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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無非】美麗新世界．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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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韶戀人未滿
□兄妹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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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換場！」

　　隨著換場聲起，韶無非搖搖頭晃去有些因太過入戲而暈眩的感覺，想伸手擦擦額上汗水，才舉起手便想起方才拍攝中，自己可是散了滿臉紅墨，現下哪有一處是乾淨能用來擦拭的地方。
　　可這想法未去多久，一條溫熱且濕潤感恰到好處的毛巾便被摁到自己臉上；韶無非先是反射性地閉上眼，感受拿著毛巾的那人透過布料輕柔地按壓撫觸，當毛巾被挪開時，他眨了眨眼適應光線。
　　「瞳矇謝謝。」方才毛巾撲面而來時，他便聞到那因長時間軋戲而越發熟悉的，對方身上慣用的香水味，是種混合多款水果的清甜味道。
　　「都一起拍戲這麼久了，阿兄怎麼還跟我客氣！」學著劇中瞳矇那天真無憂的語態，她雙手叉腰故作憤慨，可臉上卻是俏皮地吐了吐舌。
　　「噗呲！」韶無非見著瞳矇如此，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心中原本有些空落的感覺霎時間消散開來。
　　「啊哈，我成功逗笑阿兄啦！阿兄，他們還要拍一會，你先陪我去餐飲部吃點東西吧？你們休息的時候我都在拍投影的畫面，還NG好幾次……」說著說著，不免有些委屈，畢竟那種拼盡一切也要阻止的情緒反應，對他這初出茅廬的新進演員還太困難了些。
　　「瞳矇……」韶無非看著眼前人說著話情緒越顯低落的模樣，不禁想起因兩人休息室在鄰近，好幾次經過時皆瞥見半敞的門扉間有粉紅身影抱劇本苦讀到崩潰的畫面，心下不忍，「好啊，反正我也不急著回去，剛上戲前已經把東西都收得差不多了……」
　　早已預料今天會是怎樣下戲的場面，提前整理好東西本是想能早些離開這裡脫出氛圍，去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拈花惹草」，好好寬慰自己的心情，沒想，世事難料……
　　「耶，太好了，走走走！阿兄我跟你說，今天劇組有買我之前和你推薦的那家超商秋季限定的黃金柚子捲喔！」得了韶無非應允，瞳矇開心地蹦跳了下，她連忙挽起對方手臂半拉著對方前行。
　　「是嗎？記得你之前說它糕體鬆軟綿密、奶油用得很好、柚子果粒顆顆多汁味甜，我早就想買來吃了，可惜每次去那家超商都沒看見。」上檔拍攝兵烽決那時，常只有自己一人來去，這次的碧血玄黃他之所以會願意再接演這角色，除了想與之前的成員再續緣分外，主要為的，還是編劇給了他兩個弟弟妹妹。
　　初次接觸時，韶無非和飾演幽明羽鱗及幽明瞳矇的演員都不熟悉，他難免拘謹，沒想一上戲，猶如渾然天成——他們好似真的是同甘共苦的三兄妹姐弟。從那次起，幽明羽鱗和瞳矇便開口閉口喊他阿兄，時常蹭蹭抱抱，甚至在讓導演「嚴厲指導」後來找他討安慰。
