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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靈感和題材不侷限於重複,有愛最重要!一個山不在高,有龍則靈的概念(?)



《酷暑未散》



盛夏時分還遲遲未散,暴君於是經常在天氣炎熱難耐的時刻往浴池裡頭待。

「……這明明就只是散漫不工作的藉口而已,整個宮殿群範圍內都有母親刻劃的陣法輔助,已經降溫舒適許多了。」賢王瞥了眼沒穿衣的Archer,手邊的泥石板堆得幾乎快要倒下。

「就算如此,對吉爾們來講還是很熱吧。」恩奇都替他扶住泥石板整理了一番。

「所以本王才穿得這麼少布料,王的衣著也是有散熱講究的,兼具了蘇美文明藝術美學。」Caster一本正經。

「呼哈哈哈哈,少來了,不想穿就不想穿,還找理由冠冕堂皇。本王就是不喜歡穿衣服又如何,王之體魄完美無缺,不仔細欣賞一番可就太浪費了吧。」暴君斜在池邊,悠然自得地從巴比倫寶庫裡揀選出了酒盞與烈酒。

「儘管天氣炎熱吃了可能會上火,不過還是來點羊肉火鍋,很不錯哦。西杜麗呢?快讓廚房──」

「欸你等等,一邊說熱一邊泡在池子裡享受,再一邊吃起滾燙火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矛盾啊。」賢王看不慣。

Archer輕哼,「看不慣你別看吶,本王又沒讓你看,王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別替我擅自決定。」

天之鎖甚至走過去將手掌覆在暴君額際,「嗯,溫度正常。」

「該死的恩奇都!你什麼意思,混帳。」暴君嘟嘟嚷嚷。

「我只是覺得吉爾的行徑……有點太和母親靠攏了,想確認一下這不是詛咒或者生病。」儘管摯友的行為也確實一向難以捉摸,但這次還是稍微注意點吧。

「蛤?!信不信我殺了你,蠢材!」Archer飲下整杯酒,神情驕慢中透出隱約殺意,「本王只是想讓賢王心裡不舒服而已,你再讓本王處理三倍量的政務試試,哼。」

「哎你抱怨這個,果然是在報復本王嘛……前陣子全星系放了四天連假,累積起來的工作量當然也成倍增加,本王都連續加班好幾日了,你總不可能以為我還刻意為難你?哈哈哈哈哈除了在床上弄得你喘不來氣,政事上那麼欺負你可一點意思都沒有哪,毫不有趣。」

這傢伙,暴君直接送賢王一套王之財寶。

Caster招招手便相互抵銷了攻勢,「哈,在床上是事實,別惱羞成怒了。」

「哼。」Archer忽然就氣消了,他緩慢品茗了酒香,笑痕惡劣,「無所謂,本王今日悠閒看你過勞工作即可。」

賢王轉而將視線朝向黏土人,「恩奇,你不該再縱容Archer了。」

恩奇都看了看Caster,又俯首和暴君對視了一眼,愛莫能助,「吾王怎麼可能聽從泥偶的意見,就算是你也不過是挑選著聽而已吧,術階吉爾。」

Caster驟然輕咳了一聲,顧左右而言他,「哪有啊,本王可不是暴君那樣的傢伙,本王好歹是道理能講得通的,至少會選擇性的聽取一些吧……?」

Archer嗤笑,「是哪,這和本王哪裡有區隔了,專挑願意的才肯聽進去。呼哈哈哈哈很不錯,非常有星系之主的風範,賢王陛下。」

「哪裡一樣了啊,本王可不野蠻,充其量是有些許控制傾向而已,就一點點。」賢王振振有辭,拒不承認。

天之鎖默默回他到身邊,提醒,「幾個小時了,賢王吉爾該休息了。」

「欸?等一下,恩奇!至少讓本王處理完這一片石板──!」Caster不由分說遭到摯友扛上肩頭,跨步就往浴池走。

他慍惱地捶了摯友完全不痛不癢的幾下,最後不甘心地捲住恩奇都髮尾,「泥土的防禦力也高得太離譜了,豈能贏過本王,哼。」

「白費功夫,全盛期的本王都無法赤手空拳削掉恩奇一成防禦,何況是你那可笑的魔術師身板。」暴君閒適觀賞。

「嘖,魔術師礙到你了嘛,本王當然不是英雄王的巔峰,但嚴格說來母親也算作魔術師範疇,你老是這樣講就是把守護女神也歸類到一塊了。」Caster俐落地讓身軀滑進池子裡,倚到了暴君身旁。

提起自己的母親寧松,可是徹底的絕殺戰術。

Archer拍開他的臉,呵斥,「偷換概念也敢提,本王是說你又不是說母親。」

身為吉爾伽美什,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說寧松的半句不是,暴君連一個字都聽不得。

「本王認為母親是世上最強的女人,這點無可異議。」賢王想法必然和暴君一致,不能容忍寧松遭受半分詆毀或傷害。

恩奇都也點頭。能夠百分百治得住自家兩名王者氣場十足的任性兒子,母親的厲害程度根本不是言語能夠描繪,縱然是擁有對神手段的天之鎖也望塵莫及,起碼他一定拿摯友們無方無法,只要吉爾想幹嘛……他都沒辦法拒絕,無法說不。

