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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二次來到他跟AB123的初次約會地點,看著眼前的人,我覺得自己狀態非常亂。有股「就都報廢了吧」的念頭,得這麼作,才會回到原先的狀態。但每吐出幾個字都似乎看到對方表情越來越糟,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想在意,我應該逃地越遠越好,卻只是愣在原地。

想還回手帕,也只是得到「怎樣處置都好,不用還了。」的回覆混著碼頭邊的浪潮聲。
啊,不想要,我不想再從他得到什麼,每得到一分就似乎更難了一倍,整體的狀況更糟了。

跟AB123在一起就這麼地開心嗎?光是組織這句話,我就感到眼前模糊不已,有資格說出這種根本無關於我的事嗎?在天文台望出的景色充滿了霧,接二連三的風景都是如此,真好笑。不研究解藥,花數倍私人時間在進行這種一分鐘就宣達完的事,效率低落。對話內容圍繞著「組織」、「大小姐的疑心與不適任」、「卡特西羅與松田真一」、「你為什麼要把研究解藥當成天生就該做的事情?」,科研不聽令行事難道還要質疑上層然後無所事事嗎?我也不能理解,難道對話不就是為了完成某種目的而進行的行為嗎?

坐在某戶早已無人附有大片草地的兩層樓式豪宅中的野外長板凳上,總結:
1. 他說約會不該是去想著別人的過程。那我只是更疑惑,原本就想了解他跟AB123才提出這種形式啊。
2. 我跟他的關係...。

認為對話幾近無效時,我叫他也起身走走,途中他對我喊了「嶼」,好混亂,我有對他說出本名嗎?還是他調查了我?我不可置信地離他而去,看他在原地整理思緒。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只讓我更加更加地混亂,他竟然像小晃出現那樣,變了一個人,我好想逃走,但不行我千萬不能拋下他不管,實在太危險了。回想著那天的草叢,我好害怕他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會變得更加複雜,只能讓自己盡力維持冷靜以對,好不容易把他拉回球場,又害怕球場眾人跟他對話是不是會刺激到他?雖然眾人傻眼,卻很冷靜地完成對話了。看著他吐出並非他常識思維所能言之物,我難掩狀態,帶回屬於他的休息處,他這種性格似乎是很久沒進食了,稍微照料下再看看情況吧。沒想到對話到一半,他忽然暈倒,怎麼叫也沒用,我⋯⋯。看到他醒轉,出現了像是他的口吻,我混亂到不知道做了什麼,只記得抱著他卻又有著很複雜的感受,也好想逃走,逃去哪都好,我不想再看到他變成這樣子。看著眼前的人頭好痛,面對面看著他又怕瞬間他會不見,被他碰過的肩膀與臉頰,我不想思考了。我示意他跟我回房車,並說了句「我是個恐怖的人,這樣你也可以?」只要被回絕,接下來都會很容易。

拉回房車,我給了兩個選項:
1. 我沒辦法看你變成這樣,我會離開。
2. 我會留下來,但你不能離開我。

他選了後者,我也不想再忍耐下去,我知道自己對他身邊會奪走注意力與視線的人都快要生氣起來,腦海瞬間出現那段同床對話與醒來拉著他袖口的動作。不想管了,我只想鎖死他,好像也不是只要在我眼前就好,他的身邊不能出現那些我不能接受的。從他懷中離開,並把他逼向牆角恨不得把他變成我的。啊,他也想要變成我的,好高興。他把我拉向衣櫃裡並親吻著額頭,眼睛又熱了起來,但只有這樣就夠了嗎?想著此時球場還不睡的人們,我退開並跟他說這裡不方便。他把我打橫抱向女子更衣室,我們親吻著彼此,確認是彼此的初吻。他似乎還等著我的允諾,我說可以但不是這裡。

到達適合的場所後,我們做了,曾有句話是從食慾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本質,這才是他真實的樣貌嗎?其實是主動且有些壞心眼的?但同時明白為什麼那些同學著迷於性行為。
回到球場後雖然睏還是想跟他說話,在即將睡著前他拉著我的手並親吻著。像做愛時那樣喊了我的名字,並說愛我。我也依樣回應他,即使我還不太理解,但感受很好地睡下,並希望永遠可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