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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涼掉也無所謂》

Stephen只披了件深色的家居服，袖子稍微捲起，正在做早點。他的動作乾淨俐落，每個步驟都精準到像是煉金術師在控制火候與比例。

Tony靠在門邊：「你真的是……連做早餐都像在進行什麼神祕儀式。」

Stephen沒抬頭：「至少我確保不會讓你的蛋焦掉。」

Tony笑了，走近幾步，從背後環住Stephen的腰，下巴靠上他肩頭。那是個還帶點睡意的擁抱，不重，卻黏得很緊。Stephen輕笑了一聲：「想偷吃？」

「是啊，」Tony在Stephen嘴角吻了一下，
輕輕舔掉一點試吃後沾上的蛋汁，舌尖有意無意地滑過唇縫：「這裡也有。」

「你真的……」Stephen低聲說，嗓音比剛才低了一階。
「禁慾的法師，嗯？」Tony笑得像個成功作亂的孩子。

Tony轉身坐上中島，雙腿自然地分開，一副等著吃早餐的樣子。但Stephen只看了一眼他的姿勢，然後果斷地將爐火關了。

Tony一愣：「早餐？」

Stephen走向Tony，伸手拉住他的腿把他拉得更靠近自己，手掌覆在大腿內側，貼近、力道不重，準確到讓Tony一瞬間沒辦法回嘴。

「早餐等一下。」Stephen低頭，在Tony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往下吻去，經過鎖骨、胸口……，每一處都停留得剛剛好。Tony身體微微發熱，早晨的Stephen還有一點睡意，卻整個人燒得極靜，是最危險的狀態。

Stephen沒說話、只是俯下頭，一口含住了對方。Tony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往後撐住中島的邊緣。Tony身體反射性地顫動，他還想說話，但只溢出了一聲破碎的呻吟。Stephen的舌頭細緻地繞著他最敏感的地方畫圈，深吸再含出，每一下都像掌握著Tony的脈搏，把他整個人壓縮到那一點——讓他沒有餘地，只能喘息、顫抖、發熱。

「Stephen……你他媽早上……」Tony手指抓住中島邊緣，喘氣間還想開玩笑，卻完全無法成句。

Stephen沒有停。他只是越往深處、越慢、越用舌尖打出不容忽視的慾望節奏。Tony的下腹收緊、腰反射性地一挺，最後他顫抖著射了，整個人被滿滿的快感與羞意拉開，胸口劇烈起伏。

Stephen抬起頭，舔了舔唇角，目光溫熱又滿足，卻沒打算結束。他扶著Tony轉身，讓他趴在中島上，手掌穩穩按住他的腰，貼上去時低聲說：「早餐冷掉了也沒關係。我想先吃你。」

Tony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到Stephen緩慢而深地進入，那一瞬間身體被塞滿的快感讓他倒抽一口氣，喘息變得亂了節拍。

Stephen用一種逼近崩潰邊緣的緩慢，來拉長那股張力。他每一下都深，像是故意要讓Tony聽見自己體內被撐開的聲音。「哈……哈啊……等一下……太……」Tony伏在冰冷的大理石中島上，皮膚發熱、額頭微汗，喉嚨間不自覺溢出呻吟。

Stephen俯下身，從背後抱住他，一邊緩慢推進、一邊在他耳邊低聲呢喃：「你整個人都在顫抖……你知道嗎？」Tony呻吟間點頭，聲音破碎：「我知道……我知道……哈……唔、別停……」。

快感一波接一波，終於在Stephen最後幾下中Tony整個人被滿滿地填滿後攤軟在中島上。他們什麼都沒說，只是氣喘吁吁地靠著彼此，身體還在彼此體內發燙。

早餐冷掉了。
但沒人抱怨。



※　※　※


他們最後還是一起洗了個簡短的澡——Stephen的手掌很自然地替Tony擦乾、包好毛巾。

Tony低著頭擦頭髮。Stephen站在他對面，替他把後頸那幾撮還沒擦乾的髮絲撥開，手指輕輕撫過耳後那處他知道最敏感的地方。Tony的肩膀立刻縮了一下，手一揮就想把他打開：「你夠了吧，變態巫師。」他耳朵整片都紅了，不只是因為水熱。

Stephen笑了一聲，彎腰靠近他，額頭碰著他的，語氣低沈：「是誰先玩火的？」

Tony皺眉、撇過嘴，小聲嘟噥：「我只是吻了你一下……。」

「那是點火。」Stephen說著，吻了吻Tony的額頭。

Tony沒有反駁，Stephen輕輕替他把濕髮撥開，指腹掃過頸側那一圈昨晚留下的紅痕。

「我會幫你熱早餐。」Stephen低聲說。
「都冷成什麼樣了……」Tony碎念著。

Stephen看著Tony，目光深深地，Tony抬頭，歪了歪頭：「你在看什麼？」
Stephen沒有立刻回話，只是伸手輕輕撫過Tony的臉頰，：

「在看我慶幸擁有的東西。」

Tony一頓，眼神躲了一下，但沒能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