　　他的心跳還有些急促，尚未完全將自己從那個炎熱的夏天抽身而出。
　　「⋯⋯第一次心動的瞬間嗎⋯⋯」
　　研磨對著空無一人的房內喃喃自語，腦海中還是小黑那張充滿了情慾的臉，清晰得宛如昨日。
　　如果那一天，他沒有對小黑說出的那幾個字做出回應，那或許今日……他和小黑就會是截然不同的風景了吧？

　　「KEN──MA！」
　　還不待研磨從難得湧上的惆悵情緒中脫離，那張方才還在他腦海中歷歷在目的容貌，猛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小黑那張帥氣的臉，即使經過了十年歲月的洗禮，依舊沒有半分褪色，反而越發顯得風神俊朗。
　　「啊，小黑，你回來啦。」研磨仰著腦袋，無精打采地向晚歸的戀人打著招呼。
　　黑尾見狀，按照慣例俯身給自己曾經的幼馴染、如今的戀人一記深深的親吻。
　　親在了額上、親在了頰上、親在了唇上。
　　長吻畢，黑尾這才面露不悅地環抱著研磨抱怨道：「我有看到喔！說什麼『畢業後就分開了』……這算是造謠吧？」
　　研磨無奈地任由小黑將他抱起、擱在腿上任意揉捏：「的確分開了啊……小黑不是離家去讀大學了嗎？」
　　聞言，黑尾頓時哭笑不得：「只是離家自力更生，怎麼被你說得好像我們分手了似的……」
　　「嗯？我沒說我們分手了啊……」研磨皺著眉喃喃自語，不覺得自己有哪裡說錯。隨即想到什麼似地再次抱怨：「而且明明是小黑先在聊天室提起話題的。」
　　那個「掌管1的男人」，研磨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小黑又在下班的電車上偷偷看他做遊戲直播。
　　「我只是想鬧鬧你，沒想到你竟然……」黑尾本來只是想瞧瞧研磨傷腦筋的模樣，沒想到他的戀人竟沒有半點猶豫便公開了性向……
　　一想到明天網路新聞的頭條可能是「某知名youtuber於直播中出櫃」，黑尾鐵朗就頭疼得彷彿自己的選擇性攔網被比賽對手完全封殺了一樣。
　　聞言，身為事件主的研磨卻彷彿並不在意一般，沒什麼反應，只挪了挪身體，在戀人的懷中找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懶洋洋地嘟噥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畢竟我已經答應過小黑了……」
　　望著懷中之人，黑尾鐵朗有一瞬間的怔愣，思考了半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他深愛了十年的戀人話中所指的，應是那一天，他因為害怕被研磨拒絕，而吐出的無聲告白──
　　『我喜歡KENMA，和我交往，好嗎？』
　　而研磨沉默著給他的回應，是同樣無聲的兩個字──
　　『はい。』

END


作者後記
突然來了靈感，所以就撸了黑研小短文。
文章主軸是「感情變質的瞬間」，也可以說是「心動的瞬間」。
但我想，對研磨來說，或許並不存在那個「瞬間」。
我相信小黑所有的變化，研磨都默默看在眼裡，沒有說破就只是還在等待小黑主動轉化二人關係罷了。
所以當小黑提出「轉變」的請求，研磨也就順其自然接受了關係的「導正」。

這是我的第一篇黑研文，可能還有所不足，我會繼續琢磨深品。
如果反響還不錯的話，我可能考慮CWT67推出以黑尾為視角的「心動」後續。
感謝大家的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