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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浮斗篷靜靜飄過臥房上空，像是早就察覺了氣氛。悠哉地轉身飄出房間，還貼心地印鎖上了門，上鎖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空間裡卻聽得一清二楚。

Tony斜靠在靠墊堆裡，看著門口關上的方向挑了挑眉：「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默契？」

「它是知道什麼時候該留下，什麼時候該退場的聰明斗篷。」Stephen說，語氣平靜，卻在走近床邊時不自覺放輕了腳步，「不然你怎麼會這麼愛它？」

Tony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食指勾了勾Stephen的睡袍下襬。

那是邀請，也是暗示。

下一秒，他被拉進一個低沈又溫熱的吻中。

吻是從容又細膩的，像是在確認彼此的存在感。Stephen的手撫上Tony的腰，將人半壓在柔軟的床墊中，那雙曾經歷過痛楚與重塑的手指如今在愛人身上輕柔地遊走，輕觸、撫摸、像在記憶某種重要的軌跡。Tony仰頭與他吻得更加深，手則貪戀似地滑入那件深色睡袍中，掌心感受到的是熟悉的體溫與檀香氣。

他們的腿無聲地糾纏在一起，皮膚貼著皮膚，熱度交融。

「你今天好像比平常……積極一點？」Tony微微氣喘，睜眼看著Stephen，「發生什麼事了嗎？至尊法師也會被星象刺激嗎？」

Stephen眼底閃過笑意，低頭咬了咬Tony的下唇，不重，但明顯是懲罰。

「你今天太安靜，」他聲音比平時還低些，帶著點沉著的慾意，「讓我很不習慣。」

「怕我安靜是因為不舒服？還是……怕我在想其他人？」Tony語氣挑釁，但眼底早就藏不住那點柔軟與依戀。

「我不怕，」Stephen的吻落在他的耳後與頸窩之間，像火點般燙熱，「我只會用力地讓你什麼都想不起來。」

Tony喉頭滑動了一下，身體在那句話與隨之而來的親吻中微微顫了顫。Stephen不急不緩地吻著他每一寸肌膚，像在進行某種虔誠的儀式。Tony的笑聲逐漸被呼吸取代，笑語也被身體的反應逼回喉頭。他將Stephen拉得更近，唇貼著他的肩低語：

「你知道嗎……你眼睛的顏色又變了。」

Stephen抬起頭，呼吸仍有些混亂，低聲道：「什麼顏色？」

「像熾熱的湖水，在深處燃燒……」Tony喘著，「我永遠搞不清你那雙眼到底是什麼顏色，但我知道我喜歡它們在看著我時，會柔得不像話。」

Stephen沒再說話，只是低頭再次吻住他。

吻落下的那一瞬間，臥房裡的所有燈光都緩緩暗了些，今日，他們誰也不會孤身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