　　一番相處下來，如今幽明瞳矇這樣親暱，本不喜與人太過接觸的韶無非自然而然地摸了摸幽明瞳矇的頭，看著對方一臉歡欣雀躍，自己的心情也隨之飛揚。
　　「無非。」
　　才走沒幾步，一聲叫喚自身後來，韶無非與幽明瞳矇同時回頭看去，是換場拍攝後，趁著途中休息跑出場外的月無缺。瞧那滿身血淋淋外加長髮披散，可以想見方才拍攝場面之慘烈。
　　「無缺？怎麼了嗎？」韶無非沒意料到這人會跑出來喊自己，他連忙上前，看著對方身上滿是紅墨濺身的模樣，忍不住想幫著整理，才動手指又想起這樣會不連戲，他皺著眉將已伸到一半的手收回。
　　「最近大家拍戲拍得那麼累，導演說也快到結尾，因為大家都配合得不錯，劇集有可能提早殺青，所以今天放大家半天假。無非，你……不，是你們也留下等一會，晚點大家一起去琴狐和鹿巾開的餐廳吃飯。」嘴上補了句你們，但月無缺的視線仍舊直勾勾地釘在韶無非身上。一段話說得心臟直跳，他都怕這樣太過強烈的心跳聲會讓韶無非聽去異樣。
　　「這……可是我……」想著自己本來的打算已應瞳矇的邀約而拖延，心念著天奇山上的花好月明，他本想在那度過一個調心抒情的美好夜晚，早早便已訂好當地的休閒農場住宿了。
　　「好啊、好啊，瞳矇最喜歡熱鬧！阿兄我們先去吃個甜點充當下午茶，等等他們吧？」性喜熱鬧，愛和人玩耍在一起的瞳矇，一聽有聚會可以參與，她開心地搖動挽著韶無非的手臂，撒嬌討答應。
　　韶無非本還猶豫，但向來不懂該如何拒絕人，且他真心喜愛並想好好疼寵這個因戲而得的妹妹，他點點頭，「那好吧，能和大家多聚聚也是不錯。」朝著瞳矇和藹微笑，他又忍不住摸了摸對方的頭。
　　「那就這麼說定了……」雖然得到了想要的應允，但看見韶無非與瞳矇親密互動的模樣，月無缺覺得心裡有些堵塞。他正想再說些什麼拉回韶無非注意，身後卻傳來現場人員喊著拍攝開始的口號，「無非，你剛下戲也累了，吃完甜點，回休息室好好休息，等玉人。」話完，月無缺深深地看了韶無非一眼，無再多說什麼，轉身便走回拍攝現場。
　　聽著月無缺的話，看著對方快速轉身離去的背影，韶無非心裡有疑惑滋生。
　　雖上檔與月無缺在拍攝上多有接觸，收工後也曾為著能更好揣摩角色心境，兩人有著頻繁的聚會，但所談常僅限劇情與人物情緒演繹；這一季開拍後，他們之間除了今天便再無對上戲的時候，收工時又各有交流，兩人其實已經很多天未曾見過面，月無缺說這段話又讓他等他，韶無非有些摸不著頭緒。
　　循月無缺離去方向看去，竟發現原無鄉、琴心、羽鱗皆縮在門邊一臉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們。當月無缺走進時，韶無非甚至聽見原無鄉說——明明就是你奮力去跟導演拗要放假的，怎麼說得像是導演大發善心？
　　「阿兄走吧，再晚去，柚子捲就要被拿光了。」
　　「好、好、好！」還未想清什麼，瞳矇這一喚讓韶無非索性將這想不通的事情後放，陪著小妹好好享受美食。

　　所謂的餐飲部也就是幾張桌子並排，桌面上放滿工作人員照著大家填寫的許願表，四處搜羅來的便利商店以及拍攝當地各種美食。甜點、飲料類放入冰桶加上保冰磚維持冰涼度，而熱食部分，不知誰神通廣大弄來了類似自助餐式的保溫設備，讓飢腸轆轆的人隨時能在餐飲部享受到有熱度的美食。
　　瞳矇拉著韶無非來到餐飲部，如願以償地將今天僅有的兩個黃金柚子捲搜刮走，他們找了個日頭被遮住、有微風吹拂的角落，坐在一塊品著手中美食，談天談地甚至講起了未來規劃。
