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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不了的幸福(下)

王泥喜法介有個秘密,那是他搬來跟成步堂一家同住時,不自覺養成的小習慣。
在洗衣服的時候,會摸著成步堂龍一的衣服發一下呆,到後面有時候會去收衣服去洗時,進去成步堂龍一的房內,拿起他的棉被深深地嗅聞幾次在離開。
至從交往並一起睡在同張床後,這個小習慣變了樣,會趁成步堂龍一還沒醒的時候,小心翼翼將臉埋在他的肩窩,將他的氣息反覆吸入肺腑。
在起床準備早餐,在溫柔地把人睡夢中叫醒,欣賞他揉著眼睛有些迷濛的模樣。
明知道自己的行為跟癡漢沒什麼兩樣,仍是無法控制自己,甚至有越來越嚴重的傾向。
只要在事務所,眼神總控制不住一直往成步堂龍一身上飄過去。
就連喝水溢出嘴角,水滴滑下脖子,都能讓他腦子浮現亂七八糟的想法。
互相幫助時,聽著成步堂龍一壓抑的喘息,在愛撫下身子輕顫著射滿自己的手時,都令他忍不住想把人推倒--
把勃起的性器插進他的體內,感受他因為自己的律動而顫抖,最後將滾燙的精液射在深處。
甚至想看他哭著喊不要,自己仍是不顧一切的掠奪,直到他昏過去依舊不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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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成步堂龍一的房間,沒想到會看到睡衣扣得零散,靠在床頭睡去的人。
裸露的鎖骨就像一種蠱惑,王泥喜法介走到床邊,伸手來回撫摸,低頭落下數顆曖昧的紅痕。
強烈的慾望在體內焚燒,右手無法忍耐的探入睡褲,幾滴熱汗從額際滑落。
低喘著。「成步堂先生……」
鼻息間縈繞著他的氣味,雙眸緊閉的沉浸自己的想像中,套弄性器的手也不斷地加快。
壓抑的粗喘迴盪在他的耳邊,熱氣不斷拂過,癢麻的感覺讓本來就沒熟睡的人,緩緩睜開雙眼。
達到巔峰時吐出一聲喟嘆,看著一臉滿足的人,輕輕開口。「王泥喜君……」
聽見聲音立刻睜眼,與他的視線相交,驚訝的往後退了一步,腦子閃過千頭萬緒最後剩下一個字--跑!
沒有多想直接伸手把人抓住,王泥喜法介想掙脫卻被抓得更緊,心更是慌得不知所措。
成步堂龍一被他的反應弄得哭笑不得,明明對自己充滿慾望,卻一直忍耐壓抑不願意跨出最後一步。
「為什麼跑?」一臉無奈。「又沒做壞事。」
「……就感覺不知道該拿什麼臉面對成步堂先生而已。」
掙脫不開就任憑他握著自己的手,放棄掙扎選擇坦然面對,嚴格說起來也沒有跑的必要性。
「還是覺得這一切是夢嗎?」
凝視他的臉龐輕聲問著,王泥喜法介搖搖頭。「是我自己的問題。」
「你自己有什麼問題?」
熟悉的鎖鏈聲響起,成步堂龍一有些驚訝看著眼前的三個精神枷鎖,不自覺得看向他的左手。
沒有看到習慣的動作,代表王泥喜法介是真實表達感想所以一點也不緊張,但精神枷鎖的出現也代表他確有事情瞞著自己。
有些慶幸不是出現黑色的精神枷鎖,代表那個祕密不足以令他感受到痛苦而選擇封印起來。

把勾玉會用在公事以外是成步堂龍一沒想過的,人總會隱藏著幾件不想告訴人的事情,若不是為了找尋真相他也不會選擇揭露出來。
憶起他方才的隱忍,為了兩人未來的日子,縱使再不願意也要釐清隱藏在他心底的真正原因。
「王泥喜君。」遞出勾玉。「告訴我吧!」拍拍床舖。「你自己有什麼問題?」
「也不算是問題。」乖乖坐下。「總覺得時間還沒到。」
沒有出現習慣動作,精神枷鎖卻震動了幾下,成步堂龍一屈起一條腿,用手撐著下顎。「方才的氣氛還不夠好嗎?」
「我……」
精神枷鎖劇烈搖晃,王泥喜法介低下頭,握上自己的左手。
「說做好準備,卻又裹足不前。」成步堂龍一的右手在右膝上輕點幾下。「你選擇壓抑是因為我嗎?」
鎖頭瞬間破裂讓他更加確定癥結點出在哪裡,眼前之人永遠都是選擇包容一切讓自己艱苦前行。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放下手。「跟成步堂先生無關。」
「是我的態度還不夠明顯?」與他的雙眼對視。「才讓你做出這個決定?」
精神枷鎖再度劇烈搖晃,臉蛋紅了紅。「成步堂先生的態度一直以來都很明顯。」
「但你一次次的拒絕甚至閃避。」眉頭輕蹙。「是我説了什麼,才讓你跨不出最後一步。」
精神枷鎖再度破裂,看著他再次握住手腕,成步堂龍一便開始思考到底是什麼話。
「我有我自己的考量。」放下手。「就算沒有說那句話,情況也是一樣。」
「情況一樣?」仔細思索,想到可能的答案。「是同意跟你交往嗎?」看著劇烈搖晃的鎖鏈。「還是那句可以試試?」
最後一個精神枷鎖破碎,王泥喜法介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哪天成步堂先生不願意再試試,一切還能回歸原點,雙方的負擔也會少一些。」
五味雜陳的感覺在成步堂龍一心底蔓延,直到現在才明白他不是把這一切當成夢才一直確認,而是很珍惜的度過每一天,抱著明天可能就會分手的心情去面對。
「你呀……」伸手摸摸他的腦袋。「任何事情一旦改變過,就無法再回到原點。」
握緊拳頭。「成步堂先生……」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公證的那一步。」露出微笑。「既然在一起了,王泥喜君就不需要獨自背負這些。」
眼眶裡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把人拉到懷裡緊緊抱著,力氣大到讓成步堂龍一都有些疼痛。
沒有出聲制止反而伸手回抱,接收他的回應,王泥喜法介終於下定了決心。
「成步堂先生……」 在他耳邊輕語。「我想越線了。」
用腦袋蹭了蹭。「好。」