「哈哈哈哈……恩奇怎麼可能拒絕本王的一切要求啊。」暴君心情很歡快。

哪管是絲毫欠缺道理的蠻橫之舉,神造武器第一時間的反應也肯定不是「不可以」,最嚴重誇張的地步也不過是實行勸戒(物理)後再請求烏魯克王修正。

「我的確沒辦法對著吉爾們嚴詞拒絕。」

「哪有,當初本王年少輕狂……唔,就暴君這年紀……嘖,你敢說你沒打過,為了稅賦和統治之法,居然除了在廣場上戰鬥三天三夜,私下還在正殿內像個野獸一樣隨時盯著,出手揍了本王好幾次,好讓本王改變主意,還敢說不是?哼。」賢王輕飄飄地瞄了摯友。

「那只是互相切磋戰鬥(揍人)而已,不是拒絕。」泥偶面不改色,鄭重澄清。

Archer聞言,笑得險些將喝到半途的酒液嗆咳出來,「咳、哈哈、哈哈哈哈哈……說謊不打草稿的神兵,嗯?你就是故意想要痛揍本王。」

「本王也沒使用清空財寶庫的火力嘛,否則恩奇也不能揍得如此輕鬆。」Caster撇唇。

「要是賢王吉爾很介意這些,我向你道歉。」天之鎖態度專注。

「免了。」暴君替自己和賢王數落,「省得你下次抱歉說在前頭,後一秒就無預警開揍……好歹讓本王防禦一下,有些防備心才是,哼。」

黏土人行事章法不按邏輯來的,天之鎖的理性其實和常人認知的理智還有一段差距。

「吉爾是寬容大度的君主。」恩奇都落坐至暴君左手側,伸長了頸項與另一邊的賢王親吻。

Archer於是讓兩人的姿勢卡住了,飲酒也不是,打算放下酒盞卻也間隙不夠。

「欸,為什麼要中間隔著本王?你們可以去旁邊一起。」暴君還想繼續率性地吃吃喝喝,假若再加上旁觀摯友與術階靈基的戲碼,王也很喜歡。

賢王笑容鮮明,「所以才說你是傻子。」

「暴君吉爾有時候滿遲鈍的呢。」神造兵器認為摯友的年輕弓階版本確實比不上術階穩重老練,雖然偶爾大意出錯的境況……唔,好像差不多吧。

「你們倆才是呆子呢,打的什麼主意本王又不是天真不懂事的……喂,等等,別隨意破壞本王的休憩時光!」Archer被摯友風馳電掣且凌厲地壓制於池畔,手中杯盞都掉入水裡了。

「現在這才是本王的中場休息,你得做點事流點汗才能令本王滿意。」Caster又自水中撈起酒盞。

唔,等會兒還是讓侍女重新洗淨再收回寶庫比較妥貼。

暴君索性一把托住賢王後頸拉近,凶惡地吻咬後者唇舌,「哼,難道沒自覺比較需要運動的是你自己嘛,久坐批閱公文當心猝死哼哈哈哈哈──」

「說的很好。」Caster泰然自若地卸下衣物,「因此本王要是和摯友不小心將你弄壞了,還請多擔待。」

泥偶神色一心一意,抱以無可比擬的信念及推崇,「暴君吉爾才不會輕易壞掉呢,畢竟吾友身為英雄王可是誰都比不上的強大。」

蛤?這兩個傢伙的惡行,講的壓根不是人話!

「恩、奇、都!你的稱頌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情境,本王觀你距離人性還相距甚遠,哼。」

「嗯,我是不太懂沒錯,吉爾說我是木頭一直都很貼切。」恩奇都並不否認指控。

賢王興味地揚著唇弧,心緒舒展,「哈哈哈,摯友的覺悟用在床笫間只會令人……生氣吶,委實有教人發怒的本領。」

「嘖,你們兩個……」還乾脆一搭一唱了,這算什麼哪。

「別阻礙本王吃羊肉火鍋!」Archer明明有股興致受阻礙的煩擾焦躁,身體卻又彷彿背離意識緩緩升騰出了期待……

唔唔唔可惡可惡可惡,真該死,賢王和摯友實在太討厭了!

「無論如何做,你都會說討厭的吧。」Caster與天之鎖共同銜吻暴君,異口同聲,就連默契也完美同步。

「羊肉火鍋可以在結束後大吃一頓補充體力,總不會吃不到的。」



              ──完──



2024.09.26   火鍋又不用急(っ˘ڡ˘)っ

矮由,暴君就只是嘴上凶狠嘛,實際上www
天氣如此炎熱,除了浴池降溫,還可以在降溫時順便升溫(?),之後再來個火鍋吃一吃的嘛,沒問題的啦!(按讚)

小恩自帶濾鏡的程度根本開掛了吧?!吾王什麼都好,就只是偶爾太任性了一點,蠻橫了一些,還會掉以輕心……之類的。
等等喔c(゚.゚*)。。。後墜詞還能算「什麼都好」?!
真是友誼使人盲目呢,儘管賢王濾鏡也沒好到哪裡去,你也一樣寵Archer喇~
寧松:咦?身為母親我的濾鏡才是最強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