　　「哇，阿兄，原來你打算出國遊學啊？那國內的演藝事業不就要先暫停了，這樣你不擔心回來後沒人認得你嗎？」
　　「沒人認得沒有邀約上門，那麼不走演藝路也是可以。我覺得吧，人生該有不同嘗試，我不一定只能當演員啊，說不定哪天你會在哪個舞台或者哪個街頭看見我正在演繹我的美麗新世界！」說話間，韶無非擺出操琴的姿勢，對著瞳矇柔柔笑開，那笑中有自信在眉宇間躍動。
　　瞳矇見著韶無非這模樣，忽然想起那時她的阿兄是她的阿兄，推了她們緣淺的小弟遠離危險，並祝福對方要過得精彩，而阿兄為了終於為自己做上決定而瞑目。那時瞳矇在場外，看著韶無非臉上神情，深受感動，這也是為什麼，她會衝去休息室拿毛巾又趕到洗手間用溫熱的水將毛巾打濕，讓韶無非一結束拍攝就能有柔軟溫熱的照拂。
　　她的阿兄真的是很好的阿兄。
　　「阿兄，我能聽你彈琴嗎？」
　　「嗯？可以啊，今天我也有把韶華勝極一起帶來。不過我們可能要到我休息室去會比較好，那邊離拍攝場遠些且隔音很好。」將最後一口柚子捲放入口中咀嚼品嚐，韶無非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拿走瞳矇手上吃空了的塑膠盒和包裝袋。他走到垃圾桶前照著分類一一將它們處理好，回身朝瞳矇伸出手，「走吧，小妹，阿兄彈琴給你聽。」
　　「嗯，阿兄最棒了！」瞳矇大力地點點頭，跳了起來握上韶無非的手，興高采烈地跑在前頭，催促對方走快點再快點。
　　他們回到休息室後，稍微擺設一番，韶無非便彈起琴來，期間無非讓瞳矇不要拘謹，想到什麼說什麼，聊天還是能繼續的；瞳矇本想著彈奏樂曲能說斷就斷說續就續，不打壞氣氛嗎？試了幾次才明白，韶無非今天彈奏給她聽的曲子多以溫和慢弦為主，更會在她說話時配合語速調整節奏。
　　尤其當韶無非在回話時，用上戲中言詞語調，讓瞳矇覺得，此刻他們其實不在休息室內，而是在那霹靂世界中的龍韜兵城，在她眼前的，不是演員韶無非，而是貨真價實的龍韜兵城少城主。
　　人家都說，演員該演什麼像什麼，但此刻瞳矇才明白，或許在對方飾演著少城主這一身分時，演的，便是他自己。
　　猶如此刻……
　　「小妹，你如此專注看為兄，實讓為兄清晰感受到你對我的景仰，為兄內心真是慷慨激昂。想我們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好兄妹啊！」
　　「阿兄，你不要邊模仿我們那個無緣的阿爹邊亂用成語。好冷啊……」
　　「哈哈哈——」看著瞳矇故作再承受不住的表情，韶無非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咳……咳咳……」
　　世間所謂樂極生悲，韶無非笑著笑著竟然被自己口水嗆得開始大力咳嗽，瞳矇見狀也顧不得笑鬧了，連忙拍著韶無非的背幫忙順氣。
　　當月無缺打開休息室的門瞧見的，就是韶無非讓瞳矇擁在懷裡，兩人臉靠得很近都快貼上了。
　　「你們在做什麼？」
　　「咳咳……無缺你怎麼……咳咳……這時候……咳……過來？」
　　「我今天的部分拍完了，導演讓我來喊幽明瞳矇回去拍攝，她今天還有片段要拍。」
　　「咦……啊……對吼，我都忘了！那阿兄你等我啊，你剛咳太厲害，記得多喝點水潤潤喉嚨。」瞳矇一聽提醒才想起自己確實還有後續的戲份要拍，不敢耽擱，畢竟那兇兇導演罵起人來可是很恐怖的！
　　但在奔出休息室前，她仍不忘回頭叮囑韶無非，並看了月無缺一眼，不解這樣通知的事情一般都是讓工作人員來做才是；還來不及細想，便有人影在眼角晃動，瞳矇轉頭望去，果不其然是該來通知她的那位，正遠遠對她揮手。