唇瓣試探性地覆上,成步堂龍一探出舌尖調皮地輕舔,成功惹得人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熱吻著。
舌尖相互糾纏,甚至過火的吸吮著,無法呼吸的熱吻讓他別過頭去,王泥喜法介強硬地把他的臉給扳回來。
分開牽起一條透明絲線,看著眼尾泛紅、氣喘吁吁的人,伸手將睡衣的釦子解開。
溫柔舔舐他的乳頭,像個寶寶一樣吸吮著讓乳尖挺立 ,用手指輕轉捏著乳間轉動輕拉:唇瓣轉向另一邊的乳頭用力吸吮著,時不時叼著乳尖輕輕啃咬。
「王泥喜君,輕點……」一臉無奈。「再用力也吸不出東西的。」
停下動作。「那這裡就可以了嗎?」
「唔!」
隔著睡褲輕輕刮搔,癢癢的感覺令他渾身一抖,王泥喜法介褪下他的內外褲,溫柔握住尚未勃起的性器,俯下身用黏滑的舌頭仔細舔舐。
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成步堂龍一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快速膨脹,舌尖色情在頂端上畫圈,唇瓣覆蓋著頂端吸吮著,舌尖舔是不斷溢出黏液的小口。
由上而下用濕潤的口腔包裹並來回吞吐著,一手揪緊身旁的床單,一手推著他的頭顱。「等等……不、不用這樣。」
「為什麼?」吐出性器,用手套弄著。「這裡可是一直哭著說要。」
驚訝得睜大雙眼,沒想過會從他的嘴裡聽見這種下流話。
性器再度被口腔包裹,調整姿勢讓蕈菇狀的頭部能更加深入,喉頭緊縮讓成步堂龍一克制不住渾身顫抖。
頭顱的擺動加快,熟悉的熱流在前端匯聚,語氣湧上了慌張。「停下來,王泥喜君!」
「想射了嗎?輕柔按壓鼓脹的卵囊。「那就射出來」
「王泥喜君!」
每一次都吞到深處,舒服到腦子都要融化,壓抑不住的呻吟伴隨著喘息溢出,成步堂龍一卻很清楚他現在有多難受,會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想要抗拒卻無法制止身體的沉淪,手也不在推擠而是放在他的後腦勺,配合他的吞吐擺動腰部。
腥羶的液體射入他的嘴中,王泥喜法介沒有猶豫的直接嚥下,看著紅著臉、氣喘吁吁的人,笑著分開他因為高潮而無力的雙腿。
手指在入口處輕壓。「請成步堂先生放鬆。」
溫柔的探入熾熱的體內,濕熱的內壁沒有任何排斥,加入第二根手指腸肉更加貪婪的吸附。
眼神不好意思地往旁邊看。「你可以直接進來……」
「成步堂先生的身體……」抽出手指。「真的是有夠色!」
粗長的性器頂入體內,習慣的身體仍被撐得滿滿的感覺弄得倒抽一口涼氣,隨著律動的開啟,酥麻感更是順著尾椎襲上腦子,
當敏感的一點被狠狠磨過,溢出的呻吟帶著甜膩,讓王泥喜法介專注朝弱點持續撞擊著。
雙手還住他的脖子。「吻我……」
聽話的吻上他的唇瓣,舌尖相互纏繞,又熱烈糾纏在一起,曖昧的啾啾聲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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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動就臉紅的王泥喜法介消失在記憶裡,從一開始喊著還要到後面帶著哭音求停下,只是助長青年沒有節制的索求,現在的他是一頭貪得無厭的猛獸。
深埋體內的性器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頂開緊緊吸附的腸壁,在入口處形成一圈白沫。
「成步堂先生……成步堂先生……」
「不行了……」大口喘氣。「真的……不行了……」
狠狠磨過令人痠軟無力的點,雙眸已經失去焦距,手指再度在王泥喜法介的背上留下痕跡,腹部沾滿大量的白濁,體內也再度被精液灌滿。
喘著氣、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正當以為一切要結束時,深埋在體內的性器又硬了起來。
年輕人一向精力充沛他可以理解,卻從未想過可以這麼持久,還是自己有了年紀所以體力太差。
「你、你……」一臉不敢置信。「你還不夠嗎?」
(都做幾次了,王泥喜君這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嗎?)
點點頭。「還能再一次嗎?」
「做完都問還能不能再一次……」哭喪著臉。「體力再好也該有個限度吧!」
忍不住笑出聲。「保證是今天的最後一次。」
「記得你說過的話。」
瞧他無奈妥協的模樣,低頭親吻他的額頭,許下承諾。「遵命,成步堂先生。」