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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最近的一點雜記。

嗯...算是各種面向的雜記吧,大概啦。

會牽扯到很多最近的事跟以往,不排除閱讀會造成的心理壓力,所以一如既往的還是給大家心理建設?

(打完回來補)負向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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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首先應該是明天的法文檢定口說感覺就不會過了,最近語言區當機當的很厲害,頭痛。不過這個已經算是無傷大雅的小事了啦。

這兩週想了很久,自己確實不適合生存下去這件事。

不過說想很久也不太正確啦...應該說醒著的時候?畢竟這兩週我醒著的時候比睡著的時候少太多了。

應該說、沒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沒有想過這件事的傷害有那麼大吧。

明明才上週的事,我卻覺得過了好久啊——被折磨的。

不開玩笑的說,我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dysfunction?然後就是整個knockout的狀態,無止盡的疲倦、偏頭痛、厭食、連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睡眠狀態......好玩吧?

清醒的知道自己的父母親是日本文學中新興分類的「毒親(どくおや)」,我也讀過不少毒親系作品,嗯,所以呢。

好多人都告訴我,不、你該跟他們保持距離,你不該再讓他們影響你。

嗯,對,我知道,我怎麼不會知道?但這樣做的我,跟他們有什麼不同?這樣做不毒嗎,我?辦不到就是辦不到喔,抱歉。

啊、不過,我現在毒害的是閱讀的你們就是了。

已經不是輕微的認知失調了對不對。

「我再悲哀/也不是用來讓你自我感覺良好」——潘柏霖。

很多時候會覺得自己的腦袋到底是幹什麼玩的,清醒的時候不論是文學藝術哲學還是音樂、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都可以溜出一長串,但渾沌的時候只剩下存在主義跟唯心主義還有那些遊走灰色地帶的東西。

存在主義的absurdism了解一下?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記下來這一堆有的沒的?

國中泡在交大圖書館偶爾唸煩了抓別的書,高中泡學校對面清大新館,大一大二泡在圖書館把三樓跟五樓的外文翻譯書幾乎看完了就變這樣了?誰知道變這樣?

反正把記起來的的東西丟回自己身上這件事也是,嗯。反正自己折騰自己的事永遠不嫌多嘛。

我確實不適合生存下去呢,以「人」的角度而言。

不過現在才再次確認好像真的太晚了wwwwwww

我不夠堅毅,也不夠強韌。

這兩個用詞我想了很久,說真的。

我沒有勇敢到可以繼續面對所有的一切,也沒有足夠的韌性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被這樣折磨,更沒有足夠的狠心決斷與他們分開。

雖然尼采說什麼「凡殺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強大」,但在預設神已死、他人就是地獄,這不就是哲學悖論嘛?

因為人終其一生只會在地獄裡打滾啊——就像我這樣。脆弱的像我這樣無法忍受荒謬而終歸開始懷疑自我的存在,最後就是踏上自殺的探討。

存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感覺這兩週我跟個瘋子一樣的在追求「當下存在」這件事,不然總覺得要被淹沒了啊。

瘋了嗎?還沒吧。

死了嗎?還沒死、暫時應該也不會。

去找過老師,老師看起來很擔心、過度反應的樣子。

自己到底要怎麼證明存在呢?不是存在過、而是「當下」存在。

我沒辦法證明蜷在床一角落淚好幾個小時的那個自己活著,所以我選擇了劃上幾刀讓自己從麻木的狀態活過來。

我沒辦法證明那些地方曾經是我存在過的地方,所以我換成了耳上的洞,沒事去扯著玩,有血順著滑下來滴噠著砸在蒼白的手心上,混著眼淚暈開,才能證明。

我沒辦法證明那個一天得睡上十七八個小時的人是不是還存在著,所以即使是斷斷續續的偶爾醒來,床邊桌永遠放著慣用的拆信刀衛生紙,還有每天得吃的藥,好幾次迷糊著差點嚼碎了藥,苦死了。

我很迷惑、同時一直覺得生活很荒謬。

可不可以讓我換個人生啊。不換也行,不是現在這個就行。

——危險發言,我知道。但是就控制不住的想法。

被許多人告訴著「你要自己堅強起來啊」、「你要自己足夠能力去防禦啊」、「你能不能別自殘,總有其他辦法的」。

有時候聽到這些話真的很想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說這些的人也是為我好,也沒有任何惡意,單純的就是希望我能脫離現在這個狀態。

但真的,讓我笑一下吧。

在——對——我——說——些——什——麼——呢——?

要是堅強的起來,我會這樣嘛?要是有足夠能力抵擋的話,我會這樣嘛?要是我有其他辦法,我至於對自己下手嘛——?

誰倒是來告訴我啊。

不好意思,我就是在發狂的狀態啊。

辦不到呢,太宰先生的文字,「我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發了狂,沒多久又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恢復正常。」

要是能恢復正常就好了呢。

日子每一天都好久好久啊——。

昨天去檢查完之後,做的夢全都是跟醫院有關的。唉,所以我那神奇的腦迴路到底,為什麼要去看婦產科呢。

記得大一不舒服在診所轉了兩個診才到成大確診有腫瘤,腫瘤科醫生淡定的告訴我這是家族遺傳,而且看情形已經很多年了,你家人沒告訴過你遺傳病史或帶你看過醫生嗎?超疑惑的我還打電話提醒我媽說我查出腫瘤了,說是母系遺傳,讓她要記得去檢查,她只是淡淡的跟我說知道了。

腫瘤長在一個很尷尬的地方,很常見,但我長了很多個,腫瘤本身是沒啥重要的事,追蹤就行了,偶爾發炎讓它自己折騰去,不轉惡性就沒差。

悲劇的是自體免疫問題,所以才會在不該流產的年紀流產過。

原本以為只是媽媽那邊都有的習慣性流產問題,昨天去婦產科超音波一查,什麼都知道了。

亂的要死,煩死了。

我傻的嗎我。還我的罪惡感來。

就算是這樣還是割不掉的我是不是智障,純種的那種?我的智商不見了。

啊不過,在這種瘋子狀態下討論智商好像也沒什麼用就是了啦。

沒死掉就行了對吧?按照大家的期望?

我會好好的活著的?行屍走肉也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