　　瞳矇離開後，休息室內便只留月無缺與韶無非相對。看著對方關上門，轉身後目光灼灼地看他，卻半句話不說的模樣，韶無非忽然想起今日對方種種讓他覺得不尋常之處，不知為何有些心慌。他藉著要將琴收起的動作移開與月無缺相交的視線，只是才要動作，便聽到對方終於開口說話了。
　　「方才無非在為幽明瞳矇彈琴？」
　　「嗯，兄妹間交流感情啊。」
　　「哦？那無非不與玉人交流感情嗎？」
　　「呃？」
　　「玉人已許久未曾聽聞無非的高山流水。」
　　聽見月無缺的點曲，韶無非微一愣卻也旋即反應過來，「確實，高山流水，我也很久未彈了……」語罷，韶無非素手撥弦。這會倒不像與瞳矇時那般隨心悠閒，他認認真真地奏完一曲，再抬頭看向月無缺時，發現對方看他的眼神未變，卻多了些糾結迷離，「無缺有心事？」
　　本來該像平常用著無所謂的態度說著——玉人怎會有心事，但唇瓣張動間，月無缺發現自己竟說不出，他闔上嘴巴，定定地看著韶無非，久到對方以為他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時才開口，「還記得兵烽決殺青那時，玉人問無非之後會有什麼打算，那時你說，已與導演談好後續還有戲份，所以會先留在國內，那現在……」
　　「現在屬於無非這個角色的戲份已經結束，哈，無缺你和瞳矇還真有默契，她剛也問我同樣的問題。」
　　「那你有什麼打算？」
　　「方才我和瞳矇說，已計劃出國遊學一年，這段期間所有網路平臺上的更新都會持續。回國前三個月會就那時的聲量及有無工作邀約，決定之後要往哪方向發展……」韶無非朝月無缺燦然一笑，他站了起來拿出琴袋開始做著收拾動作，「我還和瞳矇說，說不定到時他會在哪個舞台或者路邊看到我彈奏韶華勝極。」
　　「看來你都已經想好了。」雖是對韶無非說的話，但月無缺話語喃喃、聲音微小反倒像是在自言自語。
　　「嗯吶，你也知道我性喜『拈花惹草』，一直很想去國外看看那裡的花草生長得如何，風月名勝又是如何。」
　　這間休息室位在距離拍攝現場最遠的位置，當初分配時，是韶無非自個兒要求。一來是他常有琴興，怕興起奏琴時，休息室的隔音不夠力；二來是這最邊角的房間卻有整個片廠最好的陽光透過隔音氣密窗灑入，而窗外花草繁茂。
　　他回應著月無缺的問題時，目光逐漸飄移窗外，看著那和煦陽光下搖曳生姿的花草，再次為自己的未來規劃而歡欣，甚至有種希望明日便是出國之期的難耐。
　　隨著韶無非的目光同往窗外看去，因站著的角度，月無缺瞧見了窗下花圃內那一叢又一叢的薰衣草，「無非，記得你曾經向玉人說過薰衣草的花語。」
　　「對啊，那花語是……」
　　「那花語便是玉人對你的心情。」
　　「咦咦咦！」
　　「無非，等你一年後回國，給玉人一個答案。」月無缺朝韶無非走近，留了半步的距離，停下，「到時不管你的答案如何，不管外界評論如何，玉人與你的情誼定不會滅！」
　　月無缺這於韶無非而言太過衝擊的傾訴，讓他頓時呆愣在現場，對方話完良久，韶無非才好不容易把月無缺的話完整不漏地咀嚼消化完。甫意會過來，韶無非的臉紅得比窗外那佔據花圃一角的紅色扶桑花還要紅。
　　嘴唇微張似乎要說什麼，但韶無非見月無缺的態度是前所未有的慎重，反而覺得此時說什麼皆不適宜，他用力地點點頭。
　　「好，你的承諾我收到了，無非。」看著眼前人扳起臉孔、嚴肅點頭的模樣，月無缺覺得韶無非真是可愛極了，他難以自制地流露寵溺的微笑，伸手摸上了對方臉頰，「到時無非，你回來後見的第一個人定會是玉人。」
　　「無缺公子真有自信。」不知為何，當月無缺極為自然地摸上自己的臉，那溫暖的熱度傳來讓韶無非心神為之一鬆，瞬時回想起過往與對方談天論月的情景。那時的他很放鬆坦然地接受了這個意外得來的朋友，韶無非想，那如今便也順其自然接受這突如其來的告白也無不可。
　　「那是當然。」或許該說看重的人看重的事安在心上，便能輕易體會差別。月無缺敏銳地覺察出韶無非對他又恢復了以往的泰然自若，他不點破地順勢而為，「那麼此刻便由玉人邀請無非少城主前往晚宴與會吧。」
　　「無缺公子確定此刻邀約妥當嗎，吾等是否該先行更換裝扮？」
　　「耶——不必，此次導演特別允許眾人以『本來面目』與會，此刻在那南域已有許多武林俠士在等著我倆。」
　　「原來如此，那便煩請無缺公子帶路。」
　　「哈，自是該然。」說著該然，月無缺拉過韶無非的手挽上自己手臂，當他們看向彼此時，再忍俊不住地大笑出聲。
　　一路上說說鬧鬧，聊了非常多以後，月無缺更提了些過往出國留學時曾踏足的地方讓韶無非參考。他們一路相依相伴，坐上劇組特別為他們安排的車輛來到南域會館踏入餐廳時，所有韶無非見過未見過的，都停下手邊動作看向他們。
　　鹿巾、琴狐依著餐廳主人的身分上前接待，沒有幾句話，琴狐便熱情地和韶無非聊起了花草經，還特別推薦幾款以花草為食材所作的甜點。
　　「跟你說，鹿巾的手藝可是很好的，敝人包準你們絕對不會踩雷！」
　　「我說大哥，介紹菜色就介紹菜色，哪有人還兼放閃的！」
　　「誰在放閃啦，敝人這叫認真招待客人，琴徽你再亂說，小心你晚餐就只有琴心的一百二十種白糖粿料理可以吃。」
　　「哼，吃就吃，小邪我一定吃光光！」
　　「二哥，真的嗎？那太好了，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二哥你快趁熱吃。」琴徽話一出，琴心開心地拉著對方往一旁兩兩並排的大桌邊靠去，開始介紹起口味來，「有原味只加白糖的、傳統口味加上花生糖粉的……哦，二哥你看，我還做了好幾種鹹口味的，有檸檬鯖魚、奶油起司……搭配白糖粿一起吃的，二哥你今天剛下戲那麼辛苦，一定要多吃點！」
　　看著眼前盤數驚人的白糖粿料理，琴徽吞了口口水，他看向琴心，「之前聽大哥說你研發了九十九種白糖粿料理，怎麼現在卻是一百二十種？」
　　「嗯，因為二哥喜歡，所以我一直都有在研發新口味！」
　　「原來是……」
　　「哇，這些白糖粿看起來好好吃！」
　　琴徽話接得有些膽戰心驚，不知該說一下冒出這麼多種口味是好還不好，就聽得身旁有誰發出驚艷之詞。兩兄弟同時往聲源處看去，是不知什麼時候已滿懷好奇湊了過來的韶無非。
　　「啊哈，韶無非你眼光真好，這些都是琴心的拿手料理，等等多吃些！」
　　「可是這些不是琴心特別為了琴徽做的嗎，我跟著吃不太好吧？」
　　「無非，沒事的，我廚房還做了很多，你如果喜歡儘量吃！啊，對了，我還做了白鳳花餅，我想你一定會喜歡！」
　　「真的嗎？剛才聽無缺提起在戲中的白鳳花餅是真有其餅時，我就很想吃吃看了，真是太好了！」

　　………………
　　…………
　　……

　　笑語連綿起，
　　戲中有人離有人續，
　　戲外他們歡樂仍聚。

　　這天離中秋已過去幾天時間，月圓漸瘦，可關心彼此的心情卻不會因時間而有所消減。
　　一番歡聚過後，月無缺牽著韶無非的手，提盞燈籠，登上南域會館後的一處小山坡，他們同看山外繁華燈景。

　　「無非，等你回來後，我們再一起來這看夜景。」
　　「好，等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